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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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對湯加麗的調情不是很興趣,他更多的興趣就是在她身上亂摸亂捏。這樣的男人最難對付。

舞曲起來,湯加麗和那男人摟到舞廳的中央開始跳舞。其實這本不叫跳舞,而是站在那裡,女人兩手吊住男人的脖子,被男人摟著隨意晃動。女人的手因無法再用來阻擋男人的侵犯,女人的身體成了男人們隨意品玩的對象。跳這種姿勢的舞成了男人佔女人便宜的最佳方式。

湯加麗摟著的男人開始在她的身上用力撫摸著,象是要透過她的裙子摸透她的肌膚。男人帶有煙味和酒味的嘴追她的嘴,身子緊緊地貼在她的部。她有意嬌笑著搖著頭躲避著男人的嘴,似嬌似嗔地挑逗著男人的情慾,不時地故意讓男人得逞,容許男人的嘴在她雙邊上佔些便宜。

這是湯加麗長時間總結出來的技巧。不能讓男人一次吻個夠,而是一點點地讓男人得些便宜,這樣可以最大地挑逗起男人對她的情慾,而且又能讓男人長時間的保持對她的興趣。她的耳邊被男人重的得酥癢無比,耳環也被男人用舌頭挑起。她嚶笑著轉過頭,臉蛋劃過男人的舌尖,令她噁心的口水在她心化裝的臉上留下一道溼痕。她將臉埋進男人的膛。這是最有效地躲避男人嘴巴的騷擾、而又不會太怒客人的方式。

男人的雙手移到湯加麗的前,手伸進她的吊帶裙,在她的罩上用手指旋轉著捏她的尖。雖然男人的動作還算溫柔體貼,她身體還是做出了強烈的反應。這裡是她最的部位。她忍耐著任男人輕薄,心中想起在家中的女兒,她不能陪客人做出格的事————就是隻賣笑不賣

其實什麼是出格什麼是不出格?被男人伸進衣服摸房算不算?摸陰部呢?連手指都進去呢?還不算越過了底線出了格?若從脫衣服來看,客人有時會將她的內褲從裙子裡扒下來。這算不算出格?若以為界線,那她用手幫客人手,還算不算出格呢?這些已經是三陪的基本格式了,本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她在舞廳裡能堅持的最後的底線,就是不讓客人入體內媾。其它怎麼互相摸都可以。

有一回客人甚至將龜頭放到了她陰上摩擦著往裡拱,同時讓她幫著手。雖說最後未讓男人進入,但這和媾差別又有多少?湯加麗一直不讓女兒知道她做這種事。她不知道女兒要是知道了她當三陪會是什麼反應。

湯加麗想去做桑拿小姐,像她這樣快到三十的三陪女,如果還堅持在舞廳只是清陪,是非常難再混下去了。客人給的坐檯費越來越少,都要求來點真的。原來和她在一起的好幾個姐妹,都開始去做桑拿或陪客人在包廂裡做全陪,掙更多的錢,更有乾脆就和客人出去。

湯加麗心裡矛盾極了,她想要保持自己的尊嚴和純潔。但經濟上的壓力又讓她不得不面對現實。如果去做桑拿,那就是赤的賣啊。這樣她的三陪的質可就徹底變了。雖說她也很想掙那個錢,但畢竟從未讓客人真的幹過,心中一想到那事就非常緊張。真要讓那些個大大小小的硬傢伙入體內啊。這跟和自己丈夫做那事總會不一樣吧?

摟著湯加麗的男人將她貼緊到自己的身上,兩手玩起她的部,隔著她的裙子和內褲慢慢捏著。湯加麗能到男人的陰莖已經膨脹起來,隔著衣服頂在了她的下體附近。

“這男人會不會要求做那事?看他對自己的身體這麼興趣,也許會的。”想到這湯加麗心中一陣慌張發

男人摟抱著湯加麗擠在沙發一角。不遠處還有兩對男女都摟在一堆,都旁若無人地做著很大膽的親密動作,其中一個小姐的吊帶裙的吊帶被拉到了胳膊上,沒有穿罩的雙幾乎就全部出來。另一個女人的裙子被摞起來,出刺眼的白內褲。

男人的大手開始沿著湯加麗的裙子裡向上摸索,她已不能再阻止男人的侵犯了,客人她是不能得罪的。她有些半真半假地著氣,用臉在男人的臉上若即若離蹭著,在男人每一次進犯時她都要半推半就地假意抗拒著,一手虛抓著男人伸進裙內的大手,另一隻手按住裙子另一邊,兩腿緊並住。

湯加麗的嬌羞其實鼓勵了男人的進一步的動作。男人開始隔著她的內褲摸著她的最隱秘的部位,手指頭摸出了陰縫的位置,上下

“嗯……啊……嗯……”湯加麗一邊誇張地地呻著,一邊用手摸到男人的下體,在男人立的陽具上隔著褲子溫柔地相應。她從男人重的息聲中知道自己的動作在起作用,她更加賣力地用手刺著男人的下體,並用嘴在男人臉上討好地親著。

男人的手指不安分地入湯加麗的內褲,挑摸著她的陰。她扭動了幾下身體,並不打算立刻阻止他的侵犯。男人越發起勁,手指更深入到她的內褲,直接摸到了她的業已充血的陰。她知道自己的下體已經溼潤,男人總是喜歡看到女人在他們的玩下身體產生反應。

