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遇候選人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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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的第四天早上,依然豔陽高照。魔又帶賤人出去了。他們出去,我就在家,反正本月中心任務是:竭力避開
魔,換得徹底漠視。
這古代的子,過得真叫一個慢!不好上網,不好k歌,連無聊的電視劇都看不到了。你說穿越有什麼好?怎麼那麼多人穿了?
寂寞啊,寂寞,不在寂寞中戀愛,就在寂寞中變態!
這段時間,我一要加緊謀劃給鄭涄和老洪共同編織一頂碧綠碧綠的大帽子,二要想辦法盤纏,以防不測好跑路。想象到西裝革履的鄭涄頭戴綠瑩瑩的大禮帽的滑稽相,我忍不住大笑。哈哈,光是幻想幻想就很解氣!
正想著外遇的事,小廝阿布稟報有客來訪。
“什麼客人?”我不興趣。這鬼地方,我認識個誰啊?
“豐澤米行的兩位公子。”阿布垂手答道。
“老爺又不在家,他們來訪什麼?”阿布撓撓腦袋:“他、他們說,就是專程看望夫人的!易二公子遠遊回來,帶了不少禮物!”
“小姐,就是兩年前追求過你的那位。”小禾善解人意的俯耳提醒。
哈哈,莫非真應了“否極泰來”的話,這外遇候選人從天而降了?趕快,趕快,去看看順不順眼。
帶著些小動走到勤慎樓的客廳,發現一個端著茶杯、十分面
的男人正伸著脖子朝我傻笑。
迅速搜索大腦內存信息…mygod!可不就是前天納妾宴上誇我“美豔如昔,難得還賢淑若此”的綠衣男麼?
“易長安見過夫人!”綠衣男殷勤不改,放下茶杯一揖到地。
歇菜吧!
我就是想外遇,也不能糟踐自己亂找你這魔2號啊。
正哀嘆著,綠衣男身後又冒出一個人,起身打躬作揖。剛才此人坐在易長安身後,我一點沒發覺。
“晚詞,終於又見到你了!我們還是有緣的!”那人抬頭喜滋滋說道。
料他就是那易二公子。
仔細打量他,長得倒不難看,二十來歲的樣子,眉目清朗,皮膚微黑,有點像韓國帥哥姜東元,只是沒有姜帥哥高,目測一下最多也就175cm。
雖說長得順眼,但說話聽著不,又不是茫茫人海偶然相遇,你這樣自己跑人家門上來算蝦米“有緣”?
忽地想起一則笑話,說黑猩猩不小心踩到了長臂猿哥哥的糞便,長臂猿就很細心地幫猩猩妹子把腳擦乾淨。然後,它們相愛了。別人問它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它倆就說:“猿糞啊,都是猿糞啊!”想及此不“噗嗤”一笑,易二
動道:“晚詞,你見到我,也很高興麼?”誤會,絕對是誤會!
我不再看他,正道:“二位公子請坐吧!”那易長安笑眯眯道:“聽說今
洪哥帶小嫂子又出去了,大嫂在家可
寂寞?”我最膩煩這種男人,總是笑容滿面,兩眼放電,不是發病犯賤,就是坑蒙拐騙!我寂寞,你正好趁虛而入,暗度陳倉?
“夫君新得愛妾,帶出去也是自然的。我就不勞易公子掛心了。”我忍住氣,淡淡道“公子有空就多陪你夫人吧!這陰垂野草青青,公子正可帶夫人去踏青呢!”易長安笑道:“你嫂子她在家帶孩子,明
我已和翠晴樓的含秋姑娘約好去南山。聽說那裡桃花、孔雀花都開得極美。”聞言,心裡憤怒的小火苗又往上冒。tnnd!你真是家裡有個做飯的,外面養個好看的,遠方還有個掛念的!這種男人有點小錢,整
就想著“保住二,守住一,發展三四五六七”!最是噁心。
我冷了臉,不願再和他多話,易長安卻無知無覺,依舊笑嘻嘻道:“晚詞啊,你看看江南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一下子由“大嫂”親近成“晚詞”了,嚇得我雞皮疙瘩掉滿地。
好在易江南並不饒舌,他始終靜坐一旁,面帶微笑看著我。此刻聽他哥一說,連忙起身指著一堆包裝美的吃食道:“這些是帶給大家的!”又打開桌上的一個光可鑑人的紫黑
小木匣:“來,這是我從波斯給你帶回來的!,看看可還喜歡?”木匣裡,是兩隻各鑲3顆祖母綠的絞絲金鐲。
我的心一沉…這禮物,實在太貴重了。
