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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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祁淵眸深了深,想來這小妮子也沒膽子私用薰香,便也不多做計較,將人抱在腿上,的身子,頭埋在美人細白的頸間深了一口,好聞得緊。

盛寧蓁突然想起自己從十歲便開始用的香,用了五年,該不會都是那個味兒了吧,這麼想著便輕輕軟軟道,“許是賤奴……之前一直用的香罷啊……”小美人突然嬌叫一聲,尾音帶著顫,受著脖頸間的濡溼,男人的舌得她心跳一陣慌亂。

封祁淵了一口細滑的脖頸便罷不能,順著脖頸一路往上深深的氣,狠了一口美人耳處的,懷中美人身子嬌顫著,溢出一聲甜膩膩的媚,封祁淵叨住一塊含在嘴裡嚼,又甜又軟,酥的愛不釋口,盛寧蓁玉雕似的脖頸微仰著,小口微張斷斷續續的溢出騷媚的叫,身子縮在男人懷中瑟瑟的抖著。

封祁淵攬緊了鮮的身子,口中狠狠嘬著生的頸,大口的裹,將白玉肌膚的紅紅紫紫。

盛寧蓁被男人渾厚的鐵臂箍的有些疼,小腦袋後仰著任男人埋在頸間肆意玩,炙熱的氣息噴灑在頸間,燻的她從耳到鎖骨都透著一股薄紅,男人渾厚的舌遊走在頸間,力道又大又穩,盛寧蓁覺著自己好似猛獸口中的獵物,被反覆的玩逗就是不下口入腹中。

封祁淵解了饞後,開始不疾不徐的享用,輕著耳處的,聽著懷中小美人叫的騷膩膩的,下又腫脹幾分,狠狠將美人往下身按了按,張口便含住半隻粉的小耳朵,連著幼的耳垂兒一道入口中著。盛寧蓁耳朵的不行,當下便被的騷一聲軟在男人膛上。

封祁淵大手輕拂了拂她耳畔的髮絲,出個光溜溜的小耳朵來,才滿意的又含住耳垂起來,靈活的大舌輕著耳廓,將整隻小耳朵的瑩潤潤的,舌尖還嫌不夠的探入耳蝸。

盛寧蓁騷哼哼的媚叫一下變了調,帶著顫音叫了一聲“爺”。

封祁淵大手捏著她的下巴,看著小美人桃腮暈著緋紅,杏眸含半眯著,他,低頭輕含了一口粉潤潤的

盛寧蓁身子僵了僵,有些怔愣,反應過來便是心中大動,又羞又喜,眸中蘊了一汪水泡,薄薄的水霧打溼了眼睫,沾著水霧的濃密眼睫輕顫著,十分惹人憐愛。

封祁淵一向不屑於親吻女人,在他眼裡,奴只是用來洩慾玩樂的物件兒,即便是嘴也是用來伺候他的的,是以他從不會屈尊降貴的親吻,可懷裡的小美人讓他只覺又甜又,忍不住再多吃幾口,他向來不是委屈自己的人,低頭便含上嬌小嘴,盛寧蓁只覺渾身都被男人炙熱的氣息挾裹著,被人箍在懷中軟軟的任他吃著嘴兒。

男人的吻霸道狂肆,將得密不透風,間或噬咬一口瓣,叨著下入口中大力齒間滿是嘖嘖的聲。

“唔……嗯……”盛寧蓁被吻的說不出話,鼻腔裡溢出一聲聲嗚嗚噥噥的軟媚騷哼。

封祁淵鬆開被吻得微腫的瓣,長指捏著她的下巴,黑眸幽深,一瞬不轉的看著美人酡紅的嬌顏,聲音暗啞著命令,“舌頭伸出來。”盛寧蓁輕啟,乖順的伸出一截顫顫的紅膩小舌,怕男人不滿意又往外伸了伸,幾乎要將整小舌都伸出來。

