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破而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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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這樣不好吧。”小軒窗中,中年大漢一臉猶如小媳婦頭一次進花轎的遲疑與惶恐。
“沒事,楚大哥你得相信我。”徐寒一臉循循善誘之。
“可!”楚仇離還是滿臉遲疑。
但徐寒卻失了耐心,他猛地伸手,終是將那大漢推入了房門。
然後,房門被猛地關上,中年大漢的驚呼與少年的獰笑,時不時響起。聽得屋外那些執劍堂的弟子,面面相覷,神古怪。
屋內,徐寒呼出一口濁氣,拍了拍手。
“小寒,若是被紅箋那娃子知道了我睡在她的上,還不得把我這皮給剝了。”被摁在
上,裹成了粽子模樣的楚仇離小心翼翼的說道。
“沒事,你就好好待著吧,別讓那些門外的弟子知道我離開了就行。”徐寒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
“可若是他們強闖呢?”楚仇離一臉擔憂。
“那你就死勁罵他們。”徐寒一邊說著,一邊換上了一套黑的夜行服。
“哦。”男人應道,還要再說些什麼,抬頭看去卻發現早已尋不到徐寒的蹤影。…這天夜裡,一道黑的身影趁著夜
竄出了小軒窗。
那身影先去到了懸河峰的一間小屋內,屋內穿著薄衣已經入睡的女孩被他驚醒。
女孩先是一陣驚慌,隨即看清了來者的容貌,臉又是一陣羞紅,然後那身影靠在他的耳畔細語說了些什麼,女孩微微一愣,便一個勁的點頭。
接著那身影回到了重矩峰,他竄入了親傳弟子們居住的院落。
待到他推開其中一間院落的院門,那裡一位白衣男子早已溫茶而待,見徐寒到來,他微微一笑,伸手請徐寒落座。
二人暢談許久,徐寒方才起身告辭。
而離開那院落之後,徐寒的腳步並不停歇,很快便又來到了另一位親傳弟子的居所,只是這裡相比於前兩處都有些不同,這裡的屋外佈滿了巡邏的弟子,顯然是囚著屋中之人。
好在徐寒早年做過幾年的殺手,這般偷雞摸狗的勾當他可沒有少幹,很快便發現了這巡邏弟子的破綻,幾個閃身便避開了諸人的耳目,竄入了府門之中。…第三十五次試圖走出院門的方子魚,又一次被門口的弟子們攔了下來。
被二位弟子架回房內的方子魚再也憋不住自己那大小姐脾氣,大聲嚷嚷著:“你們等著,等姓陳的回來了我非叫他砍斷你們的雙手不可!”那二位弟子早已習慣了這位二師姐的叫囂,對此不以為意,將方子魚扔入房門之後,二人對望一眼,便無奈的關上了木門,轉身走了出去。
哐當!
屋裡頓時在那時升起一陣脆響,想來又是這位大小姐在摔瓶砸碗。
二人也不以為意,只是如雕塑一般站在院落前。
屋內的方子魚在砸碎家裡最後兩個瓷碗後發現屋裡似乎已經再沒有任何東西可以給她發氣。
她愣了愣,然後猛地一跺腳,眼圈一紅,竟是蹲在了地上,嚶嚶的哭了起來。
咚咚咚!她這邊哭得興起,屋外卻傳來陣陣的敲門聲。
“走開!別煩我!”發起脾氣來的方大小姐可管不了那敲門的究竟是哪位牛馬蛇神,抬頭便罵道,罵完便有埋著腦袋繼續哭了起來。
她心裡委屈得緊。
細細算來,她已經很久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了。
以往有陳玄機與鍾長恨在,莫說那些尋常弟子,就是長老執事們見著她也得讓她三分,可現在倒好,陳玄機去了陳國,師尊被囚在了府中,司空白更是下令讓她嫁給一個她從不認識的人。
想到這裡的方子魚鼻頭一酸,方才止住的眼淚又開始在眼眶中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