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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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果然是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結冤仇。”看著女兒跑出家門,紀淑慎抿抿依然嫣紅的嘴,低聲嘆息,“可你長得這般模樣,又讓我怎麼才能放心喲……”到女兒房間去看著那亂糟糟的上還滿是歡愛痕跡,越發的不是滋味,“這傻丫頭,就不知道收拾收拾屋子麼,真當我聾了瞎了?”沒辦法俯身收拾鋪,掀起單卻倒一口冷氣:“這是……”卻說小鐘一覺醒來,卻是被蔣薇鬧醒的。

“小姨,請不要這樣子好麼?”小鐘睜開眼睛,低頭看著趴在身下吃雞巴吃的歡愉的蔣薇,當真無奈了,“這大清早,當心我你一臉。”蔣薇吐出雞巴,吃吃笑道:“你這時候要是有本事的出來,我還真佩服你!”小鐘一愣,試了一下,大吃一驚:“咦?為什麼?”

“男人起狀態下,道是鎖住給索讓位的。”蔣薇鄙視他,“虧你還是個男人,這都不懂。”說著加勁擼了幾下,“怎麼樣?小姨的叫醒服務舒服吧?”小鐘臉頰一:“別鬧,我真想……”蔣薇嘻嘻的笑,伸出舌尖在馬眼上一:“你啊……”咂麼咂麼嘴,突然問,“昨天你跑哪去了?雞巴上現在還是騷味的,是不是出去小姑娘去了?”小鐘無可奈何,伸手在她臉上摸一把:“好妹子,你讓哥哥先起了行不行?”蔣薇媚眼如絲故意捏著江南官話口音嬌兩聲:“好哥哥,人家的小騷,想你的大雞巴了啦,你看,小騷水水了,好癢,哦,好癢……”隨手解開睡衣出兩個大子,扭著蹭著小鐘大腿,“好哥哥,快用你的大雞巴給妹妹解解癢,好不好嘛……哦,哦……”被她這麼撥,小鐘有些忍不住,雞巴往她嘴裡一戳,一聳一聳的起了嘴,笑道:“昨天晚上我老婆還不夠,是打算把我們家都吃幹抹淨麼?”

“唔唔,唔唔。”蔣薇也起了,拋個媚眼吐出雞巴,用小舌頭順著腹肌往上,繞著頭畫幾個圈嘬一口,才吃吃笑著說,“誰讓你昨天還沒人家的小騷就跑出去了,到了晚上還不回來……人家就喜歡男人的大雞巴,熱熱的、硬硬的,得小滿滿脹脹的才舒服嘛……”順勢跨在小鐘身上,子壓在前,兩片陰裹著雞巴前後摩擦起來,“哦,好,好哥哥,你可要好好妹妹的小騷喲……”滿嘴騷話,越發十足,興致正待入港,卻冷不丁聽到客廳裡手機聲響。

蔣薇一愣,唯恐有什麼急事,戀戀不捨的從小鐘身上跳下去,光著股三兩步拿過手機,看看號碼怔住了:“小鐘,小鐘?”小鐘莫名其妙:“怎麼了?”蔣薇詭異的看他一眼:“你打我手機幹什麼?”小鐘懵了:“手機?什麼我打你手機……一B糟!手機!”鯉魚打翻身起來,抓起褲子亂摸,“!我手機呢!”蔣薇嘆了口氣,接通電話,瞬間溫柔可親:“喂?啊,是的,我是他的小姨……您稍等,我叫他接電話……”然後翻著死魚眼遞過來電話,越發鄙視,“傻小子,連手機都落人家裡了。”小鐘嘖了一聲,換上職業語氣:“伯母您好,我……對,我是張雅的朋友,昨天晚上……呃,呃……”饒他似鬼,這時候也實在編不出來詞解釋為什麼自己的手機會在張雅的上,無奈之下,只能跳過摸牌階段,直接進入棄牌階段說,“我這就過去拿,您稍等,謝謝,謝謝。”蔣薇坐在沙發上抱著膀子撇嘴:“男人吶,果然都是大豬蹄子……”沒辦法,小鐘打個車奔張雅家而去,滿腦子都是思考怎麼解釋這個問題。

張家良善人家,可沒有老蔣家那麼風格豪,自己了人家閨女還落下把柄,恐怕不會這麼善了……也只能恨自己手機沒有鎖屏密碼……想著想著,突然倒一口冷氣:這要是老伯母無聊打開看看照片視頻,我去了會不會被活活打死然後剝皮實草前面寫上臭氓後背寫上下三濫掛在小區門口暴屍三天?

