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且慰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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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主寓所內，彭憐和衣而臥，心中巨滔天。

鼻中所聞淡淡香氣，大多源自師父玄真，稍有一縷不同香氣，自然便是母親體香。

捱了一耳光，他先是驚愕，隨後便是恐慌，如今苦等仍然不見師父歸來，心中恐慌卻淡了，轉而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若剛才是師父，兩人怕是早已做成好事，但既是母親，那入眼所見、觸手所及，豈不便是母親玉體了麼？

細細思之，那曼妙兒豐腴多脂、翹滑，觸卻與師父玄真迥異，尤其形狀顏，更是別具特點，若非彼時心竅，自己怎會分辨不出？

再一想起那時他險些將陽龜了進去，心中便悸動至極，忽然心中靈機一動，趕忙抬頭去看龜頭馬眼，卻又哪裡還有之前痕跡？

他乾脆脫了師父道袍，赤身體躺在香榻之上，閉目假寐，想著母親香豔玉體，那股慾火，漸又濃熾起來。

彭憐並不擔心母親，師父至今未歸，想來以玄真雄辯之才、運籌之能，勸說母親消氣應該不難。

尤其她們姐妹二人這些年相依為命，斷不至於因此鬧翻。

只是想到母親嬌媚體態，再想到此時此刻兩女正在一起，說不定已經頸疊股、睡到一處。

他心思電轉，便要起身去探個虛實，卻不待他下，一縷香風掠過，玄真大袖翩翩落於榻上，嬌腳丫前探，一把將愛徒踩在身下，嬌聲喝道：「幹甚麼去？」彭憐愕然一愣，仰首望去，卻見恩師只披了一件素白襦裙，赤腳而行，足尖卻不沾一點凡塵，此時一雙修長玉腿裙下岔開，裙底風光隱約可見，竟是美豔不可方物。

「徒兒想去看看您和孃親，是否在做虛鳳假凰之事……」彭憐抱住師父素白腳丫，將一腳趾含在嘴裡親起來，含混問道：「師父你這腳丫卻是厲害，一點塵土都沒有，憐兒愛死了……」

「壞……」玄真一路飛簷走壁猶自氣息凝定，卻被愛徒如此輕薄動作得險些道心失守，聞言笑道：「急著回來，順著屋脊走的……」

「師父，我孃親那裡……」終究母子連心，彭憐輕薄之餘，仍然惦念母親嶽溪菱。

「我和她說了會子話，又藉了她一次，將她哄睡了，這才趕忙回來找你……」玄真低頭看了眼愛徒腿間陽，臉上掠過一抹紅暈，低聲笑道：「嘗過了這個真傢伙，你娘再如何妖嬈，卻難以讓為師盡興了！」彭憐放心笑道：「那就讓徒兒代母親好好孝敬師父一番！」玄真微笑點頭，「為師正有此意，你且躺好，讓為師先品品這寶貝玉簫！」彭憐連忙躺下，看著恩師俯身在自己腿間坐好，低頭將陽物含入口中吐，不由心滿意足說道：「采薇兒人長得美，得也好美……」玄真得意一笑，齒大大張開，將愛徒龜全部入口中，一起廝混多，她本就透、渴盼已久，一番細心體會加上天資聰穎，於這閨房之樂便更有心得。

尤其舌功夫，她和嶽溪菱下了十餘年苦功，自然不是一般女人所及。

平裡玄真冷若冰霜、高高在上，任誰都不假辭，便是來觀中上香禮敬的山下權貴，也難見她一個笑臉，世人只道她道行高深，道法湛，卻哪裡猜想得到，有若天人的玄真上人，上竟是這般媚？

只見美婦玄真一手托住愛徒囊捏，一手握住陽物部套，口中香舌挑逗不休，頻率竟是極快，直將彭憐得喉間呼喝不住，鼻中息不停，快如，情難自已。

「好師父……好采薇……慢些……慢些……太美了……」相處月餘，彭憐早非初時那般模樣，只是師父手段高明，稍不注意，仍會丟盔卸甲、陣前敗逃，他出聲求饒已是常態，此時順口說出，並不覺得尷尬。

玄真自也習慣，畢竟兩人師徒多年，天長久積威之下，愛徒如何怯懦，都是天經地義，她輕拋媚眼，又是狠狠裹幾下，這才吐出龜溫和笑道：「要便，為師就喜歡憐兒達達的陽灌在嘴裡，雖腥了些，卻是極補人的……」

「不要，我要在采薇兒的裡面才過癮！」彭憐慾如熾，恨不得立即便入美麗恩師。

「不急不急，為師先來服侍你一番，」玄真一襦裙，跨坐愛徒身上，左腿微抬，右手扶住長陽物，引著那朵冠，輕輕納入花徑之中，這才呻道：「好達達……這般壯……可比你娘手指利多了……」聽她說起孃親，彭憐快美之餘好奇問道：「我娘不生我氣了吧？」玄真呼急促，直到將愛徒陽物全部納入花徑，這才放鬆身體緩緩坐定，一邊搖動一邊笑道：「生你……唔……什麼氣？」彭憐舒至極，師父花徑火熱滾燙，尤其那份綿密包裹，甚至強於彭憐雙手，他強忍著快鎮定心神，說了摸到母親險些做下錯事的經過，著氣說道：「卻不知母親會不會怪我……」

「傻孩子……」玄真雙手按在愛徒膛之上，起伏速度漸漸加快，一邊息呻一邊道：「她氣的是為師捷足先登……豈會氣你手腳輕薄……」方與密友蝶戲盡歡，玄真身體也正是，如此一番套，早已氣吁吁、搖擺不住，她身體強健，今夜卻消耗不少，此刻高在即，自是更加慵懶，便俯身伏在愛徒身上，嬌聲求道：「好達達……抱著采薇兒……讓為師昇天罷……」彭憐早已急不可耐，此刻得了師父鈞旨，自是求之不得，雙手握住玄真兩瓣飽滿，自下而上狂猛起來。

他本就高在即，不是玄真攔阻，怕是方才便在她嘴裡了，這會兒受情慾驅使，自是使出全身力氣，一番努力施為，不過三十餘下，便和師父同登極樂之巔。

「好達達……入死為師了……」多年習慣究竟難改，玄真高時仍舊自稱「為師」，卻讓彭憐更覺刺。

「好采薇……好師父……」彭憐得頭皮發麻，耳目森森，這般舒快，實在是從所未有。

「好達達，驅動功法，開始雙修罷！」玄真抱著愛徒臉頰親個不住，直到心思凝定，這才提醒彭憐開始雙修。

師徒倆早已摸到雙修竅門，每次先似平常男女歡愛，盡興之後，再行雙修之法，如此既不損耗身心，更能有所增益，尤其歡愛過後再行雙修之法，那份快美，卻更是強出許多。

此時師徒二人一上一下，正合秘法第九式錦上花要義，股股真元以玄真花房為中心纏繞不休，卻再也沒有凝聚成球，只是各自淬鍊後重新回返原處，並不過分糾纏。

對此玄真早有明悟，那夜她元紅初破，彭憐也是乍得百年修為，機緣巧合之下，才有混元金珠脫胎換骨之際遇，若想重現當景象，要麼彭憐再遇女人如她一般修道且身負紅丸，要麼彭憐功法有成可以自行凝出金珠，除此更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