記得以前在《中國通史》課上曾聽李教授說起:明朝皇帝把祖母綠視為同金綠貓眼一樣珍貴,有“禮冠需貓睛、祖母綠”之說。當今萬曆皇帝的玉帶上鑲有一特大祖母綠,後來就藏在明十三陵的定陵博物館。
這時代有錢男人討女人歡心,出手還真闊綽啊!果然如張瀚所說:“人情以放蕩為快,世風以侈靡為高。”就是那盛手鐲的盒子,也以名貴黑酸枝木製成,雕花極為繁複,四周嵌著細細的金邊,顯然價格不菲。
“這樣的禮物,晚詞真不敢接受。”我輕輕搖頭。
其實好想拿啊,拿了就跑路!可是男人會平白無故送禮物給女人麼?一旦收下了,以後的事就不由自己掌控了。
易江南英俊的面孔佈滿沮喪之:“晚詞,你還是這樣!我送的東西,你總不收!洪非塵送你的,你就要!”他頓了頓,忿忿道:“他把你搶到手,也不知珍惜,又娶了個來路不明的女人!你還惦念他幹什麼?”看來當初他追晚詞是一點成效也沒有,晚詞的心徹底向著洪非塵。如今時隔兩年,他還真心掛懷著晚詞,倒是個重情義的。
我試探著問:“你什麼時候出門遠遊的?如今可有家室了?”他垂首低低道:“沒有家室…哪裡再有比你好的?你成親兩個月後,我很難過,就跟著商船出去了,最近才回來。這兩年,我也積累了很多財富,可是…你還是什麼都不要。”看他語帶哽咽,情真意切,我生了惻隱之心:“這樣吧,我很喜歡你這個木匣,不如給我吧!”反正匣子也值些錢。
他驀然抬頭,又驚又喜又不解:“你…”我把手鐲拿出放他手中,抱著匣子笑道:“你就當我是那個買櫝還珠的人好了!”那酷似姜帥哥的臉上終於有了笑意:“沒想到,你收我的第一件禮物,竟是個木匣子!”好半天不上話的易長安,立刻在旁誇張地嘆道:“哎呀,晚詞妹妹你真的辜負了江南的心了!”切!又升級成“晚詞妹妹”了!我再次蹙眉。
易長安就當沒看見,他掀起長衫下襬,現寶似的拿出把本刀,風騷地舞了幾下,問我:“妹妹你看江南贈我的這把刀如何?”哇卡卡卡卡!又直接變成“妹妹”了!
我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有禮道:“還好。”
“那你也試試!”他立馬涎著臉靠過來,硬把刀往我手裡,趁機還摸了下我的手!
都說無事獻殷勤,非即盜。想借機揩油?!我容若若這麼好欺負的麼?
我狠狠踩他一腳,然後退後一步,滿臉誠意的抱歉道:“不好意思,晚詞不是故意的!”他一邊跳腳,一邊道:“不妨事,不妨事!”我平靜地看著他的祿山之爪,緩緩說道:“易公子,其實你不應該練刀!”他眨巴著細長的眼睛:“那…那練什麼?”我磨了磨毒牙,悠悠道:“話說這武功有十八種360招,你可以去學醉箭。話說這醉箭有金箭、鐵箭、銅箭之分,建議你去學銀箭!”易長安反應遲鈍的程度遠出我意料,他壓沒聽懂,竟樂呵呵地說道:“多謝妹妹的建議!學弓箭也不錯的,只是不知到何處拜師呢?”我涼涼道:“不必拜師,你是無師自通的。不久之後,江湖上將會出現大名鼎鼎的你…醉銀箭!”易江南竭力忍著笑,熱切地看著我,眼裡充滿驚奇,還帶著一絲欣賞。
“醉銀箭?古怪的名字。醉銀箭?
…
最**?”魔2號的臉忽然綠了藍,藍了灰,十分難看。
易長安同志,雖說我姓容,你姓易,但想佔我便宜,沒那麼容易!你把我的惡劣心全部喚醒,擺明
我“在寂寞中變態”啊!
我當沒看見他難看的臉,叫小禾拿來紙筆,改寫了一首以前在網上看到的整人歪詩:“遙聞臥石碎,臥石達
綠。遙聞臥灰紗,臥枝卉中蒂。”寫好,我故意道:“久聞易大公子聰明博學,這首詩晚詞一直不解,公子你看看呢?”易長安拿起來,搖頭晃腦、抑揚頓挫地讀了一遍一遍又一遍,也不明所以,我拼命憋著笑,差點憋得氣血倒
。
易江南也皺起英的眉,顯得十分困惑:“此詩不合格律,用字重複,內容晦澀,實在不知所云。難得晚詞你看得起,我拿回去再幫你想想罷。”我差點大笑出聲,看不出江南兄你還懂格律哩,不錯不錯!
不想再和易長安繼續無聊下去,我微笑著下了逐客令:“那就勞煩二位回去幫妹妹思考了。小禾…送客!”易江南,加入“我的好友”;易長安,拉入“黑名單”!
(我在首頁聲明中就說過:靈來自於《聊齋》中一個關於
妾爭鬥的故事。但當女主換成穿越女後,一切發展皆有了質的不同!以後再有類似疑問一概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