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站出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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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第四碗。”玻璃碗邊強行擠進她的齒縫間,像是用鏟子強制橇開她的口。涼茶倒進來了。口腔喝茶時就不能呼,這是生理設計的限制。小腹愈來愈鼓。喂喝涼茶有一種控制她身體的樂趣。碗子被提到很高,她全身繃直,頭也仰天地探。

她不能漏掉任何一滴,所以碗子怎麼擺,她的身體就怎麼擺。像蛇舞一樣,力工頭一隻手提碗子,一隻手在她完全在木馬上直的身軀上划著指甲,享受它誠惶誠恐的起伏,終於…四碗又苦又澀的涼茶都灌進她肚子,她沒有漏掉任何一滴。

“第五碗。”力工頭愉快地拿起早就準備好的碗子。

“唔…唔。”包子大腿夾緊鐵木馬,腳趾都曲成爪狀。告訴她要連續喝四碗,人的意志就能調節成可以連續喝四碗的狀態,可是突如其來的第五碗涼茶。

胃口用盡了,呼用盡了,最重要的是意志也幾乎磨光了。比起如實預告她要喝五碗,告訴她喝四碗,再來一碗意料之外,有趣多了,她用力閉上眼睛,狼虎嚥地喝下她不認為能裝得進身體的第五碗涼茶。

全都灌進去了,她騎在木馬上氣。力工頭說:“看你這麼努力,第五碗是獎勵來的,我專誠下了中藥之中最苦的苦參呢…”

“嗄…嗄…謝謝…嗄…嗄…”喝到碗底的涼茶總是特別濃調苦澀,而且會有隔不掉的小藥渣連著最後一口涼茶溜進口中,喝完的時候碗邊就會黏著這些可憎的苦抹。力工頭不喜歡費,他會要可寧把五個碗子都乾淨。力工頭說:“我給你小腿先針一針吧。”站立了幾個晝夜,工頭給她下了點針灸,原來,工頭不但懂中醫,還懂針灸,他用縫針在包子身體不同道上縫上一些很難察覺到的針線。只要包子動到那絲縫了針線的肌,那個道就自然刺了。

原本站立一一夜就會令到小腿血管栓,透過用了這個縫道的方法,勞痠痛的小腿又可以捱多一個工作天。

包子閉上眼睛,乖乖讓力工頭為她針炙,她恐懼於濠,卻又依賴於濠。

“喜歡看你努力忍耐的樣子、喜歡看你堅強的樣子,喜歡看你被欺負的樣子。”她不會背叛這句說話水從三角鐵側下來。

力工頭抬起她的左腳踝,仔細地把玩,他沒有看錯這雙足,讓這葡萄一樣的腳趾受尖石的宰割,腿部多處也擦損破損了,腳皮也渾然變厚。擦損的地方用藥膏塗抹就沒事了。腳掌雖然佈滿死皮。

但形狀依然是玉足的形狀,他拿起磨皮紙,逐點逐點把死皮磨掉,腳皮厚得甚至可以整塊撕下來。不消半小時,包子的足再次變得比較白晢幼

“可惜明天是假呢,不然真的想立即讓你的腳底尋回那份新鮮的刺痛了。”力工頭拿出一排微針筒,再拿出幾樽標示了期的毒桿菌毒素。針頭一點一點從不同地方打進包子的腿。

毒桿菌毒素能使肌暫時麻痺,阻隔神經訊號,使用得好的話,就得防止‮腿雙‬長成球員腿,甚至可以令變壯了的肌痿縮回去。

包子每天拉車的氣力,也是少女第一次拉車的氣力,力工頭花了大筆錢去買毒桿菌毒素,讓包子‮腿雙‬不會強壯起來,每天拖著幾百斤煤上落斜坡,強壯了的是意志。

“啊!”力工頭把她腳底那枚一寸長的釘子拉出來了,那枚在腳掌中住了三個月的釘子。力工頭說:“還記得這枚釘子為什麼會在你腳底嗎?”可寧頸上冒著白汗說:“因為可寧夜晚沒有好好的站著,讓煤砂倒了出來,”力工頭說:“那麼,知道我為什麼用釘子嗎?”可寧回答:“這是為了讓可寧每分每秒也不能忘記自己犯下的錯,每走一步也在提醒可寧。”力工頭說:“結果呢?可寧有沒有時刻記著?”可寧低下頭:“可寧再次犯錯了。

