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能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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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出乎我意外的是,吳瓊,她搖了搖頭,說:“不是!我是騙你的!”***我氣得不行。沒想到她竟然是騙我的。更沒想到她竟然大方地承認她是在騙我的!簡直是目中無人到了極點,她把我當成什麼了?我騰地站了起來。

一把攥住她的手臂就把她向門外拖,嘴裡說:“你走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吳瓊一愣,嘴裡笑著說:“你這人,怎麼沒情調到這種地步?和你開開玩笑而已,不至於就到了這種地步吧…”我理也不理她解釋,火大!只是把她向外拖。她見我不理會她,竟然把她身體向下一沉,整個人的重量都落到了她的一隻手臂上,甚至,有點半抱著我拖她的手(於是,我的前手臂上就有了驚濤拍岸的覺)。

我的手臂不由得向下一沉,本來想就這樣不顧她的死活,就拖著她向外走,但抬手時,卻終於沒有忍心把這樣一個美人兒,順著地板向外拖。於是,我想把她向上抬一點。

半拖半拉著拽出門去,誰知一抬手,只覺得她忽然變得如千斤般的重,竟讓我抬不起手臂。我心一急,氣沉丹田,猛地向上一抬,只聽得“嘶啞”一聲,吳瓊仍然賴在地上而她的那隻漂亮的外衣卻被我扯壞了…

硬生生地拉下了一隻袖子。那隻袖子還捏在我的手裡,象一條鮮豔的旗幟微微地有些顫抖,而她,吳瓊一條光潔的臂膀,在我的面前,白得有些耀眼。我們都愣住了,過了半天,我才小聲說:“對不起…我賠你的衣服,還不行嗎?”吳瓊的眼睛,冷得象是要殺人。她看著我,眼睛如果是刀的話,估計,我早已經讓她剁成了醬了“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有點懼怕她了,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是對求知的一切所持的莫名的擔心。

吳瓊的眼睛,始終只是死死地盯著我,彷彿只要我一動彈,她就會撲上來,一招“九陰白骨爪”就算不把我的頭上留下五個指孔,也會讓留下五個嘩嘩淌著鮮血的血槽…

我把心一橫,反正裝孬也沒用,不如痛快一點!我把那條袖子向她的臉上一扔,大聲說:“看什麼看?你自找的!”吳瓊愣了,她估計沒想到我會忽然向她發難,她的臉頓時紅了起來,然後,變成一種不好看的青,最後,竟然一塊紅一塊白,看起來格外的嚇人。我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晃了晃,衝著她大聲喊道:“說吧,多少錢,我賠!

廚房裡有菜刀,才磨過的,要你的喜歡,要是你需要,你就拿來砍我幾刀吧!給大爺一個痛快,別這麼眼巴巴地看著我!”說話之間,覺到自己的唾味星四濺,估計有不少要飛到她的臉上…

吳瓊的臉陰晴不定,過了半天,才把落在她肩膀上的袖子拿下來,象撕一張紙一樣“嘶…嘶…嘶…”竟然慢慢地把那條袖子,撕得粉碎。

然後,手一鬆,破碎的布片象是恐怖的蝴蝶一樣,四處飛散開去了,象亡靈撲向墳地一樣,四散著,落到了地上。她頭歪了一歪,忽然說:“你以為我不敢殺你?你以為我要殺你,還需要用菜刀?”

“哼!”我鼻子裡吐出一聲冷哼。她這種輕蔑的口氣,反而起了我的鬥志。我忽然想到,我會的“李代桃僵”的功夫,可以把加在自己身上的攻擊,反回去,她就算再厲害,也只能傷到她自己…

但是…不知道這個功夫對她是不是管用,但也只有拚一拚了,身體不由得緊張起來,心意卻放鬆了,把“李代桃僵”的意圖,發揮到了極致,就等著這個瘋丫頭的忽然發難。

吳瓊緩緩地舉起她那隻著的手臂,慢慢地,慢慢地舉了起來,卻在半空中停住了,在她手臂停住的一剎那間,我忽然有了一種錯覺…她的手臂、特別是前手臂是透明的,象不存在一樣,只有一個虛虛的輪廓,而不再是有血有的一隻手臂了。

直到手臂的後半部份,才依稀有了一些過渡,直到她的肩膀,才似乎是個人的身體…我甚至能看到她的腋窩裡寸草不生,竟然象她的小臉一樣光潔…費了老大的勁,才收拾起心神,我乾脆閉上眼睛,只靠著自己的覺,去捕捉這個女妖的存在…

覺裡,也只是依稀的一個影子,真不知道她是用什麼法子,把自己隱身的。這讓我有一些絕望,但…隨它去了,我不打算睜開眼睛去面對這眼前的恐懼,但過了許久,卻沒有任何動靜。

我忍不住睜開眼睛一看,卻見吳瓊仍然站在我的對面,她的手已經放下了,她的臉已經緩和如初。好漢不吃眼前虧…我何苦和她為了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鬥個你死我活呢?

