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李代桃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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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府書房之中,一室芬芳旎。

彭憐衣衫凌亂坐在書案之下,一壯陽高聳在外,碩大龜頭角崢嶸,被一雙白腳丫緊緊夾著,時隱時現,淡淡紫與那鮮紅丹蔻相輝映,竟也奼紫嫣紅一般。

桌案之上,洛氏頭髮散亂,雙手撐著椅子扶手斜著身子,秀美面容紅豔滴,星眸如睜似閉,瓊鼻翕動不已,貝齒輕咬紅,口中哦有聲,嬌滴滴問道:「公子……公子可是……只要……褻玩妾身腳掌……」彭憐不解其意,只是低聲說道:「小生情不自,如此便極快活,還請少夫人成全!」

「公子每盡與婆母和翠竹偷歡便是,何苦還來煩擾妾身……」洛氏羞不自勝,只覺腳掌所及火熱滾燙,飽滿結實,不由心中暗忖,難怪婆婆應氏戀姦情熱,有此恩物,世間女子不試倒也罷了,一旦觸及,只怕盡皆難得幸免。

「少夫人學問淵博,格溫和,小生素來仰慕,只是不敢親近。那情不自之下,雖然心中惴惴,少夫人芳容卻銘刻難去。方才觸景生情,有此唐突之舉,還請少夫人原諒則個!」彭憐嘴上說得真誠,手上卻絲毫未曾停止動作。

洛氏嬌吁吁,不由嗔道:「輕薄無狀,偏要說得那般委屈……我只問你,是否今褻玩夠……妾身的腳掌便了……」

「還請少夫人示下……」彭憐箭在弦上,語調都急促起來,「夫人夾著緊些,小生好美……要丟與夫人了……」

「怎能……怎能如此下……」洛氏羞赧至極,心知男兒便要怒,不由心中慌亂,趕忙喊道:「莫要……莫要髒妾身鞋襪……」彭憐哪裡在意這些,只是緊要關頭,箍進婦人腳掌,緊緊夾住陽,突突來。

他年輕氣盛,又是修道之人,那水自然無比澎湃,只是他慣於收斂,是以只了幾股清淡體,饒是如此,依然撞在桌案下邊,劈啪作響,卻也聲勢唬人。

洛氏嚇了一跳,虎著膽子歪頭去看桌案下方,卻見男兒腿間碩大陽威風凜凜氣宇軒昂,看著遠比腳掌抵著嚇人得多,她慌忙抬頭,回雙腳團團坐在椅上,雙眸緊閉嬌嗔說道:「既已快,還請……還請公子穿好衣服……安坐讀書……」彭憐卻不是那般容易打發,也不整理衣服,直接站起身來踱到洛氏身邊,低聲笑道:「少夫人襄助之情,小生銘五內,卻不知少夫人可有情致,由著小生服侍一回?」洛氏唬了一跳,沒想到他竟然靠近身來,剛才兩人隔著桌案彼此不見,她猶然羞愧難當,此刻對面言語,她卻徹底亂了分寸,聞言不由向後縮道:「還……還請公子自重……妾……妾身仍在……仍在喪中,不……不可……」

「少夫人塗了那般紅的腳指甲,卻不是守喪當為吧?」彭憐拎起洛氏一隻手掌,卻見那上面丹蔻已然淡去,顯然久未塗抹,不由笑道:「難道只因羅襪遮擋便可塗紅,手掌常見於外,卻才不染鉛華?」洛氏被他戳破虛榮,不由大是羞慚,內心被人窺見,任誰都無比羞窘,尤其兩人方才一番曖昧,直與偷情無異,聽彭憐如此言語,洛氏掩面偏頭,再也無言以對。

只是她手被彭憐握著,想及方才所為,不由心神一蕩。

彷彿心有靈犀一般,只覺手中多了一見物事,依舊火熱滾燙,依舊堪堪一握,洛氏自然睜眼看去,果然紫紅紅一條在手心,碩大龜首卻是近在眼前,唬得她趕緊閉上雙眼,手掌卻情不自緊握起來。

觸手所及,只覺比之方才腳掌夾握更加碩大長,心中暗想,如此這般壯,尋常女子豈能受得?

