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暫且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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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八,院試放榜。

應白雪早早起,先是服侍彭憐洗漱,這才同到嶽溪菱房裡問安。

嶽溪菱神情萎靡,顯然昨夜並未睡好,應白雪看在眼裡,也不敢與她對視,行禮過後便站在一旁,彷彿無事發生一般。

彭憐施施然在母親身旁坐下,笑著說道:「今院試放榜,一會兒孩兒要與看榜,雪兒也要回去那處宅院等著,若是中了,怕是要有報喜的……」嶽溪菱眼眶發黑,看著愛子便有些憤憤,聽他說起正事,便無奈說道:「你儘管回去便是,以為娘心思,那邊住著倒比這邊好些,每裡倒也能安心讀書,省得如此三心二意,胡思亂想!」彭憐回頭看了應白雪一眼,見她低頭不語,便只能無奈說道:「母親教訓的是,孩兒也是這麼想,這兩便住在那邊,不知母親意下如何?」嶽溪菱沒好氣說道:「為娘能如何意下?你這般大了,這些事情自己做主便是!」

「孃親可願與孩兒同去?」

「不去不去!小門小戶,為娘住不習慣!」嶽溪菱拒絕的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彭憐一愣,隨即苦笑說道:「如此也好,那孩兒一會兒過去辭別舅母,這幾便在那邊住下用功讀書了。」嶽溪菱一愣,隨即嬌嗔說道:「什麼?你要在那邊住到鄉試以後嗎?」彭憐自然點頭,「當然!好男兒當以學業為重,那邊清淨的很,孩兒正好用心讀書,備考鄉試!」嶽溪菱心中氣苦,忽然看到應白雪垂頭不語,隱隱心有所悟,隨即淡然笑道:「吾兒如此上進,倒是一件好事,為娘斷無不支持之理!如此也好,你且去用功,有雪兒一旁照料,為娘倒也放心!」

「鄉下農莊蓮華小玉無人照看,為娘這些子也去鄉下暫住,左右等你鄉試過後,為娘再來看你不遲。」彭憐聞言一愣,沒想到母親竟然以退為進,將了自己一軍。

應白雪一旁聽著母子二人鬥法,想起彭憐昨夜所言,不由暗暗好笑。

彭憐昨夜歸來,笫間與她耳鬢廝磨,說起母親苦等,彭憐卻說不急於一時,他與嶽池蓮婆媳一番綢繆,若是就此便與母親成了好事,一來不夠莊重,二來略顯單薄,總要一番裡調油之後再成好事,才顯出母親與眾不同來。

應白雪不以為然,卻也不肯拂了丈夫心意,只是勸說彭憐,婆母非是一般女子,怕是不那麼容易任他拿捏。

一見果不其然,不過兩個會和,嶽溪菱便識破彭憐心思,隨後以退為進,讓他諸多算計盡數落空。

彭憐無計可施,見母親默然不語,只能告辭出來,才對應白雪埋怨說道:「你怎麼不幫我說說話!就在那裡坐著看我笑話麼!」應白雪掩嘴輕笑:「你們母子二人神仙打架,妾身凡夫俗子,可不敢隨便摻合,萬一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怕是兩邊得罪、落不下好!」彭憐自知理虧,惱羞成怒說道:「哼!牙尖嘴利!看我晚間怎麼收拾你!」應白雪拍著雪白脯,嬌聲說道:「奴奴好怕!好盼望被達達收拾呢!」她一番作態,惹得彭憐哈哈大笑,心中塊壘頓消,這才攜手出門。

彭憐送走應白雪,自己來見柳芙蓉,到了後院正房,卻見柳芙蓉正與管家嶽誠談事。

彭憐靜候一旁,等嶽誠告退,這才過去說道:「甥兒見過舅母!」等嶽誠去遠,他才上前一步,探手輕輕把玩柳芙蓉紅,笑著說道:「芙蓉兒昨夜可有想我?」柳芙蓉嬌媚張開檀口,一邊看著院門,一邊吐彭憐手指,間歇說道:「妹妹夜都思念爹爹,哪裡只限夜裡?」她自稱「妹妹」,卻叫彭憐「爹爹」,其中嬌媚婉轉,實在無以言表,便是一旁美婢采蘩聽了都心驚跳,彭憐首當其衝,自然情動不已。

