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等待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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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菜地時候,我悄悄問曾爺爺,最近小美有沒有來過。

曾爺爺道:“沒來,倒是來過一個電話,問我需不需要幫忙,我說現在我身子骨已經恢復正常,自己什麼都行了,你曾爺爺還沒有老呢,你忙你的吧,所以這一週她就不來了。”我聽後點點頭,很快做好了午飯,上了桌,幾樣家常小菜,曾爺爺與肖雅晴都吃得津津有味。

正吃著呢,忽然接到電話,原來是程妤婷打來地。

她告訴我,江南大學第一屆西子杯校園徵文大賽已經截稿,參賽文章都已經上來了,下午就開始審稿。

因為審稿由我負責,我當然要到了。

於是就對肖雅晴說了,肖雅晴很失望道:“那你去吧,工作要緊。”我問道:“那你下午幹什麼?”肖雅晴說:“還能幹什麼,玩家園。”飯後曾爺爺不要我洗碗,說星羽你有事就妝走吧。

我便道:“那好,曾爺爺以後你有什麼事就打我電話,最近我可能有點忙。”曾爺爺道:“好的,有空來玩。”說罷還要送我們下樓,我們說不用,他卻道他現在應該多運動,我們拗不過,只得隨他了。曾爺爺一直將我們送到小區門口,我看曾爺爺地身子骨也差不多復元了,行走基本上自如,心裡也很是高興。古人云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我們這次雖然沒能讓曾爺爺與愛人活著見面,不過卻通過刺意外地治好了曾爺爺地病,也算沒有白努力了。

後來我與肖雅晴在車站分手,各奔東西。

我就到了學校學生會辦公室,組織審稿。我們這次大賽雖然請了幾個教授做評委,其實只是做做樣子地,他們並不來參加審稿,所以也就剩下文藝部地三個頭,西子文學社的正付社長,接下來就是我與程妤婷的。

其實程妤婷本來也可以不參加這種具體工作,她不是總負責嗎?不過她還是來了。

不過有一個疏忽之處,就是大賽宣傳資料上竟然把我這個審稿總負責人的大名給漏掉了,這時才發現,所以我就成了編外人員了。

程妤婷道:“那我們單獨給你印一份資料。”我搖搖頭道:“算了,反正是為了工作,無所謂的,時間緊張,我們開始吧。”於是先初選,將那些明顯低水平的剔出。

與任何徵文比賽一樣,參賽作品總是良莠不齊地,1v。不過有一點比較特別的是,我們這個命題網絡時代是全新的,選手們完全要靠自己發揮創造,很難找到可以抄襲的作品,這這樣就省了我們不少事,免得看到一大批語言暢,老氣橫秋地作品又不知道是不是選手自己寫的。

我看書快,自然審稿也快,一個人相當於別人兩三個,不過要說現在的大學生其它方面都很出,但是中文寫作實在不行,好的文章真是鳳麟角。

這次徵文大賽聲勢造得很大,參賽作品也不少,足足有幾百篇,直到吃晚飯還沒有審完。

後來程妤婷道:“這樣吧,反正稿件也沒有多少了,大家先去吃晚飯,然後就不要來了,剩下的給我與星羽吧,下週六上午來複審討論。

眾人均無異議,於是大家直奔食堂。

飯後我與程妤婷又回到辦公室審稿。

我想程妤婷讓我與她一起單獨審核剩下稿子是有她的用意的,雖然她的理由也很冠冕堂皇。

程妤婷對我來說總是有一種神秘,尤其是我們幾次打道都是意想不到的結局,所以更加使我產生了想接近她瞭解她的慾望。

於是就試探地與她搭訕了幾句。

開始程妤婷還是禮貌地回答了,後來,她很奇怪地看著我道:“星羽,你哪來地這麼多問題?”我訕訕地道也就是想多瞭解你一點。

程妤婷忽然看著我又笑了。

說:“好吧,本來上次就想跟你說的,這樣,等下審完稿,我們仔細談,好嗎?”

“好!”我喜不自勝,連忙將心思拉回到稿件上來,加快了審稿動作。

我這才到做一箇中學語文老師的辛苦。

他們每週都要面對著一百多篇學生地作文,還要批改,相形之下,我們初選只是草草一看,覺得還行就先通過,實在不上眼的就淘汰,不用心想什麼評語,但是還是到累。

雖然累,但是稿件最終還是快審完了,程妤婷站起來道:“星羽,剩下的就你辛苦一點了,我去一趟得啃雞,你審完後到林中草地那兒與我會面吧,等下我會把我地一切都告訴你。”我有點奇怪程妤婷為什麼一定要去得啃雞,但還是答應了。

於是快馬加鞭,在程妤婷走後不久,就完成了任務,整理了一下,將文章歸好類,便關燈鎖門,趕往預定接頭地點。

這初冬地白天還很暖和,晚上就有點冷,晴朗地夜空下,月光如水,草地沐浴著月華,有點清冷。因為冬天的晚上了,原來擠滿這塊聖地的學子們現在一個都不見了,現在情侶們常去的地方應該是影院歌舞廳網吧賓館了吧。

我在桂花樹下等待著佳人,想著程妤婷晚上不知道會告訴我一個什麼樣的故事,有點莫名的亢奮好像正在看一部偵探片似地。

伸長脖子看著林中小路來的方向,直到路的盡頭密林深處為止。

雖然等待佳人的時候很著急,但是當佳人最終出現,披著皎潔地月光,越過草地,款款向我走來時,我還是差點被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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