在腳底刺了釘子的一個月後,可寧把整車煤砂都倒瀉了。”力工頭說:““釘子是為了時刻提醒你”這個你答對了,不過,懲罰的原因你卻答錯了。”可寧了口口水。力工頭搖著沾滿血跡的釘子說:“懲罰你的原因是,是因為你不誠實。”可寧眼神閃著不安與恐懼,她的眼睛每一下細微的移動都看在力工頭眼裡。

“然後,你接二連三地不誠實了。”力工頭繞著木馬緩緩踏步。可寧由微張變成嘴合上。

“以往你看著我的眼神,是可憐哀求的,臣服的,是渴望主人待,一個合格的奴的眼神。”力工頭兜著圈子,可寧身體三百六十度的變化都看得一清二楚。頸背的骨眼、肩膀繃緊還是放緊、襟起伏的節奏、喉嚨有沒有口水。

“但近這三個月,你的眼神有一點不同了,雖然還是可憐哀求的,但眼神卻沒那麼專心,腦子內想著另一件事…”力工頭的手指循她身上的鞭痕移動,好像在地圖上規劃著旅行路線一樣,由鎖骨清晰的紅尾巴開始,落到口那縱橫錯的地下鐵路線,手指像旅行者一樣漫無目的地在地鐵網路中轉線遊走。

“我不會你說那個男人是誰,我也不會刻意監視你,我只問一個問題…”手指落在她的心臟處。

力的眼睛貼到可寧的臉前,用溫柔的語調問:“你想要跟他走嗎?”心房透過手指跳動得既清晰又明亮,可寧張開嘴,只是呼,她的眼睛未哭先紅了。眼神變得跟她的心一樣全心全意,別無二致。

力工頭看得出她正在怪責自己,怪責自己居然對主人不忠了,望著主人的時候內心居然想著大傻的事情。內疚與自責在煎熬她。力工頭輕聲說:“說吧,要是你想離開我我也不介意,我不會怪你,你可以說出你想要的東西,沒問題的。”說話溫柔得太殘忍了,可寧寧願力工頭怪責她,當她是女奴一樣責罵。

也不願聽到這種陌生得可怕的輕柔,他的語氣像在表示已經放棄了可寧,已經不會再對可寧生氣一樣…這種冷漠會讓她發瘋的。可寧下巴抖著著說:“不…可…可寧心裡只有…只有主人一個…身體、心靈、靈魂都是主人的。

可寧…可寧只想要主人懲罰而已…用更…更長…更的釘子刺進可寧的…腳底,鞭笞可寧…這是可寧…可寧…唯一…唯一想要的。”可寧倒一口氣。

她恐懼自己為何會要求這種懲罰?光是說出口已經害怕得不得了,可是,她更怕這個男人以為她不忠誠,方寸全亂了之下,說出了這樣的話。

力工頭收回那冷淡的眼神,他賭在親手培育出來的女奴那份忠誠,並沒有押注錯。力工頭摸摸可寧的頭:“果然是我最喜歡的乖奴兒呢。”一股暖從頭頂灌下去,溫暖了可寧全身。

她眼神既可憐又安,淚水勾勒出她的臉型,她又哭又笑的複雜表情,全寫在她的臉上。***包子忍著跨下的痛,站出右腳,右腳趾如鋤頭進斜坡的砂石中。例假完結了又是新的工作天,復一復勞動工作可是很折磨人,包子自然就成為男人們回到崗位上的一大動力。小趾頭本來就是神經滿布的地方,即使用手指輕輕按壓小趾頭與腳甲前端的位置,也會帶來一陣酥麻的強烈覺。

小趾踢到櫃檯時更會使人痛得哇哇大叫。包子必須如此忍心地對待自己雙腳,讓砂石路面無情的敲撞自己的腳尖,否則,她是不夠氣力把幾百斤重的煤車拉上山的。右腳腳尖高高起,彷佛是芭蕾舞者的美足。

右腳用力,慢慢把左腳提起來,左腳方才可以上更高的砂石處。上次把兩枚一寸長的釘子硬生生用鎚子敲進腳底,已經讓她苦不堪言。強她腳跟不可以著地走路,爬上斜坡已經難上幾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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