她心中羞慚萬分,卻又隱隱期待,當年與亡夫不過兩次嘗試,本不知男歡女愛之樂,若非如此,怕也難以獨守空閨三年至今。

彭憐被她摸得利,陽再次昂揚起勢,便扯過美婦人另一隻手並排握著,就著軟小手幹起來。

比之腳掌,洛氏雙手滑膩略遜,握卻是十足,尤其婦人此時姿勢斜躺,碩大圓龜前出不遠便是鼓脹脯,彭憐故意使壞,幾次全力向前,便都撞在之上,只覺觸堅實飽滿,顯然頗具規模。

「公子……」洛氏嬌嗔一句,睜眼看時,早已紅霞滿面,卻是星眸半閉輕聲央求道:「此刻天不早,剛才既已洩過,不如暫且歇歇,來……來方長,妾身……妾身再與公子……」她心中羞窘著實說不下去,彭憐卻心領神會,只是說道:「小生只怕少夫人事後反悔,到時候閉門不出再不相見,小生豈不竹籃打水一場空?說不得今倒要討個彩頭,讓少夫人再也不捨小生才是!」

「公子怎的這般磨人……」洛氏嬌嗔一聲,握著男兒陽雙手更加用力,息說道:「公子玩妾身良久,如何還不知妾身心意,若非心中有意,怕是早就叫喊起來,豈能這般任由公子輕薄?」彭憐轉念深思,果然是這番道理,只是他難以割捨洛氏花容月貌以及此刻銷魂,聞言笑道:「既如此說,不如少夫人與小生親近片刻,餘事下午再說,如何?」洛氏嬌羞點頭,訥訥應道:「但憑公子吩咐便是……」彭憐樂極,低頭抱住洛氏,雙手伸進她衣領之間握住兩團椒,隨後直接親在她淡淡紅之上。

要害被奪,洛氏嬌一聲,隨即本能吐出香舌,配合男兒品咂,只是手中依然緊握,彷彿抓著救命稻草一般。

眼見婦人如此配合,彭憐心中樂極,知道此事算是成了大半,便也言而有信,與洛氏親熱片刻,這才依依不捨分開。

兩人各自整理衣衫,洛氏眼中含嗔帶喜,彭憐志得意滿,吃了些綵衣現去門外瓜攤上買來的西瓜,這才結束課業。

只是到了下午時分,彭憐依約前來上課,卻未見洛氏,一直等到紅西沉晚飯時分,婦人仍是未來,他不由心中著惱,暗道這女子果然不守信諾,虧得自己一番衷情,竟似付與水一般。

怏怏吃過晚飯,彭憐無心看書,乾脆熄了燈燭離開客房,到得內院牆邊輕身一躍,來到應氏房門之外,要尋那成美婦一解愁腸。

應氏正在桌邊坐著,身上只著一件銀白褻衣,腿上穿著青緞面褲子,飽滿酥出兩段白生生手臂,一邊看著眼前賬目,一邊吃著瓜子,看見彭鏈進來也不起身,只是笑道:「相公今夜來的卻早,怎的這般垂頭喪氣?」彭憐走到美婦身後,從後面將手伸進褻衣裡,握住一團椒沮喪回道:「你那好兒媳!明明上午已經應了,下午卻不曾出現,看著那般溫和淳厚,竟是如此言而無信!」應氏吃吃一笑,抬手撫摸情郎作怪手臂,嬌嗔說道:「你當誰都是妾身這般,不過三兩便被你拿捏死死的?即便是妾身,當也是幾經輾轉,才心甘情願從了相公的吧?行雲那孩子素來外冷內熱,心耿直倔強,相公既已決定徐徐圖之,便不可輕敵冒進,不如明再看,她若還是不去,妾身再去打探虛實不遲……」彭憐將美婦一把抱起攬在懷中,自己倒在桌邊坐下,心情好轉起來,笑著說道:「如此也好!先不去管她,且跟你相公親個嘴兒罷!」應氏一臉嬌羞無限,斜著坐在少年懷裡,噙著一粒脆香瓜子仁墜在舌尖,輕輕遞到情郎間,隨即嚶嚀一聲,吐著香舌任君品咂。

