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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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我現在可以喊你OPPA了,可總覺得反倒是喊你唐謹言更親切一點?”唐謹言眨巴著眼睛看了她半天,笑了起來:“那就唐謹言。”韓進海運改組為大唐海運,首尾紛雜無比,唐謹言在釜山停留了一個多星期來處理這些事情。

而這幾天鄭恩地也沒有回首爾,每天晚上都會到酒店跟他在一起。

看上去對於現狀接受得非常穩定,心情幾乎看不出什麼漣漪,能夠看見的還是那副樂呵呵的笑眼,彎月般的弧度每次讓唐謹言看見都覺得不想挪開眼睛。

唐謹言甚至覺得,這幾天鄭恩地的笑容比平時還多一點……

是錯覺嗎?

“不是啊,有些事情,放下了之後,真的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很多。”鄭恩地靠在他懷裡,很隨意地說:“糾結兩年啦,我也難受啊。反正嘛……我從來都反抗不了你,只能受著唄。現在你說怎樣就怎樣了,我就放開煩惱開開心心的過子不好嗎?”

“你……”唐謹言試探著問:“允琳和京結婚。你做不做京的伴娘?”鄭恩地瞬間秒懂了這裡面的概念,笑著搖搖頭:“我不要這個。”頓了頓,補充道:“我什麼都不要。”因為她沒有必要,她在唐謹言心裡從來和別人不一樣,那種讓自己心裡舒服幾分的“儀式”,又有什麼意義呢?

這話她沒有說出來,唐謹言也懂她的意思,點了點頭,卻又道:“可京需要伴娘,搞得沒人做了都……”鄭恩地笑了:“要是這樣,我和初瓏歐尼一起做吧。”唐謹言低頭看著她的笑眼,心中忽然泛起一個念頭:這丫頭其實早就長大了,懂事了很多很多,早就已經不是當年懵然無知大大咧咧的少女了。

為什麼和初瓏一起?因為她有意通過這個舉動告訴樸素妍,在他身邊,她和初瓏是一樣的,請不要有芥蒂……

這些年來,變化的成長的,絕不只有自己一個而已。

大唐海運的CEO,聘請的是姜京的外公,事實上這些天負責各項事宜的已經是他了,唐謹言不過是個鎮場子的作用。當唐謹言迴歸首爾後,他就是大唐海運的實際掌舵人。這些子裡,李允琳和姜京的結婚請柬已經悄無聲息地發往上層社會,在略知內情的所有人眼裡,這都是一場三星和韓進的聯姻。哦,確切的說,這是三星和大唐的聯姻。

本質上,等於李健熙把女兒嫁給唐謹言,而唐謹言的聘禮是韓進海運。

極其龐大的手筆,非常明確的意義。這個事件對於韓國政商兩界格局的影響,甚至值得各家智囊團做很詳細的報告分析,影響深遠。

因為這些因素,李允琳和姜京的婚禮就在釜山舉行。李允琳和姜京此刻都在首爾,這些天唐謹言在釜山除了公務之外,還負責了婚禮的前期安排。因為婚禮本身不能對民眾公開,屬於半保密的內部質,活動區域主要是教堂和酒店,因此樂天酒店幾乎被整棟包了下來,已經開始張燈結綵。

樸初瓏就在這時候被鄭恩地召喚到了釜山。

說實話,這個伴娘,鄭恩地有其特殊原因不想做,但樸初瓏還是很想做的。不管怎麼說,那也是在無數人的見證之下和他完成了這項儀式,對於女人來說,還是重視這個的。

見到鄭恩地是在樂天酒店唐謹言的房間裡,唐謹言此刻在外忙碌,只有鄭恩地一個人在房間裡毫無形象地趴在上聽歌,兩隻大腳一踢一踢的,形象不忍直視。

樸初瓏倒是看得習慣,靠在門邊看了一陣,第一句話是:“看你心情好。”鄭恩地便笑著“嗯”了一聲。

“嘖……也是解開了枷鎖對吧?”樸初瓏丟下包包,也陪她並肩趴到上,喟然道:“現在見你,終於不那麼尷尬了。”

“歐尼原來見我很尷尬嗎?”

“別裝,你能不知道?”

“是因為你作為我的老婆,卻出軌了別的男人?”樸初瓏笑噴出來,伸手去她咯吱窩裡撓癢:“你說呢?”鄭恩地一邊抵抗一邊笑道:“這次結婚的夫倆都是他的女人,有趣的是我們這對伴娘也是夫倆。他這是專業打包別人夫同收的嘛?”樸初瓏神古怪地愣了一陣,用力點頭:“T-ara最早淪陷的是素居夫婦,少時是允賢。”兩女停止打鬧,驚悚地對視一眼:“他的向很獵奇啊!”

“喂……”唐謹言不知何時站在門邊,叩叩敲了兩下:“在背後說人不害臊嗎?”樸初瓏轉頭笑道:“我們說的有錯嗎?”唐謹言笑道:“至少你們這對不算。”

“為什麼不算?我們瓏媽恩爸大CP都做了幾年了!”

