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通州軍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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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了幾口新鮮溼潤的空氣,消除了一下內心的煩躁到了,這天一熱,人就顯得有些燥,尤其他還是一個養尊處優的皇帝。
“皇上,吏部黃尊素黃大人的密摺!”徐應元從不遠處跑了過來,手上拿著個錫封圓筒著氣道。
“拆開!”
“皇上,這是密摺,奴才可…”徐應元一臉的難。
“行了,朕讓你拆,又不是讓你看。”朱影龍知道這徐應元被自己罰怕了,現在說話做事都細心小膽的,絲毫不敢越雷池一步。
“奴才遵旨!”徐應元忙應聲拆開錫封,麻利的挑出黃尊素的奏摺,給朱影龍遞了過去道:“皇上,黃大人的奏摺。”朱影龍接過來,打開看了起來,原來是說,上折請辭官的那二百多官員中當中終於有坐不住的,給吏部上摺子,說自己現在明白朝廷的良苦用心,懇請朝廷再給他們一個為朝廷效力的機會。
“果然不出朕之所料!”朱影龍欣喜的合上黃尊素的密摺,只要這些人中有打退堂鼓的就好辦。
朱影龍當即給黃尊素去了一道密旨,授權他實行提升一批,貶職一批,再罷掉一批的官場換血計劃,通過這樣的辦法,對官場進行改造,這也是吏治改革的第一步,同時也給沸沸揚揚的太學降一降溫,把這種學術爭論也從朝廷帶到地方,這樣影響才大,都集中在京城,他自己也受不了。
轟轟烈烈的吏治改革的第一步總算漸漸平息了下來,萬事開頭難,開頭走好了。下面就變得容易些了。
“皇上,您讓我查宸妃娘娘身邊的那個宮女婉若,臣有結果了!”暗影並了錦衣衛和東廠這兩個大的情報機關之後,效率上高了許多,朱影龍不過給周淮安丟了一句話,想不到幾天功夫就有結果了。
“把你調查的結果說給朕聽聽。”周淮安將自己調查地結果說了一遍,朱影龍也在腦海裡回憶了一下那晚許婉若敘說身世的情形,基本上沒有多大出入,似乎沒有什麼問題,可朱影龍老是覺得這個許婉若不對勁。可什麼地方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或許因為就是因為她是沈吳氏所救,這一點讓他心裡起疙瘩吧。
“藍家的事情追查的怎麼樣了?有沒有查到他們的首腦人物或者總部在何處?”
“不是微臣不盡心,只是他們組織很嚴密,最近一段子這藍氏逆黨好像一點動靜都沒有,各地也不曾發現他們的蹤影!”周淮安一臉沮喪的道。
“一點動靜都沒有嗎?”朱影龍豁然警覺起來。
“沒有,就連沈吳氏那裡都很平靜,京城中他們的人也好像銷聲匿跡了,微臣也覺得奇怪了,憑朝廷的能力。怎麼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找不到呢?”周淮安老實的回答道。
朱影龍左眼皮子連跳了三下,道:“沒有動靜就是要有大動靜呀,朕覺得這裡頭有點怪,你說呢?”
“皇上地意思是。這藍氏逆黨會有什麼大陰謀?”
“你說說看,這藍氏逆黨最想要的是什麼?”
