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小女新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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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盛府城,夜離。

府裡家丁早早被管家打發睡下,兩進房門和迴廊校門全都落鎖,府中內院便與外院徹底隔絕開來。

徐三披著一件貂裘皮襖負手身後巡查一圈,這才回到自己房裡準備休息。

上一團烏黑秀髮,聽見門響,被中女子探頭出來笑道:「三爺哥回來了?」徐三輕輕點頭脫了衣服,見女子起身披衣要下服侍便吩咐說道:「夜裡冷,你就別起來了。」女子笑笑不語,仍是披衣起身服侍他脫去鞋襪,又取了炭盆上鐵壺兌好溫水,服侍徐三洗腳。

她身段苗條凹凸有致,雖是一身布裙卻難掩曼妙身形,面容有幾分姿,眉眼頗具妖嬈,此刻蹲跪在地為男子洗腳,動作輕柔舒緩,神情淡定從容,柔聲說道:「三爺每裡來回奔走,晚上總要燙燙腳舒筋活血才能睡得好些……」徐三輕笑點頭,伸手勾住婦人下頜笑道:「難得你這般細緻貼心,我倒沒看錯了你。」

「三爺相救我們母子脫離苦海,有這一屋一瓦容身之所,不必四下離、挨餓受凍,奴家心中,自然時時刻刻想著三爺……」女子神情嬌媚,面微微紅潤,燭光映照之下,更添一抹媚

徐三年紀不大,擔任管家之前從未近過女,這番藉著新宅採買丫鬟僕役之機,買了個賣身葬夫的可憐婦人,一番勾搭之下成就好事,這會兒正是戀姦情熱之際,看眼前婦人如此嫵媚,不由心頓起,下陽物便即支稜起來,撐起腿間一團隆起。

婦人雖是良家女子,卻也諳男女之事,見狀自然明白男兒心思,從木桶中抬起雙手輕輕分開徐三衣褲,張開檀口將那龜兒輕輕含在嘴裡

徐三何曾見過這般陣仗,不由輕縮一下說道:「裡便溺無數,卻是不曾洗過,沒的汙了姐姐舌……」婦人只是用力含裹,哪裡容他躲避,只是仰頭睜大雙眼看著徐三,眸間深情似水,待他不再躲避,這才輕輕吐口出來說道:「平常濯洗不易,每夜裡便由奴家為三爺淨如何?」婦人這般妖嬈,徐三哪裡還忍得住,一把扯起婦人滾到榻上便即雲雨歡愛起來。

那女子情知徐三掌握自己母子生死命脈,笫間自然曲盡風、無限妖嬈,尤其她此前服侍久病丈夫,於男女之道早已暌違良久,幾次延醫診治雖被看病郎中、藥鋪掌櫃佔過不少便宜、早就失了貞潔,卻從未遇過如徐三這般年輕有為、身強力壯男子,若是將他抓住,自己下半生便衣食有靠、平安富足,有此見識,哪有不細心伺候服侍之理?

徐三初涉風月,雖是年輕體健,終究不能久戰,一番作為丟出來,這才抱著婦人閒話。

「哥哥這般勇猛,差點將奴家得散了架……」婦人為徐三擦拭乾淨,這才摟抱著情郎阿諛奉承起來。

徐三頗為受用,輕笑說道:「裡我已稟明老爺和夫……二夫人,要娶你做個長久夫,二夫人也已答應了,讓我自己安排妥當……」婦人聞言一驚,頓時喜不自勝說道:「哥哥這般用心良苦,奴家該當如何報答才好……」

