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呂傑又憐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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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蒂渾忘了時間的過去,她和紅紅努力向餘強獻媚,曲意逢,讓他得到帝皇式的享受,當餘強騎在紅紅身上時,仙蒂便伏在他的身上,手口並用地繼續向他挑逗,希望使他得到發洩。
偶爾仙蒂也會關顧地望一下可憐的美蘭,不是見到她在悲聲哀叫,便是死人似的癱瘓在桌上,要不是看見她的膛在急促地起伏著。
她的叫聲有時使仙蒂以為她是發出生命裡最後一次的哀鳴。多利還是騎在美蘭身上,有時好奇地在嗅索著。
有時卻興奮地用前腿在美蘭的體上亂抓,後來仙蒂卻也無暇理會美蘭了,餘強實在強壯,雖然兩女輪番讓他取樂,可是她們先後都棄甲曳兵,給他
的叫苦不迭。
也不知過了多久,其他的男人已經完事了,有人叼著香菸在休息,有人卻讓女伴為他按摩,只有餘強卻還是雄風虎虎地在仙蒂和紅紅身上逞強,瞧得他們豔羨不已。
到餘強完事時,仙蒂和紅紅都已軟倒地上,累的氣息啾啾。仙蒂大聲地了幾口氣,才勉強讓緊張的神經松馳了一點。
她偷眼望一下美蘭,只見她已是暈倒過去,多利卻懶洋洋地躺在她的腳下,用舌頭在萋縮的雞巴上舐抹。
最恐怖的卻是美蘭給這惡犬摧殘了幾個鐘頭,陰戶紅腫一片,張開好像一個血紅的
,裡邊還不住湧出黃黃白白的
體,看的仙蒂心不已。
“老大,那個女的如何處置?”阿漢問。
“著人把她送回家,告訴她不能夠離開這兒,還要隨時應召!”餘強殘忍地說。
美蘭雖然終於回家,可是受創甚深,在上躺了三數天,才復原過來,她幾次傷心之餘,想到了此殘生,但為了要再見呂傑一面,才忍辱偷生下去。
呂傑回來了!有一天,美蘭買菜回家,才剛入門,一個男人便閃身而進,美蘭駭的張口叫,來人卻已按著她的櫻
說:“別叫!是我!”原來闖門而進的就是呂傑,再見愛郎,美蘭也不知是喜是悲,
不住便伏在他的身上哀哀痛哭。
“真是委屈你了!”呂傑好言安道。哭了好一會,美蘭才止住哭聲,慚愧地說:“那一天…我…是他
我說的…你千萬不要怪我…”她說的就是呂傑中伏的那一天,被
當著呂傑面前向餘強示愛,換取愛郎
命的事,這些
子,她總擔心呂傑誤會,那麼一切的犧牲都沒有意義了。
“不用說,我明白的,餘強兇殘成,肯放你回家,已經是異數了。”呂傑輕撫著她的粉背說:“你沒有再難為你吧?”他不問還好,一問便觸起美蘭心中隱痛,想起身受之慘,眼淚忍不住又汨汨而下,哽咽著叫:“他…他不獨把我強姦,還…還用大狼狗…真是苦死我了!”呂傑氣的渾身發顫,怒叫著說:“我不殺此獠,誓不為人!”
“他現在勢力這麼大,你又孤身一人,那能和他對抗,你還是走吧!”美蘭淒涼地說。
“他明我暗,又有些兄弟不值他的殘暴,也不是沒希望的。”呂傑充滿信心地說:“報仇後,我便帶你遠走他方,雙宿雙棲,讓你過些好子!”美蘭知道愛郎情重,心裡
,
著淚道:“你千萬小心,不要衝動,留的青山在,那怕沒柴燒,只要你平安,就算要我死,我也願意。”呂傑心裡
動,把美蘭緊緊抱在懷裡,一切盡在不言中。他們甜
地相擁在一起,隔了良久,忽然美蘭把他推開說:“你不能留在這兒,快點走吧!”
“為什麼?”呂傑訝道。
“他放我回來時說,會派人監視我,不准我離開這個地市,他又說…又說…要我隨時應召去服侍他!”美蘭嚎啕大哭道。
“不!我不能讓你再受侮辱,一起走吧,我可不信這兒沒有藏身之所。”呂傑心痛地說。美蘭本待張口答應。
可是迴心一想,卻頹喪地答道:“我不能走,如果我不在,他便知道你回來了,要是我們貪圖一時之快,說不定會累了你,更莫說報仇了。”
“可是你…”呂傑知道她說得有理,卻又擔心美蘭受辱。
“別理我,我知道你平安無事,已不知多麼歡喜了,何況他也未必真會再來的。”美蘭樂觀地說。
呂傑說她不過,只好答應,便依依不捨地分別了,呂傑心神彷彿地離開了美蘭,湊巧阿勇領著手下在附近收規,也許是命不該絕,阿勇遠遠看見他的背影,卻不相信他敢隻身回來,便沒有追蹤。
呂傑漫無目的地走了一會,才醒覺不妥,再看天已晚,考慮了一會,毅然便跳上一架出租車。
仙蒂今晚很早便回家了,想起那個土財主帶她出去闢室尋歡,豈料還沒有開始,便一洩如注,仙蒂便暗笑。
雖然給他手
腳,總比一個糟老頭子上
好得多了,仙蒂租了一個小單位,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只是有了浴室和廚房,她的臥室便也是起居的地方了。
雖然沒有人會來探訪,她還是收拾得井井有條,清潔雅緻,因為只有在這個小天地裡,她才不用笑
人,任人狎侮。
通常回到這兒後,無論受了多少委屈,心情多麼動,也會慢慢平復過來,就算餘強姦幼女的那一天,回來後,她也只是大哭一場,便沉沉睡去,可是這一天卻不同了,因為她見到呂傑!
