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嚴傾兒你的布哥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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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呂布離開了洛陽後,溫侯府中的大小事務都落在了蔡琰手中,蔡琰每天早起晚睡,愣是將溫侯府中的繁瑣事務打理得井井有條。呂布不在府中,嚴傾兒整個人情緒都低落了不少,也沒心思跟蔡琰鬥來鬥去,除了偶爾跟小胖子許褚說說話,就是整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等著呂布回來。
穿著身棉襖子的小胖子許褚出門,坐在門口的青石階上,胖嘟嘟的臉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兩個看門的僕人似乎早就見怪不怪,這個小胖子每天都會在這臺階上坐上好一會兒。
“小胖子,在想什麼呢?”一聲久違的調笑從不遠處傳來。
許褚覺得這聲音的,抬起頭,來人臉
蒼白了不少,身影卻依舊高大。許褚眼中綻放著興奮,一拍
股站了起來,咧嘴大笑:“呂奉先,你回來啦!”呂布也笑了起來,這小胖子還是這樣單純的叫著自己呂奉先。看見小胖子在他那寬大的衣服兜裡摸索起來,呂布就猜到小胖子在想什麼,擺了擺手道:“小胖子,我可不餓。”許褚停止了摸索,衝府內使勁兒大喊:“嚴傾兒,你的布哥哥回來了。”這一嗓門兒震的整個溫侯府都聽見了。
呂布拍著許褚的肩膀,抬頭看了眼那溫侯府三個大字,心中的防備鬆懈了不少,總算是回家了。呂布抬腿邁步走進溫侯府,看門的兩個僕人趕緊跪在地上接。
許褚見呂布大步進了溫侯府,頓時沒了興趣,又一股坐在了石階上。東張西望的許褚卻看見呂布的赤兔馬還在遠處,而牽著赤兔馬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魁梧黑臉大漢,像雕像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許褚又來了興趣,雖然那大漢相貌有些醜陋,許褚卻絲毫不害怕,跑到那大漢跟前,伸手想要摸摸赤兔,卻沒那大漢伸手給攔住了。
許褚撓了撓頭,不明白這個魁梧男人的意思,納悶兒道:“大叔,你攔我幹什麼?”那大漢冷哼了一聲,眼中迸發出狂熱道:“溫侯坐騎,凡夫俗子豈能亂碰。”尤其是提到溫侯的時候,眼中的狂熱更是強烈。
那赤兔馬顯然認得許褚,許褚以前可是拿很多鮮美草送給赤兔享用的。最重要的是許褚某次拍著赤兔的腦袋,很負責的說,赤兔跟嚴傾兒的坐騎落雪是一對。通了人
的赤兔那時就覺得許褚這個小胖子很不錯,是很有眼光滴,當下用頭拱了拱許褚
的
脯。
那大漢見赤兔跟眼前的小胖子主動示好,有些驚奇,這赤兔在軍營子可是烈的很,除了呂布幾乎無人能近身觸摸,今天怎麼會對一個胖子主動示好。
許褚笑嘻嘻的拍了拍赤兔的腦袋,湊到赤兔耳旁,輕聲了幾句,赤兔又用腦袋蹭了蹭許褚的胖乎乎的手掌,揚著蹄子高興的嘶鳴起來。
許褚也高興得很,從兜裡拿出一個大白梨跟一剛摘下黃瓜。許褚把大白梨遞給了那大漢,自己拿著黃瓜啃了起來,這個小胖子對黃瓜倒是情有獨鍾。
那黑臉大漢猶豫了下,還是接了過來,張開嘴出微微發黑的牙齒,咬了一口,鮮
的果汁從嘴角
了出來。