“該是阻止這男人的時候了。得讓他淺嘗即止,不能讓他太容易就得到一切,否則很難長時間讓他保持興趣。”湯加麗嬌嗔地推開男人的手,將一條腿叉到男人的腿上,既保持了親密的接觸,又有效地護住自己的隱私部位。同時她兩手摟住男人的脖子,開始對男人嗲聲嗲氣的假意埋怨著。

這個男人顯然是個中老手,對湯加麗的挑逗順勢而上,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在她嘴上一陣狂親。

“不要……不行了!”湯加麗未能躲過這次襲擊,乾脆讓那男人佔盡便宜,然後大著氣嬌嗔地推開男人,嘴裡不住地說著。

男人當然不會就此放過湯加麗。他一把將她拉起來,讓她完全跨坐到他的雙腿上,拉住她的雙臂,讓她勾回到他的脖子,開始用兩手攻擊她的上半身。男人的手扒下她裙子的吊帶,讓帶子掛到她的胳膊上,出她罩。立的雙峰在絲布中若隱若現。

男人抱緊湯加麗,不讓她後撤,開始用嘴壓在罩上親吻。她啊啊地低叫著,這時她的叫聲大部份是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不知為什麼,她的房在這麼多年後仍然非常。這也是她總是堅持戴罩的原因。當然戴罩是不可能阻止多少男人的進攻的。經常會有客人要求她主動將罩去掉。不過這終歸多給了她一個周旋的籌碼,而且確實有客人曾對她說戴罩的女人更有,更能挑逗人。

現在這個男人不慌不忙地用嘴在湯加麗部的罩上摩擦著,兩個手卻摸到了她的背後。她將臉抵著他的頭髮,抵禦著部傳來的刺

每一次客人玩湯加麗的房時都是她最難熬的時刻,可恨的是幾乎每一個客人都對她的興趣,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部的形狀長得漂亮的原因,還是女人的這個部位就是對男人有無窮的引力。

不管湯加麗多麼討厭客人玩她的房,但她都得忍耐了。剛才跳舞時她已多次利用樂曲扭動身子躲避他的狎玩,再躲避他恐怕真會讓他不高興了。

那男人果然是個玩女人的老手。他兩隻手在湯加麗背後隔著她的裙子就解開了她罩的扣子,他再用雙拱開已經鬆動的罩,直接用嘴吻在了她部上的體。強烈的刺讓湯加麗有些受不了。但他的雙手按在她的背部,逃是逃不掉了。她兩手從他脖子上撤回來,緊緊捂住要脫落的罩,小心護住頭部位,留下一小半房讓他得些便宜。

“嗯……”湯加麗開始扭動起身子,向前壓住男人的頭。他的嘴卻緊緊地附在她部周圍,任她如何扭動也擺脫不了。她嘆息著不得不放棄,任他在她的房上直接用嘴吻,只是每次他快碰到她的尖時才猛地用勁擺脫。

舞曲響起,湯加麗再次邀男人去跳舞。

“跳什麼舞?我現在就想在這玩。”那男人從湯加麗的部抬起頭說到。

湯加麗有些緊張。這樣玩下去那男人說不準就會要求來真的。她已碰到許多次這樣的情形。

以前湯加麗總是簡單地加以拒絕。一般男人不會特別不高興,頂多只是額外的小費給的少。但今天呢?真要答應他作那事?

想到要將整個身子徹底開放讓這個人進入,從而跨過這一道每個女人都極其珍惜的最後底線,湯加麗心中突然慌張極了。

“我要跟他怎麼開口講價?要二百塊?還是一百?至少要八十。打一炮還是玩一個小時?外面的野雞也要五十塊一小時呢。就跟他說自己是第一次,這倒不是騙他,他可以去老闆那裡打聽。反正少於八十就不幹。”湯加麗有點後悔昨天沒有想好個確切的價錢。

胡思亂想之中湯加麗見到那男人,一手伸到被她裙子蓋住的褲子裡,拉開他自己褲子的拉鍊。看來他已到了非要發洩體內聚集起來的慾不可的地步。

“老闆這裡不是做這事的地方。如果你願意,我可以陪你去包廂。”是該說的時候了。湯加麗輕輕地用手移開裙子,再蓋住那男人的褲子咧開的口子,溫柔地對他說。

“為什麼不可以?又不怕被人看見。”男人有些怒氣地說著,他起湯加麗的裙子,將她的一隻手按到裙下的陽具上,暖味地衝著她笑,兩手摩挲著她的雪白的大腿。原來他連內褲都沒穿,早就準備好要讓小姐方便幫他手

湯加麗知道這男人只想要她幫他在這裡打飛機,捨不得花包廂的錢。想到自己不會立刻就跨過那賣的最後防線,雖然這只是暫時的延緩,心裡倒象是一塊石頭落了地。他真要作那事她反而要緊張了。

湯加麗扭捏了幾下,故意羞澀地將裙子蓋住男人的整個下體,手伸進去開始輕輕地摸著他的,虛虛地握住,慢慢套。他的嘴吻住她的雙

湯加麗坐在男人的腿上,一手摟著他的脖子,另一手在他的陰莖上的加快了套的速度。她能從客人的息聲中知道客人會有何種需要。

男人將嘴張開對著湯加麗的雙親吻,好象要她嘴上的口紅。

湯加麗慢慢張開嘴,讓男人更盡興地熱烈對吻。以前她是從不讓客人直接接吻她的嘴的,體的接觸總是讓她厭惡。但現在這種接吻已是家常便飯,一個晚上她要被這麼吻數十次。有時還被迫接受法式親吻,讓客人的舌頭在嘴裡攪乎,或者讓客人將她的舌頭含進嘴裡。最討厭的是客人嘴對嘴地她喝酒,那種受辱的受非常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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