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雌虎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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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府門外。

管家劉權步履輕快,帶著媒人一直來到陳家二爺私宅門外。

那陳二坐在堂中,旁邊主位上坐著一個清癯男子,兩人一邊喝茶一邊閒聊。

聽二人大略說了事態經過,陳二點點頭,等旁邊長隨賞了媒人銀錢把他打發走了,這才問劉權道:「這幾,我那嬸孃身體可曾好些?」劉權俯首躬身答道:「還是舊那般,氣不好,偶爾咳嗽,飲食更是清減……」陳二笑著對旁邊男子說道:「你看我說甚麼來著?」那清癯男子年紀不小,身心卻極是瘦削,只是衣著合體,氣度也非平常男子,聞言點了點頭,說道:「你這釜底薪之計雖然不算高明,倒也稱得上赫赫陽謀,一待泉靈出嫁,我便召集族中長者開會,左右過繼之事不能再拖,應氏也好洛氏也罷,誰都不如那朝廷旌表重要……」

「保住這份矜貴,我陳家便能再多一處牌坊,」清癯男子面沉凝,端起茶盞喝了一口,「真到要緊時候,倒是不怕用些非常手段,只是應氏眼見命不久長,倒也不妨等等,不然她若撒起潑來,也是麻煩不小……」陳二著手裡的文玩,點點頭應道:「小侄心裡有數,只待應氏一去,剩下洛氏一個,自然隨便咱們捏……」說起洛氏,他眼中慾漸濃。

那清癯男子卻道:「那洛氏孃家父親雖然官職不算顯要,門生故舊卻是不少,萬不可恃強凌弱出事端,到時惹來麻煩反為不美!」陳二連忙說道:「五叔且放寬心,小侄調教女子的手段旁人不知,您還不清楚麼?只待應氏一去,不出一月,小侄便能讓那洛氏乖乖服軟,到時咱們叔侄飲酒,令她作陪亦是不在話下!」清癯男子微微點頭,心卻是掩飾極好。

陳二轉頭說道:「那姓彭的還在府裡住著?沒和泉靈有些風言風語出來?」劉權趕忙回道:「小姐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卻是不曾聽聞,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前小的路過書房,卻見少夫人和那彭公子在裡面研究胭脂水粉之類雜事,兩個丫鬟外面看著,小的也沒法近前,不知其中究竟……」

「胭脂水粉?」陳二一愣,隨即笑道:「這彭公子還有這般癖好?莫不是個龍陽斷袖的妙人兒?」劉權搖頭,「小的倒是不知,只是覺得蹊蹺,少夫人素來持重,如何輕易便與陌生男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事若非夫人允准,只怕少夫人是斷斷不肯的……」清癯男子一捋鬍鬚,點點頭道:「劉權說得有理,應氏治家甚嚴,她不點頭,洛氏自然不敢。只是她卻是為何同意自家守寡兒媳去與外人不清不楚呢?」陳二也道:「她若有心撮合泉靈招婿,該是讓泉靈前去才對,讓洛氏去,實在於理不通啊!」清癯男子看向劉權,「陳府內宅如今潑水難進,你這管家整裡只在外面打轉,連內院都去不得了,如此豈不名不副實?你去使些銀錢收買那幾個丫鬟做個耳目,一定要打探清楚應氏究竟有何謀劃,切不可因她命不久矣便心中大意!」

「小的明白。」劉權躬身行禮,見兩位老爺還要說話,便識趣告辭離開。

看著劉權走遠,那清癯男子才道:「這等惡奴,看著便讓人生厭!如此見利忘義品,你可要小心,莫要過於信他!」陳二哈哈一笑,「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等到事成之,小侄一頓亂便將他打死了,豈容他一個外人,染指我陳家資產?」清癯男子這才點頭,接著說道:「如今局面,西城高家財雄勢大,京中又有奧援,我陳家步履維艱,只因沒有靠山,過幾我便要去州中活動一二,你且準備些銀錢,到時與我同去,上下打點一番,給你家盤兒捐個官身,將來我這族長之位,你接去自然便順理成章……」陳二連忙點頭應下,陳家族長之位已連續三任出在他與眼前這位五叔一支,自家大兒子紈絝無形,讀書是無甚指望了,若能花錢捐個官身,倒也算是出路,將來混的好些,自己再接五叔這族長之位,自然無人出面反對。

