第八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快樂的子總是過得飛快,不一會兒,方轆和歐陽兒已在這裡住了近兩個月,氣候也從冰冷轉為溫和,舒服宜人的天終於到了。

天,可以卸下厚重的氅、大衣,可以褪掉礙眼的裘靴、厚襪,可以讓不好走的路變得清,歐陽兒最喜歡、最喜歡的就是這樣風和麗的季節了。

這時方轆從溪邊抓了一堆魚回來,笑著對她說:“這些晚上可以下鍋。”

“那麼多怎麼吃得完?拿一些給張大娘他們嘛!”歐陽兒接過手,還差點兒拎不動呢!

“我已經拿給他們了,連朱大叔都有。”方轆可是自豪於自己的捉魚技巧。

“真的?好,等會兒我就去做魚料理給你吃。”她飛快地將牠們拎到槽子裡,先清洗肚腸,然後抹上鹽預防腐壞,一切妥當後,她便洗淨雙手來到正在喝茶的方轆面前,嘴角帶著弔詭的微笑。

方轆笑望著她“你現在對廚藝愈來愈在行了。”

“當然,不過馭夫術卻沒長進。”她大膽地坐在他大腿上,玩著他只穿著獸皮背心的髮。

方轆呼一窒“你又在胡說什麼?”

“我們搬來這裡多久了?”歐陽兒瞇著眸反問他。

“快兩個月了。”他揚起眉,細想了會兒。

“可你這兩個月好像都沒看見我的存在。”她噘起小子鄔,非常抱怨地哀聲嘆氣著,小手還重重的擰了下他的心窩。

“呃!”方轆眉頭重重一皺“我到底做錯什麼?我怎麼可能忘了你的存在。兒,有話你就說呀!”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我們兩個只能擁有房花燭夜?”她緊緊盯著他,但不難看出她雙頰已染上抹不去的嫣紅。

“只有…”方轆赫然懂了,原來這小丫頭是在向他索愛!

還記得他讓她成為他女人那回,他狠狠疼了她,也始終無法忘記她眉間浮現的疼意,怕她就此對那種事會有潛在的駭意。因而此後,他每每抱著她睡覺都只能用力壓抑住想要她的熱衝動。

他以為他這麼做可以讓歐陽兒鬆口氣,沒想到她卻因此而不滿。

“不懂嗎?我一直等、一直等,卻怎麼也等不到,我想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可能變成老婆婆了,還是隻有房花燭夜。”她將滿腹不快都說了出口。

兒,那是因為…”

“我不要聽!”她以為他又要找一些狗倒灶的理由來說服她,難道一個女人不顧顏面的對他說這些,他還要拒絕嗎?

他深口氣,直望著她那微慍的小臉。

“沒忘記吧?那唯一一次還是你受風寒的時候,難不成你得生了病才有雄風?”她微瞇著眸子。

方轆臉一變,敢情她認為現在的他已完全失去雄風?

其實他恨不得馬上就在一旁的木案上要了她,但他強忍著,因為他想知道這小丫頭的小腦袋瓜裡還有多少抱怨。

“瞧你,只會愣愣的看著我,難不成傻了呀?”說著,她已主動解著他的獸皮背心“我看只好我自個兒來了。”在她大膽地剝除他身上這件唯一的衣裳時,方轆的氣息已經完全混亂了!然而更火辣的是,她接著竟然蹲下身褪起他的長褲…

他忍不住壓下她的手“你這是幹嘛?”

“不懂嗎?當然是在剝你的衣褲了。”她雖然說得很直接、大方,可是方轆卻不難覺到她的小手帶著顫抖。

“你這是在勾我了?”他沉著氣,瞇著眸問。

“你…你要這麼想也行。”歐陽兒其實很緊張,連聲音都帶了點兒抖意,直讓方轆看得心疼不已。

就在她大膽地拉下他的長褲,望著那立的重點時,一口氣就這麼梗在喉頭,差點兒不過氣來。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