衣衫輕薄,彭憐心念動處,壯下體自然便撐起衣衫,顯出好大一團凸起。

柳芙蓉看在眼裡,自然心神一蕩,吐出情郎手指,媚聲說道:「怎的爹爹昨夜在池蓮房裡竟是未曾盡興的麼?」彭憐唬了一跳,隨即問道:「怎麼我與池蓮姨娘偷歡一回,倒像是人盡皆知一般?」柳芙蓉失聲一笑,「這偌大嶽府,什麼事情能瞞得過妹妹?妹妹不過指使下人去給你送些瓜果,你既然不在房裡,不在池蓮房裡還能去哪?溪菱久久不歸,生蓮更是一去不返,這些合在一起妹妹若是還猜不到,豈不蠢到家了?」彭憐抬手在婦人俏臉上輕拍一記,佯怒說道:「就你明!你們都明,就我一個傻子!」

「爹爹!」柳芙蓉媚叫一聲,說不盡的風騷嫵媚、婉轉多情,她探頭看了眼院門,衝采蘩使了個眼,隨即委身在彭憐面前跪下,探頭鑽進他道袍之下,將那長陽物擎了出來,隨即細心侍奉起來。

采蘩一溜小跑來到門邊,站在臺階之上,用身形擋住房中景象,來人到了院門,遠遠望來只能看到自己,細看裡面卻因為陽光明媚看不真切,要想看清,總要走上前來才成。

她回頭看去,只能看見彭憐寬大背影,柳芙蓉身形苗條,被他完全遮住,除了腳邊道袍抖動,竟是全無端倪。

彭憐怕柳芙蓉憋悶,便將道袍起一塊,隨即輕撫婦人髮髻,輕輕呼氣說道:「誰能想到,嶽府上下敬若神明的柳夫人,此時竟在為自家外甥陽物呢?

柳芙蓉扭動嬌軀撒嬌不依,卻不肯吐出陽龜,仍自不休,顯然動情至極。

彭憐還要外出看榜,便輕輕拍拍美婦肩膀吩咐道:「好舅媽!你快起身趴著,甥兒要入你的美了!」柳芙蓉聞言,含著龜輕輕點頭,依依不捨將其吐出,隨即嬌柔抬手,擦去角涎,這才緩緩起身,輕輕伏在案頭,將翹高高撅起,等著外甥情郎垂愛。

彭憐愛極她嫵媚溫順,尤其想到平裡柳芙蓉在岳家說一不二作威作福,此時卻如同一匹胭脂馬一般任自己馳騁擺佈,心中更加志得意滿之下,隨手起婦人衣襟,出一條白綢褲。

他雙手握住婦人裙襬,用長陽物挑開綢褲,隨即龜首破開身而入,快速送起來。

「以後我在府裡時便不要穿著褲子,非穿不可的話,就在中間破個,方便相公隨時用你!」彭憐箍著婦人翹,一邊一邊吩咐。

「嗯……妹妹知道了……」柳芙蓉一手撐在案頭墊著下頜,一手探手身後,主動扯住裙襬,「好爹爹……快些……一會兒怕有人來……」彭憐縱橫捭闔,絲毫不憐香惜玉,只將柳芙蓉叫連連,這才得意說道:「為夫一時半會過不出來,且讓你樂上一樂,這幾我有事出去,白裡怕是無緣相見……」

「好……爹爹喜歡就好……唔……妹妹要丟了……」柳芙蓉被他得神魂顛倒,哪有心思細加思索,只覺陰中一陣酥麻,竟是顫顫巍巍丟出一股陰來。

彭憐耳廓輕動,外面傳來腳步聲響,身後采蘩已經邁步下了臺階了過去。

「夫人可在麼?南城林掌櫃家的帶人來了,給姑和小姐們量量尺寸好做秋衣裳。」一個僕婦聲音響起,態度恭謹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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