封祁淵滿意的看著小美人分明羞怕卻要努力伸著舌的嬌憐模樣,也只有這般美人才能將如此下賤不堪的舉動做得分外誘人,封祁淵喉頭一滾,大舌狠狠上柔膩的舌面,盛寧蓁身子震顫,喉嚨裡溢出一聲嬌嗚嗚的顫音,被的半邊身子都酥麻了,眼似水杏,兩頰若暈紅霞。

封祁淵舌尖勾纏上嬌的小舌肆意挑,大舌纏裹著香滑小舌大力,還嫌不夠的將香舌叨入口中裹

香滑小舌的好似化了一般,封祁淵吃得食髓知味,堅實的手臂扣著美人嬌柔的香肩,迫著整個人密密的貼著他結實的膛,呼呼的子被擠壓成可口的扁圓。骨節分明的大手撫著,順著細往下將飽滿渾圓的小握了滿手,狠了幾下。

盛寧蓁被股上的熱燙大手的心神盪漾,炙熱的溫度好似能透過燒到心深處,小手虛虛搭在男人臂膀上,吐著顫巍巍的小舌任男人肆著,舌的又麻又痛,只能從嗓子裡哼出一聲聲騷媚嬌

封祁淵吐出嘴裡的香舌,大手掐著美人的下頜骨,吻著兩瓣,美人嬌吁吁的細細著氣,嗚嗚囔囔的哼唧一聲,“嗯……爺……”盛寧蓁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被男人剝開入腹中,心中悸動得不行,滿面情看向男人,微腫的紅吻的一片瑩潤,帶牡丹一般透著好看的胭脂

封祁淵面無波,只一雙幽深黑眸凝視著她,長指輕輕捻動著嬌尖,聲音微沉帶著譏嘲,“你倒是會勾人。”封祁淵覺著方才自己不可謂不狼狽,被個女人勾的失了方寸,黑眸微沉著看著美人,暗自思忖著要從哪兒罰起。

這男人就是這麼彆扭,對於奴,他可以肆意玩,卻不可輕易被勾出了情愫來。

看得出男人情緒不佳,盛寧蓁輕手輕腳的從他身上爬下來。

封祁淵順勢鬆開她,抬手指指地上,聲音微沉,“跪那。”看著小美人乖乖順順的跪著,一雙杏眸溼漉漉的,像只毫無自保能力,被猛獸捉住也只能無助乞憐的小兔子。

封祁淵大手擒住半張小臉,將人往腿間扯了扯,一手拿了狗鏈,咔噠一聲,美人白玉般的細頸上便扣上一隻帶銀扣的黑項圈,項圈內裡墊了一層細密鬆軟的短絨皮,前端的鍍銀鐵環處連著一條細長的銀鏈子,鏈子尾端的軟皮柄捏在男人手中,封祁淵輕慢的睥睨著腳下栓了狗鏈的小美人,漆黑的項圈襯得脖頸愈加細白膩,仿若最純潔天真的少女被惡魔擒住,只能被迫染上汙濁和穢暗。

盛寧蓁不知自己此時又純又的模樣有多勾人,還怯怯的看著男人,心中有些忐忑會如何處罰自己。

封祁淵眸漸深,嗤笑一聲,嘲道,“當婊子當上癮了?”捏著鏈子的大手猛地一扯,輕褻冷嘲,“這般會勾男人,爺一個人如何滿足得了你?送你回樓裡繼續賣如何?嗯?”最後一個字從牙裡擠出來,透著陰鷙冷戾。