我在和她爭什麼?值得嗎?我忽然有了一種劫後餘生的覺,對自己剛才的自尊心氣惱,覺到了可笑。如果我真的為這些小事情…一點意義也沒有。

“你…不打我幾下消消氣?或者殺了我?”我妥協了,語氣裡透著和解的誠意。吳瓊點了點頭,然後,慢慢地後退,又緩緩地坐在了椅子裡。她把頭低下,過了幾秒鐘,又把頭抬起來,她的眼睛裡不再有仇恨。

而是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說:“我的水涼了哦,你不替我換一杯嗎?”我點了點頭,去為她換了一杯熱水。

她點了點對,優雅地說:“謝謝。”我不知道她葫蘆裡還會賣什麼藥,把以,也不動聲地坐在她身邊的椅子上,自己的杯子,也喝了一口熱水,說:“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吳瓊展顏一笑,說:“嗯…我想通了。

就算我們不是親人,也應該是朋友,怎麼能見面就吵呢?不是嗎?”我心裡想,咱還是敬鬼神而遠之。

女人心,小孩臉,特別是你這種漂亮女人,自信得一塌的,嗅還是離遠點。想是這麼想,我還是對她說:“是呀。”吳瓊說:“我以前可不是這麼想的。

要是以前,估計,我已經把你做了…”

“是嗎?”我眉一挑,問她:“要是真的那樣,你…那樣做真的值得嗎?”吳瓊沒有直接回答我的話,卻起了一首詩:“正如花會凋謝/正如青消逝/生命的每一個階段/亦復如是/生命/會在每一個階段召喚我們。

心啊/預備告別過去/重新開始/心啊/勇敢地尋找/尋找新的境地/我們必須離鄉背井/否則便要受到終身監/心啊/就是這般/要不斷/告別/辭行”我聽著,不知道她要表達的確切的意思是什麼。她要和什麼辭行?吳瓊完了詩,喝了一口水,說:“沒有什麼事情值得做,也沒有事情不值得做。

在某些階段裡,我們必須犯傻的。你不覺得嗎?比如說,你剛才放聲大哭,值得嗎?”我臉一熱,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說:“愛情,你的、我的、是不一樣的!也許是你四庫全書,但你也不會明白的。”

“哦?”吳瓊搖了搖頭,說:“愛情只是一個藉口,只是一個花招,不是嗎?”我搖了搖頭,說:“你說的完全不對。”吳瓊笑了一笑說:“為什麼不對呢?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人,就會有情,就能享受愛情,是嗎?”

“當然!”我肯定的說:“在愛情面前,人人平等!”

“哦?”吳瓊忽然問:“那這麼說,太監也會有愛情嗎?”我一愣,沒想到她會問這麼刁鑽的問題,只好說:“理論上講,應該…有吧。”吳瓊笑了笑說:“有些東西,你今天覺得是對的,但明天,你就會知道,其他,你是錯的。不是嗎?”我搖了搖頭說:“對的東西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如果說昨天我們覺得某事情對,今天覺得某事情錯,那麼,對與錯,只是我們自己的認識,而不是事情的本身。”

想得開的嘛!那你不應該有什麼煩惱呀!”吳瓊看著我說。

她說的話讓我覺得有點取笑我的意思,但看她的神情,卻是很正常的平和,沒有一絲的調侃。

“慚愧,只是紙上談兵而已。說到並不能做到,眼高手低,有時候說的只是理想狀態。”我解釋說。

“哦?那你為什麼會某些事情煩惱呢?眼高手低是本的原因嗎?”吳瓊問我。

我想了想,說:“好象也不是的。可能主要是的原因是自己找不到方向…”吳瓊噗了點頭,眼睛看著我,等著我說話。我本不想說,但見她眼巴巴地看著我,只好接著再說兩句:“可能是我沒有信仰的原因。所以,總覺得事情沒有什麼對與錯。

以前,是與非的觀念分得很清,儘管有些認識是極其錯誤的,但那時候,自己還是有方向的,知道自己要向什麼地方去,但…我越是認識這個世界多一點。

就越覺得亂七八糟的,理不出頭緒來。我應該相信什麼、擁護什麼、懷疑什麼、反對什麼了…所以,會不快樂,所以,會覺得生活一團糟。

有時候,我也會念一段經文或者深呼,讓自己平靜下來,但是,自己的靈魂,卻始終也不能安穩…你呢?超人姐姐?”

“超人姐姐?”吳瓊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然後,笑了,說:“你說話真是有意思…你覺得有真理嗎?你剛才說“對的東西就是對的,錯的就是錯的。”那你覺得這是你的信條嗎?”

“好像…也不肯定…”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不能確定。

“你覺得呢?”我接著反問道。吳瓊眼睛看著我,沒有立刻回答,眼睛裡出我不懂的東西,每當這時候,空氣好象變得稀薄,好象我們能聽到彼此的心跳,好象,我能覺到,空氣被自己進肺裡再慢慢地吐出來時那種稀薄的阻力和微小的氣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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