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真相誘惑仙語與帝凌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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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凌軒,不好了,寒月和言羅都不見了。”就在帝凌軒揣測之際,大門被拉開,沐千歌的焦慮的聲音就從門口傳來。
帝凌軒抱著鬼娃下了馬,快步走進王府,只見王府內的下人全都昏睡在地,而正廳內早已不見寒月和言羅的身影。
“該死,都怪我們疏忽了,寒月被人擄走了。”帝凌軒恨恨地說道。
沐千歌皺著眉問道:“難道是言羅做的?”
“想必不是,言羅的話雖然不可盡信,但是他的目的是讓我啟動陣法的確不假。而且他若是想帶走寒月,在我們未回府之前就可以動手,能打破我設的結界的,必定是那幕後人。”帝凌軒聲音微沉,定聲說道。
沐千歌臉一變,嗓音低低道:“那眼下我們該如何是好。”帝凌軒沉了下目光,抬頭對著沐千歌道:“你速將府內的人喚醒,看發生什麼事,我將鬼娃帶入房內安頓好,你問完即來找我。”
“好。”沐千歌慎重點頭,折身出了正廳,站在院中央,右手拿出袖中的念珠,雙手合上,張嘴念出一道醒魂咒,垂著的念珠便慢慢往上抬起,銀的光芒從念珠中緩緩飛出,如同光箭一般朝著地上昏睡的人
去,落入其體內。
而在沐千歌念醒魂咒期間,帝凌軒則抱著鬼娃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間。帝凌軒原本打算將鬼娃安置在她的房間,但是想到有人能夠打破自己的結界闖入王府,必定不是一般人,而且鬼娃隻身一人,又睡得如此之沉,若是有人來完全不會發覺,思前想後,便將她放在自己的上。
安置好鬼娃後,帝凌軒快步從櫃子裡拿出自己從道觀帶來的包裹,放在桌子上解開,各種符咒及道具應有盡有。
帝凌軒伸手將扣在桌子上的一個茶杯翻轉過來,將右手食指放在嘴邊用牙齒重重一咬,待到出血後迅速放到茶杯上方,任憑紅的血
滴入杯中。
“你在做什麼?”從正廳趕到帝凌軒房間的沐千歌見他正在放血,便不由得吃了一驚。
帝凌軒看也沒看沐千歌,而是繼續放著血,待到血過杯子一半後,他才收了手。
“明天就是初九,我們沒有時間籌劃,而且恐怕明天尋找寒月也是一件費力之事。但我預我們還是得去一趟莫府,所有的線索恐怕都在裡面,雖然我
應不到鬼魂之力,裡面的結界之力也極其古怪,但是直覺告訴我,結界裡面就是陣法所在之地,我們必須硬闖。”帝凌軒抬頭看著沐千歌,表情嚴肅地說道。
沐千歌雖然聽著帝凌軒的解釋,但是目光一直落在那半杯血上,“那你放血是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畫符,我們要破那結界,憑我兩之力,會十分費力,勝算多少,我沒有把握。眼下情況又緊急,我只能依靠符咒,用我的血畫在符咒上,煉製血靈符,其威力可以是普通符咒的十倍,說不定不僅能夠破除結界,也能夠對付幕後人。”帝凌軒一邊擰著眉頭說道,一邊拿起一用白玉做成的半寸長的
筆,放在杯中沾了沾血,繼而挑出一張黃
符咒放在桌面,筆尖快速在上面花了幾筆,瞬時一道金光一閃,黃
符咒上有光芒在不停地
動。
“我能做什麼?我的血有用嗎,有用的話我也可以幫忙。”沐千歌看著帝凌軒忙碌著,便好聲好氣說道。
