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此間極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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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谷縣城,陳府之中。

用過早飯,應氏叫來兒媳洛氏,婆媳兩人在房中閒話。

「為娘病體初愈這事,且先瞞著外面,不能讓別人知曉,」應氏氣正好,肌膚仍是蒼白,臉頰上卻多了幾抹粉紅,緻面容依舊瘦削,卻有著別樣美

洛氏點頭答應,這才說道:「今年幾家佃戶遭了水災,我已經命劉權免去他們地租,只是我卻聽人說起,劉權只是免了他私自加的添頭,本金並未免去……」應氏輕輕搖頭,「且先不去管他,待我身體康健,再做定奪不遲,家中房屋田產,你心裡有個大概即可,不必過分憂心……」

「房屋千萬,良田萬頃,到頭來也不過盡是虛妄,為娘這次染病,卻明白了一個道理,平常子,人丁興旺才是關鍵,你且保重身體,莫學為娘這般心窄,徒增一身惡疾,險些丟了命……」

「母親不是不知媳婦是個心大的!」洛氏說了句玩笑將婆婆逗笑,這才繼續說道:「只是家中用度漸少,積蓄早已花光,賬上已然不剩多少銀子,長此下去,怕是就快揭不開鍋了……」應氏沉片刻,這才說道:「為娘知道,你用自己嫁妝填補家用不少,非是為娘狠心,著實是手上那些積蓄不可輕動,你且再支應幾,為娘心裡有數,到時定然給你一個代!」洛氏連忙搖頭,解釋道:「媳婦不是那個意思,只是盼著母親早康健,也免再受這小人欺侮……」應氏俏目中厲芒閃動,「不過一個家奴而已,莫說綁了送官,便是一劍殺了,也不過是罰些銀錢罷了!你也莫要一直盯著劉權,圖謀這份家業的,可不止他一個賤奴!」洛氏聞言一驚,她只道劉權狼子野心,不成想竟還有別人?

「給他劉權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陳家好歹也算大族,豈會那麼容易被他一個外姓奪去家產?」應氏與兒媳並不遮掩,徑自說道:「劉權背後,必有族中撐仗勢,不然他不敢如此肆意妄為……」

「他們欺我命不久矣,又欺你年少無知,總之我們這孤兒寡母的,從前也是被人欺負慣了的,不是為娘有些手段,怕是早就家破人亡了……」應氏嘆息一聲,寂然無語半晌,這才繼續說道:「眼下以穩為先,叮囑身邊丫鬟,一定不要走漏風聲,等大魚小蝦們都自己跳出來,等到時為娘身體康復,再與他們算賬不遲!」洛氏點頭應是,「卻不知母親安排那彭生入贅到了哪步?他可有意靈兒?」說起彭憐,應氏不由俏臉一紅,有些尷尬說道:「一切……一切尚在安排之中,少待時,自然……自見分曉……」洛氏輕輕點頭,見婆婆不多言,便即不再多問,婆媳兩人又說了一會兒閒話,這才告辭離開。

