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伴隨痛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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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我邊的,是體重目測八十公斤的監獄資深護理師,此刻像一頭憤怒母熊、惡狠狠瞪著我。
“對不起我錯。”不等我解釋,那名胖護士就轉身“登登登。”走掉,好似受了天大的屈辱,其實收到最大驚嚇的人是我,原本記憶跳過人生驟變的一年,以為仍在
暖的家,正
可兒相伴,沒想到醒過來才是惡夢!驚魂甫定、體認到現實後。
想起那肥女人剛才的話,腔裡好不容易平靜的器官又撲通撲通狂飆跳,懷著恐懼絕望的心情,視線往下,終於看見自己最不想面對的一幕。
那陪伴我三十幾年頭的男人象徵之處,已經變成平坦三角丘,連一
都不存在,雖然早就知道是這樣,但不甘心的淚水還是暴湧而出。
在被閹割的地方,接出一小指寬的塑膠管,拉到
下不知何處,只聽到一直有“滴滴、噠噠。”的落水聲。
“就是他!他想侵我!”我還在哀悼自己逝去的男人生涯,那頭母熊又“登登登。”走回來,後頭還領著兩名獄警!
“幹!又是你!惹的事還不夠嗎!”獄警人還沒到就破口大罵。
“是想女人想瘋了嗎?把自己的老二爛!現在還想非禮這位。”另一個獄警罵一半說不下去,一直想要笑。我生無可戀,唯一讓我不能死的理由。就只有還能看到詩允這個動機而已,其他再過份的委屈和羞辱,都已如蚊子叮咬般尋常而無
。
“他現在這樣,也不能作什麼,還是就算了?”一個獄警問她。
“不行!我要申訴!這種狼就算沒有那個東西,還是很危險,我每天要幫他換藥送餐,要怎麼保證我們護理師的安全!”那頭母熊說得憤慨,好像她長得很危險,我卻連為自己辯解都懶了,隨便他們想怎樣,反正再慘、也莫過於連老二都沒有、
子像母畜被人玩
的男人。
“好吧。”連獄卒都覺得有點無奈,問我:“這位指控的,你有什麼話說?”我眼神空看著天花板,默默搖頭。
“那就是承認了!我們會呈報上去,看上頭決定怎麼處罰你。”
“就這樣?”護士看獄警問完就想走,拉高嗓子不滿問。
“不然還要怎麼辦?他才剛動完手術不是?”
“你們隨便問兩句就走,誰來保證我的安全?”她擋住獄卒的路不給去。
“那這樣吧。”獄卒拿出手銬,把我手腳銬在欄。
“這樣就沒辦法非禮你們護士了,可以了嗎?”獄卒問。
“哼!”那母熊這才揚起頭,擠開兩個獄卒“登登登。”離開。
“你不要再給我們惹麻煩了!聽見嗎?”獄警大聲警告我。
“幹!都這種樣子了,還在想女人!”另一個獄卒跟著罵。
“走吧!夠雖的,好不容易可以休息菸,又被叫來處理這種鳥事!”兩個傢伙邊走邊念。
“不過聽說要一輩子接酸管,還要帶著水桶。”
“恁娘勒,要是我早就去死一死了,還有心情想女人!”
“想也沒用了。”他們走到門口,都還聽得見談話內容,本以為已在地獄最底層的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陷得更深,那個“滴滴答答。”不停的聲音,原來是從膀胱漏出來的酸,如果照他們的說法,下一定有隻水桶,莫非以後我一輩子都要接著這條屈辱的酸管,還得把水桶帶在身邊。
想到這裡,我忽然有股衝動,想要一死百了,正當我牙齒已經放在舌頭,卻又看見黏在我肚皮上的詩淳照片。
那是念研究所時我幫她拍的,大大眼睛清純的樣子,除了青澀一點外,跟現在的模樣幾乎沒變,想到死了、她還留在世上被人當母畜玩,我忽然又咬不下去事情跟我想的一樣。
在術後恢復的這段子,每隔幾小時,就有人來幫我換
下的水桶,每一個來的人,都是想笑又憐憫的表情。
第三天,幫我動刀的黑醫終於第一次來看他的傑作,我忍不住問他,我是不是沒辦法自己小解了?他連想安我的意思都沒有,直接給我肯定的答案。
“你的膀胱在動生殖器割除手術時,我順便讓它失去收縮功能,你一輩子只能這樣了。”他說“順便。”說得心安理得,彷彿我被這樣惡搞是理所當然。我對他發出兩聲怒吼,就再也沒力氣多作什麼,因為作什麼也沒用,這不是會醒的夢靨,是隻有斷氣才會結束的真實人生。
“不要怪我,我也是拿錢辦事,不知道你到底得罪了誰。”他的話令我想哭又想笑,這是我每天有空就絞盡腦汁在想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