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鳳飛清不得不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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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

她忍不住扭曲了嘴角,皺著一雙淡眉,從榻上支撐著坐了起來。

有些發疼的太陽,她暗暗咒罵道:“臭巨伯,灌我那麼多酒,下次不再請他吃飯了。”她整了整自己有些凌亂的衣衫。

非常不雅地伸了伸懶

雙臂伸展,無意間似碰觸到冷硬韌的東西。不由地,她驀然回頭,卻驚看到馬文才站在沿邊,一雙深邃幽然的琥珀雙瞳正死死地盯著她。

呃…她瞪大眼睛,右手習慣地按上自己的口,使勁地拍了拍。

“喂,馬文才,你有嚇人的怪癖是不是啊?大半夜的不睡覺,你想扮鬼啊?”陰沉的氣,在馬文才的眼瞳裡漸漸地匯聚著。銀袍下的手,握手成拳,在瞬間出擊,攻向已然清醒的鳳飛清。

嘀咕著的鳳飛清,只覺到臉頰邊上一陣強風颳過,而後她吃驚地看著馬文才的拳頭擊碎了她身後的靠木板。

譁…

木屑飛舞,紛紛地降落在鳳飛清的身後。

鳳飛清倒了一口冷氣,她盯著行為怪異的馬文才,她心有餘悸地長吁了一口氣。而後,她從榻上跳了起來,怒視著馬文才。

“喂,馬文才,你鬧夠了沒有?”

“這句話該本少爺來說才是。”馬文才近鳳飛清,冷冷地盯著她的臉:“祝英臺,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白痴啊,你也不看看地兒,究竟是誰害本少爺大半夜站在這裡的?”不過這一試探,也肯定了他心中的疑問。

罷才定然是他心神不寧,所以是湊巧讓鳳飛清扣住了手腕。

馬文才如是地猜測道。

而鳳飛清經馬文才這麼一提醒,她才發現自己所站的位置,正是馬文才安睡的榻。

“呃…這個,這個…”鳳飛清不知道為何,此刻上馬文才透亮幽深的琥珀眼瞳,她說話有些結結巴巴起來。

她自知這件事情的起因定然是她喝酒喝得糊糊,所以才將馬文才的榻給佔據了。而他之所以這麼對她,估計也是因為這個。

想到自己不對在先,她立即抱著被子下了榻,走向自己的地鋪墊。

“喂,等一下!”馬文才在她身後喚了一聲。

“馬文才,還有什麼事?”鳳飛清回頭,詫異地凝視著他。

“祝英臺,這榻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想最清楚的人應該是你。難道你不清理乾淨,還讓本少爺動手嗎?”馬文才冷傲地指著榻上灑落的木屑碎片。

鳳飛清淡眉微皺,她橫了一眼馬文才,恨不得一拳打碎他高的鼻樑骨。

但是…但是…

想起她動手後的轟動效應,還有那天苟巨伯的一語道破。

她衣衫下的拳頭,逐漸地展開,展開…

她狠狠地一咬牙,暗道,算了,本小姐大人不計小人過,今天就全當給傷殘人士做義工了。

鳳飛清她跑到門外取來垃圾簸箕,又從她的衣櫃中取出一個絨製作的長刷子,慢慢地將榻上的垃圾殘片,一點一點地刷進垃圾簸箕中。

馬文才奇怪地盯著那個長刷子。

這是什麼刷子?

有些奇怪啊,他好像從來都沒有看見過。就好像他上次看見祝英臺設計的燈座一樣,緻而靈巧。

鳳飛清這個時候當然不會去理會馬文才奇怪的眼神,也沒有興趣去猜測他的心思,她只想快快地幹完活,好好地、美美地補上她的睡眠。

刷完最後一塊地方,鳳飛清回頭惡狠狠地瞪了馬文才一眼。

“喂,馬文才,乾淨了,你可以睡了。”她氣嘟嘟地將垃圾簸箕往門口一放,回頭見馬文才拿著那個絨長刷子,怪異地研究著。

“我的東西,誰叫你動的,哼…”一把奪過馬文才手中的絨長刷,鳳飛清看到馬文才眼瞳中一閃而過的尷尬之,不知道為什麼,她心中的抑鬱忽然一掃而空。

她將絨長刷放回衣櫃中,回頭像馬文才示威似的,得意地笑了笑,而後走至自己的地鋪,拉起被子,高興地安躺下來。

馬文才看著空空的雙手,他訕訕地揮袖,回身脫下外袍,躺在榻上,輾轉反側,無論如何都不得安眠。

聽著身邊很快傳來平穩的呼聲,他濃烈的雙眉,緊緊地皺在一起。

祝英臺,憑什麼你可以睡得那麼安穩?

他不滿地起身,看著那張酣睡的甜美笑臉,不由地,一抹狡詐的笑光,掠過他算計的琥珀雙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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