送走兒媳,應氏長吁口氣,念及女兒,不覺心中愧疚。

原本為女兒籌措婚事,不成想先將自己陷了進去,昨夜主動上門「求醫問藥」,今夜想來還要如此,念及今晨回房後所為,應氏面更加羞紅。

她守寡多年,夜來自我安已是尋常,本就是豪邁子,並不過於因循守舊,只是今晨所思所想,全是少年彭憐那尺寸傲人之物。

她育有一兒一女,雖只經歷過亡夫一人,卻也知道男人一般尺寸大小,莫說如彭憐這般壯,便是有他一半長短,便足以笑傲笫之間了。

尤其彭憐那傢伙又又壯,硬處堅逾金鐵,雖只匆匆受過兩次,那碩大圓龜應氏卻是印象極深。

想及今夜又要被那東西突入身體,婦人不由身軀一軟,在上緩緩躺下,扭著雙腿,竟是情再起。

應氏年不及四十,正是如狼似虎年紀,守寡多年從來不近男人,之前又是重病,自然無甚心思,卻無意中得了彭憐這般寶貝,只是兩度歡愉,便已勾動沉寂心,真個相思難耐了。

醉之間,卻聽屋外腳步聲響,應氏趕忙翻了個身背對門扉躺著,假裝睡著。

卻聽身後有人問道:「娘,您可睡著了?」見是女兒泉靈,應氏躺著緩慢回身問道:「不曾睡著,只是眯著,方才與你嫂子說話來著。你急匆匆的,卻是為何?」陳泉靈不由羞窘一笑,訕訕道:「女兒方才在後院花圃碰見那彭公子了,他問我家中書房卻在何處,我領了他去,正好順路,便到孃親這裡轉轉……」女兒心思,應氏如何不知,所謂花圃偶遇不過說辭而已,怕不是少女思,故意去撞彭生,她無心戳破女兒,只是笑道:「為娘已經安排翠竹過去服侍,還待怎的?你這丫頭,來看為娘是假,打探虛實才是真吧?」

「娘!」小姐泉靈嬌嗔一聲,徑在榻邊坐下,拱進母親懷裡撒起嬌來。

比起兒媳洛氏,女兒與應氏母女連心,其中親暱自然不同,只是泉靈自小單純,一些齟齬事體應氏從不與她言說,這會兒摟著女兒嬌柔身體,不由神思萬里,將來設若女兒真與那彭生結成秦晉之好,這般柔弱筋骨,如何經得起彭憐那驢樣活兒摧殘?

應氏心中愛憐,嘴上便說道:「你每裡也多吃些飯菜,瘦的皮包骨頭一般,將來嫁人,要被夫家嫌棄的!」

「為什麼會嫌棄?女子瘦些不好麼?」泉靈依偎在母親懷裡仰首求問。

應氏輕輕笑道:「自然不能過於肥胖,只是女子若是太過瘦削,美則美矣,卻不易生養,笫之間,也難討男人歡喜……」

「我看母親嫂嫂都不甚胖,為何偏要人家胖些?」泉靈嘟起小嘴,很是不解。

「為娘體弱多病,從前可是不瘦;至於你那嫂嫂,成親時可比如今豐腴著些,你兄長去後,她憂愁多思,自然飲食清減,免不了瘦些……」應氏輕撫愛女秀髮,為她理順鬢角,笑說道:「況且為娘和你嫂嫂眼看就要守寡半生,又不與男人歡好,胖瘦的卻又何干緊要?你將來嫁人,自然需要胖些……」

「娘!」泉靈聽母親言笑無忌,不由面紅耳熱,「女兒才不嫁人!一輩子陪著母親嫂嫂就是!」應氏微微一笑,「為娘有意為你招納彭生入贅,卻不知他意下如何,只是從前為娘體弱多病,不知何時便要撒手人寰方才有此計較,如今身體漸復,卻也不急於一時了。若彭公子願意那便最好,若他不願入贅,你心中既然有意,嫁與他為也無不可,有為娘撐著,倒不至於非要招婿入贅……」

「只是來方長,你也不必著急,為娘盡力將那彭憐留在府裡,你倆每相見,機會自然多的是,切不可急於一時……」念及昨夜風,應氏腿間一熱,心中暗忖,究竟是為女留人,還是為己留人,此刻卻是難以分說。

「彭公子不是要去尋訪母親麼?如何便肯留下?」泉靈小姐與彭憐匆匆見過幾面,所知並不甚多。

應氏隨口說道:「他身無分文,身上又無公憑路引,便要去尋,卻去何處尋訪?少不得稍安勿躁,備妥一應事務再去尋找,他孤若浮萍、無親無故,自然要指著為娘幫忙,如何便能輕易離去?」婦人所言確是事實,彭憐真要離去,只能奔行山野,投店住宿沒有憑證,只怕被人當作寇抓了也未可知。

「待為娘身體康復,再為他謀劃一番,在此之前,他自然要留在府中……」應氏言猶未盡,想那彭憐每夜裡都要為自己「施治」,不由心中一蕩,身體輕輕發熱起來。

母女閒話半晌,直到晌午時分,一起在房中用過午飯,應氏小睡一覺,下午隨意在院中走走消散,待到晚間眾人睡下,這才又穿著中衣悄悄來見彭憐。

一如昨夜那般,彭憐依舊坐於桌前讀書,只是那書籍已然不是昨夜那本,應氏悄然進屋,已不似昨夜那般扭捏,眼見彭憐不肯理她,不由主動說到:「公子昨夜看的卻不是這本《理》……」

