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滴血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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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看了那名女子一會兒,才移開視線,把已經變得柔和的目光落在良妃身上,在他的目光落在良妃身上那一霎那,良妃好像有所應,也抬起頭來,和皇上的目光對個正著,兩人就那樣靜靜又專注的對視起來,眾人成了無聲的背景。

各位皇子和寧輕玥喬語嫣等人面面廝覷,這算是怎麼回事?

就在眾人想著要不要出聲喚醒他們兩個時,殿外一名小太監腳步匆匆,卻又儘量小心的快步走了進來。

大總管楊忠一見,立即快步了上去,那名小太監小聲的嘀咕一聲,大總管楊忠點點頭,又快步走回皇上的身邊,他小心翼翼的瞟了皇上和良妃一眼,嘴巴張合了幾下,最後還是打定注意,還是稟報為好,“啟稟聖上,賢妃娘娘求見。”大總管楊忠這聲終於把皇上喚醒,皇上對於自己竟然和良妃對視而忘記周邊還有那麼多人,有點尷尬,有點不好意思,聽到楊忠的稟報後,鬆了口氣,沒有多想就點頭讓楊忠喧賢妃進來。

*淑妃娘娘的正殿“稟娘娘,剛剛…”淑妃娘娘的貼身嬤嬤在淑妃娘娘的耳邊小聲的稟報道。

“沒看錯?真的是她?泓兒和奕兒都過去了?”溫婉嫻靜的淑妃掩下內心的驚詫,溫聲細語的問道。

“是的,確實是她,不但四殿下、五殿下去了,三殿下也去了,還有寧王和寧安郡主,還有裕親王的三少爺,還有凌少爺。”那名嬤嬤想了想最後覺得還是稟報給主子聽為好,“貴妃娘娘剛剛也出門往養心殿方向去了,賢妃娘娘也去了。”淑妃娘娘聽了躊躇了一下下,她該不該去呢?

當年的事…,唉,當年她…淑妃娘娘握了握拳頭,堅定心中所想,當年她為了置身事外,沒有參與這事,也沒有盡力幫良妃,以至於發生這樣的事,現在她怎麼還能置身事外呢。

“準備一下,我要去。”淑妃娘娘非常嚴肅的吩咐道,雖然她沒有說去哪裡,但是那嬤嬤還是很快的吩咐下去。

*皇后娘娘的寢宮皇后既然能成為後宮之主,她怎麼可能不知道後宮發生的事呢。

當她收到各位主子都已經出門的報告後,她冷冷地吩咐,“我們也準備一下,我們也過去,派人把太子也請過來。”

“是,奴婢這就去。”*養心殿隨著皇后娘娘等人的陸續到來,偏殿已經顯得有點擁擠,於是皇上帶著眾人到正殿旁邊的左側殿。

正殿屬於辦公的地方,處理後宮之類的家事,皇上不會在正殿處理的,所以只能到側殿去。

左側的側殿正中安置的是大理石圍屏的羅漢,中間有長形案几隔開,皇上和皇后娘娘分左右坐下。

在他們兩的面前是兩溜光滑的檀木圈椅,檀木圈椅上鋪了軟墊,就算坐久了也不會太累,椅與椅之間有四方茶几隔開,此時茶几上只擱上茶盞,一碟點心也沒有。

而那些上茶的和侍候的人都被大總管楊忠請了出去,殿內只留下大總管楊忠一個下人,其他的都是宮裡的主子和貴人們。

喬語嫣偷偷看了看端坐在兩邊椅子上的貴妃淑妃賢妃,和另一邊的皇子們後,眨了眨眼,她看向寧輕玥,正好對面的寧輕玥也正轉眸看她,她立即無聲的問道:“我們是不是該走?”這樣的場合他們這些外人在場好像不怎麼好吧。

“皇上都沒有讓我們走,我們怎麼能擅自走人。”寧輕玥搖搖頭,不過…寧輕玥頓了頓再次向喬語嫣眨了眨眼,“不過我們要儘可能把自己當不存在。”喬語嫣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來,她微不可見的點頭,“我知道了,就像你以前偷看我一樣,儘量匿藏自己的氣息不讓我察覺。”寧輕玥:“…”你也瞭解的太透徹了。

當即喬語嫣儘量減少自己的存在,凌殤墨是聰明人他當即扯扯諸葛珣,讓諸葛珣學學喬語嫣,於是他們幾個外人在不驚動皇上等人的前提下,紛紛儘可能的隱藏自己的氣息,是的自己的存在儘可能減少,是的皇上等人不關注他們。

而不知道是否他們隱藏的太過成功,皇上還真的,沒有關注過他們。

等皇上皇后娘娘和貴妃等人都坐好之後,良妃帶著那名女子再次跪到皇上和皇后娘娘的面前。

“求皇上給臣妾做主,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的孩子確確實實是皇上的血脈,現在孩子在這裡,請皇上驗明血脈後,給臣妾伸冤。”良妃說完磕頭下去,實實在在的磕了一個響頭。