帝凌軒毫不客氣地反駁道:“就憑你的那點靈力,完全不夠。”沐千歌頓時語,剛剛心中對帝凌軒湧起的敬佩立刻消散無蹤,薄
輕勾,一縷淺笑掛在嘴角,他隨意地坐在一張椅子上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那些下人都醒了嗎?看你進來默不作聲,想必都不知道誰進來,真不知道你這王爺府裡面養的都是些什麼人,這點能耐都沒有。”帝凌軒冷睨了眼沐千歌,寒聲諷刺道。
沐千歌不以為然地挑眉道:“是呀,要是能讓你堂堂帝凌軒進入我府中當差,想必我可以天天大門正開。”
“簡直白做夢。”帝凌軒冷哼了一聲,在畫了數道符咒後,便擱下手中的
筆,雙手快速捏成一道訣,然後攤手覆在那些符咒上,再度拿開手時,那些符咒赫然變成赤紅
,讓一旁觀看的沐千歌怔了怔。
“不把鬼娃叫醒嗎,她說不定知道更多細節。”沐千歌見帝凌軒有點疲憊地捏了捏眉心,便溫著嗓音問道。
帝凌軒將赤紅的符咒放入懷中,瞪了眼沐千歌訓斥道:“沒那必要,等她睡醒再說,我可沒有無用到一定要把好好在睡覺的人叫醒來得到信息。”
“是是,是我疏忽了,難得帝凌軒你這麼善解人意,要是你對所有人都像對鬼娃這般體貼就好,相信會更加聲名遠揚的。”沐千歌揶揄地說道,鳳眸中閃過一絲戲謔,同時也掠過一抹憂鬱。
若是往常,自己的確不會焦急,但是寒月被抓,十二地支黑陰陣隨時可能被完成,那麼到時死的不僅會是自己,還有王兄和皇宮裡面所有的人。自己冒不起那個險,也不能讓他們有事。
想到明是定生死之
,沐千歌的濃眉就忍不住皺在一起,表情凝重。
“放心,雖然此次比較棘手的,但是我會全力以赴。明子時之前,都不會有什麼危險,相信你這次不會像以前一樣留有一手,還當個戲子,我倒想看看你隱藏的身手有多少。”一向
銳過人的帝凌軒自然將沐千歌的憂慮神情看在眼裡,便聲調驟高地嘲諷道。
沐千歌臉上的笑容微僵,繼而又擺著手乾笑道:“想必你對我有什麼誤會了,我可是一個半調子的修行僧,和你比自然差一大截,怎麼會有隱藏的身手呢。”
“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你用什麼擋住了落辰師兄的劍,你的念珠想必也不是普通之物,既然可以幻化成劍,這其中的玄機,你別以為可以矇住我。”帝凌軒悶吭了一聲,挑眉警告道。
“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哦,對了,怎麼醉柳從回府之後就一直沒說過話。”沐千歌故意轉移話題問道。
沐千歌不提醒還好,一提醒就立刻讓帝凌軒反應過來,伸手將玉佩拿出來,揚聲喚道:“醉柳。”屈膝坐在地上支手撐著下巴的仙語聽到沐千歌的呼喚,斜眼看了眼正呼呼入睡的醉柳,便挑著黛眉道:“不用叫了,你那鬼僕從剛剛就開始犯瞌睡,現在已經完全睡得跟豬一樣。”見玉中響起仙語的聲音,帝凌軒神情微凜,冷著嗓音警告道:“我不知道你有什麼目的,不過你最好還是把醉柳給我放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耍把戲,我看言羅來找我,也全是你慫恿而來的吧。”仙語打了個響指,揚聲道:“看來你聰明的嘛,帝凌軒,剛剛你們兩人的話我都聽得一清二楚,要不要跟我合作,我可以給你更多有用的信息,包括太后的事情。”沐千歌一聽到自己的母后有消息,頓時急促地追問道:“你知道我母后什麼事情,我母后的魂魄在哪?”