「你我之間談什麼報答,真有此心,便給我生個兒子好了!」婦人喜笑顏開說道:「便是不能嫁娶,若是哥哥不嫌,奴家也心甘情願給哥哥生兒育女……」徐三滿意一笑,繼續說道:「府裡諸事,不過衣食住行,夫人小姐自有丫鬟照料,以後你便幫我看著灶上,盯著他們將活計幹好,切莫出了岔子,到時為夫吃了掛落,你也臉上無光……」聽他自稱「為夫」,婦人不由心花怒放,自然點頭說道:「老爺放心便是,奴家心裡有數!」徐三又自叮囑說道:「我且與你細說,切不可將這府裡諸事當成尋常人家,若是惹怒了夫……二夫人,真個將奴僕杖斃也不過稀鬆平常,我隨侍許久,卻非故意出言恫嚇……」婦人一愣,隨即凜然說道:「二夫人看著那般慈眉善目,想不到竟是這般狠辣,裡聽著下人們議論,說她竟是勾欄裡出來的,如何便能這般厲害?」徐三輕笑一聲,不以為然說道:「莫聽著他們胡謅八扯,二夫人只是面容秀麗一些,怎的便是勾欄裡出來的了?不管他們如何胡言亂語,你切不可參與其中,到時老爺夫人見怪,卻非你我之福。」

「我看二夫人年紀不小,似乎比著老爺大上幾歲,爺您素來跟著老爺夫人,大概知道其中究竟,且與奴家分說一二如何?」徐三微一側目,輕聲說道:「不該問的別問,不該打聽的就別打聽,到時惹來殺身之禍,小心我也救不了你!」婦人聽他說的鄭重,不由嚇得一跳,隨即嬌嗔說道:「奴家就是好奇問問,爺您何必這般生氣……」她眼波一轉諂媚笑道:「奴家再給爺,一會兒再玩樂一回可好?」徐三微笑點頭,婦人委身而下,含住男人塵柄吐不休,又是一番繾綣。

數牆之隔,內院正房之中,應氏母女服侍彭憐躺下,一左一右依偎在少年懷裡,正親熱說著閒話。

「相公夜裡將靈兒帶來,可是有意今夜收用了她?」應氏一手握著情郎陽物濃,一手墊著下巴趴在少年前好奇問起。

彭憐正與泉靈口舌相接,聞言轉過頭來笑道:「間與雪兒歡好,覺得傷口癒合得差不多了,本想先收用了靈兒再作打算,她卻說非要你在旁輔佐,不然總是心裡不安,正因如此,才與她一同過來,便要今夜成就好事……」

「靈兒出嫁,卻沒個鳳冠霞帔、花轎紅燭,這般稀裡糊塗,吾兒可心甘情願麼?」聽見母親問起,泉靈不由抬頭紅臉說道:「事已至此,那般俗禮倒是無足輕重,哥哥將來有心後補也無不可,便是沒那名分卻也無妨……」應氏撇嘴輕笑,轉頭對彭憐笑道:「妾身言傳身教,便連自家女兒也這般心豁達,三媒六聘盡皆不要,相公倒是撿了天大便宜……」彭憐哈哈笑道:「以我本心,自要娶你們三人,只是恩師有命,我卻不敢輕易違背,如今暫且這般相處,將來待稟明恩師再行定奪便是。」

宵苦短,你們且先樂著,我與翠竹布置一番,總不能過分寒酸才是……」應氏輕笑起身,喚來外間婢女一同翻箱倒櫃尋找起來。

女兒此時衣衫半只著褻衣,鳳冠霞帔自是不必,只是那件水綠褻衣倒是該換個大紅的;龍鳳呈祥蠟燭一時沒有,櫃裡倒是有不少紅燭,此時點上也算應景;命翠竹就著火盆熱了壺酒,新婚之夜總要喝個合巹酒才是……

應氏有心,一番佈置之下,室內氣氛明顯不同,見榻上男女情慾綿延,連忙領著翠竹端著兩盅醇酒一起過來說道:「且先飲了這杯酒再行歡好不遲!」彭憐哈哈大笑,點頭說道:「既然有酒,不如雪兒端坐正中,我二人也行個夫之禮如何?雖無親友觀禮,總算天地為證、月為媒,如此才不負良辰美景,不負佳人傾情!」應氏不由笑道:「若是如此倒也是一樁趣事!」於是應氏只著協議綢褲端坐正中,彭憐泉靈二人亦是半身軀相對而立,翠竹一旁忍著笑意當起婚禮司儀。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對拜!」

