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想自己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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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臉上的笑容,成了慌張的符號。他的雙手後縮,結成了一個奇怪的手印,然後,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步速,急速向後退了出去,讓過了我那快捷的一腳。
同時,卻用左邊的肩頭,結結實實地接了我那在天空中飛舞的拳頭,頓時被我拳頭上澎湃的力道震飛了,我自己也有點驚訝。從中午到現在,自己的力量,好象在一直不住地增長。
但要是不用它,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妥當,而要用它的時候,宛若情難自一樣,隨心而生。象中午,扶著李青走路,就象提著個稻草人,象現在,隨意的一拳送出,把一個人震飛掉,這種
覺,似乎很
悉,卻又似乎非常陌生…
老人飛出二米多遠,撞在一路燈的線杆上,引起了一陣
烈的搖動,然後,象放慢鏡頭一樣,慢慢地落在了地上。他沒有倒下,也沒有站起來,竟然腿雙一盤,手結印記,嘴裡唸唸有詞,象唸經一樣,我有種頭皮發麻的
覺。
竟然象是在森林裡了路一樣,明明看到他就在眼前,卻又覺得他象是遠隔著萬水千山,遙不可及。我無心傷害他,而且,現在這種詭異的
覺讓我覺得難受,所以,也不顧他了。
反正是他先進攻我的,所以,我也沒有道義看他是不是受了傷,所以,當務之急,是走的越遠越好…念及於此,我轉身就走。剛走兩步,就聽到彷彿在人在耳邊說話一樣,是那個老人的聲音象是帶著笑意,在說:“我知道了,你是何田田!”一愣。身體不由得瞬時緊張起來,一招“陰陽怪氣”施了出來,手臂向四周一掃,護衛全身,同時,腳步不停,立馬人在十步之外。再回過頭來一看,那個老人遠遠地,仍在那路燈的電線杆下,打著坐,結著手印,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頭皮再次一緊,全身打了一個哆嗦,忽然鬥志全消,心裡就是想逃走,但身體卻是象被定住一樣,怎麼也跨不出腳步。再看那老人,慢慢帶起身來,血從他剛才受傷後慘白的臉上,慢慢漲起來。
就象他是一個空白的玻璃容器,被倒上了好看的血一樣,讓他有了許多鮮活的人氣。老人再次一笑,剎那之間,我好象有種如沐
風的
覺,全身的不適,一下子又消失了。
代之是一種曖洋洋的快意。老人飄飄忽忽地走到我對面,象是蝴蝶在花叢中飛過一樣,三步兩步,剎那之間,忽遠忽近地,卻一下子,就到了我的面前。他仔細地看了看我,就象是在燈下欣賞一個美麗誘惑的美少女一樣,過了幾秒,又象是非常滿意似地,點了點頭,微微地笑了。
我忽然覺得在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難為情,真的就象一個少女,被人脫了個光,放在街心的花壇上一樣…老人再次問:“何田田?”我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呵呵!”老人笑了一笑說:“你剛才差一點要了我的老命,你知道嗎?”
“哦?不會吧?哦,對不起…我是真的沒有想要你老人家的命的,只想讓你知難而退…你怎麼知道會知道我的名字?”我問他。老人笑了笑,說:“不打不相識。
只要你一出手,我焉能不知道你是誰?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只是沒敢相信自己有這樣好的運氣。我是你吳老哥的一位故人。前幾個月,他來找過我,對我說起過你的事情,還託我來找你…對了。
這是他的配玉,應的是那句詩:花秋月何時了!這下你相信了吧?”那塊玉,正是吳老哥心愛的配玉,而那句詩,正是吳老哥在離開我之前說過的…他說那個將要來找我的人會說一句“
花秋月何時了”的詩。我心裡驀然緊張起來,心狂跳不已。
身體僵硬,聲音顫抖地問他:“吳老哥…他…他…他?”老人臉上的笑意收了,代之是一種冷清的寥落,沒有說話,但卻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我的淚水,刷地一下,落了下來。
就覺得世界忽然變得冷了,冷得要命,讓人不由得打起寒戰來。老人走到我身邊,輕輕拍了拍我的肩頭,說:“天底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其實是個好事情…你要這樣想,他會更安心的,要是他能知道的話…”我只覺得頭暈腦漲,耳朵裡有著轟響,不知道說什麼好,心裡想著吳老哥和自己在一起時的和種種情景,哀傷象一支泉湧,止不住地從心裡湧出來。
老人看了看我,不說話,卻輕輕地拉著我的手,讓我在不知不覺中間,跟著他,走到了一個僻靜的小酒店裡。慢慢地平靜下來,我拿著餐巾紙,拭擦掉自己的眼淚。
又覺得難為情,對那位老人說:“我…我真的非常非常地難過,在一剎那之間想起他無數的好…你不知道,吳老哥待我有多好…”老人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我一直是老吳頭的朋友,深知道他的為人…”說話之間,酒菜上桌,我為老人倒了一杯酒,才想起來自己還沒問老人叫什麼,於是問:“老人家,請教你的高姓…”老人一愣,說:“你真不知道?
