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校花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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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正談得高興,忽見狼仔神有異,順著他的目光朝大門看去,卻見門口進來一個女孩。

我們一看,才知道狼仔為什麼會眼睛發直了。

只見那女孩大約一米六五的個子,秀符肩,一身藍衣白裙,襯托出更為白皙的皮膚,雖然有一雙溫柔如水的眼睛,可是她的目光卻是冷冷的,儼然不可侵犯的樣子,要是像我們這種凡夫俗子,到了她面前就會自慚形穢,不敢有冒失的舉動了。

我以前的女友童思詩林羽思等都是天下絕,姐妹花也是清麗可人,但是這女孩卻是與她們都不同,只要看到她一出場,大家立刻都忘記了自己原來在幹什麼,齊刷刷地將目光向她就知道了。

狼仔緊張地低聲喊道:“天哪,這這這就是我們江南大學的校花程妤婷!人家給我看,看,看過她的照片的。”確實是校花,我們一行人中除了我以外,都看呆了,就是曾經擁有過超一美女童思詩、林羽詩與姐妹花的我,此時也只有驚歎的份。除了相貌臉型不太一樣以外,她的氣質有點接近林羽詩,只是比林羽詩更加冷豔。

我已經好久沒有犯過老病了,但是,此時我的頭又暈乎起來。

我的朋友都知道,我這人一見美女頭就發暈發痛,只不過最近好久沒有碰到讓我心動的美女了,所以原本以為自己對美女已經有了免疫力的我忽然發現,這個病只是潛伏起來了。

至於我的那些號稱閱遍天下美女的室友,此時更是呆呆的只有口水的份。

程妤婷卻正眼也沒有看那些發呆的菜鳥一下,她不經意地抖落印滿一身的目光,徑自穿過人群,走到我們斜對面一張剛剛空出來的桌子旁坐下,輕輕叫了一聲“服務員。”好像是為她準備一般,佔據這張桌子的一對情侶剛剛離去,服務員才擦乾淨,那些等座的新生們只顧著看她,竟然沒有想到佔座。

程妤婷對服務員點點頭,低聲說了兩個字,好像是說“照舊。”我有點明白過來,看來程妤婷是這家酒樓的常客。

想到這裡,我不有點動。

我們知道,現在的中國有錢人還不多,而且有自己特定的圈子,普通人本接觸不到,就是接觸到了,也本無法往,即使與你往了,大概也不是女的,就算是女的,恐怕也只是恐龍級別的,就算不是恐龍,哪怕長得稍微年輕一點,不至於慘不忍睹的,也早已經名花有主,所以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讓你碰到,碰到了也沒有可能愛上你。

但是世界上的事情總有例外,今天就讓我們碰到一個。

此時,服務員已經給程妤婷送上一小碟青青綠綠的東西,一杯透明體,雖然隔著這麼遠看不清楚,不過想來現在美女減肥成風,大概是黃瓜片和蘇打水之類的東西吧。

既然是這家酒店的常客,自然出身也是富貴之家,因為雖然這家酒店價格還算公道,但是在杭州城裡如此繁華的地段,這房租費當然不菲,再看這裝璜,所以一般月收入萬元以下的白領階層也是不可能經常光顧的,這程妤婷還是一個學生,能經常出入這種地方,家裡肯定是有錢人。

因此,那些學哥們至今還是無法追上她也是毫不奇怪的,像我們這種二大學(雖然號稱江南大學),有幾個有錢的公子哥們能夠配上她呢?

只是有點奇怪,既然是有錢人家的千金,為什麼會到這種地方來讀書呢?

這種事可以說是生活中絕對不可能有的。

這時,屋裡的聲音才漸漸大了起來,人們都在竊竊私語,好像都在說什麼“校花”男生自不待言,女生也在暗暗拿自己與對方相比。

一位帶著一個胖乎乎女孩一起進餐的男生被對方扭住耳朵,痛得殺豬般叫了起來。

就是這樣,也只轉移了人們片刻注意力,那女孩見大家看,連忙鬆了手,裝著為男友理頭髮的樣子,然後付了賬,拉起對方走了。

於是大家馬上將目光回到程妤婷身上來,這程妤婷卻好像全然沒有覺察到,只是自顧自的慢慢享用著面前的黃瓜清水,一邊若有所思。

此時我的七位仁兄,一個個都呆呆地瞪著程妤婷看,好像從來沒有見過美女似的,尤其不堪的是狼仔,傻傻的張著大嘴,口水正一條絲線一般往下掛落。

不知是我喝醉了還是因為頭暈,冥冥之中似乎看見程妤婷忽然朝我投來微微詫異一瞥,然後又迅速低下頭,再也沒有看過來。

我心裡一陣悸動,難道號稱江南大學冰美人的校花會對我另眼相看?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要是有萬分之一可能的話,她也早已經落到那些狼一般的學哥們手裡了。

也許我是看花眼了吧,我使勁搖搖頭,自嘲地笑笑,自顧自舉起筷子,一個人慢慢悠悠地吃著對胃口的菜,一邊暗暗謝程妤婷,多虧了她,要不然餓狼面前,豈有完菜?

一邊吃一邊心裡暗自發笑,就你們這副德行還算見過美女?一個個口水都到膝蓋上了。

不過讓一個絕美女看到我與這麼一大群白痴坐在一起,也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嘛,所以我還是盡到舍友的責任,輕輕打了身邊的二位一下:“快把口水擦掉,不要有礙觀瞻!”那兩位仁兄…一位小雞,一位非洲人…才猛地清醒過來,將饞往肚裡嚥下,擦盡口水,然後又去推旁邊的,直到大家都驚醒為止。

“她不會抬頭看我們吧?”棕熊尷尬地問。

我皺了皺眉頭,又搖搖頭,十分尷尬。而在這時,卻見對面的程妤婷真的抬起了頭,對我投來一個不易被人察覺的微笑。

儘管不易被察覺,卻沒有逃過狼仔那雙賊眼,他立刻動得結結巴巴道:“她笑了,她向我們笑了!”一邊說著,一邊口水又像一線一般地掛下來,口裡兀自喃喃說著:“她笑了,她向我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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