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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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禮部外,其他各部也有數十位大人遞了名帖。”

“哼,”寧王聞言卻是冷哼一聲:“呂海闊雖是不中用,可沒想到臨死還能幫我震懾一下這群牆頭草。”說著又朝丁大丁二瞧了一眼:“差事辦得不錯,該賞,老規矩,咱們一起!”

“多謝王爺!”丁大丁二相視一笑,顯然是對這份賞賜深榮幸,他兄弟四人自小被寧王栽培,丁大丁二主理朝中外務,丁三丁四處理王府內務,雖只是管家身份,可各個明強幹,有知州府尹之能,而寧王待他們也是十分恩重,使其可隨意出入王府後宅,甚至是像如今一般,將新得來的女人與其同樂。

“大哥二哥,等你多時了,這幾位便是呂家的女眷,貨真價實的官家小姐。”還不待兩位兄長有所行動,一旁侍立著的丁三丁四卻已是喜笑顏開的圍了過來,他二人主理府中事務自然知道規矩,寧王若不開口,那便躬身守候不敢僭越,但如今開口賞賜,那便可以與兩位兄長一起放肆一些。

當下四人快速褪下衣袍,不由分說便向著地上癱倒著的四女撲將上去,伴著幾聲女子哭嚎響起,這偌大的的後宅客廳裡頓時亂作一團,寧王猶自坐在高位,雖是調養得當,可連番大戰之下多少有些疲累,此時索靜下心來,一面享受著身後呂家二房杜氏的十指按撫,一面瞧著眼前的荒好戲。

“詩……詩兒……”然而寧王的這份安穩倒是被身後女人的一聲輕呼打斷,饒是杜氏再如何隱忍,眼見得女兒如今被一家臣欺辱,此刻也是手腳冰涼渾身顫抖,連帶著按捏的手指也變得沒了力氣。

寧王聞聲一笑,卻是一記反手將這美婦摟入懷中,大手肆無忌憚的伸入女子衣內起來,口中笑道:“怎麼,你這女兒只本王得,其他人便不得?”

“王爺,求您……求……”然而她求饒話語還未說完,寧王便又是一記耳光打斷:“怎麼還如此不懂規矩!”隨即臉一沉,朝著那頭正把玩著呂家三小姐的丁二吩咐道:“丁二,給我狠狠的,那丫頭臉蛋生得不錯,一會兒可要在她臉上上一回。”丁二聞言哈哈一笑,當即便用手按在女子背之上,直掐住女子逃竄的身,一手扶住下身長槍向前一,立時便入呂傾詩的之內。

“啊……”呂傾詩被這一暴動作攪得仰頭呼喊,可這丁二起女人來頗有幾分陰狠味道,藉著她仰頭的功夫一手掐在她喉頸位置,大嘴尋著女人櫻吻了上去,呂傾詩起初還有所躲避,可男人只在那脖頸處稍稍一捏,窒息的痛苦瞬間湧入腦海,高傲的頭顱漸漸低了下來,丁二這才滿意的將她扳了個半身,大舌混入女子舌之間,一面動著下身長槍在女子裡翻雲覆雨,一面又用手按掐著女子與脖頸,以後入騎乘之姿凌駕於女子身上。

呂傾詩先前還會哭嚎兩聲,可騎在她身上的丁二卻猶如惡鬼一般兇殘,但凡她稍有不恭便會加大脖頸捏掐的力道,另隻手還在她的上肆意打,呂傾詩到底是官家小姐出身,哪裡經受過這等折磨,隨著男人的力度加劇,自己下體私處也不生出幾分水潤,心灰意冷之下自然也是拋下了怨念,默默忍受著這份屈辱。

“老二還是這般魯……”見丁二如此蠻橫,一旁的丁大管家難免出口調笑,四大管家之中數以他年歲最大子最穩,除了辦事牢靠,如今玩起女人來也是極具耐心,瞧著丁二那邊已是了不下百合,而自己這頭仍舊只是抱著懷中女人細細品吻,似乎不願放過女人每一處的滑肌膚。