「謝過五叔,小侄心裡有數……」叔侄兩個這邊算計不休,那劉權卻不知道自己早已死路不遠,心中猶自念著主家百畝良田和連綿房舍,快步回到陳府,便要去找丫鬟翠竹。

他知道翠竹被夫人派去照顧彭憐起居,便徑自往客房這院行來,路程不遠,離著院門七八步遠,便聽見裡面傳來陣陣女子呻,劉權連忙放慢腳步緩緩踱去,附在門上透過門縫細目觀瞧。

只見院中游廊之下,一個婦人高高翹著雪白兒,被個年輕男子把著細從後幹不已。

那婦人一身錦衣華服,只是此刻全數堆在間,將面容全部遮住看不清楚,整個身子自以下全部赤在外,白光湛湛,人。

丫鬟翠竹赤上身出一雙美,貼在男人身後蹭動不停,將一隻小手伸到前面,緊緊握著男人陽物部,隨著男子一同用力。

「好達達……親相公……奴家美死了……又丟與達達了……」眼前靡場景見所未見,劉權自然認得,那男子便是彭憐,只是他身前女子,只看形體實在難以辨識,聽其聲音卻酷似夫人應氏,只是夫人素來病體欠安,如何便能與人歡好?只是若非應氏,難道便是洛氏?若是洛氏,又豈會與丫鬟翠竹為伍?洛氏身邊丫鬟綵衣也是花樣年華,不比翠竹更加年輕貌美?

劉權這邊心中嘀咕,心知肚明此時該去兩位老爺處報信捉姦,只是卻捨不得眼前這般宮景象。

他跟隨陳家老爺多年,早就知道應氏美貌風情,只是那應氏喜好舞刀槍,一身武藝不是擺設,便有那賊心也無賊膽,如今親眼所見,若是應氏,那便真的死都不枉了。

劉權有心求證,自然不捨離去,院裡一男二女卻不知隔牆有耳,徑自玩得快。

只見那彭憐動作迅猛無儔,下陽竟然尺寸驚人,縱橫捭闔之間神威凜凜,便是劉權這般男人看了也要自慚形穢,不難想象,被他如此正面衝擊,那婦人該是何等利。

「好達,奴不行了!不能再丟了!饒過奴兒罷!」那婦人又丟一回,身子徹底酥軟下來,再也站立不住。

彭憐興發如狂,見狀一把扯過翠竹,將她依舊按在欄杆之上,身而入,繼續狂猛

那婦人跌坐在地,滿頭秀髮散亂,臉依舊蠟黃,雖花容憔悴卻儀態慵懶受用至極,說不盡的嫵媚、道不盡的風

劉權看得下體一跳,那女子不是主母應氏更是何人?

劉權自然不知彭憐遇見黑衣女子受挫,此刻盡拿主僕二人洩慾,將那應氏得魂飛魄散,又來侵擾美婢翠竹,他只是痴痴看著應氏白膩肌膚和蠟黃面容,一時竟然呆了。

他素來明,自然一下猜到應氏竟是裝病,卻不知何時竟然病已好了,不看那憔悴面容和蠟黃麵皮,只看那豐腴白膩脯,顯然不是飲食不暢之人所有,尤其這般歡愛烈度,豈是平裡病懨懨般應氏可為?

雖然心中看顧不夠,劉權仍是狠下心來,咬咬牙小步離開,待到距離夠遠,這才一路飛跑衝到陳家二爺私宅,氣吁吁稟報了方才所見。

聽聞應氏竟然不知何時病癒,陳家叔侄自然驚駭萬分,原本早已算定應氏必死才有一番佈置,如今應氏痊癒,一切自然皆成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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