彭憐卻不曾如此褻玩女子,不由大樂,推著應氏再做一次。

應氏方才只是觸景生情自然做了,卻也不想其中竟有這般情趣,便也樂在其中,又剝了一粒瓜子仁兒餵給情郎。

「吃個瓜子便這般香豔,果然男女之事實乃世間大樂……」應氏身體輕顫,鬢髮散亂,衣衫半解,低頭看著情郎大手在酥,不由好奇問道:「間你與妾身兒媳,到底如何得手的?」彭憐握著美婦碩,簡略說了間經過,又吃了一粒香瓜子,這才說道:「我就著她腳丫了一回,第二回卻不曾盡興,她只說午後再來就我,卻不想竟是誑言……」應氏息不定,手把著情郎手臂,卻不攔他伸到腿間,只是嬌聲道:「卻不一定是誑言,許是臨時被事體絆住手腳,況且這種事上,女子大多面皮薄些,豈能過於殷勤?且待明再看,到時便知分曉……」彭憐一手把著美婦椒,一手伸到應氏腿間摳挖,兩人連來恩愛異常,每夜便如此耳鬢廝磨,尤其應氏年長,知情識趣自非翠竹可比,笫間風情更是遠勝,於是這主次之分便又顛倒回來,在彭憐心裡,應氏反而更加重要些了。

那翠竹倒也不敢心生懊惱,畢竟大戶人家丫鬟自來便是如此,能得主人垂青,做個通房丫鬟,已是高人一等,若能僥倖納為妾室,那卻實在是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讓她與主母爭寵,便是借她一萬個膽子也是想都不敢的。

尤其翠竹本不是應氏隨身丫鬟,自小一起長大的少爺故去,她便是個無浮萍,不是應氏將她收在身邊,怕是早晚淪落成一般使丫頭,如今能得彭憐澤被,即便不得登堂入室,做個夫人身邊通房丫鬟,卻也高人一等、未來可期。

眼見應氏病體痊癒,陳家再次興旺不過早晚之事,到時添丁進口,翠竹身份僅在幾位夫人小姐之下,有這份前程勾著,翠竹並不因為笫間被應氏喧賓奪主而稍稍有所怨言。

來隨著應氏身子漸復,翠竹已不再同侍奉,多數時候都在外間候著,只在彭憐難以盡興之時方才披衣過來助戰,多數時候便是早早入睡,畢竟她白裡還要辛勤勞作,並不似夫人小姐一般閒暇。

這夜自然也是如此,彭憐也不去吵擾翠竹,只是抱著應氏求歡不住。

飲食調理,加之彭憐有意滋養,應氏變化可謂天翻地覆,如今美婦身體漸豐盈,面容更增俏麗,尤其臉白裡透紅,竟似重生一般,絲毫不比二八佳人差些。

一雙美入手滑膩飽滿結實,潺潺滑柔軟,彭憐每夜連忘返,直將應氏作死,更加對他死心塌地,如今一門心思促成他與兒媳女兒好事,箇中因由,自然以此為最。

彭憐愛她嫵媚風、知情識趣,便在美婦瓣輕啄一口,嘆息說道:「若你那兒媳有你一半知冷知熱,我也不至於如此黯然神傷……」應氏輕舒雙臂攬住少年情郎脖頸,嬌笑說道:「好相公,妾身代兒媳給你賠個不是,莫要念著她了,先疼疼奴家可好?」她說得嬌滴滴、輕飄飄,彭憐骨頭彷彿都聽得酥了,不由笑道:「雪兒言之有理,不如你先幫我咂上幾口,算是代你兒媳賠罪,如何?」應氏俏目一翻,嘟著嘴嗔道:「相公龜那般巨大,哪次奴家咂到最後不是口酸舌軟?」她嘴上嗔怪,卻柔柔彎跪在少年腿間,雙手牽出那陽物,練握著吐出香舌,先行起來。

彭憐舒暢氣,伸手梳美婦如雲秀髮,不時撥兩粒豐盈耳珠,燈燭之下,應氏嬌靨如花,勉力張大櫻,堪堪含到龜稜所在,適應片刻,突然用力入,這才將碩大神龜含入櫻桃小口之中。

嘗試,如今應氏已能勉強含入陽龜,只是吐長度受限,並不如何深入,好在她風情萬種,頗懂男兒喜好,雙手把玩袋戲,口中香舌擾動頂挑,花樣百出,不囿成規,每每皆令彭憐舒難制。