「哦?夫人何時到的?小生未及遠,還請夫人恕罪,」彭憐放下書卷,躬身行了一禮,裝模作樣說道:「卻不知夫人也深諳為學之道,小生素有過目不忘之能,昨夜那書看過一遍便記得了,今去書房新得了這本書,方才看得津津有味,不覺夫人已至,多有唐突冒犯!」聽他說的認真,應氏不由好笑,卻也並不戳破,只是說道:「公子博聞強識,將來必能高中……」彭憐一番做作,正自得意自己計謀得逞,卻見燈下應氏粉面桃腮,臉上妝容淡淡,竟是人比花嬌,更增一抹豔

相比初見之時,應氏明顯氣好出許多,尤其飲食恢復平常之後,眼中更有神采,氣力更足,舉手投足間便多出許多嫵媚風來。

尤其此時她身材瘦削依然略見病態,平白生出一種弱不風我見猶憐之,卻又明明武藝了得、兇悍絕倫,如此反差之下,自然更加誘人,此刻一身素白中衣遮掩玉體,玲瓏之間隱見風,看著柔弱無骨,望之令人心動。

彭憐強忍心中意動,柔聲說道:「子時將近,還請夫人寬衣……」應氏俏臉紅透,卻只在中躺下,囁嚅說道:「妾身……妾身畏寒,還請……還請公子親自……解開……」彭憐一愣,隨即答道:「夫人有命,小生不敢不從,還請夫人安臥榻上靜待子時……」應氏輕垂臻首霞飛雙鬢,俏美臉蛋早已紅得不能再紅,看著彭憐猶自站在邊,不由輕聲說道:「不如公子上來,先為……先為妾身寬衣……免得一會兒倉促……」彭憐連忙應是,爬上來,便要脫去婦人褲子。

應氏輕抬翹助他褪去自己身下褲子,隨即嬌聲道:「莫如公子也將妾身上衣脫了,免得……免得到時有所掛礙……」彭憐卻道:「這卻不必,小生只需陽送入夫人體內便可施為,其他自然非禮勿視……」應氏心中著惱,心說你了,難道還差看幾眼前風景?只是她終究拉不下臉來,只是蚊聲說道:「公子……倒是不必……非要等到子時的……」彭憐耳中聽得清楚,卻故意問道:「夫人說的甚麼?小生卻未聽清……」應氏臉更紅,轉頭暗啐一口,卻也難以再說一遍。

好在她來得時機恰好,不久三更鼓響,終於打破眼前尷尬局面。

彭憐依舊按照昨夜之法施為,只是相比之下,此刻應氏上身衣物完好,下身卻完全赤,陰中水潺潺,顯然暗疾復發。

應氏抬手遮臉,眼中卻細細看著彭憐間陽物,只見那圓碩神龜威風凜凜,很快消失雙腿之間再難看見,緊接著便是一股火熱飽脹快傳來。

「唔……」應氏情難自輕叫一聲,隨即察覺不對,左手握拳緊緊住嘴巴,拼著命不想發出聲音,只是下體著實太過快美,如論如何也隱忍不住,儘管紅緊閉,喉間仍是止不住陣陣輕

「哼……嗚嗚……」聲音嗚咽,比之昨夜,風情猶勝,彭憐眼所見,更覺婦人風情嫵媚、豔麗無儔,他卻不知今夜來時,應氏將兒媳所奉脂粉盡皆用了,一番裝扮,卻比新婚之還要用心。

