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呆若木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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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意念再複查一遍,確認這時再沒有活人之後,我開始再去把武器庫的值班人員解決掉。那兩個傢伙還在被窩裡,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便一命嗚呼了,他們肯定不相信,武器庫的那幾把保險大鎖,對我來說,和普通的玩具鎖毫無二致,所以,他們睡得特別的香…他們有福了。
在死前沒有受到恐懼地驚嚇。開鎖的技能,真是件好技能!我一刻不停地把鬼子們信賴的寶貝鎖打開,然後,衝進去把房間裡的鬼子殺盡,然後,再手腳不停地衝向下一個房間。再開鎖,再悄無聲息地把房間裡的鬼子殺個光。
等到我把所有的房間都清理完後,一口長氣才了出來,慢慢地放鬆下來,才覺得自己的手顫抖的厲害。隨手,把匕首
在
間,打開一瓶純淨水,一口氣咕嚕咕嚕地喝了下去。
一股價坐在了地上,老半天都覺得自己混身發軟,這時候,外面的雨已經基本上停了下來,整個營房裡一片死寂。
氣沉丹田,慢慢地運轉了幾分鐘時間的周天,才覺得自己的心神慢慢騰騰地回覆過來。再把那把飲血匕首握在手上時,忽然覺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匕首似乎變得有點細長了。
換了手看了一下,果然如此。這讓我有些不解。是因為它喝的血過多的原因嗎?要是我一直殺人,它會越來越小嗎?看了一會兒,想不出個道理來。
於是,慢慢地把剛才清理過的房間重新清理了一遍,但我沒有發現奧運會比賽用的槍,但卻在彈藥庫裡,發現了十幾包專用的彈藥。那個用奧運會比賽場專用子彈的傢伙,大約漏了網。
這些傢伙,愛槍如命,到哪裡去,一般喜歡把自己的槍帶著,特別是在戰場上,簡直槍就他的第二條命。
所以,我相信,那個殺害老爹的手人不在這裡。這個鬼子兵,跑哪裡去了呢?昨晚上到什麼地方去尋花問柳沒有回來嗎?還是去招待什麼任務了甚至埋伏在前哨陣地上我沒有發現?想了半天。
忽然心裡一動…為什麼我不去翻一下他們的檔案呢?看一看他們令天是如何排班的?有誰請假了?誰是擊運動員出身?這不就明白了嗎?等我飛快地解開他們辦公電腦的密碼,進入他們的數據庫以後,只花不到半分鐘時間,就把這個在這裡服役,又曾經在
擊競技場上做過運動員的人,找了出來。
我越是看他們的資料,心裡就越是難過。最大的嫌疑,是一個小女人。才二十六歲。正是從他們國家擊隊裡退役,轉而進入這支特譴隊服役的。
老爹犧牲地那一天,她正好是在前哨陣地上值班。如果他們的值班記錄和檔案沒有作假的話,我幾乎可以肯定。
就是這個有著一張漂亮又帶著惡毒的氣的臉的小婦人,用她的槍和不該在戰場上出現的子彈,殺了老爹。我的心裡的怒火在燃燒。狠狠地盯了這個女人的照片幾眼,我肯定,這個女人,我還沒有結果她的
命。
雖然我把這個軍營裡的人都殺光了,連關在籠子裡的十幾只軍犬也沒有放過。這個軍營裡。在我的刀鋒前滑過頭顱的女人有十幾個,但絕對不包括這個最該死的女人。沒有誰。象她一樣長著一張惡毒氣的臉。她去了哪裡?
我查了半天她們的值班記錄。奇忙的是,她除了老爹犧牲的那一天有過上崗的記錄外,其它時間,一切記錄都幾乎是空地。沒有常點名的,沒有
常訓練的,沒有領用物品的…甚至連宿舍安排在哪裡的記錄都沒有。
難道她有什麼特殊的身份需要掩飾一下?或者,她只是臨時來一下?但為什麼又這樣巧,偏偏老爹出現在前線的那一天。她就出現在戰場上?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於是仔細回想了一下。
我在黑暗中清理過的每一個房間的情形。慢慢地,我想起來,似乎,有一個房間,我確實忽略了…那是一間庫房,我覺了一下,那裡面是放豬
等食品的冷凍箱。
所以,我就沒有往那裡面去探索,難道,她會躲在那裡?如果,她有這樣的銳的
覺的話,為什麼不起來,號召她的同黨戰友們一起狙擊我呢?為什麼她有那樣狠準的槍法,不在我經過的時候,一槍要了我的命?她到底在不在這軍營裡?