“這還要說嗎,當然是天下大亂唄!”周淮安脫口而出。
“可怎麼才能讓天下大亂呢?”朱影龍抬起頭來,對視著周淮安問道。
“這。臣可就不好說了。”周淮安尷尬的笑了笑。
“第一,這很容易想到的,金人打進了長城。砍了朕的腦袋。第二。魏忠賢揮軍北上,那也還是砍了朕的腦袋。第三,朕自己把自己腦袋給砍了,第三條是打個比方,就是說朕辦錯了事情,自掘墳墓,這三個條件只要滿足一個,天下都將大亂。”朱影龍微笑的指著自己大腦袋,看著周淮安道。
“皇上的意思,藍氏逆黨會要刺駕!”周淮安頓時緊張的嚇出一身冷汗。
“照朕的估計,你們為什麼在京城找不到藍氏逆黨地一點蛛絲馬跡,原因只有一個可能,這藍氏逆黨可能已經全部來通州了。”朱影龍越想越覺得自己猜想的**不離十,當然也不排除人家真的偃旗息鼓了,古為什麼那麼多的皇帝不願意走出那個紫城,很重要因,因為他們怕死,沒有了銅牆鐵壁似的保護,出去了誰能保證他的安全?雖然他們已經成功的在自己身邊安
了一個人了,只不過這個人自己暫時還不清楚自己地角
和使命罷了。
“那皇上您現在豈不是處在危險之中?”周淮安驚駭道。
“瞧你緊張的,朕移駕通州事先沒有跟任何人說過。也沒有提前準備,而且在這裡,到處都是朕的人,朕在這裡是絕對地安全,愛卿放心好了。”朱影龍笑著對周淮安道“不過朕在通州待地時不短,如果朕地猜測是真的話,朕料到,回京之
,就是刺殺朕之時!”
“皇上,這…”周淮安抓耳撓腮,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不必擔心,而且切莫打草驚蛇,今天晚上你跟朕說地每一句話都不準對任何人提起,所有的不過是朕的猜測,猜對了,朕撿了一條命,猜錯了,小心一些也無過錯,知道嗎?”朱影龍也不希望自己的聯想太豐富了,鄭重的囑咐周淮安道。
“微臣遵旨!”
“你下去休息吧!”
“微臣告退!”
“慢著!”朱影龍忽然想起了什麼,喝住正要離去的周淮安道。
“皇上還有什麼事情吩咐微臣去辦?”
“給朕嚴密監視那個許婉若,但不許驚動她,去哪兒,幹什麼,見過什麼人,都讓人給朕一字不漏的記下來,每天呈報。”周淮安轉身領命出去了。
不知不覺間,已經過去大半夜。
“皇上,天不早了,奴才伺候您歇息吧!”徐應元走進來俯身朝燈下批閱奏摺的朱影龍道。
“你要是困了,你就先下去休息吧,朕這裡不需要你伺候了!”朱影龍頭都沒抬道。
“唉!”徐應元低頭嘆了一口氣。
“咦,我說你一個奴才,你嘆什麼氣呀?”朱影龍不巧聽到了他這聲嘆息,抬頭奇怪的問道。
“奴才這是嘆呀?”
“你嘆什麼呀?”
“奴才嘆如果咱大明朝的皇帝都像皇上您這樣勤政的話,咱大明朝興許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徐應元道。
“你呀,這句話雖然拍朕馬的成分不少,到也是一句實在話。”朱影龍指著徐應元道。
“奴才可沒有拍馬,奴才說的可都是真心話。”徐應元忙替自己辯解道。
“行了,真話假話朕還是聽的出來的。”朱影龍話鋒一轉道“不過這人說的話可不止真話假話這兩種,還有真真假假,真中帶假,假裡藏真,這些要都能聽得出來,那才是一門學問呢!”
“奴才向來只說真話。”
“朕最喜歡聽的是真話,最不喜歡聽的也是真話呀!”這會兒換到朱影龍自給兒嘆了。
“這是為什麼,皇上?”徐應元瞪大眼睛不解的問道。
“想知道嗎?”朱影龍站起來問道。
“想。”徐應元先是點頭,隨後馬上又拼命的搖頭“不,不想!”
“你是不明白當皇帝的苦處呀,大臣對你說真話,你心裡不痛快,因為真話沒有好事少,大臣對你報喜不報憂吧,你又該擔心了,所以這聽真話也愁,聽假話也愁,可偏偏那麼多人拼命的想做皇帝,你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皇上您是一個好皇帝,只有好皇帝才會這麼想!”
“呵呵,你個奴才,你是不管真話假話都說的朕心裡都舒坦!”朱影龍慨萬千,總算明白一點,為什麼這魏忠賢能得到天啟帝那麼大的信任了,要論揣摩皇帝的心思,誰比的過皇帝跟前的人呀?
“行了,行了,你下去吧!”朱影龍意興闌珊的朝徐應元揮了揮手道。
“奴才告退。”朱影龍還得回到案前一大堆奏摺中奮戰了,做一個好皇帝,也就是天生的勞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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