臨出門前,應氏暗啐自己賤,卻還是忍不住描眉畫黛,塗脂抹粉,有意遮掩憔悴面容,卻不敢細想其中深意,只是自欺欺人,說是試用兒媳所制脂粉罷了。

此刻被念念不忘的少年陽緩慢刺入,應氏心中快美難當,一來相思成災此刻盡成虛妄,眼下只有無盡飽滿充實,陰中道道褶皺彷彿全被拉伸熨平,那份無邊快美,實在是從所未見。

彭憐也有所,相比昨從前,婦人陰中溫度更高,包裹力道更強,想是飲食調理力氣充盈之故,他強忍快練祭起功決,再次運轉周天,為應氏疏通經脈竅

如今他更加練,不過盞茶功夫,便驅動玄陽金珠行走婦人周身九大周天,功行圓滿,這才收攏真元,輕聲說道:「倒要稟報夫人,小生已經為夫人解去會陰周邊幾處滯澀,往後子,夫人再也不會子時元崩漏、氣血翻滾,此後每納氣,身體自然漸好轉……」應氏面紅耳赤,臉酡紅,星眸如睜似閉,定定看著彭憐,不知該說些什麼是好。

此刻少年陽物猶在體內,陣陣酥麻快無邊無際,只是相比男女歡好真個丟,卻又堪堪相差少許,期間甘苦滋味,實在是筆墨不及,應氏手腳不敢動作,生怕惹來男兒譏笑,只是輕輕律動陰中不停裹挾少年陽物,口中輕輕嬌,雖不言語,卻仿似千言萬語。

彭憐心大動,他本就意志不堅,如何敵得過婦人如此誘?只是他心中所圖非小,勉力硬著頭皮說道:「今醫治到此為止,小生唐突,還請夫人海涵,待小生退下,夫人休息便是。」應氏仍舊無語,卻抬手握拳遮住口鼻,轉念間雙腿猛然伸出,緊緊勾住彭憐部,不讓他就此離去。

「夫人這是為何?」彭憐藉著靈臺最後一點清明明知故問,身體動作之下,陽已然稍稍退出稍許。

「公子……怎能如此狠心……」應氏羞窘萬分,情慾上頭之下,卻再也顧不得許多,輕咬瓣蚊聲央求道:「既然……既然妾身已能藏納氣……如何……如何不……些陽進來……幫助妾身早……早康復……」一番言語,雖未直接求歡,卻也差相彷彿,彭憐心中大樂,便不再抵抗夫人雙腿,順勢而為之下,已退出少許的壯陽徑直重新刺入。

「唔……」應氏媚叫一聲,無邊快紛至沓來,她本就天豁達奔放,如今既已丟了臉面,再說些求肯話語,便也自然而然,念及於此,便輕聲說道:「公子宅心仁厚……連來為妾身勞……一直堅忍不……卻是辛苦了些……若……若公子不嫌妾身蒲柳之姿……還請……還請盡情享用……莫要……莫要憋壞身子才是……」彭憐心中快意,身體輕輕動作起來,幅度不大,只是稍緩心中渴望,故意逗應氏說道:「當夫人說小生乃是賊,如何今反倒轉了子,不嫌棄小生無禮了?再說有翠竹姐姐相伴,小生倒也不至於憋壞了身子,夫人倒是多慮了……」

「公子……」隨著少年動,應氏嬌吁吁再難自持,陰中快美無邊,口中呻不已,不由曲意央求道:「既已如此……公子何必……還來消遣妾身!妾身間茶飯不思……魂牽夢縈皆是公子這寶貝……被它在下面許久……如今不上不下……卻比舊疾復發還是難當……」話已至此,那份羞慚再也難以阻止婦人尋歡,只聽應氏媚聲求道:「公子……妾身前莽撞……險些傷了恩人命……幾來得公子施恩相救……心中不盡……願以蒲柳之姿……獻於公子身前……但求……但求公子憐惜……」彭憐得意無比,之前眼見應氏剛烈,雖在病中猶然英武豪邁,如今見她曲意逢,再無昔那般咄咄人,心中所,彷彿馴獸有成,那份成就相比征服恩師玄真亦是不遑多讓,不由快活無邊,出言逗道:「好夫人,小生也早就忍得辛苦,既然夫人有意,不如叫聲好聽的,小生也好知道夫人心意……」應氏面紅耳赤,此時情慾上頭,自然再無顧忌,情不自張口叫道:「好相公……求你……求你動動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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