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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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姓鳳絕對是個笨蛋,無論是去御膳房偷東西吃,還是在御醫那裡偷丹藥,扯後腿的都是他。不是被御膳房不小心關在黑漆漆的屋子裡,嚇得哇哇大哭,就是偷錯丹藥,誤食後病重,三天兩頭找病害…”鳳棲梧幹得蠢事比較多,收拾殘局救他命的卻總是他。兩個年紀相仿、身份地位大不同的少年,在防意如城的宮內院裡意氣相投,最終結成總角之她、八拜之

“呵…”月青綾聽得忍俊不

“累嗎?”他拿走她手裡的刀,側坐於榻邊,將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裡。

“不累。”她心滿意足地在他懷中,“我還想聽,再說一點好嗎?”

“好。”這些天,只要她清醒著,他就會跟她說好多話,講他幼時在荊湘國皇宮內如何生活,後來在“金風細雨樓”如何生存。

從前的他,很少對她說起這些,她甚至以為他對她只是體上的戀和喜愛,而非情上的寄託與眷戀。現在,她像有很多都不一樣了!

他講他那美麗的母親、灑脫不羈的父親,還講起這個疤是怎麼來的,那是在沙漠中被一夥烏託族的強盜圍攻時留下的,那個時候,差點九死一生…

她總是帶著笑默默地聽他講著經歷過的種種冒險,目不轉睛地凝望著他,想多看他一眼,再一眼,直到把他的相貌深深地植於心底深處。

她好怕自己到了陰曹地府,喝過了孟婆湯,就會把他忘記。

淚水就這麼毫無知覺的落下,可她還在微笑著,最後忍不住逃到屋外的總是蕭殘夜,鐵打的漢子,終於也撐不下去了!

“他媽的!到底是哪個兔崽子乾的?”剛剛在老闆娘大罵一通後,冷清了還不到一個時辰的斷崖上,又傳來了一陣罵罵咧咧的野俚語。

面朝茫茫雲海,正竭力平靜著自己情緒的蕭殘夜猛地調查頭,看到一個和尚不像和尚、道士不像道士、乞丐不像乞丐的糟老頭子,氣爬上斷崖來。

蕭殘夜冷眼瞧他,暗忖來人的來頭,居然有本事能過斷掉的羊腸道,這老頭子想必不是普通人。

“喂!我說,那條小道斷了,是不是你這小子搞的?”老頭子說話很不客氣,指著蕭殘夜的鼻子罵道:“你曉不曉得老頭子我當年修這條小道費了多少功夫?你敢把它斷了,是不是吃飽撐著了!”蕭殘夜懶得理他,自從月青綾中了蠱毒之後,他連與人談的想法都沒有了,更何況是吵鬧、理論、打架、過招?他一轉身,就想要進柴屋。

“站住!臭小子!”老頭子顯然很火大,“要不是姓寶的死丫頭死纏爛打,你當老頭子閒得無聊,專程到這裡來看你小子的閻王臉嗎?”姓寶的死丫頭?蕭殘夜一怔,停下腳步剛要說話,斷崖下方又有幾個聲音響起。

“哎,我說一休大師,你到底上去沒有?”是老闆娘的聲音。

“應該沒問題,這繩索好使,一休大師應該上得去!”獵戶小荊自信滿滿。

“媽的!蕭屠夫明顯欺負俺們沒他武功好,把個路也斷了,費老大勁也上不去!”曲帳房顯然很惱火這一趟集體登山大賽。

“一休大師膽子大嘛!都不讓老謝陪他上山,萬一不好讓蕭屠夫一掌給劈了,那青綾可怎麼辦哩?”花道士正不解地嘰嘰喳喳到處問。

一休大師?這是什麼法號?若這老頭子真是出家人?他來這裡幹什麼?

蕭殘夜神情專注地打量了一番老頭子,眾人口中的一休大師。

“看什麼?沒見過這麼帥的和尚?”一休大師吹鬍子瞪眼地叫道:“還不快帶我去瞧瞧那中了蠱毒的月丫頭…”

“你能救她?”聞言,蕭殘夜猛地一把抓住老頭子的手臂,也不管力道是不是過大,疼得人家“嗷嗷”叫。

“廢話!不能救我老人家爬這麼高的山,又沒資金…”

“請你救她!”記事以來,蕭殘夜還是頭一回開口求人。

“行行行,好小子,這大勁兒!難怪在鎮上殺豬哩!先放開我的胳膊呀…哎喲,快斷了、快斷了…”老頭子疼得吡牙咧嘴。

蕭殘夜怎麼可能放開他,生怕他跑掉似地直接將他拉進柴屋。

“你就是那姓月的丫頭?烏龍鎮上的女神醫。”老頭子笑眯眯地打量著臥於上的月青綾,十分和藹可親,“我聽說了你好多事,這些年你可替咱們鎮做了不少好事!”咱們鎮?難道此人也是烏龍鎮的?蕭殘夜沉默不語地立在老頭身後,暗自猜測。

只聽老頭子又問:“我問你,丫頭,何謂世人常論的‘生死’?”月青綾虛弱地笑了笑,輕聲說出五個字,“來草自青。”

“嘿,你這丫頭對我的脾氣。”老頭子一下樂了,撇嘴道:“你家男人可比不了你,把你的生死看得太重,出這麼個玉石俱焚的法子出來。”他扣住月青綾的手腕,看到她掌心的刀口,“嘖嘖嘖”地挖苦蕭殘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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