良妃旁邊那名女子也跟著磕了一個頭。

其實在看到良妃娘娘時,貴妃娘娘臉平靜,一如往常那樣淡然怡靜,抿著微笑看向良妃,臉上是欣的神

而淑妃娘娘同樣的溫婉賢淑,不過眼底卻出一點點愧疚和不好意思,在面對良妃時有點不自然。

唯有賢妃在看到良妃時,黝黑沉重的眸子,宛如掀起萬丈巨,能把人湮滅和攪拌成碎末的漩渦在眼底凝聚,恨意凌厲,殺意滔天,不過賢妃掩飾的很好,她瞬間斂下眼簾,遮去這外的殺意,不過從她緊抿的瓣還能看出一絲冷然。

她這眨眼間的神變化如果不是離她很近,喬語嫣也覺不到,不過因為按著男左女右的安排,她被安置在賢妃娘娘的下首,否則她也覺不到。

當賢妃聽到良妃的話之後,原本安安靜靜的擱在大腿上的雙手倏地握成拳頭,因為太過用勁手背上青筋暴漲,突突的跳著,不過那也只是一眨眼的時間,賢妃就輕扯寬袖把手都藏在袖子下面。

此時坐在上首的皇后娘娘開聲了,她聲音平靜和從容,不緊不慢的說道:“要證明血脈是否正統,就一定需要滴血認親,但是皇上的龍體如何能…”皇后娘娘正說明皇上的龍體如何能隨意損害,這可是大逆不道之事,但是卻被皇上打斷,只見皇上輕微豎了豎手,皇后娘娘就立即住了口,“這事事關朕的血脈,朕願意一試。”皇上這話一出,良妃娘娘頓時雙目湧出淚花,她目光模糊的面對皇上出一個可以說是驚心攝魄的燦爛笑容。

皇后娘娘聞言身子一僵,不過瞬即她又舒緩身子,端莊萬分的坐直身子。

貴妃娘娘緩緩垂眸靜靜地望著疊在大腿上的雙手,不知道在想什麼,不過擱在下面的右手卻愛惜的輕輕撫摸了一下被她小心的藏在寬袖下的一疊紙張。

淑妃娘娘則幽幽的鬆了口氣,臉出一抹如釋重負的微笑。

賢妃娘娘的身子微不可見的抖了抖,不過她還是儘可能的勸道:“皇上,龍體為重,怎麼可以為了這麼一個身份不明的賤人罔顧龍體呢,請皇上三思。”這時坐在另一邊第一位上的太子諸葛溟站了起來,朝著皇上方向躬身啟稟道:“父皇是萬金之體,不可以隨意損傷,不如請太醫過來,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代替。”

“好了,不用再說了,朕主意已定,楊忠。”皇上擺擺手,示意太子諸葛溟坐回去不要多說。

楊忠聽到皇上的叫喚之後,飛快的從身後案几上捧出一個托盤,托盤上面墊著一塊明黃綢緞,綢緞上擺著一個白玉碗,一把鑲崁著各名貴寶石的匕首,大總管楊忠捧著托盤跪在皇上的面前。

皇上沒有說什麼,拿起匕首在左手食指指腹上一滑,鋒利的匕首才滑過,立即有鮮紅的血從刀口浸出,皇上滴了兩滴到碗裡之後,皇后娘娘已經緊張的連呼:“快請太醫。”而她自己則掏出手絹為皇上包紮起來。

皇上安的用另外一支沒有受傷的手拍拍皇后娘娘為他包紮的手,安皇后娘娘,他沒事,不要擔心。

而大總管楊忠則捧著那托盤來到那名女子的面子,因為那名女子是跪在地上,所以大總管楊忠也不得不跪在地上。

那名女子二話不說,也拿起匕首在自己左手的食指指腹一滑,同樣的擠出幾滴血落在白玉碗裡。

楊忠非常小心的把托盤放在距離皇上半丈遠的一張茶几上。

碗裡那名女子的幾滴血和原來皇上落在白玉碗裡的血,在半碗清水裡面慢慢的晃盪著,隨著碗裡起伏的波飄蕩,不管是往中間聚攏還是往旁邊飄去,那幾滴鮮血都沒有靠近,更沒有相溶。

不管是皇上還是喬語嫣等人都探頭緊盯著那白玉碗,盯著白玉碗裡面的血滴。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那幾滴血沒有一點相溶的跡象,各自為政,各自佔據一個地方。

賢妃娘娘一見,忽地鬆了一口氣,藏在寬袖下的手也鬆開,她站了起來,大聲道:“皇上,碗裡的血並沒有相溶,這就證明這個賤人本就不是皇上的血脈,請皇上立即下旨,把這試圖混饒血統,矇騙皇上的賤人拉下去砍了,以儆效尤,否則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隨便找個不三不四的人來以假亂真。”------題外話------謝gao242607親愛的一張月票,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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