獨坐在沙發上的蔣薇卻在思考另一個問題:這老太婆給張雅打電話,讓自己閨女帶過來不就得了?把電話打到我手機上讓小鐘去拿是幾個意思?

小鐘匆匆趕到張雅家樓下,按照飛行員心理學課上講的內容做了20分鐘心理建設,然後硬著頭皮上樓敲門。

門一開,小鐘愣了。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張雅的母親,突然明白了什麼叫驚為天人:如果說張雅還只是個半開半放的花骨朵,那麼紀淑慎則是成桃,彷佛咬一口就滿口汁、如入仙境。

“進來坐吧。”紀淑慎微微一笑,更是豔驚四座美不勝收,比起張雅的含羞帶怯,更有一番落落大方氣質悠然的成女人韻味,上下打量他幾眼,開口說道。

小鐘臊眉耷眼低著頭跟在身後進去,完全不見昨晚把人家女兒按在牆上一邊一邊讓喊爹的狂暴模樣。只是低著頭,偏紀淑慎又是身材高挑,眼神便不由自主的被家居服下瑜伽緊身褲包裹的翹引,渾圓細長的大腿如風擺拂柳,帶的翹左右輕顫,尤其緊身褲勾勒下更是耐人尋味。

“請坐。”紀淑慎笑的指指沙發,又倒杯水遞過去。

小鐘忙雙手接過放到一旁,客客氣氣說道:“不坐了伯母,我拿手機就走了……”紀淑慎不接茬,還是指指沙發:“坐吧,我這當媽的,平時和小雅那丫頭溝通的不多,正好你來了,咱孃兒倆聊聊天,也瞭解瞭解丫頭的情況。你是小雅的同學?”小鐘暗嘬牙花子,無奈坐下抱著茶杯點頭:“我是張雅的高中同學,這兩年跟張雅其實接觸也不多。”紀淑慎貌似毫不在意:“高中同學?你不是醫科大的?”小鐘哪有這等心機,老老實實回答:“我是航空大的,學的飛行技術專業,現在是大二……”紀淑慎掩口輕呼:“呀,你還是飛行員啊,我還真沒見過呢。你這以後出來,就是開民航飛機唄?打算去哪個公司?”小鐘略頭上有霧,眨眨眼睛還是點頭說:“對,下學期開學就要籤合同了,不過還沒定下來去哪,國有航空公司待遇不錯,不過現在私營的企業也很多,給的條件也很好……”

“那還真是前途遠大呢。”紀淑慎笑的說,“那你家裡怎麼考慮?去國有還是私企?對了,還沒請教令尊令堂是做哪個行業的?”小鐘頭上霧見濃厚,隨手放下茶杯微笑回答:“家嚴做進出口貿易的,長期在意大利;家慈在國內,是本地一家律師事務所的合夥律師,現在沒在家,在西北老家探親。”他沒敢說他爸爸十幾年前被人追豬一樣趕出國外至今不敢回來,也沒法說他媽現在正領著新男朋友在孃家招搖過市,得小姨蔣薇不堪受辱跑來他家混吃混喝,只能婉轉的以外辭令應對。

紀淑慎越發高興了,呵呵的輕笑:“想不到你家還真是家學淵源,我們家老張也是做進出口貿易的,滿世界飛,說起來沒準和令尊還是人打過道呢……”小鐘差點下汗來,暗道不認得最好,要是認得了……那估計很快就能跟他爸爸發展成“同道中人”。

當然,現在他跟老張已經是同道了……他是真沒話說,只能傻笑兩聲:“也許,也許。”看他的樣子,穿著打扮就不是窮苦出身,長得高大威勐相貌堂堂,談吐文雅前程遠大,家裡父母也有實力……至於進門時候有點眯眯什麼的,那也不是事,哪個男人不好?好才說明是個爺們,好才說明老孃風韻猶存不是……紀淑慎越看越喜歡,忙推推茶杯說:“喝水,喝水。”小鐘忙伸手:“謝謝伯母。”紀淑慎手沒收回去,小鐘的手已經到了,兩手輕輕一碰一抹,小鐘不由暗想:這小手真,擼起雞巴一定利。