眼前美景媚冶麗,彭憐心中情動至極,右手握住美婦一團秀髮輕輕扯動助她吐,看著應氏香腮深深凹陷鼓起,龜火熱緊緻觸,不由讚歎說道:「好雪兒……得好美!」應氏口中含著男兒碩大陽龜,只是嗚嗚作響,說不出話,一頭秀髮被情郎握在手中提起,更襯得面容白妖嬈,她輕輕眨動眼皮,修長睫扇動不住,說不出的風情魅惑、妖嬈。

彭憐隨手扯下褻衣半邊帶子,顯出美貌婦人圓碩雙,一手輪番把玩,笑著說道:「雪兒這對兒倒是飽滿許多,可是相公澆灌的結果?」應氏不迭點頭表示贊同,故意膛放任情郎褻玩,雙手依舊擼動不停,嘴兒含的卻是更加緊了。

婦人身體白皙,雙淡淡圓暈,兩粒首圓潤結實,此刻被少年夾在指間捏不休,不停變幻形狀,她一邊吐一邊喉中陣陣呻,纖扭動不已,顯然飢渴難耐。

彭憐也難以再忍,輕輕拍擊美婦面頰,提著應氏秀髮後退,只聽「啵」的一聲,碩大陽龜脫出婦人檀口,上面津瑩白,昂揚奮起,更顯威風。

「好相公……」應氏輕香腮,半晌才恢復知覺,嬌嗔一句,不及多說,便被彭憐一把拉起,直接推在桌邊趴下。

應氏嬌媚回頭,看著少年情郎肆意施為,嬌聲嗔道:「好達……又要奴家學狗兒叫不成……」彭憐一把扯下美婦褲子,壓著陽對準應氏間美,微微用力,碩大陽龜便即沒入大半。

「好爺……輕些……龜稜太大……奴家緩緩才成……」應氏回過雙手緊緊掰著兩瓣,深深呼兩口,這才繼續說道:「達達……來入狗兒的騷兒吧……」彭憐深頭火熱滾燙,陣陣膩滑快美無邊無際,早就難以忍耐,聞言徑自身,只覺陽陷入一處溫暖柔膩所在,團團美翻滾而來,肆意身,尤其龜首所及,陣陣軟酥爛如同碎,萬千美動其間,瞬時舒無比。

「好雪兒……夾得好緊……」彭憐俯身壓在美婦身上,只是聳動動不已,撞得圓桌上茶盞噼啪作響。

應氏眉頭輕皺,雙手鬆開瓣撐在身前,口中嬌啼叫,不時回頭親吻情郎,只覺少年之間,彷彿身上魂兒都隨著陽來回擾動,更是快活至極。

「好爺……親達……奴家每裡……就想著相公……白裡想著……便溼漉漉的……幹甚麼都沒意思……只是惦著達達這兒……好達……雪兒愛死你這般威風了……」應氏千嬌百媚,笫間萬種風情,實在是彭憐平生僅見,比之恩師玄真亦是不遑多讓,其中曲意逢、卑躬屈膝之意,更是猶有過之。

彭憐少年心,身體強壯結實,又有神功護體,笫之間凜然神威無限,只將應氏得嬌軀痠軟、四肢酥麻、身心俱暢,不過百餘,便將美婦送上人間極樂。

「好達達……親相公……奴家不行了……丟與達達了……唔……嗚嗚……」美婦媚叫如泣如訴,彭憐只覺龜盡處一股熱湯兜頭淋下,無邊美紛至沓來,宛若碧海生拍擊堤岸,將那兒打的酥酥麻麻、癢癢樂樂,一閃念間,便是一股濃噴湧而出。

彭憐也不控制,只是將神龜頂在美婦花徑盡頭,得暢快淋漓。

「好達……多些給奴兒……奴兒要為相公生個孩子……」應氏被少年得頭暈腦脹,昏昏然更上層樓,渾不知自己如何瘋言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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