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中間過了舂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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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我不得不接著說:“說實話,我也從來沒有安心過。你…小麗…我們之間的事情,其實,超出了我原來的想像,遠遠地背離了我從小一直承受的教育…

是的,我曾經那樣地渴望過自己能得到象你這樣漂亮的女孩的青睞…但沒想到,真的會有你的出現,更沒想到會是你和小麗…也許你會怪我花心,但你知道嗎?也許你會恨我。

但你知道嗎?我也會非常地不安。常常,我會象被關在籠子中的老虎一樣,不安地繞著籠子不停地轉。我…實際上,既希望得到你,也希望得到小麗,但我也知道這不可能。也許我愛你多一些…畢竟,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而且,你更親切,對我也更好,總讓我心裡曖曖的,但我也知道,要是我們結婚,對誰來說,都是一件尷尬的事情”小玲在我的懷裡點了點頭。

我嘆了一口氣,說:“我一直以來,總是想把這件事情處理好,但是…我又有什麼辦法呢?我又哪裡有那種能力把這事情擺得平呢?所以,每次見到你,在甜的相擁時,我的心跳會不正常…我總覺得自己對不起你。

但…算了,讓它好好的來,也讓它好好的去。也許,我們不把我們倆向婚姻的口袋裡裝,會讓我們輕鬆一點。

你要是想去加拿大,那你就去吧。你想我的時候,你就回來。我也會去看你。也許,我們分開一段時間,能讓我們更清醒一點。

也許,我們不把自己當成老公老婆的發展對象,相互冷卻一下我們的愛情,會把對方看得更清楚一點,要是你願意嫁給我了,我就娶你,好不好?”小玲抬起淚眼,看了看我,說:“你是說,我們的關係到此為止了?那我們以後…”我狠了狠心,說:“我希望自己是你的家人,是你的哥哥。”小玲冷冷地說:“可是,你這個哥哥還是想把妹妹抱到上,是吧!”說完了。

她從我的懷裡掙脫出去,一言不發地穿好衣服。抬腿就走。我拉住她。小玲厲聲說:“把你的手放開!以後,我們再也沒有關係了!我也不想要什麼哥哥…”我抱住她說:“那你嫁給我…”

“做夢!”小玲冷冷地說:“我現在才算看明白你了…”我哭笑不得,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怎麼變化這樣快?難道她剛才是在試探我嗎?她怎麼了?我想聽聽她的說法,但她一言不發。我慢慢地變得生氣起來。

她…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個世界上,誰離開誰,難道就不能活了?要是我沒有她,難道我就要自尋短見了?離開了你胡小玲、離開了小麗、離開了丁總,難道我就得墮入十八層地獄?

我的手慢慢地鬆開,一種無法言表的憤恨,在我的腔裡澎漲著,象是要把我的肺漲炸開來一樣,你要走,你就走吧!我心裡想。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恨恨地想著,但不是恨她,不是恨胡小玲這樣一個與自己有過無限親密的人,我不知道自己在恨什麼。

也許是恨天,也許是在恨地,也許是在恨我周圍的空氣和我自己。為什麼…我又不捨,但男人的自尊,又不允許我再去拉她一把,最後,胡小玲說了一句:“屠夫在找你,你要是有空,你去看看他…這個人也許會對你有幫助。”說完她頭也不回就走了。

冷冷的風,從沒有來得及關上的門戶吹進來,讓我的心,冰涼冰涼。我心裡想,有什麼幫助?就算的,我也已經不需要了,要是沒有和自己相愛的人分享,得到的再多,又有什麼意義?***在遲鈍之中,緩緩地走到了樓上。我還是不得不去看看冷美人吳瓊是死是活。總是有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說我在下樓的時候,就沒有想到小玲會在我的房間,更沒有想到公有一場纏綿後的變…

要是我知道,我寧願呆在樓上,不下來,但仔細想一想,自己其實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這些事情,是我自己不得不面對的現實。也許,這些問題,越是早點暴出來,矛盾早點化,對解決問題越是有好處…我安自己。

每次受傷的時候,我都是這樣自己的傷口…到了樓上。吳瓊仍然安靜地躺在上,心跳微弱,四肢冰冷。我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千頭萬緒的,不知道想什麼事情好,最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衣服也不脫,掀起了吳瓊的被子,鑽進了她的被窩裡,把著她冰冷的身子,心裡一點情慾也沒有。

折騰了一天,在疲憊裡,終於慢慢地睡著了,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四周依然是一片黑暗。我想翻身爬起來,卻身子一軟,跌在枕頭上。再一看,自己的懷裡已經空了,吳瓊不知道去了哪裡。

“吳瓊…吳瓊。”我叫了兩聲,沒人答應。這兩聲微弱的喊叫,彷彿已經耗盡了我所有的力氣,讓我覺得眼前一黑,沒有了思想的力氣,再一次沉沉地睡著了就這樣,不知道反覆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在極度的虛弱中清醒過來。

