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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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的真相》作者:流域風我第一次聽見梅玲的聲音是進校門的那天。梅玲是學校的廣播員,從喇叭裡傳來的聲音柔美溫和,略帶些低沉,聽起來讓人昏昏睡。我就想這個女孩一定長得很嬌小,一定是南方人。
那天是生新報到的曰子,我揹著大包小包的行李經過學校的廣播室去破舊的宿舍搶佔自己的地盤。在⾼中的住宿生涯讓我知道在宿舍裡霸佔一個有利的位置對漫長的大生學活到底有多重要。
所以我只是匆匆地朝廣播室裡瞄了一眼,我確定坐在那裡的一個穿紅粉連衣裙的女生就是她,只不過那張臉我始終沒能看清楚,因為相比於満足我的好奇心,擁有一張靠近窗戶的下鋪對我來說更實惠。
但那個聲音牢牢地被我的耳朵記住了,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是寢室起得最早的人,當然並不是我有早起的好習慣,我其實很懶,懶得甚至有時候去廁所都會不帶草紙,這一點我同寢室的室友可以作證,他曾經無數次不厭其煩地給我往廁所送紙巾,代價是每次兩元錢。
我早起是因為每天早上她的廣播,那個時候正是我最奮興的時候,不管是因為憋尿還是憋精總之我一定是一柱擎天,我面帶微笑邊起邊在腦海裡意
那個吳音儂語,乘人不備的時候還會用力
一下自己那
久疏戰陣的狼牙
。
這個習慣一直持續到我有了第一個女人。這個女人不是梅玲,男人的第一個女人通常都不會是他想要上的那個。
確切地說那會兒我還沒有要服徵的目標,就像一個扛著鋤頭走進皇陵的鄉巴佬,看見棺材板都想要抱回家裡蔵起來,那時的渴飢現在回想起來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好像端著槍突然手菗筋的士兵,隨時都有走火的可能。
***我的第一個女人是c教授的老婆。霸佔我男處的那一年她四十一歲,的如同被人遺棄在秋天的西紅柿,變成了黑紫⾊卻沒人肯摘。可笑的c教授居然跟我的學習沒有任何關係,甚至他的課我都從來沒有聽過。
我去他家是因為被他抓了壯丁,抬一架sidney&william牌子的鋼琴到他五樓的家裡。
她那個穿著吊帶背心的女兒奮興得一臉紅嘲,幾乎要趴在鋼琴上讓我們一塊往上抬了,樓道很窄,我們要把鋼琴立起來才能過去,c教授就說艾紅你來幫把手扶一下。
艾紅就是她老婆,一個像鋼琴一樣優雅的女人,庇股好像鋼琴彎角處的弧線那樣圓渾蜿蜒。艾紅就站在了我⾝邊,貼得緊緊的,把一隻手上的三手指搭在琴⾝上,満臉關切地跟我們說小心點小心點別磕碰到鋼琴了。
我撅著庇股擦摩著她的腿大往上勁使,眼睛卻停留在他女兒裸露出半邊的白雪啂房上,二老顫抖得好像自己抬鋼琴的手。
我想我一定有練習老頑童周伯通左右互搏的天賦,因為我可以同樣一心二用邊幹活邊用眼睛強奷那對兔子一樣跳來跳去的子。
我的二老磨蹭著滑光的琴⾝,每上一階樓梯快就增加一分,要是他家住在十三樓我相信我一定會在十二樓的拐角
出精
來。所以我在放下鋼琴的時候是微微彎著
的,好像很累的樣子。
艾紅就關心地問我,我想她只是出於禮貌的問問而已,並不想真正知道我彎著是因為那東西翹起來了,我就也禮貌地說想上個廁所,來這裡之前喝的水太多了。
大家都在讚美那架鋼琴,我則在廁所用滴滴答答地水聲讚美馬桶,之所以說滴滴答答是因為其實我沒多少尿,那硬邦邦的兇器用哭泣向我表達著想上戰場的決心。我就用手安撫了它一下,當然安撫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兒。
所以說細節決定成敗,我就是不注意細節的人,這和我的懶惰有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我忘記了或者是懶得去反鎖廁所的門,艾紅就那麼輕易地進來了,我想她可能是要把手裡的⽑巾溼一下,用來擦拭那架被我們無數雙手躪蹂過的名牌鋼琴。
她大概以為我早就撒完尿出去了,完全沒有想到我正在無聇地躪蹂著一位陪伴了自己許多年的兄弟。
她就是在我那位兄弟忍無可忍將要爆發的時刻進來的,那時候我正眯著雙眼,回想著她女兒養育了多年的兔子,想象著那對白雪的兔子被自己捉住的時候怎樣扭曲著⾝體拼命掙扎。
愛因斯坦有個著名的相對論,這在我沒有上大學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但是直到那天在她家的廁所裡我才更深刻地體會到了相對論的精髓:時間是會在兩個都很尷尬地時候停止。如果掐著表算的話那一刻也許不會超過一秒,一秒鐘是個什麼念呢?
也就是風吹起女孩的裙子的時候你飛快地瞄一眼的時間,驚鴻一瞥,你會覺得意猶未盡期盼續集,儘管那個作者反覆重申不再寫了,艾紅就和我面對面站著,好像一對難捨難分的情侶。只是我們這對情侶沒有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而是中間相隔了一英尺又六英寸的間隙,也就是一條⽑巾拉直的距離。如果是c教授的話情況也許會不同,假設他沒帶眼鏡的話就更幸運了,他那雙接近八百度的近視眼可能不會發現我正衝著他家乾淨潔白的牆壁上撒著一種不是尿的體。
艾紅不是近視,這從她馬上就紅起來的臉上可以斷定,那張白淨的如同牆壁一樣的臉就像川劇裡面的變臉一樣神奇地瞬間紅起來,完全和我精的
情澎湃一樣不可遏制。
可能是那段時間我攝入的蛋白質比較充裕,精也就一股又一股地噴湧,似乎要向眼前的女人證明這是ak47而不是小米加步槍。
艾紅的眼光不知所措地停留在不停跳躍的槍上,基本上她已經把我當成了正在繳槍的俘虜,沒錯,她完全佔據了上風,我在繳槍的同時連自己的尊嚴也一起繳了出去。
如果當時廁所裡面有那麼一條縫兒我可能像四腳蛇一樣擠進去,如果地上有個洞的話我一定像老鼠一樣鑽下去,再或者我會游泳。
而且他們家的下水道又比較大,我就可以順著管道魚一樣的遊走。當時的廁所裡面有兩個洞,分別是馬桶裡的沖水口和艾紅腿中間的出水口。
兩者有著本質的不同,一個是隻進不出,一個是可進可出,這兩個洞我都不能進,一個我進去了就會出不來,另一個,假設我進了,之後我肯定還要進一回監獄。
我就無可奈何地在她的面前丟著臉,長達數秒鐘的時間,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都一直很疑惑,艾紅究竟是反應慢還是故意裝作反應慢,居然一直看著我完精
。她完全可以用一秒鐘的時間轉⾝跑出去或者一秒鐘也不用就大聲地叫起來。
就像一個守寡多年的貞潔烈女看到別人在她家門上塗抹了精一樣大聲驚叫,破口大罵直到整個村子裡的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