盛寧蓁被扯得一個踉蹌撲跪在男人兩腿間,離著間那一大坨物不過半掌距離。她不知哪裡惹了男人動氣,心中慌亂,只怕惹了他不喜,忍著惶恐虛虛抓著男人的袍角,小心翼翼的求饒,“賤奴……是爺一個人的……婊子……只給爺……只給爺……”封祁淵力道蠻狠的掐住她的下頜骨,面俊逸如常,只是說出來的話語卻褻謔無情,“爺可沒銀子賞你這賤。”盛寧蓁眼睫輕顫著,搖搖頭,聲音小小的,“賤奴的……不值錢……只是供爺受用的雞巴套子……”封祁淵冷嗤了一聲賤,真是騷得沒邊兒了,又騷又下賤,哼笑一聲,“你知道便好,不過一隻送上門的母狗,婊子還能賣錢,你可不是連婊子都不如。”話落猛地一拉狗鏈,扯得美人湊近了仰頭,揚手一巴掌摑在嬌的臉蛋上,冷厲道,“在外頭把騷味兒給爺收著,記著你的身份。”又傾身湊近了陰鷙道,“若是敢給爺勾男人,爺便拉你去給公狗配種!”盛寧蓁被打得又懵又疼,在男人狠戾的眸光下渾身輕顫著,小手虛虛的抓著連著項圈處的鏈子,慌亂的點頭,“賤奴知道了……賤奴不敢……”男人最後的恫嚇將她嚇得不輕,杏眸盈了一掬水泡,淚珠忍不住的顫巍巍的落下來,“賤奴……知錯……求爺……賤奴會好好伺候爺……求爺別讓賤奴配種……”封祁淵輕嗤一聲,大掌褻慢的撥著綿軟的尖,“還沒你就渾身騷味兒,爺看你也不必出門了,鎖到榻上當個人形盆正好。”話落便長身而起,扯著鎖鏈往榻邊走。

男人步子邁的大,手勁兒也狠,盛寧蓁被扯得只能手忙腳亂的爬,也還是跟不上男人的步子,脖頸間的力道扯得她一個踉蹌撲趴在地上,來不及爬起便被直接扯著拖了幾米,整個人連滾帶爬的好不狼狽。

封祁淵停下腳步,睨視著腳邊趴著掙扎著爬起的美人,眼神輕蔑好似看一攤爛,蔑然冷斥,“下賤婊子,爬都不會?”大手扯住她脖頸間的項圈,直接提著人扔垃圾一般扔到榻上。

盛寧蓁被扔得在榻上滾了一下,才快速的爬起身跪好,鏈子一頭被封祁淵隨手栓到龍榻一頭的檀木柱子上,他隨意往榻上一靠,黑眸涼涼的撇了一眼美人。

盛寧蓁反應過來才聲音軟軟的試探著道,“賤奴伺候爺更衣吧。”看著男人微瞌了眼算是默許,便輕手輕腳爬下榻,伺候著脫了靴襪,這樣的天氣,男人一雙腳竟是冰涼的,盛寧蓁心疼的捧著男人的腳捂在懷中,捂了一會兒才覺不那麼冰涼,聽得男人淡淡命令一句“給爺捏捏腳。”便捧著一隻腳柔柔的按著腳下位。

封祁淵手支著頭斜靠在榻上,瞌著眼享受著美人的小意侍奉,懶懶命令,“用點勁兒。”盛寧蓁聞言手下去找足部痛點,屈起中指拿指關節處去頂按足外側,自上而下的尋找痛點,足外側是對應人體四肢的反區,這麼按壓便能找到身體不適之處。

封祁淵只覺腳外側一痛,皺了皺眉,受著盛寧蓁專門去頂那處,越按越疼,盛寧蓁看著男人蹙眉,試探著開口,“可是按得有些疼了?”封祁淵面一黑,冷聲道,“按你的便是。”他自制力向來極強,便是戰場上刀砍到身上也不會痛哼一聲,豈會受不住個小妮子的手勁兒。

盛寧蓁邊使力邊輕輕解釋道,“爺是這處疼吧,這處是對應腿部的反區,爺腿部有異常,便在這處沉積成痛點了。”封祁淵微微掀了眼皮看她,懶懶道,“哪兒學來的?”盛寧蓁乖乖巧巧的答,“父親的隨軍醫師,父親身上多處舊疾,陰雨天關節處便會疼痛,賤奴就跟醫師學了推拿。”封祁淵輕哼一聲,倒是個孝女,隨即反應過來,臉不大好,“常給你父親按?”盛寧蓁輕輕搖頭,“父親總說有醫師在,不用賤奴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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