“對我這種文化人而言,最興趣的……”唐謹言關上門,一邊脫衣服一邊撲了過去:“分明是騎龍耕地啊!”樸初瓏依稀記得好像什麼時候聽他說起過這個詞來著,雖然不是太懂意思,聯繫到現在的場景也什麼都懂了。見他急不可耐地撲上來,可想而知這個念頭在他心裡憋了有年頭了……樸初瓏順從地任他壓在身上親吻著,可心裡一時還有些擔憂恩地受不受得了,小心地轉頭看看,卻見到鄭恩地側身支著腦袋看得很有興趣的樣子……

樸初瓏也不由啞然失笑,沒什麼可擔憂的,恩地這麼久以來,難道心裡沒有反覆做過這種推演和準備?既然入了局,這小痴漢說不定早就想看看這場面了才對……

樸初瓏徹底放下心思,主動反摟上去,柔聲道:“那就……如願以償吧。”第六百七十六章劍指七星當唐謹言白天運作公司晚上騎龍耕地的時候,韓國政治又來了一波新變故。

在去年由安哲秀創立的新黨和民主統合黨合併,形成最大在野黨“新政治民主聯合”,聲勢鋪天蓋地,安哲秀就任共同黨首,風頭一時無兩。隨著地方選舉和議會選舉的落幕,新政治民主聯合在各地要職和國會議席中佔據六成以上,更是形成了支強幹弱的局面,安哲秀也隨之成為韓國最璀璨的政治新星,許多人認為他已經具備了總統之相。

然而大勢之下,新政治民主聯合也終於開始發生了黨內分歧。

共同黨首安哲秀被指在韓進海運破產一案中導致的民生變故與失業安置上毫無作為,只會喊口號不會辦實事。原本這倒也是小事,沒人藉機興風作的話連個花都濺不起,然而這就是文在寅瞅準了的機會,又怎麼可能沒有動靜?

黨內文在寅派系抓準機會群起而攻,安哲秀啞巴黃連被動應對。經過幾天的撕,安哲秀黯然辭去黨首職務,文在寅就任新黨首。

這場變局裡唐謹言只是旁觀,沒再下場。文在寅何等人物,在南韓政治風雲裡中擊水了多少年,12年和朴槿惠爭總統以一線之差惜敗的韓國頂尖人物之一,刀子已經遞到他手裡了,接下去的事還用得著別人幫?

“安哲秀還是氣盛啊……”新鮮出爐的黨首文在寅正在唐謹言的辦公室裡喝茶:“原本內戰歸內戰,事後還是應該共同對外的,就像我之前跟他合作時一樣。畢竟新世界黨還在臺上呢,又不是大局已定的時候……”唐謹言失笑道:“怎麼了?安哲秀不服輸?”

“也許是覺自己被陰了,不服氣吧,畢竟還年輕。”文在寅若無其事道:“他很可能又要拉扯一幫人再創新黨去了。”唐謹言笑道:“也是了不起的人呢,創黨對他來說跟玩兒一樣。”

“想要過家家的話,唐會長也可以創個玩啊。”文在寅嗤笑一聲:“據說他黨名都想好了,叫國民之黨。”

“若他真的拉扯一幫人獨立,對文黨首影響大不大?”

“影響是略有,不過真沒他本人想象中的大。”文在寅笑道:“他一時半會也搞不成,起碼要明年吧,這期間我還有很多事可以做。倒是唐會長這裡,韓進海運這爛攤子收拾起來很費神吧?”

“是有點,首尾紛雜,麻煩透頂。”唐謹言麻利地換了泡茶,又給文在寅添了一杯:“很多事還要謝近期貴黨的合作幫忙,不然單憑我的人,很難這麼效率。”文在寅笑道:“應該的,畢竟這事關係到國計民生,我們上下都很重視,即使是安哲秀也會配合這件事的——近期的計算機網絡支持,就是安哲秀在幫手,他也想洗脫不會辦實事的抨擊。”唐謹言怔了怔,點了點頭:“政客還是有很讓人佩服的地方的,至少拿得起放得下這一點上,一般人比不過。比如我道上更講究恩怨分明,換了我確實沒法看得這麼開。”

“道上……”文在寅指著唐謹言笑:“知不知道你現在說這種話已經很違和了。”唐謹言搖頭笑道:“再違和,那也是事實啊。”文在寅收起笑容,正道:“既然說起道上,那麼……和七星幫那邊,你打算怎麼做?”唐謹言笑笑:“我和七星幫一仗都沒打,他們就找文黨首來說項了?”文在寅笑道:“還自命道上的人……道上的人哪有你這種玲瓏心,我起個話頭你就知道我的來意。”

“很容易猜,文黨首今天來喝茶,我就在想你什麼時候提七星幫。”唐謹言慢慢地喝著茶,沉道:“七星幫紮釜山幾十年,社會各界都脫不開他們的影子,這裡形成了兩個方面的問題。首先,無論是誰想要把他們連拔起,幾乎都做不到,要做就要來一場大清洗,目前的形勢下,文黨首不願,就連站我這邊的元喜龍都不太願意。”文在寅點頭:“沒錯,釜山剛剛地震一場,誰都不想再來一場大動盪。”

“其次……這種社會關聯也成了雙刃劍,比如他們和韓進海運的關聯,如今反而變成了懸在喉嚨上的刀子。”唐謹言笑笑:“七星幫終究脫不了韓國黑幫上不了層次的格局,在諸如韓進海運這種龐然大物之下,他們沒有上層關聯,反而是人手遍佈下層,這麼一來,在我入主韓進海運的戰役裡他們連話都說不上,反而變成他們有無數幫眾現在正指著我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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