…
哦,對了…我是天一老道,俗家的名字,幾十年沒人叫,已經忘記了,小朋友,你就叫我天一就成了。”我一聽。
原來他真的叫天一呀。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他一下。他長得很清癯,確實有點仙風道骨的味道,特別是他本來就不甚大卻還時常眯著的眼睛裡忽隱忽現的光彩…
但這也是在仔細看的情況下才能體會出來的。不仔細看這位道長,不穿上道袍,估計沒人會想到他是位道士。
但我應該怎麼稱呼他呢?想破頭也想不出來應該怎麼叫他,於是老老實實地問他:“請問,我應該如何稱呼你呢?”老人含笑著說:“我不是說過了嗎?哦…你與老吳頭稱兄道地的,我也只好跟著老吳頭的稱呼來吧,要是你不嫌棄我這個糟老頭兒,就叫我二哥得了。”我一愣,連忙說:“這怎麼敢當?你看你比我大這麼多…”老人哈哈一笑,說:“哈哈,其實你不知道,我天一道人要是和老吳頭真正排起輩份來,我可比他晚兩輩呢…你沾的是老吳頭的光呀…我們誰也不要客氣了吧。”我一想。
也不再推讓,心裡雖有疑惑,但卻舉起酒杯,恭恭敬敬地向他敬了一杯酒,用十二分有誠意的語調,叫了他一聲二哥,原則上認了這位二哥。老人一樂,說:“小弟,哥哥今天可高興了!我再向你借那塊玉,你可就不能小氣喲!”我心裡一沉,心裡想,可別是中了他的圈套呀,他也太過心急了吧。我一邊沉著,一邊說:“不知道二哥要這地玉做什麼?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呢?”說是說,但卻不把那塊玉拿出來。
天一道長也不介意,看了看四下無人,才說:“二哥這次來這裡,有兩件事情,沒想到在一天裡辦成了,也是天遂人意吧!”我心裡想,我還沒答應把玉給你呢,怎麼你的兩件事情就辦成了?心裡想著,嘴裡卻應了句“哦?”天一接著說:“第一件事情是按老吳頭的要求來找你…別以為你自己是什麼奇才,我會喜歡,見才驚喜就把功夫教給你。我只是按我和老吳頭的約定來做了,說準確一點,是換!”我沉默不說話,只是聽他說。
天一打了個哈哈,接著說:“第二件事情,就是找到你懷裡的那塊玉。”我笑了一笑,不說給,也不說不給。
天一道長沉默下來,又仔細看了看我,忽然哈哈一陣大笑。我心裡一緊,心裡想,莫非是他又想進攻不成,頓時把自己的警覺提高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程度。
天一的笑聲瞬時之間停頓下來,再一次認真地看著我,直勾勾的眼神看了我好幾秒才說:“我好象看不透你似的,好象每過一會兒,你的功力都有了提高…你剛才是有意隱藏你的實力嗎?”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情,好象和身上的伏魔寶玉有關,但又不應該是這樣,因為這種覺從中午那場莫名其妙的爭鬥之後,就
覺到了身體的異樣。我忽然說:“親兄弟,明算賬!要是你看透了我,是不是會動手把我身上的玉搶走呢?”天一道長一愣,尷尬地一笑,接著正
道:“要是你不是何田田,就算我丟了半條命,我也非把這塊玉拿走不可!不過,既然你是,那就另當別論了,你會願意把它
給我的!
…
”
“哦?你的意思是如果你非拿不可,那我絕對會保不住這塊玉,是不是?”我忽然覺得有點生氣,遍體生寒…憑什麼他會覺得那塊玉是他的囊中之物?天一絲毫不以為意,淡然說:“自古英雄出少年!小弟你自是英雄了得,但是,要是以命相拚,你卻沒有半點勝算。
要是二哥沒這點把握,那還有什麼臉面提什麼做你哥哥?你再想一想,要是二哥沒有兩下子,老吳頭,又如何去與我商量,讓我來關照你呢?”我心裡半信半疑,但他的話卻是沒什麼漏,而且,直覺他這個老頭雖然很危險,也不是很友好,但卻沒有什麼
氣,更要命的是他有吳老哥的信物,也只好姑且相信了。
於是點了點頭,說:“我只是好奇…我不知道我的功力到底有多少,所以問一下,請…不要介意…喝酒…”天一當然不信我的話。
但也不以為意,一口把酒乾掉,邊吃花生邊說:“我說你就明白了!你剛才那一招,確實差點要了我的老命,也是報應!是我視天下英雄如無物有報應呀!你那一招,我想你自己是知道的,我算了一下,其中至少包含了八種截然不同的手力方式,我本來打算輕鬆地把力道卸掉,但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