「飲合巹酒!」

「送入房!」屋中雖僅四人,卻仍是煞有介事,應氏眼現淚花,女兒長大成人如今出嫁,雖然儀式簡陋,總算昭告天地、餘生有靠,一念至此,不由更加心神盪漾。

彭憐一把抱起泉靈來到榻上,扯過應氏摁到身下讓她為自己陽龜,見翠竹要跑,順手將她拽到邊,一邊細細把玩婢女翹,一邊泉靈美

應氏背對榻跪坐在地,竭力長大檀口含情郎陽物,隨著男子前後聳動宛若一般動作,神龜不住深入咽喉,起陣陣乾嘔。

彭憐扯起泉靈讓她跪在榻上與自己親吻,半晌過後只覺懷中少女已然情慾如火,這才輕聲說道:「你將口舌技巧已是無與倫比,後靈兒可要多多學習,如此才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靈兒嬌羞點頭,細看母親服侍情郎陽物,雖不如自己那般隨意深深含入,卻舌聯動、手口並用,與那練傾城所授並不相同,嫵媚風卻毫不遜

「既是靈兒新婚,今夜自然要拔個頭籌,且去榻上躺下,待為兄來為你破瓜!」聽見彭憐出言吩咐,一旁翠竹連忙起身取來一方白錦帕墊在泉靈身下,卻是笑著說道:「小姐期盼良久,如今終於心想事成!」泉靈躺臥榻上面頰緋紅,想及當與彭憐初識,而後一番起伏經歷,如今方才成就良緣,不由也是慨說道:「誰承想當與哥哥初見時那般景象,竟有如今成就夫這般姻緣……」應氏起身靠在女婿情郎懷裡笑著說道:「當為娘與翠竹定計為你籌謀入贅夫婿,不成想先將自己搭上,又將你嫂嫂陷了進來,到今你嫁予相公,咱家母女婆媳,卻是都成了相公臠!」泉靈微微點頭,羞赧說道:「可惜嫂嫂不在,否則豈不闔家團圓?」彭憐快意一笑說道:「倒是不急,以後大把團圓機會,今靈兒新婚,一切以你為主!」說罷欺身而上,雙手伸進少女褻衣握住兩團椒,扯出一隻首親吻含起來。

「好哥哥……莫再了……奴家下面早就溼透了……」泉靈情動已極,知道彭憐心意,便出言提醒說道:「自那晨間吻過哥哥陽龜,而後每相思入骨,下面便氾濫成災,煩請哥哥用那定海神針,來為奴家治水!」聽她說的有趣,彭憐不由哈哈大笑,與應氏對視一眼,起身跪在少女腿間,扶著碩大陽龜輕釦泉靈美

泉靈身高腿長又有纖,完美繼承母親諸多長處,尤其陰中髮寥寥,竟比應氏還要疏淡許多,嬌柔,此刻已是白濁一片,盡顯靡本

世間少女,大概從無泉靈這般,未及人道卻已諳男女之事,尋常女子只能從坊間傳說、言情故事裡瞭解男歡女愛,泉靈卻能每親眼目睹母親嫂嫂與情郎戀姦情熱,而後勾欄觀戰,又得練傾城調教,整與彭憐耳鬢廝磨、如膠似漆,此時男歡女愛,卻是正中下懷。

彭憐所經女子,師姐明華、恩師玄真、婢女綵衣皆是處子,洛行雲略通人事卻也與處子無異,幾次三番下來,早已深知其中玄妙,是以面對泉靈如此央求並不著急,只是細心與她親熱,只待最佳時機。

應氏俯臥女兒身側,輕輕撫摸少女柔肌膚嘆道:「吾兒肌膚如今便是這般滑,若是得了相公滋潤涵養,大概便能永遠這般,實在幸甚至極……」彭憐神功用在自己身上猶如脫胎換骨,竟是直接年輕十幾歲樣子,但在兒媳洛行雲、婢女翠竹身上卻並不這般明顯,細細思之,大概便是此中秘法只能容顏永駐,卻極難返老還童,若非自己垂垂將死,怕也難有如此奇效。

