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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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你這樣也想保住孩子？”夜雪聞言，反手抱住他的，仰首聲淚俱下的泣喊。

“求求你，讓找生下他！他也是你的孩子呀！既然給了他生命，你又何忍剝奪吧？”展牧雲被哭軟了心腸，只得讓步，主動澄清道:“我從頭到尾都沒說不要孩子。”

“真的？”嬌容猶掛淚痕，她帶著驚喜又怕受傷害的脆弱神情看著他。他堅定地點頭。

“把它喝下吧。”夜雪一聽，心絃又緊繃了起來。

“你說我可以留下孩子的。”他真的覺得很無力！耐著子，他再度解釋。

“這不是打胎葯，只是補身用的。”他說得輕描淡寫，沒讓她知曉，這一小碗湯汁是以千金為代價、外加多少人的千里奔波所換來。

“騙人！”母的本能，讓她像個小刺蝟，對周遭的一切全草木皆兵了起來。展牧雲沉下臉。

他是真的惱了！

“很好！你連我的人格都懷疑，在你心中，我展牧雲已經成了一個不擇手段、冷麵心殘、連自己的孩子都可以殘害的人了，是嗎？俞夜雪！我告訴你，如果我真的不要這個孩子，我至少有一百種以上的方法可以毀掉他，用不著你像防賊似的防著我！這碗中，單單純純只是補身的葯湯，憑你現在的身體，還能保住胎兒多久？要想平平安安把孩子生下就乖乖喝掉它，我不想看到一屍兩命的慘劇。當然，你也可以選擇質疑我，愛喝不喝隨便你。”他忿忿然將碗進她手中。

“拿去，想倒就倒掉，你看我這輩子還會不會原諒你！”他僵直著身子背向她，再也不多看她一眼。

一擲千金所換來的一切化為雲煙，他並不覺得可惜，痛心的是被踐踏的一片心意，如果她覺得他已經不值得她信任，他何必再為自己辯解什麼，但，恨她就絕對不是言語上的嘲諷恫嚇而已了！

見他這般狂怒，她便知道她錯了。

她心慌意亂地繞到他面前，急道:“牧雲，你別生氣，我喝、我馬上喝掉！”她喝得又快又急，差點被嗆著，然後匆匆把碗遞給他看。

“我很聽話，全喝完了。”碗裡真的一滴都沒留下。

這就是為什麼人人拿她沒轍，而展牧雲卻能讓她乖乖喝下每一碗葯的原因，因為她永遠無法坐視他不開心的樣子。

凝視她渴切的小臉，展牧雲實在氣不上來，神微緩。

抬起的手，輕輕拭去嬌容上的淚痕。夜雪貪戀的受他難得的柔情，低道:“對不起…”她這般曲解他，他必定受了傷害。

展牧雲不語，往後移的手，牢牢將她擁抱。

在得知她懷了他的骨那一刻，他最想做的，就是這件事。

他表面上可以裝做毫不在意，但不爭氣的心，卻真真實實的滿溢著狂喜，他言語上也許掩飾得很好，卻無法對自己否認，他，與她一樣的珍愛這未成形的小生命！

他想愛她，好想、好想！

移動的手，寬了她的衣。

“你…你說今天不會碰我的…”察覺他的意圖，她有些呆愣。

“我的優點中，不包括守信這一項。”

“那…那你小心點…”小手本能地抵住他膛，想等他的承諾。她沒忘記他那回的不良紀錄，以前，她什麼都可以忍，但現在不同了，她怕會傷著胎兒。

“你話太多了。”他拉開她的手，壓下她赤的身軀，與她火熱纏。

夜雪本來還想說什麼，但一張口，便受到他的小心翼翼，動作之輕柔，像是怕傷著了她…她動地出微笑。

溫熱的大掌，悄悄滑向她平坦的小骯。這兒，孕育著他的孩子，一個與他骨血相連的孩子…

往下探索的灼熱指尖，挑起了她的嬌，彼此同樣熱烈的無法再等待，他身佔領她柔軟的，靈巧地移動起來，每一回的盈滿與充實，皆讓彼此的歡愉不可自持的高揚，她忍不住嬌出聲…展牧雲閉上眼，低著，體內迸狂燃的火花，教他亂失控，低抑的呼喚不自覺出了口。

“雪兒…”夜雪瞪大眼，以為她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