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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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不想睡，畢竟這裡的晚上很是無聊。」媽媽苦笑了一下，回應道，「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躺久了，我覺有些痠背痛的，躺著也不舒服，怎麼睡呢？」

「忘了這點了。」我忙點點頭，道，「不過沒事，你先躺著，我給你會好些。」

「呃，這可是在醫院誒。」媽媽用目光給我遞了個眼神，指旁邊病還有人在，小聲對我說道，「這樣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而且看不到啊。」我也小聲地回應道，「這個點了，護士也不會主動過來。再者，按摩時候動靜又不大，不會引起她的疑惑的。」聽我這麼說，媽媽稍作考慮後同意了。我扶著她慢慢地趴好在上，媽媽豐滿的部在這樣的姿勢下更顯凸翹，十分引眼球。

「嗯~」在我對媽媽背的持續捏下，媽媽舒服得輕哼出聲。不過聲音很小，隔應當是聽不到的，「用點力，對就是那。」為了不驚擾到隔，我只是聽著媽媽的指令而轉換著部位和手上的動作與力度，很少直接說話回應。另一方面，也是考慮時間不早了，少和媽媽聊天，讓她能更快地入睡。所以我整個力度比較輕，節奏也比較慢。大約十五分鐘左右，媽媽便在我的按摩下睡著了。

「媽？」我輕喚了兩聲媽媽，沒有回應，確認是睡著了。我給她把被子蓋好，確認手腳都沒有在被子外面，被子也沒有漏風后才安心下來。隨後我把媽媽這邊的燈給關了，自己也打算睡覺了。

可這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怎麼睡的問題。在沒有得到媽媽的允許的情況下，我若是睡她上去，等她醒了少不了一頓罵。其實被罵了沒有什麼，主要是她會覺得我不尊重她，她就會對我失望，這是我不想看到的。而且這很小，本睡不下兩個人。可是能睡哪呢？我在這狹小的病房裡來回觀察了好幾遍，只有媽媽病邊的櫃子能勉強用一用了。

我洗漱好之後，再次檢查了一下媽媽被子的情況。確認她沒有踢被子後，我才雙手疊著放在櫃子上，頭趴在手上睡了。我回家的時候沒有預想到這樣的情況，所以並沒有帶自己的被子和枕頭之類的，甚至一件外套也沒有帶。估摸著可能睡著會有點冷，但就這樣吧，就一晚上而已，問題不大。沒過多久，昏昏沉沉地就睡過去了。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只覺得還在夢裡遨遊時，忽然背後到被什麼撞擊了一下，應反應讓我立刻醒了過來。

「啊~！」只聽見媽媽輕呼一聲，剛醒過來的我轉頭一看，原來是媽媽的後背靠在我背上。

「怎麼了媽？」我連忙把媽媽扶好，擔心地問道。

「沒，沒什麼……一下沒站穩。」媽媽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微微皺眉道，一直低著頭。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下去，才注意到左腳已然微微離地了。我腦子這才反應過來，媽媽這時候怎麼能獨自下呢！於是我連忙扶著她在邊坐下，忙小聲問道：「媽，怎麼下了？你腳在手術前可是下不了的。」

「我……」媽媽側過臉去，言又止，然後輕嘆了一聲，「哎。」見媽媽不肯多說什麼，我便看了看她剛才站的地方，那裡有一盆水，裡面有條小巾。我稍微想了一下，明白了媽媽是想私處。

「媽，你撐著我吧。」我也不說得那麼明白，但是我想媽媽肯定都能懂我的意思。

「不了，算了吧。」大約是她的自尊心在作祟，媽媽搖了搖頭，想要拒絕。

「健康要緊，不可以算了。沒事的，我什麼都看不見。」我略微俯下身子，輕輕抓起她的手搭在我肩上，撐著走著來到水盆前。隨後，我緩緩蹲下去，背過身去，讓媽媽雙手撐在我背上，這樣她的左腳幾乎就可以不用力。

等她洗好以後，我再扶她回到上躺好，待她繼續睡著。

「文豪，你幫我……」媽媽支支吾吾地，略顯難為情地看著我說道，「拿條內褲來。」

「好。」我很自然地小聲回應著，不給媽媽任何心理壓力，從行李箱裡取了一條遞給她，然後很知趣地背過身去，什麼也不說。

「我好了。」媽媽輕聲對我說道，我這才轉過身來，卻因為夜晚人的寒氣而沒忍住打了個噴嚏。這一幕被媽媽看在眼裡，她顯得有些心疼地問道：「你晚上就趴在那睡的？」她看了看邊上稍微比高一點還沒有枕頭一半大的小櫃子。

「嗯……」我一下沒有太明白媽媽這麼問的意思，不知該怎麼回應，只得老實地應了一聲。

「怎麼不來上睡？」媽媽的眉頭輕微地皺起，帶著稍顯不滿但更多的是關懷地說道，「半夜這麼冷，你睡那不怕著涼？你再看看你小手臂，紅了一大片，手都給你睡麻了吧？」

「好像是有一點。」媽媽這麼一說，我才覺到右手突然傳來一陣麻意，不摸了摸，說道，「還好吧，能睡，也不冷。主要，我睡進去的話，我怕你睡不好。」

「沒事，我說能睡就能睡。」媽媽略威嚴地拍了拍她身邊的被單，「明天還要上課，冷著了怎麼辦？不去上課了是吧？」在媽媽的「威懾」下，我脫下褲子，乖乖地進了媽媽的被窩。如我預想的，這本不夠兩個人平躺的空間。我只能側著身子，但是為了不讓媽媽誤解我，我選擇了向外面側著睡。