許褚盯著那大漢,迫不及待的問道:“好吃不?”大漢沉悶的點了點頭,這大白梨鮮多汁,好多年都不曾吃過這樣可口的水果了。不過這魁梧的的男人不喜歡說謝,別人對自己的好和壞,他都記在心中,如果這輩子報不了,還有下輩子。
許褚立馬有了笑臉,頓時覺得眼前的大漢親切了幾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嘴裡嚼著黃瓜,含糊不清道:“我叫許褚。”那大漢張了張嘴,乾涸的聲音從喉嚨處傳來:“牽馬人。”傻子都知道這不是那漢子的真名,許褚見這大漢不願說,也不追問。因為許褚發現,那大漢的小手指處少了一截。
嚴傾兒在自己的屋子裡發著呆,準備騎落雪出去兜兜風,卻聽到府外的許褚大叫呂布回來了,無打采的粉臉兒頓時喜出望外,欣喜萬分的打開房門,從屋內直接朝門口跑去,那個朝思暮想的人終於還是回來了。
呂布剛一進府,一個嬌小的身影直接撲進了呂布的懷裡。要是以前,呂布動都不會動上半步,現在呂布可是身受重傷,哪經得起嚴傾兒這麼一撞。
呂布直接被撞得踉蹌的倒退了幾步,最後沒能站立住,晃倒在地。嚴傾兒哪想到自己心中勇猛無敵的布哥哥居然會經不起自己一撲,慣的跟著呂布倒在了地上。
呂布倒地,嚴傾兒腿雙騎在了呂布的身上,身子恰好壓在了呂布口處,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嚴傾兒想要強bao呂布。
這一連鎖反應,又觸發了呂布身上的傷口,呂布倒了一口冷氣,傷口處痛及神經,讓呂布齜牙咧嘴。
嚴傾兒趕緊坐了起來,剛好又坐到了呂布那活兒上,頓時覺下體有個堅如鐵
的東西頂著自己,嚴傾兒頓時臉紅了個通透,羞答答的媚聲道:“布哥哥,你個壞蛋。”呂布徹底服了這叫自己壞蛋的小魔女,你讓一美女坐在那活兒上,要是這樣都不硬,還算是個男人嗎?
看到呂布齜牙咧嘴,嚴傾兒趕緊站了起來,擔憂道:“布哥哥,你受傷了?”呂布見嚴傾兒從自己身上起來了,慢慢的也站起來了,臉又蒼白了不少。
嚴傾兒見呂布不說話,很有吃豆腐的嫌棄對著呂布又摸又抱,毫沒有半分男女授受不親的覺悟。
呂布倒是被鬧了個紅臉,可是又拿這個小魔女沒轍,只好低聲輕斥道:“傾兒,別鬧了。”嚴傾兒這才消停下來,習慣的抱著呂布的手臂,
前的那對大白兔在呂布的手臂上蹭來蹭去。
呂布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受著嚴傾兒
部傳來的擠壓,下體又有了反應,呂布趕緊心念空即是
,
即是空。這個小魔女,總有天會成為禍害天下男人的大妖
。
蔡琰幾乎是和嚴傾兒同一時間跑出來的,只是子清淨的蔡琰哪能跑過嚴傾兒,讓嚴傾兒搶了先。蔡琰只好悄悄的躲在一
白玉柱後面,看著嚴傾兒跟呂布說說笑笑,心中有些莫名其妙的酸澀與失落。
見嚴傾兒胡鬧夠了,一身百花碧水袍的蔡琰這才轉出身來,緩步走到呂布身前,對著呂布作了個萬福,輕聲道:“妾身恭夫君歸來。”對於還從未圓房的蔡琰,呂布心中有些愧疚,替蔡琰
到不值,這個溫潤靜雅的大好女子,就這麼淪為了政治的犧牲品。
呂布朝著蔡琰點了點頭,看著神憔悴了不少的蔡琰,伸出手似乎想要觸摸蔡琰的秀髮,但剛伸到一半就尷尬的縮了回去,這雙手染血太多,太髒。
呂布最後只是凝望著蔡琰,他跟蔡琰就像兩個極端,一個張狂不羈,一個恬靜似水,像兩條平行線,永遠也不會有集。
呂布想了半天后,才說了一句:“我沒在的這段子裡,辛苦你了。”蔡琰微微搖頭,額頭輕抬,跟呂布四目相對。
清風吹得蔡琰的秀髮輕微揚起,活似入塵的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