然後,又在虛脫中昏睡過去。奇怪地是,我沒有覺得自己什麼地方痛或者不適,除了特別特別的懶,一點點的力氣也沒有之外。好象我只要用一點力氣,哪怕只是集中一下注意力去想一點事情,那麼,立刻就會再度昏過去。

怪異的是,我能記得每一次自己昏的經驗。所以,最後,當我在半夢半醒中間,慢慢地有了一點意識的時候,我的眼睛也不敢睜開,也不敢去想什麼事情。

但是,自己是做不到這一點的,我總要在自己的靈魂裡,裝上一點意識,所以,免不了,幾秒鐘以後,再度墮落到深深的黑暗中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慢慢地能支持那麼幾秒鐘時間。

然後,再次醒來時,似乎又能多支持自己幾秒鐘時間…到最後,慢慢地能覺到了陽光或者是窗外的路燈的光線了。

偶爾,也能覺倒似乎自己的前有人影在晃動。就這樣,無聲不息在,睡過去,再醒過來。醒來,然後,再墮入無聲無光的世界裡去。一直到自己能覺到有一隻手,在我的額頭上試探自己的體溫的時候,彷彿剛才覺到的反反覆覆,全是虛幻。

我驀然恢復了自己的意識。我從上一躍而起。站在前的是吳瓊。她笑地看著我。

“現在幾點了?”我問她,眼睛掃了一下四周。房間裡沒有開燈,但我卻奇怪地發現自己似乎能清楚地看到周圍所有的物件,但是,似乎,這些東西都籠罩在一種淡淡的光輝裡。似乎,它們都是發光的物體一樣,這讓我不由自主地自己的眼睛。

但是,身邊的物品上的光輝,卻沒有消失,一直奇怪地存在著,象是佛像上那種被修飾和強調的光輝一樣“現在?現在是晚上九點五十五分!”吳瓊笑著,看著我的眼睛說。

“哦?我睡了一天?你的身體,好了嗎?”我問道。

“你還算有良心!睡了那麼長的時間,還記著我…我好動哦!”她嘴裡這麼說,卻一點動的表情都沒有。

“要是你更聰明一點,也許我會更喜歡你。”吳瓊接著說。

“哦?我覺得好累呀,身體好象軟軟的…”我虛弱地說著,彷彿被自己催眠了一樣。

身子真的一軟,慢慢地重新躺倒在上。

“你當然會覺得身體軟軟的了!你已經睡了三個月了!”吳瓊笑著說:“不過,還好,你熬過來了!以後…”

“什麼?你開玩笑的吧!”我吃了一驚,滿懷期待地看著她,希望她告訴我,她只是在逗我玩。

“你真的只是睡了三個月!”吳瓊說著,把放在我對面的電視打開,接著一本正經地說:“等一會兒,放新聞的時候,你就知道我說的不假了。”

“你騙人的!”我鼓勵自己:“睡三個月,餓也把我給餓死了!

”吳瓊只是笑,不說話,象是不屑於反駁我的觀點。

電視裡的新聞,如期而至。悉的播音員的影像,在小小的電視裡,仍然以她均勻的語速,播報今天的期:“豔遇三年二月二十五…”(經過了我的紀年的換算)我吃了一驚,覺自己象是要從上滾下去一樣“怎麼可能…”我呆住了,嘴裡喃喃地說道。

“一切皆有可能!”吳瓊說。

“我…我是人呀,怎麼可能不吃不喝地活三個月?你…你是不是為我打點滴了?”我不知道自己的千頭萬緒從何說起。

吳瓊揚手在我的頭上揍了一下。說:“不說打點滴我不生氣!你這個笨蛋!給我亂打點滴,害得我差點送了命!虛弱得塌糊塗卻不得不撐著身體支上廁所…我一時之間,心裡忽然亂得不行。

千萬張悉的臉孔,一下子湧上自己的心頭。我想起了小玲,想起她負氣走出自己的房間時的黯然…想起自己擁著小麗赤的身子時,給無聲無息的她念《明心咒》…想起自己父母親一定會非常擔心自己,自己這麼久不和他們聯繫。

而且,中間過了一個節,自己卻是無聲無息…再想起那個和我有過約定的天一道長…想起自己單位裡的許多事情…想起自己和驛幫的小恩怨…想起許許多多的自己的雄心壯志…“我…”心裡著急。我看著吳瓊,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已經死過一次了,所以,一切都不重要。也許,所有人都以為你已經死了!”吳瓊漫不經心地說道:“死去原知萬事空!所以,你就把以前的一切都忘記了吧,讓我們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好嗎?”

“關鍵是我沒死!”我肯定地說。

“沒死?你怎麼知道的?”吳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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