「你幹嘛？不怕冷啊？」媽媽見狀，挖苦地說道，「你看你背後，這風全進去了。就算你不怕冷，你可別把我也冷著了，到時候不能如期手術，可有你好果子吃了。」媽媽就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我一聽她這麼說，覺暖暖的，然後轉身面對著她。我這才注意到，媽媽剛才洗完私處換好內褲睡到裡面來的時候，原來把外面的居家褲給脫下了，大概是不習慣穿著睡褲睡吧。那麼我一轉身對著她，礙於空間的限制，我的腿不可避免地觸碰著媽媽溫熱光滑的大腿。這一些久違了的肌膚之親，讓我的下體不由自主地了起來，我不得不把股往後撅了撅，以免被媽媽察覺。可是，手是無處安放的。再加上可能是肌膚之親的刺作用，讓我的手似乎不受控制一般，慢慢地向前挪動，再向下輕輕移動，一點一點地放在媽媽的腹部衣服上。

對於我這樣的舉動，媽媽沒有說什麼，也沒有任何動作上的回應，我想是默認了。可這久違了親近讓我頭腦有些不冷靜了，再加上我的頭離媽媽的脖頸很近，她身上幽幽的讓人覺到溫暖的體香促使著我想要更加親近一些。真的是幾乎下意識地，我整個身子都向媽媽湊近了些，雙腿幾乎完整地貼著她修長柔的右腿上，同時將頭輕輕地靠在媽媽肩頭與脖頸相接的地方，我近距離聞著媽媽那更濃郁的體香，覺得十分安心和放鬆。

「睡吧。」媽媽輕撫著我的頭，在我耳邊柔聲說道，「晚安。」

「媽媽晚安。」我很快就進入了朦朧昏沉的狀態，甚至不知道是不是我幻聽了，糊地說完這句就沉沉地睡下去了。

半夜，因為媽媽側了個身正對著我的動作，不小心把我醒了。我睜開眼睛一看，媽媽在昏暗月光下絕美的臉龐正對著我的臉，中間大約只隔了三手指的距離，我的臉上都能受到她沉穩的吐息。這一瞬間，我能聽見我跳得很快很重的心跳聲。我的眼睛鬼使神差地向下面看了一眼，看到了媽媽飽滿的酥將她的居家服撐得高高的。從被擠壓的形態來看，我幾乎可以確認媽媽這會沒有穿罩。應該是她平時睡覺的習慣，再加上她沒有事先想到我會和她一起睡，所以才這樣的吧我想。

不知道是因為最近都沒有自而壓抑了太久，還是媽媽所散發出的魅力完全無法阻擋，我的猛地一下高高立。我猛力地著媽媽臉龐上散發著的香味，慾望如同放在沸水中的溫度計一般急速上升到頂點。慾望逐漸取代理佔據了我身體的主導權，它驅使著我的手從部的衣服下面伸進去，手背貼著衣服內側而向上摸索，直到來到媽媽前時，我小心翼翼地將手自然地神展開，慢而輕地覆蓋上媽媽的那對側著身而被擠得凸又渾圓的玉。

唔……這久違了的柔軟滑的觸。受著球起伏時對我掌心給到的壓力和彈的改變，加重了我的呼，整個人全身都覺得燥熱難耐。

我時刻注意著媽媽閉著的雙眼和呼的深度，在確保她是睡的狀態下謹慎地做著每一個動作。比如我剛剛覆蓋上她球時，她的呼忽然變淺了不少，都聽不到原本沉重的呼聲，嚇得我只是掌心輕微與球肌膚接觸著。等到她的呼再次變沉之後，我才把手掌整個貼上房。

等媽媽又安穩地睡沉後，我的手開始輕起她的房。我不敢用力按壓房，只敢在不改變房形狀的情況下輕輕地動，更多地受到球的圓和滑。我試著小心翼翼地用食指和中指夾了一下媽媽微微立的頭，但媽媽的呼聲立刻聽不見了，嚇得我趕忙鬆開，不敢再嘗試。

說實話，我無時無刻不在冒著媽媽突然醒過來然後一切都前功盡棄的風險在做著冒險的事情。如果不是慾積攢得太久而難以抑制的話，我一定不會這麼冒險。因而，既然選擇了冒險，那我不得不時刻都高度集中神，把風險降到最低。我隔著媽媽的睡衣看著房被我動的樣子，自動腦補著媽媽此時沒有穿衣服的樣子。我想著想著，不由地了口唾沫，同時強烈的慾望驅使著我嘗試著把她的衣服一點一點起來。我每一點都注意一下媽媽的狀態，確保絕對安全。

媽媽白皙的皮膚從肚臍眼上面開始，隨著衣服一點一點被我上去而一寸寸地呈現在我的眼前，就像是一位剛成婚的絕美新娘子的蓋頭被一點一點掀開的覺，每一分都是那麼地讓人期待和讚歎。衣服一直向上起，直到媽媽的房下沿。但由於媽媽的雙手的手臂是貼在自己的側之上的，所以衣服在這裡已經不好再往上了。再想繼續向上的話，必須要用更大的力氣才行。但這同時也意味著，媽媽因為這樣的動靜而醒的可能就更大了。

結果慾望還是佔了上風，荷爾蒙告訴我必須冒這個風險。我將輕著媽媽房的右手拿出來，用它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媽媽手臂壓著的側上的衣服邊緣。另外，我用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沿著右手捏住的邊緣慢慢地移動到媽媽部峰位置對應的衣服的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