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帶著濃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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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友的主人就是尾張國主斯波義統,清洲城表面上是斯波家的居城,但實際上已經由信友當家了,信友跟道三大人互通消息的主要地點也是清洲城,因為此地也是能避開信秀耳目的地方。

這樣的清洲城,卻成為信長攻擊的目標,身在末森城的信秀立刻命令全城戒備,提防彥五郎的反擊,同時下令不許再提起信長出現在火場的事。但奇怪的是末森城主織田武藏守信行卻沒有出現。

信長為什麼要攻擊清洲城呢?信行又去哪裡了呢?在今天的典禮上,織田家重要的人物都有出現,唯有這對敵對的兄弟卻都沒有現身,這到底在搞什麼鬼?

難道有什麼我無法掌握的事情發生了?我不陷入沉思,我不喜歡惑,那會使我犯錯,在忍者來說,犯錯就代表死亡。

看到我只顧思考而不理她,芳不高興的嘟著嘴說:“都不理人家,虧我還好心的假冒你的樣子,讓你沒有被別人發現你不在城裡的事呢。”美濃眾雖然不知道我的真實身分,但是人人都有奉道三大人的最高命令,不論我去哪裡,去幹什麼,都要全力掩護我,支持我。

所以我本不怕會被織田家發現我不在古渡城。我白了她一眼,沒有理她,自覺無趣的芳,自言自語的說:“好無聊喔…可惜我還有看到一個大秘密,你卻沒有興趣聽。”我還是沒理她,這小妮子藏不住話,想說的話自己會說出來,果然撐不到十秒,她又裝成一付神秘兮兮的樣子說:“我跟你說喔,土田夫人她有外遇哦!”

“哦?”我若無其事的應著。土田夫人會沒有男人才奇怪,信秀是個異常好的人,才四十歲的年紀卻已經有十四名妾,二十五名子女,最年輕的巖室夫人才十七歲,聽說長的是豔麗無雙,信秀現在幾乎天天呆在她的房裡。

正值虎狼之年的土田夫人耐的住寂寞才怪,尤其是今天看到的土田夫人是那麼的豔光四,一點都不像是缺乏男人恩寵的樣子,說她沒姘頭,打死我也不相信。

但接下來芳所說的話,卻讓我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

“土田夫人的男人長的倒是很好看,可是年紀也未免太小了,看起來才跟我差不多大!”芳嘮嘮叨叨的說著。

我突然瞪著芳,芳以為我不耐煩了,嚇的連退了幾步,沒有想到我卻是叫她說:“把事情說清楚。”芳撫了撫還沒完全發育的口,撒嬌的說:“討厭!嚇了人家一跳,說就說嘛!幹嘛一付要吃人的樣子。”看到我開始皺起眉頭來,芳知道我不耐煩了,也不敢再做態,連忙把事情詳細的說出來告訴我。

原來芳受濃姬之命,去盜聽這場混亂的原因,芳的年紀雖小,但她的隱身潛行之道卻極為高明。

雖然在全城戒備的緊張狀態下她還是能夠來去自如。她在明白混亂的原因後,便想回去稟報,但在經過一間內房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土田夫人和一名看起來斯文有禮,卻顯得有點蒼白的美少年,衣衫不整,神情慌張的跑了出來,在問明近侍之後,那名少年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好,就匆匆忙忙的騎馬離開了。

我詳細的問那少年的長相,想知道那名少年的特徵。好在芳雖然調皮,但過目不忘的本事還是有的,當我問明白之後,雖然我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我幾乎可以確定,那名美少年就是信長的弟弟,織田勘十郎武藏守信行。

這就說明了,為什麼末森城大亂,身為城主的信行卻沒有出現,原來是在跟他的母親通姦啊!

一直以來,大家都認為土田夫人會支持信行是因為信行恭謹有禮,乖巧聰明,看來不止是如此啊!哼哼!事情越來越有趣了。聽完所有的情報,芳以一臉邀功的的神情看著我,我無奈的說:“好!乾的好!”就這麼簡單的兩句稱讚,就讓芳喜翻了心,偏偏她又裝成不在乎的樣子說:“這沒有什麼啦!真的不算什麼啦!”還真是單純啊!我心裡搖頭著想,這個孩子的老師是誰啊,怎麼會教出這兩個寶貝蛋。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裡卻慢慢的泛起對這孩子的一絲疼愛,如果我有妹妹的話,應該也是這樣的吧!剛想帶著芳回城,卻發現古渡城的大門打開了,我們馬上隱藏起身形,開門的是丹羽長秀,看他的樣子像是在等什麼人似的。