“哈哈,還是丁大識貨,”一旁的寧王樂得笑出聲來:“他懷裡那位呂二小姐可是金枝玉葉,自小泡著花瓣汁水長大的,渾身肌膚又又香,適才我也沉醉了許久。”然而有別於男人們的汙言穢語,牆角處卻是傳來一道婦人謾罵:“畜生……畜生……”眾人這才側目,才瞧見那牆角靠著一位蓬頭垢發的中年婦人,模樣倒還不錯,可此刻卻是哭得雙目紅腫,臉憔悴,如今這一謾罵,自是有些掃人興致。

“你好大膽子,安敢辱罵王爺!”丁大目光一凝,看向那婦人的目光裡出一股殺意。

“嘿,她便是呂家的主母,也是你懷中那位呂二小姐的生母,適才我將她們幾個輪番玩了一輪,嫌她老邁無趣,便將她扔開了。”丁大聞言卻是目光一轉,臉上頓時來了興致:“王爺勿怪,這婦人雖是上了年歲,但風韻猶存,她辱罵王爺罪不可赦,丁大現下便將她母女二人得死去活來,為王爺出這口惡氣。”寧王微微一笑,既是滿意丁大的這番說辭,又對他所說的畫面有些期待,雖說他府中能人無數,善於調教女子的女官也有,可丁大既然有此一言,他也樂得瞧出好戲,當即點頭示意:“也好,你若調教得好,我便再賞你一份大禮。”

“哈哈,既如此,先謝過王爺了!”丁大聞言先是朗一笑,隨即便起身朝著牆角處的李氏走去,也不多話,抬手便將那哭罵不止的李氏自牆角擰了起來,丁家這四位管家雖都不是江湖中人,可自小被寧王培養,武藝體魄自然也是遠超常人,提捏個官家婦人自然是輕而易舉。

可憐這李氏在牆角思緒掙扎,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朝著寧王等人破口大罵,為著心中那口氣節與尊嚴,已然將生死置之度外。可才轉瞬的功夫,她全身被人提起,整個人雙腳離地置於空中,丁大還以一副戲謔笑容時不時將她向上高拋,直嚇得這婦人方寸大亂,整個臉倉皇可怖,於空中鬼哭狼嚎了起來,而先前在丁大手裡受了欺辱的呂傾文此刻也顧不得體面。一路跪行著撲了過來:“娘……你放過我娘……娘……”

“哈,想救你娘,就老老實實的把股翹起來,到了如今,你就該清楚自己的身份!”呂傾文默默咬了咬,眼淚不停的向下滴落,耳邊聽到的是自家姐妹妯娌的靡呼喊,眼前所見皆是現實,丁大的話自是不差,從今天起,這世上再也沒有呂家的小姐了,她們,都只不過是人家的玩物,生死不由人,其命如豬狗!

丁大耍了許久,見那李氏哭嚎得不成樣子,這才勉強將她放下,才一落地,丁大卻又將她一把抱住,也不嫌棄她此刻驚魂未定的醜態,大手只管在那豐腴的肥上撫摸,同時又朝著身後的呂傾文吼了一聲:“你若再不聽話,我便將你娘扔出去餵狗!”呂傾文被他這吼聲嚇得雙腿一軟,竟是直接跪倒在了丁大跟前,丁大哈哈一笑,隨即又將懷裡的李氏拉扯到女兒身側,讓二人都保持著跪立姿勢,自己這便一把扯開李氏衣褲,又解開自己下身,出那早已昂首多時的下身,徑直向前一,毫不費力的入李氏那保養得體的之中。

“啊……”李氏下身一痛,心中自是猶如火烤一般煎熬,可她舉目之下,這富麗堂皇的寧王府客廳裡,處處皆是這些苟且妄為的場景,平裡後宅爭鬥的那些瑣事此刻在這群惡魔強盜面前實在是不值一提,對她此刻而言,能讓自己少受些痛苦與屈辱才是頭等大事。

