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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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起她的腿並分開它們。我現在完全受這個男人支配了,凱蒂覺得勞爾是個很懂得快樂的人,他天生就是個愛專家。凱蒂被這種奇妙的
覺刺
得很興奮,這和她以前所知道的是不同的,她發現了一個新世界,一個使她
受到從未有過的快樂的世界,她覺得自己彷佛站在一個新大陸上,在勞爾的引導下慢慢進入一個美妙的世界。
勞爾慢慢地進入凱蒂的身體,他的陰莖巨大有力,當他擠壓她時,凱蒂到自己原始的本能像火山噴發般噴發了。勞爾準確的動作淹沒窒息了凱蒂,他們的
情像寒冰破裂
起漫天碎片,就連身體的疼痛也成了無法言語的發洩和快樂。
他張著嘴息著,或柔或猛地剌著她,咬她的粉頭、擠壓她柔軟的
膛,每個動作都那麼恰到好處,直到他們
疲力盡。
凱蒂過了一會兒才使自己恢復過來,她覺自己像換了另個人,一種獲得新生的
覺。看著身邊的男人,她明白他把她征服了。哦!他可真
,就是太冰冷了。她不願自己被征服,也不喜歡他的專制,不喜歡自己的生活被打亂,但她離不開他,她已落入這個奇特的男人手中,她已無法抗拒他那魔鬼般的魅力,他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快樂。
“你在想什麼,寶貝兒?”
“你是個魔鬼,住了我。你對別的女人都這樣麼?”魔鬼
女人柔軟溫暖的
房,輕輕摩擦著。
“我喜歡幹自己想做的事。”他盯著她的眼睛毫無表情地說。
“我知道你是不會結婚的。”她有些自我解嘲。
“如果她是個女處,我會樂意結婚的。我會去尋找漂亮而蕩的女人,僱她們滿足我變化的口味,當然我會經常回家帶給她
體上的快樂,讓她
失在我強烈的慾望中,我會控制她,讓她下次再成為一無所知的女處,緊貼在我身上直到我滿足。我會撕開她的
體讓她進入我身體內。”凱蒂發抖了,心底升起一股涼意:“我不是你需要的那種女人,我太,太平常了。”
“但我很滿意。”他的聲音那麼溫和富有磁:“你不知道你的潛力,你能帶來巨大的快樂,那些曾經和你在一起的男人並不能滿足你的慾望。親愛的讓我來教你,告訴你怎樣得到你想要的東西,就像我從你身上獲得快樂一樣,然後我們就分手,你便可以去自己尋找男人了,而我也可以再找個女人來代替你。”他吻吻她的脖子和
肩。
“為什麼?”
“哈哈哈!我是黑馬王子,你是我的睡美人,你來前和你走後我都有別的女人,尤其是你們英國的女人。喚醒你們的本能是件美妙的事,我為自己的成功而驕傲。”凱蒂到自尊心受到嚴重打擊,憤怒地喊:“難道我們會那麼愚蠢嗎?”
“你就像褪的油畫,閃亮的光彩已被煩屑的生活侵蝕了。不要恨我,我的小凱蒂,你已經被我喚醒了。”他再一次大笑嘲
她:“我已給了你那麼多,你怎麼可以恨我呢?”凱蒂恍恍惚惚回到自己家中,她知道勞爾說的對,他已給了她
愛王國的金鑰匙。她對自己在這方面獲得的東西很厭惡,這些都不是她希冀得到的
情,毫無疑問地她後悔了。
事實上她只是想過得自在些,但不明白為什麼有種犯罪。這世界似乎不那麼公平,食物和
愛本都是人生很快樂重要的需求,但沒人認為作美食家是傷風敗俗的事,電視裡不厭其煩地宣揚烹飪,毫不吝嗇地做食品廣告,
愛則被隱匿在角落裡,儘管它也是人的本能。任何關於這方面的消息都帶著一種神秘
和危險
,似乎它給人們帶來的都是惡劣影響。但凱蒂認為
愛是快樂的、有趣的,任何一個沒有生理
病的人都抗拒不了它的魅力。
勞爾給了她愛,也給了她糟糕的思想,或許她該忘掉愛情,忘掉痛苦,忘掉人們世俗的偏見,勇敢追求自己的快樂。她本就是個
慾很強的女人,狂熱地需要男人。她從未為此
到羞恥,但有些時候會莫名其妙地有種犯罪
。