沒多久,我們就聽到一陣快馬奔馳的蹄聲,只見到八騎騎兵飛快的自林邊奔向城門,然後秩序井然的,魚貫進入古渡城,而帶頭的人在明亮的月光下讓我們看的很清楚,正是信長。

我跟芳互看一眼,立刻飛快的趕回濃姬的部屋,此時的信長,宛如狂風一般的吹亂了剛剛才平靜沒多久的古渡城。我迅速的俯在濃姬部屋的屋頂上,芳則去通知濃姬,我還沒呆多久信長就過來了。

信長還是白天的裝扮,他的刀捆綁著紅白網線。女人和服的袖子已經被剪短了,上掛著火石袋,青竹水筒和一些大小不一,不知道裝什麼的布袋子。

他的額頭滿是汗水,畫著歌舞伎臉譜的臉上沾了一些泥土,動作野的拉開紙門,濃姬已經盛裝跪在房內接了,一旁伺候的侍女,看她頭上的藍,該是羽吧!

信長好像早就知道濃姬還沒睡,毫不驚訝的把配刀一丟,大聲說:“飯!快去拿飯!我肚子餓了。”

“不行!”濃姬溫柔卻堅定的說:“先喝杯酒,因為啊!今天…啊!不!應該是昨天了,是我們的大喜之,我們還沒喝過酒呢!

“信長沒有想到濃姬會這麼回答他,瞪著濃姬沒有說話。濃姬命令羽去取酒,然後說:“今天有人去攻打清洲城,而且還在城下町縱火。”信長一付事不關己的喝著酒說:“那又如何?”濃姬也喝了杯酒說:“殿下!喝過這杯酒,我們已經算是正式的夫了。”信長啪的將酒杯摔在地上,怒聲說:“你很煩欸!理所當然的事,不要一直強調,我不想聽你說話了,拿飯來!”濃姬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著說:“阿濃並沒有說什麼事啊!殿下又何必急著要我閉嘴呢?”

“你到底要說什麼?”信長很顯然是憋著氣在回答著。

“我是說殿下的肩膀和背部殘留著灰燼,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濃姬優雅的啜飲一口酒,輕鬆的說出讓信長嚇一大跳的話。

“喔!這大概是玩火的火灰吧!”信長掩飾著說。

濃姬又笑了起來說:“對不起!殿下,其實你身上沒有灰燼,乾淨的很!”

“什麼?”信長的臉變的很難看,在燭火的照映下,狠狠的瞪著用著優雅的神態喝著酒的濃姬。

我在屋頂上聽的讚歎不已,信長雖然滿臉的油墨和泥土,但卻瞞不過我銳利的忍者之眼,信長應該是個不比濃姬遜的美少年啊!

這一對一般聰明,一般美貌的男女,簡直是天生的一對夫,這兩個人碰在一起,簡直是采絕倫啊!信長默默的趨前撫摸著濃姬的臉頰,濃姬也毫不反抗的任他輕薄,一泓如秋水般的眼睛靜靜的看著他。

“你可以寫信告訴蝮,叫他去接收我在清洲城種下的種子。”

“不!我不會這麼寫,要寫我也會寫說多謝父親大人為我挑選了本第一的夫婿,信長殿下!”濃姬柔柔的低語著。

“什麼?本第一的夫婿?是在說我嗎?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啊!”信長狂笑著回答。

“只以八騎人馬,就種下後輕取清洲城的種子,這樣的夫婿還不算是天下第一嗎?”濃姬堅定的說。

信長狂放囂張的笑聲一下子就被這句話給止住了,他冷冷的看著濃姬,良久才說:“阿濃!你是有點小聰明,居然能看透我的想法,不愧是美濃的珍珠,不過…阿濃啊!女人太聰明瞭可不是件好事哦!”濃姬神情不變的微笑著說:“我會讓它成為能夠幫助殿下的好事。”信長冷冷的看著濃姬,濃姬也毫不相讓的回看著他,終於!信長又大笑了起來,拉起濃姬說:“走!我們回那古野城去,這裡讓我想吐。”話說完,信長大聲呼喚著自己在古渡城裡的部下,帶著濃姬,又像風一樣的捲走了,留下一臉錯愕的守衛,和慌慌張張想跟上的美濃眾侍衛,這時!芳悄悄的潛到我身邊,惑的問我說:“大哥!殿下和公主到底是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啊!”我苦笑著搖搖頭,說實在的,剛才他們的說話我也不是很明白,只是隱約知道,火燒清洲城是為了將來要奪取清洲城所做的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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