我慎重地拿起一枚xm,認真的把每顆都檢查了一遍,再把彈匣裡的子彈拍整齊了,然後,小心地向那個小型的冷庫摸了過去。冷庫的門鎖著。我一邊小心地靜悄悄地把門打開,然後,一個翻滾,進了冷庫。冷庫裡面冷清清的,本就沒有生命的跡象。我手裡據著槍,非常仔細地把冷庫檢查了一遍,卻一無所獲。
接下來,我把每一個冷藏櫃都打開,檢查裡面有什麼東西,但一個接一個的冷藏櫃被打開後,仍然看不出來,也想象不出來,那個該死的女人到底在哪裡。一直到最後一個冷櫃揭開的時候,我不由得猛地吃了一驚。
冷櫃裡,竟然是一張我已經詛咒過千萬遍的臉,一張惡毒惡的臉。躺臥左冰櫃裡的正是我找了無數次都沒有找到的女人。可惡的是她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被收正冷櫃裡,象一塊凍豬排一樣。
她的身邊,到死的時候,手裡仍然握著那枚擊比賽用的高
度
擊槍。她的眼睛仍然睜著,但那藍
的眼睛,有著說不出來的
惡,似乎還有狠狠地看著我。我一陣眩暈。一種失落
,瞬時攫住了我的心…真沒有想到。
原來這個女人已經死了!要知道是這樣,哪裡又用得著我冒這麼大的險,竭盡全力把一個鬼子的後方營地裡所有的鬼子兵統統殺光,連一個活著的軍犬都不放過呢?我寧願她還未死掉,然後,我追殺她到天涯海角,歷經千辛萬苦。
最後讓她死左我的槍下,哪怕只是一槍斃命,本沒有折磨她的機會也罷了…但她卻偏偏死了,我慢慢地轉過身,一種疲乏
湧上了心頭。我忽然想吃一點東西,或者喝一口酒,哪怕只要一小口都行,雖然我知道自己什麼都沒有帶。
但仍然心有不甘地把手伸進了衣袋裡。衣袋裡什麼都沒有除了一顆從黑龍潭上的山崖邊撿到的一顆水晶。
但我的手碰到水晶的時候,不由得一抖…那顆水晶,一點清涼的覺都沒有,反而熱得有點燙手。我一驚。手象碰到了一條毒蛇一樣,閃電般地縮了回來。
同時心生預警,腳下象是不聽自己指揮一樣,忽地向右一移,一陣勁風,從我的耳邊掠過,竟然帶著一陣毒風一般,讓我的耳朵瞬時象受到了凍傷一樣,猛地一涼,然後,又陡然熱辣辣地痛起來。
竟然是槍聲!而且,是那種奧運會比賽場上專用子彈發出的槍聲!真是出鬼了!我的腳下不停,也不看身後(本沒有時間),又猛地向前衝了幾步,手裡的xm的槍口已經對準了身後,憑著自己的
覺,猛地開了一槍…
***但那一搶並沒有打中那個向我偷襲的人。我聽到了那枚擊比賽專用子彈從槍膛裡彈出的聲音,而且毫無阻礙,接著便是一聲清脆的子彈上膛的聲音。還好,我的耳朵還沒有大礙。我頭也不回跟著就是一搶,…這一搶應該打得準一點。
因為我已經聽到了那支槍的聲音,但,仍然沒有擊中那個偷襲的人。我跟著放了第三槍,同時回過頭來看那個偷襲的人,到底是不是那個我在冰櫃裡看到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傢伙,雖然極不願意看到。
但仍然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她,就是她!一個一臉冰霜的女人…我不知道她還是不是人!她的臉是烏青的,難看極了,嘴
也是黑
的。她的手像是僵硬的雞爪子,但扣扳機的手指,偏偏看起來特別的靈活。她完全在憑著本能做著一切動作,
本就不用瞄準我,而是用空
的眼睛在看著我。
她的深陷的眼睛…就像黑一樣要把我
沒!她手裡的槍…不管我的腳步滑到哪裡,總是指著我。我巴不得她快開這一搶…好有個了結,但她總是用一雙空
的眼睛看著我,似乎沒有把握再開第二槍一樣。
我隱隱約約地覺到,她的槍始終指向我的心臟正中間的那一點,瞄得非常地準確,可是,她為什麼不開槍呢?難道她知道只要她一開槍,我就能在千鈞一髮之際躲過子彈嗎?
難道她知道我的腳步總要比她的手指要快零點幾秒嗎?和這樣一個怪物在一個狹小的房間裡相持不下,確實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
我的槍,數次要抬起來給她一顆子彈,但卻又覺得問題是,似乎只要我的槍一抬,她便會趁虛而入,在我還來不及反應的一瞬間,而給我一槍!
就這樣對峙了幾分鐘,最後我咬了咬牙,把手裡的槍…慢慢地往上一拋,並閃電般地從身後出了匕首…對面的那個女怪物,槍口動了動,竟然沒有開槍。她,已經錯過了開槍的最好時機!手裡沒了槍。
而是一把匕首、一把飲血的匕首!當我把匕首對著她的時候,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她忽然像是被定住了身形,手裡握著槍的槍口,不再隨著我的腳步移動而轉動。
她呆呆地站著,開始不住地發抖大好地機會,我豈能錯過?!霎時,我已經把匕首劃過了她的咽喉沒有想象中的絕望的哀聲嗚咽,也沒有想象中的不可思議的、驚詫的眼神,也沒有想象中的軟癱下去的、垂死前的掙扎,更沒有噴湧而出的熱血她,呆若木雞,只有兩隻黑紅的、惡毒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