“沐千歌,別上了她的當,這只是她撒下的誘餌。”帝凌軒沉聲叮囑道。
仙語不屑地哼了一聲道:“不願信我就算了,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們男人一樣,又髒又臭又自以為是,還愛撒謊,真是一無是處。”
“既然你這麼討厭男人,那為什麼要和我合作,我帝凌軒最討厭自以為是的女人。”帝凌軒厭惡地諷刺道。
沐千歌雖對仙語的話到莫名其妙,但是想到母后的事情,便還是斂了斂臉上的表情,認真道:“帝凌軒,我看我們還是和她幫忙,她一直跟在言羅身邊,想必知道的東西一定比我們多,畢竟明
情況緊急,有捷徑可走的話,那就好好利用,否則到時不僅皇宮之人有危險,寒月師妹也是有危險的。”帝凌軒雖然十分不願與玉中的仙語
談,但是他承認沐千歌的話實在有理,畢竟眼前的情況的確不容樂觀,雖然自己預
莫府是關鍵,但是要是萬一出了差錯,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帝凌軒便不悅地將玉佩丟到他手裡說道:“要談就你和這個女人談,我沒興趣。”沐千歌準備地接住玉佩,語氣溫和地自我介紹道:“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姑娘,在下沐千歌。”
“我知道,你是堂堂的逸王爺,還是半個和尚。不過你不是我要談判的對象。”仙語直接地回絕道,讓沐千歌眼角微。
這女人,真心不討人喜歡,不要說帝凌軒不,自己都有點無法忍耐。不過為了母后,不能忍也必須忍,顧及到這個原因,沐千歌的聲音並沒有多少變化,而是乾笑著道:“我現在是代表帝凌軒和你談判,你有什麼要求,如果我們覺得合理,自然就會答應。而且我相信姑娘你絕對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你憑什麼這麼肯定?”仙語不悅地反問道。
沐千歌嘴角微勾,眸中轉著縷縷慧黠的神情,他緩緩道:“如果如帝凌軒所說,國師來找他全是你慫恿的,那麼你策劃這一切的目的是為了見帝凌軒。想必你和國師之間,一定是有什麼事情是我們不知道,而不是像國師所言的那樣。還有一點,我們可以肯定的是,言國師啟動的那個陣法,對你也是有用的,或者說,你不想國師成人,你的要求是讓帝凌軒拒絕為他啟動陣法。”玉中的仙語微揚了下眉
道:“我只能說你說對了一半。”
“那莫非你還真是想讓國師成人,讓他佔用你的身體?”沐千歌嗓音略低地追問道。
“逸王爺,你這是在套我的話嗎?”仙語鄙夷地吭了一聲。
沐千歌嬉笑道:“是呀,沒想到姑娘如此聰明,這麼快就反應過來。”
“你當女人都是白痴嗎?”仙語沒好氣地說道。
一旁的帝凌軒聽到沐千歌和仙語的話,微慍地瞪了他一眼,在包裹中拿出幾樣東西分別放在袖中和懷中後,便坐在最靠前的太師椅上,闔上眼睛假寐起來。
“姑娘,我們還是直接切入正題吧,不然費的都是彼此的時間。”沐千歌斂起臉上玩笑的神
,認真地說道。
仙語靜默了一會兒,半響後才發出聲音道:“好,我的條件很簡單,只有兩個,第一,不要將我給言羅,第二,幫助言羅啟動那個陣法。只要答應這兩個條件,我會將我所知道的全盤托出。”
“只是這玉佩原本就是國師的,不歸還總是不妥吧。”沐千歌好心提醒道。
“這有什麼難的,只需要在啟動陣法前不要將我還給言羅就好,反正醉柳這臭鬼還在,你們不愁沒有藉口。而且我也坦白說,我的確沒有辦法將他放出去。”仙語不以為然地回應道。
“困住醉柳是你佈局的一步嗎?或者說,你從一開始就在佈局,包括知道鬼娃會闖進莫府遇險。”原本閉著眼的帝凌軒忽然張開眼,語氣冷冽地質問道,陰沉的臉顯示他此刻十分不悅。
沐千歌側頭一看,就知道帝凌軒在生氣了,憑著自己的瞭解,帝凌軒十分不喜歡被人算計,還有就是極其厭惡心計深的女人。
“錯,在困住醉柳之前,我還本不知道鬼娃這個人,不過據說是個特別美麗的人,我倒是很想看看。至於醉柳被我召進玉里面,我一開始只是無聊,打算戲
一下就放出去,不過他說他是你的鬼僕,我才開始這局棋的。我可以坦白告訴你,帝凌軒,和我合作,答應我的條件,你們絕對不會吃虧。”仙語娓娓道來,一點也不在意帝凌軒凌厲的話語。
帝凌軒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原本就銳利的的眸光陡變深幽,墨瞳在桃花眼裡略微地轉了轉,緊抿的發出森寒的聲音,“好,我答應你的條件,你現在將所有的事情告訴我們,包括太后和言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