好在兒媳洛行雲年紀不大,如此永駐容顏倒也無妨,女兒泉靈這般年紀之下,若能就此不變,確是幸運之至。

彭憐把玩母女二人碩,終於情動如火難以自持,起身跪直身體,便要身而入。

應氏顧念女兒初次破瓜,雖是酥軟如泥,卻仍是勉力起身,過來伸手箍住情郎陽物,扶著碩大陽來就女兒

潺潺,少女顯然早已忍耐不住,神龜赫然親臨,泉靈不由嬌軀輕顫,陣陣低起來。

有應氏輔佐,彭憐不再分心腿間能否對準,只是低頭去親吻少女面頰紅,柔情意之間,只覺陽龜濡溼一片,知道時機已到,自然勇猛向前。

「哥哥!」陰中吃痛,泉靈猛然仰首翹起下頜呼叫起來,兩串珠淚迸出眼角,顯然吃痛至極。

「靈兒新瓜初破,相公且慢些!」應氏母女連心,握著男兒陽物手掌不住用力,試圖撫情郎,讓女兒稍稍緩解。

彭憐知道其中利害,自然從善如,抱著泉靈小聲說著綿綿情話,如是良久,終於覺得少女陰中放鬆開來,這才再次身前進。

泉靈痛哭失聲,她新瓜初破,哪裡經得起這般巨物,便是應氏這般剩餘過的成女子,初次對上彭憐好大器物也要吃痛許久,她如今這般景象,實在意料之中。

如是反覆三次,終於大半陽入體,眼見少女痛不生,彭憐疼惜之下,便即默然雲起神功助她將那陣痛壓制。

此消彼長之下,泉靈只覺陰中酥麻腫脹飽滿至極,一股從未經歷快綿延而至,身軀輕輕發抖,面容泛起紅,竟是情動起來。

應氏素手握在情郎陽物部,眼見女兒初次破瓜便能下這般長度,不由也是心中讚歎,見女兒狀態漸好,不由嘖嘖稱奇說道:「相公功法玄妙,竟還有這般妙用,實在出人意表!」彭憐催動神功,見泉靈狀態漸好,不由笑道:「當與師父試過這般作為,而後多次習練,也算頗有心得,此時用來,卻比當與雲兒試用有效甚多,全力施為之下,只怕完全淡化破瓜之痛也是輕而易舉……」

「只是這般做法只能解決一時困擾,過後仍要疼痛難忍,總要將養些時才好,如此可見天數有常,冥冥中自有定數。」應氏莞爾一笑,「靈兒漸入佳境,相公便即動動,只求此時歡愉,明如何陣痛倒是不必管他!妾身生育兩次,卻是知道長痛不如短痛之理,相公不必過分疼惜,且自放手施為便是!」彭憐輕聲笑道:「方才那般急切把著,這會兒又說不必憐惜,雪兒這般自相矛盾,不怕惹人笑話麼!」

「妾身連兒媳女兒都獻給了姦夫,餘生喜樂便好,誰還在乎世俗言語?」應氏不以為然笑道:「府裡下人都說人家曾是勾欄姐兒,與相公情投意合,這才自贖身家攀附彭郎,已然這般名聲在外,自然不怕惹人笑話!」彭憐溫柔聳動,龜首不時研磨少女花心,聞言卻是一愣,聽應氏說明由,不由亦是慨,「翁失馬焉知非福,這般毀壞名聲,卻是出乎意料。」應氏起身跪在情郎身後,出一對碩來就情郎,被彭憐脊背摩擦碰撞,口中不住哦有聲,只是笑道:「不過虛名而已,妾身母女毫不在意,但求能與相公朝雲暮雨、耳鬢廝磨,餘事不縈於心……」泉靈渴盼已久,此時疼痛盡去、情慾上湧,不由意亂情淺唱,哪裡聽得二人這般言語,只是叫說道:「好哥哥……頂著奴家花心……爹爹……女兒受不住了……要丟了……丟與爹爹了……」應氏聞言不由一怔,隨即笑道:「吾兒勾欄院裡走了一遭,倒是學了一手好風情!你這般口稱『爹爹』,為娘豈不也要叫個『好姑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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