愛是危險的,它就像黑
火藥一點就爆,社會已順理成章地為人們套上一夫一
制的枷鎖,凱蒂認為那是不正常的,她很慶幸自己解脫出來了。
她在二十一歲的時候差點和卡林結婚,現在卡林死於通事故,而她在三個月內便躺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
凱蒂想著自己的經歷,如果她和卡林結婚的話,那她遇到的將會是另一個男人。毫無疑問地她會盡可能地隱藏自己的本,但最終一定會厭煩自己的丈夫,她的
情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永恆專一,她是喜歡冒險的女人。
婚姻是方便而有保證的,對那些想組織一個家庭同時又必須稅的人而言,它的確很有用,除此之外它毫無是處,尤其對於
愛,婚姻跟本不該存在,它欺騙著這些可憐的男人和女人,它被歌頌為正經美好的,鼓勵人們去追求婚姻的幸福。但太多數人失敗了,放棄了。因為它缺少幻想,僅僅追求一個人的
愛是很單調的。太多的束縛使人們失去了應有的快樂。
凱蒂突然覺得她應該繼續和勞爾做愛,直到她完全地認識了自己。他是個無拘無束、隨心所的男人,很聰明。只要自己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就離開他,但凱蒂覺得自己不會有對勞爾滿足的一天。
凱蒂半夜從夢中驚醒了,心劇烈地跳動著,她的頭又溼又熱,糊糊十分昏亂。怎麼回事,她怎麼
到如此緊張不安,是做了噩夢還是聽到什麼可怕的聲音?她努力使自己變得平靜些,起身下
來到樓下,破例地喝了杯熱茶,夜很黑很靜,只有朦朧的街燈灑下微弱的光線,她沒開廚房的燈,僅打開一個小壁燈。
但房間裡很安靜,靜得連針落在地上也能聽到,世界像睡了的孩子,夜裡不該有這種聲音的,有點像遠處的
汐聲。它來了,似是很
悉,但不很確定,一會兒聲音沒了。真的發生什麼事?還是自己太緊張胡思亂想?凱蒂悄悄無聲無息地進入臥室,又回到大廳站了一會兒,這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一定出了什麼事,是不是外面?她走出去。
地毯上躺著一個小包,對了!她聽到有人翻信箱的聲音,有人在凌晨四點四十給她送來一件包裹,原來是這樣。凱蒂拎起小包,裡面有個信封鼓鼓的,地址是打印的,像是一張銀行支票,或許裡面是一迭鈔票,她被自己的妙想天開啞然失笑。
廚房裡有小刀,她打開信封,天啊!這東西不是在垃圾箱裡嗎?它在外面怎麼會掉在房裡呢?她覺得自己遇到了很討厭的事。或許是郵遞員黑暗中走錯了地方,從窗戶外面看到燈光便把它投進來了。但他在房子後面怎麼能看到前面的燈光呢?凱蒂想不通,這個愚蠢的惡作劇是不該發生在她身上的,這個人一定搞錯了,她只能這麼安自己。
一個故意把糞便包起來扔到別人房裡的人肯定神經不正常,他不是針對自己的,而且這事發生在任何人身上都會令他不安,誰都會害怕、生氣。自己這樣驚恐正好中了這壞蛋的圈套。不能這麼折磨自己。誰都會這樣的,這是正常反應沒什麼。於是喝完茶她上樓睡覺了。
第二天早晨,花園裡所有的花朵都被人剪掉了,儘管凱蒂並不太注重園藝,可她仍到很氣憤。
餘下來的這幾天裡凱蒂很神經質,她把這歸於那個可怕的晚上,儘管以前從未發生這類事,但事實上她是閒得無聊,整天躺在上使她很厭倦煩悶,她該回到孩子們當中去,她該工作。
她打掃了房子,但這工作並未使她滿意,她又去收拾花園,和隔壁的一個老太太聊天,這位鄰居很同情她的花朵。
晚上躺在上,凱蒂仍然覺得空虛,她決定明天去找份工作。朋友們都在工作,而她寂寞得連散步都沒有隻小狗陪著。
電話突然響了,昨晚不知什麼時候才睡著。凱蒂費了好大的勁才伸手抓起聽筒,但仍困難得要命,她敲敲聽筒,清醒了一些。
“你醒了嗎,凱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