“早這般聽話不就好了!”背後依稀傳來丁大的無恥言語,李氏扭頭一看,卻沒想瞧著自己女兒此刻也與自己一般跪倒在男人的身前,男人的一隻大手正胡亂在她的翹白中間摳捏玩,再看呂傾文的臉上,目光離臉嫣紅,眼中竟也沒了半點抗拒脾氣,若不是親眼所見,李氏哪敢相信這是自己從小教養長大的女兒,瞧那搔首姿拒還的樣子,豈不比那勾欄瓦舍裡的娼婦還要下賤。

“文兒……文兒你……啊……”李氏剛要出聲呼喊,可沒想著下身處頓時傳來一陣劇烈,調整好姿勢的丁大漸漸進入狀態,本不會給李氏半點分神的機會,碩大的一次次入李氏的裡,健壯的腹一次次的頂在李氏的肥上,一時間波盪漾水飛揚,直得李氏放聲呼喊,理智全無,又哪裡還有什麼臉面再去管教女兒。

“倒是有些手段!”一旁的寧王全程駐足觀摩,這丁大雖也只是用了些蠻力,可在拿捏這對母女時也算乾淨利落,片刻功夫便將這母女二人得沒了脾氣,各自跪在跟前翹,直看得他心懷大,才剛剛宣過的身漸漸又有了幾分慾火,隨即便朝著腳邊杜氏看了眼,臉上出一絲笑:“你也別閒著了,快替本王含蕭吹,本王還要好生你!”第11章:王府脫險次夜裡,兩道黑衣身影再次從被封了的呂府老宅飛出,沿途躍過無數高樓屋簷,直朝著燕京西林門的齊王府奔去。

齊王蕭坦乃當今天子幼弟,自小驕橫跋扈,年少時便有當街打殺近侍的傳聞,惡名不遜其兄寧王蕭度,然則這齊王母妃孃家白氏卻是出身不凡,其兄白崇山乃是桂州三十六山的山主,麾下二十萬山民雄踞一方,更有威震天下的神兵虎豹騎坐鎮,左右近鄰莫不敢欺,故而這齊王雖非嫡子,但在這次立儲風波里有著一席之地。

“這齊王府的把守倒是縝密得很!”齊王府近處的屋簷頂上,琴無缺微微探出頭來觀察一陣,微微搖頭道:“這裡不比刑部,此處高手林立,用琴音怕是會打草驚蛇。”呂松點頭道:“畢竟是炙手可熱的親王,又與摩尼教暗中勾結,守備自然不會太差,不過今我們只需偷偷潛入,打聽一下府中情況便好。”

“那你跟緊些吧,別到時候被人發現,我可不管你。”二人就此說定,一前一後潛入府中,七拐八繞好一陣才至王府後院。然而才至後院,二人便覺察出一絲不對。

“這麼晚了,居然還在會客?”原來那齊王書房客廳裡燈火通明,門外一隊軍卒把手,而正門位置,一位妙齡少女侍劍而立,觀其模樣,顯然不是等閒之輩。

“你從那邊屋簷上去,落身之時我來引注意。”琴無缺知道輕重,當即便有了決議,吩咐著呂松自後院小宅屋頂繞行,小心向著書房靠攏,而自他落腳書房屋頂的那一剎那,琴聲陡起,侍立於正門的女子與周遭軍卒盡皆一愣,目光紛紛循著琴聲看去,自是忽略了頂間那點微末動靜。

呂松尋著一處光亮處趴伏好身子,小心揭開一塊瓦礫,頓時便能瞧見這屋中情景。

書房中一共不過三人,齊王簫坦高居主座,臉凝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而客座上卻是坐著一位宮裝女子,自上而下倒是辨不出容貌,這女子氣從容,竟是在齊王思慮間拾起一杯茶盞緩緩品飲,而她身後同樣站著一位侍劍少女,與先前守在正門處的女人幾乎一模一樣,呂松心中陡然一凜:那喝茶的宮裝女子卻不知是何等身份,竟能有如此兩位劍女隨侍,又能讓兇名昭著的齊王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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