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滅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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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布扛著戲志才大步回了溫侯府,先是吩咐僕人去給戲志才整理了一間乾淨的房間,又叫人去洛陽城裡請有名的大夫前來診治。
對於呂布的行為,戲老頭髮自內心的,跪在地上哽咽道:“主子,我就是做牛做馬也報答不了您的恩情。”呂布擺了擺手,示意戲老頭不必
。
這時急匆匆的跑進來一名董卓的親衛,在呂布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
呂布臉凝重,吩咐了戲老頭幾句後,跟著那董卓的親衛離開了溫侯府。
太師府內,肥胖的董卓半躺在蓬軟的大椅上,打著呵欠,身邊站著一臉陰沉的女婿李儒。
一身細軟甲的呂布大步走了進來,看到躺著的董卓後,恭敬的行了一禮,磕頭拜道:“孩兒拜見父親。”董卓點了點頭,隔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聽說你今天去了天牢?”呂布心裡一驚,暗道這董卓好靈通的消息,這才多一會兒,董卓居然就知道了。呂布知道隱瞞不過,乾脆點頭道:“是的。”見呂布承認了,董卓坐起了身子,眼神有些犯冷的盯著呂布,一字一句說道:“你可知道私放重犯,是何罪?”愣了下的呂布再次跪下,孩兒知罪,請父親責罰。
董卓見呂布跪下認了錯,不管身邊的李儒如何示意,董卓通通當做沒看見,決定不再追究了,起身扶起了呂布,一臉笑意道:“你是我兒,我又怎會責罰你,年輕人偶爾犯點小錯也情有可原。只是,以後做什麼事情都要先跟為父先商量才行。”
“孩兒知道了。”站起來的呂布呼了口氣,懸著的心算是放心了不少,詢問道:“父親這麼早叫孩兒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董卓又躺回了椅子上,點頭示意了下身旁的李儒。
李儒眯著雙小眼,蒼白的臉上陰氣沉沉,對呂布沉聲道:“溫侯,經過我們的嚴刑供,已經得知昨天辱罵溫侯跟太師的幕後之人。”呂布眉頭一皺,靜靜的等著李儒的下文。
李儒見呂布冷靜得出奇,心中總覺
的,謀士的直覺告訴李儒,呂布並不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而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奈何又抓不到呂布的任何把柄。李儒曾經多次勸說董卓罷免呂布的幷州軍頭銜,可是董卓擔心影響他跟呂布的父子之情,如何也不肯,這讓李儒很是頭疼。
“河東衛家。”沉思片刻的李儒最後還是給出了答案,當看到呂布那冷淡的眼神,李儒心中的不安就越發強烈。
呂布站直了身子看向董卓,等待著董卓的命令。
董卓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之人,肥胖的臉上暴戾之盡現,獨自罵道:“這些文人酸儒,看來老夫殺得還不夠多。”
“奉先。”董卓突然喊了一聲。
靜候命令的呂布踏前一步,抱拳道:“末將在。”董卓撫了撫茂密的鬍子,目猙獰道:“奉先你去點齊兵馬,給我滅了衛家,老夫要警示天下人跟老夫作對的下場,就是死無葬身之地,哈哈哈…”呂布面
難
,遲疑起來,衛家現居河東,洛陽離之甚遠,恐怕還沒到,衛家聽到風聲恐怕都跑光了。
李儒看出了呂布的遲疑,成竹在一般,替呂布解惑道:“太師曾經就是河東太守,昨晚太師已經命人星夜趕往河東,命令現任河東太守李武滅族衛家,而溫侯你只需剷除洛陽的餘孽即可。”呂布心裡一怔,暗道了聲好毒的李儒,知道自己不能抗命的呂布一抱拳,末將這就前往。
點齊了人馬的呂布把衛府給圍了個水洩不通。
“轟”的一聲,衛府的大門直接被呂布帶人給撞開了。
正在跟侍女親熱的衛仲道被這撞門聲嚇得一哆嗦,身下的小弟頓時萎了下去,衛仲道低罵了一聲不中用的東西,從上爬起來,胡亂抓過衣衫就跑了出來。等衛仲道跑出來的時候,叔叔衛嚴早就站在了院子裡,儘管門被撞開了,卻絲毫不敢輕舉妄動。
看著呂布帶人走了進來,負責打理洛陽事務的衛嚴勉強出了笑容,上前
接道:“原來是溫侯親臨寒舍,不知有何貴幹?”呂布對衛嚴這副卑躬屈膝的模樣沒有半分好
,伸出手用食指指了指衛仲道,冷笑道:“這你就得問問他了?”衛仲道從一見到呂布帶人前來,就知道事情已經敗
,不過他可不相信呂布敢當著自己叔叔的面對付自己,依舊死撐道:“我不懂溫侯在說什麼。”通過兩人對話的語氣,衛嚴一下就琢磨出了,肯定是衛仲道不甘蔡琰被呂布搶去,找人報復了呂布。不過衛仲道可是大哥唯一的兒子又是內定的下任家主人選,無論如何都要保住。
想明白了一切的衛嚴笑得更加卑賤,對呂布作揖道:“溫侯,我想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溫侯不如進來喝杯水酒,我讓仲道給您賠禮謝罪。”衛仲道對呂布不可謂不恨,第一次見到呂布就被打了個昏不醒,第二次又被呂布搶走了自己未來的老婆,現在呂布又直接破門而入,還要自己賠禮道歉,你叫他衛仲道怎麼能嚥下這口惡氣。
呂布看著臉不善的衛仲道,心中冷冷一笑,為人氣量狹小,喜怒形於
,難成大事。
衛嚴見衛仲道依舊一動不動,用手輕微捅了捅衛仲道,暗示道:“仲道,還不快給溫侯賠禮謝罪。”衛仲道卻是依舊咽不下心中的怒氣,咬牙切齒道:“我沒有錯,憑什麼要我道歉!”衛嚴這下惱火了,平時那麼聰明伶俐的侄子,今天怎麼就成了榆木腦袋,難道還不知道識時務者為俊傑的道理?
呂布擺了擺手,懶得聽衛仲道的道歉,直接道:“從今天以後,就沒有所謂的衛家了。”呂布的話直接刺到了衛嚴的心臟,衛嚴還是不敢置信的追問道:“你說什麼?難道…”衛仲道也明白過來了自己給家族帶來了滅頂之災,衝著呂布大吼道:“呂奉先,有本事你衝著我來,你這條董卓的走狗,呸。”不等呂布動手,衛嚴直接“啪”的一聲,猛地給了衛仲道一個耳光,怒喝道:“你給我閉嘴!”衛仲道臉上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耳光給打懵了,從小到大衛嚴都最喜愛衛寧,他實在不明白為什麼衛嚴會對自己下重手。
神已經頹廢至極的衛嚴對著呂布跪了下來,磕頭道:“溫侯,我求求你給我衛家留點骨血吧,只要你今天放過我們一馬,我可以把所有的金銀珠寶都給你,我發誓。”呂布毫不為之所動,語氣中帶著殘忍道:“我來的時候,義父對我說過一句話,斬草不除
,
風吹又生。”剛才還跪著祈求的衛嚴臉瞬間僵硬了,知道自己今天是難逃一劫了,索
破釜沉舟道:“家僕們,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我們拼了,殺啊。”看著已經狗急跳牆的衛家眾人,呂布不屑的笑了起來,手指揮著身後的西涼士卒,語氣冰冷決絕。
一個不留,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