紀淑慎卻不由得想起昨晚半夜自家女兒被這年輕小夥的嗷嗷叫,連親爸爸都喊出來了,不由得心頭一蕩臉上一紅。

小鐘見她霞飛雙頰,不由得有些看痴了眼:韋爵爺說,女人臉上紅,心裡想老公,這是想老公了?見他授魂與的樣子,紀淑慎不以為忤,反而覺得有趣,抿抿嘴輕攏耳邊長髮,側臉笑的問:“你跟小雅認識幾年了?”小鐘定定神,笑著說:“高中就是同班,這兩年上大學才分開,倒是往的少了。”只是偷眼看去,只覺得側臉越發好看,又有些出神。

紀淑慎點點頭柔聲說:“小雅那孩子大了,也有自己的生活圈子,可我這做母親的,難免有些放心不下……哎呀我這歲數大了,難免就有些婆婆媽媽,你可別在意……”捂著嘴輕笑,小鐘看著聽著,那笑容直往心縫裡鑽,嘿嘿一笑緩緩挪過來靠近一些,說道:“哪有,伯母這麼年輕漂亮,出去逛街說是張雅的親姐妹都信,很好看呢。”同樣的話,從自家女兒嘴裡說出來,和從小夥子嘴裡說出來,效果大不相同,哄得紀淑慎心花怒放,笑著說:“你這小子油嘴滑舌,我家小雅就是被你這張巧嘴哄去了吧?”小鐘怔了怔,頭上霧水幾乎要下起雨來,只是原本被蔣薇勾搭起來、又因為見張雅家人被撲息的慾火重又勐烈升騰,笑嘻嘻的挨著紀淑慎親親熱熱叫道:“哪能呢,我這張嘴一向是十足真金,說的話真的不能再真,不信您出去問,十個人得有八個人說您今年也就二十七八,說是張雅的雙胞胎姐妹都沒錯!”說著隨意的拉起小手輕輕撫摸嘖嘖連聲,“這麼嬌的小手,明明只有小姑娘才有。”紀淑慎高興地連自己的手被“女兒男朋友”拉著都不以為意,反而拍拍小鐘,捂著嘴抑不住的笑:“你這張嘴啊,就會哄人,當年你伯母我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公認的校花呢……你啊,不用這麼哄我啦,以後跟張雅好好的過子才是真的……”傻直男小鐘實在從霧裡鑽不出來了,不得不攔住話頭:“您這話我沒明白,我跟張雅就是普通朋友,但不是男女朋友啊。”

“你說什麼?”紀淑慎失聲驚叫,“你跟小雅不是男女朋友?!”小鐘還沒反應過來:“我們是好朋友,但確實不是男女朋友……”

“呆B!”紀淑慎如母虎護崽,大眼睛瞪起來似怒目金剛,氣的跳起來指著小鐘鼻子大罵,“小杆子沒有和我女兒敘潘西,昨天晚上……昨天晚上還敢那樣!”小鐘驚道:“昨天晚上您都看見了?”

“你們兩個大半夜做到怪的了,哪個聾子聽不見?哪個瞎子看不見!”紀淑慎怒髮衝冠,“把我女兒揪著頭髮按在牆上,小杆子,炮子子,霍史尼瑪!”本地話正常聊天就像是吵架,罵起街來更是虎虎生威。小鐘在這活了20年都沒聽過這麼豐富的本地詞彙,直接聽傻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指指自己:“您罵我?”氣的紀淑慎怒火更盛:“罵你個假嘛鬼,還要打你呢!”說著舉手要打,小鐘一閃身躲過去叫:“伯母,看你是張雅母親讓你三分,不要犯嫌!”氣頭上的紀淑慎昏頭昏腦,整個人撲在小鐘身上:“你不讓我又如何!”說實話,先不說反劫機訓練,就看小鐘的坯子份,兩三個正常男人都按不住他,更何況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順勢一擰按倒在地,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橫下一條心一定要出線,乾脆騎在上衝著兩個子“啪啪”兩下打的顫顫巍巍:“別鬧了!”

“小杆子還敢動手!”紀淑慎此時即不淑也不慎,伸手抓著小鐘的胳膊,氣吁吁叫,“快放我起來!”小鐘按著她身子叫:“你不作怪我就放你起來!”

“你!”冷不丁紀淑慎低頭看看,臉上騰的紅了,“小杆子你摸哪裡啊!”小鐘還真沒留神,只覺得觸手軟軟和和富有彈,才發現自己竟抓著她的口,下意識的:“還大。”紀淑慎一時間差點忘了自己在幹什麼,正要得意一番,又勐然驚醒過來,怒喝:“別摸了!摸完了我女兒,還要摸我的麼!”這話倒是提醒了小鐘,雖然隔著衣服,但手上確實和張雅不大相同:“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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