“你還回來幹麼?餘強會對你不利的!”仙蒂動地說。
“我要報仇!”呂傑沉聲說:“你能夠讓我暫時藏在這兒嗎?”
“可以,你喜歡住多久也成!”仙蒂想也不想便答。
“我明天便會另外找地方,不會連累你的。”呂傑歉然道。
“我不怕!你便住在這兒好了。這兒很安全,我從沒有帶過男人上來,也沒多少人知我住在這裡。”仙蒂說。
“別說了,我去洗澡,你要是想睡,便上好了!”呂傑不安道:“我睡在地上便成了。”
“這怎可以,這張睡可不小,而且,我們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仙蒂苦笑道。呂傑嘆了一口氣,點著一
香菸,坐在房間裡唯一的椅子裡沉思起來。
仙蒂大方地脫下衣服,便走進用磨砂玻璃間成的淋浴間裡。再出來時,仙蒂已經穿上了一襲寬袍大袖湖水藍的睡袍,整個身體都隱藏在衣服裡。
可是當她背燈而立時,那優美標準的線條,便從單薄的衣服裡顯現出來“還有賭嗎?”呂傑問。
“早已戒了,見過一次鬼還不怕黑麼?”仙蒂後悔地說。
“你還欠人多少錢?”呂傑問道。
“不很多,要是晚晚都有人帶去出街的話,再做一年左右便成了。”仙蒂悽然道。呂傑心裡難過,在黑貓工作的女侍,除了上之外,哪有人客帶她上街。
“別提那些了,你要是累便上吧,我可要先睡了。”仙蒂也不待他回答,便把燈關了。屋子裡頓時變成漆黑一片。呂傑默默
完手中香菸,也不脫衣服,便睡在仙蒂的身畔。仙蒂那兒能睡得著。
一閉上眼便想起當和呂傑卿卿我我的幸福
子,跟著卻又想到現在卻淪落到這個地步,簡直是天堂和地獄的分別,使她恨不得能伏在呂傑的
前,大哭一場,然後重投他的懷抱。
可是仙蒂卻知道這只是妄想,別說呂傑已經有了美蘭,就算沒有,自己也無顏再和他生活在一起了,呂傑也是思起伏,既為仙蒂難過,也想起了受盡凌辱的美蘭,為她的安危牽腸掛肚。
此外,便是身畔的仙蒂身上,傳來陣陣幽香,使他情不自地想起那誘人的
體,而
到煩燥不安。自從被
遠走後,他心裡想著的是如何回來,和餘強一決生死。
也不知多久沒有和女人親熱,這時和一個曾經夜纏綿,抵死
歡的舊愛並頭而臥,更使那壓抑了很久的慾火變的洶湧沸騰,忽然,仙蒂轉過身子,一手便搭在呂傑的
膛上說:“傑哥,我想求你一件事。”
“你說吧。”呂傑握著拳按捺著體內澎湃的慾念說,透過那單薄的衣服,仙蒂身上傳來的熱力和那醉人的幽香,使他身體裡的慾火,已如脫韁之馬,愈來愈難控制了。
“傑哥…我求你原諒我那時的任荒唐…一切都是我的錯!”仙蒂帶著哭音地說。
“唉,都已經事過情遷,也不用再提了。”呂傑嘆氣道。
“不,沒有你一句話,我便是死也不瞑目的。”
“別那麼說,算了,大家都忘記這些事吧。”呂傑撫著說。
“還有…”仙蒂囁囁也不知怎樣說。呂傑覺到她的身體緊貼身上,心中一軟,輕撫著她的香肩問道:“還有什麼?”仙蒂咬一咬朱
,紅著臉說:“…要是你不嫌我的身子骯髒,你…你便再和我好一次!”
“你…為什麼?”呂傑有點不知所措。
“自從離開你以後,我才知道只有你是對我最好的,其它的男人只是要玩我的身體,在我身上發洩!傑哥,求求你…求你再和我好一趟!”仙蒂嗚咽著說,整個人也伏在他的懷裡。
“你不用這樣的。”呂傑難過地說。
“傑哥…你可憐我吧…都是我不好…要不然,你…你便懲治我吧…讓我吃苦…才能減輕我心裡的內疚!”仙蒂悉悉率率地哭了起來,呂傑又憐又愛,用舌尖輕輕舐著俏臉“別哭了,難道你不知道我也心痛的嗎?”仙蒂心中溫暖。
也不知如何說話,呂傑卻已把手從睡袍的下握了進去,觸手是柔膩軟滑的肌膚,使他心中一動,便沿著粉腿慢慢向上移去。
這才發覺仙蒂的衣服裡不掛寸縷,原來她沒有穿上內衣褲。呂傑已是識途老馬了,他在那渾圓的粉上輕
細
,手指卻在
縫上撥
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