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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仍比不上正殿那樣恢宏,畢竟,那兒才是主位。

但是,據規定,后妃都只能在偏殿服侍大王,只有王后才足夠尊貴,可以在正殿侍寢。當然,現在宮裡沒有王后,正殿就只有大王有資格居住——還有守夜值班的內侍。

不過,對於柳椒而言,這倒不是一個問題——因為柳椒的意識里本沒有正殿這一回事。他現在所關注的,也僅僅是雪狼王開不開心而已。

“大王……”柳椒跪著,臉上寫滿無措。

雪狼王卻道:“你是怎麼進來的?”柳椒答:“僕是翻牆進來的。”雪狼王也猜到了,只點頭,說:“你未經通傳就進來了?”這是有違宮規的,但雪狼王也不打算追究。

柳椒被這麼一問,也有些不好意思,垂頭回答:“其實我問過守衛了,他們說現在那麼晚了,大王沒翻我的牌子,我不能進來。”雪狼王聞言,只道:“哪個守衛?”

“我哪知道呀?”柳椒聳聳肩,又說,“我見他們不准我進來,我只好翻牆了。”雪狼王也不知該好氣還是好笑,說:“你就徑自進偏殿了?就脫光衣服跪著?不怕我不來嗎?”柳椒愣了愣,說:“這兒不是大王睡覺的地方嗎?大王怎麼會不來呢?”原來,柳椒以為雪狼王每晚都會在這兒安歇呢。

事實上,雪狼王沒有召幸妃子的話,則不在此處過夜。就算召幸妃子了,也不一定就在這兒過夜了。很多時候,動物比較強的大王,召幸完了就各回各窩。按紅狐狸的話來說,這個偏殿等於大王的“鐘點房”。

雪狼王卻道:“你來這兒做什麼?”柳椒俯身說:“我來認罪。”雪狼王卻道:“你知罪了?”柳椒卻道:“僕不知道。”雪狼王也有些許無奈:“你不知道?那認什麼罪?”柳椒道:“大王不是不高興麼?”雪狼王卻笑了:“我不高興,和你有什麼關係?”柳椒愣住了:“對啊,大王所言甚是啊。”雪狼王氣笑了,隨手扯下簾帳上的瓔珞,朝地上一擲。柳椒眼看著一陣金光閃爍,便撲上去叼嘴裡了。他也不知自己這樣做對不對,只是他小時候和狗子是這麼玩的,他想著,狼不也和狗子一樣麼,這樣大概也沒錯。

他便愣愣,抬起頭,見雪狼王臉上沒有怒,他便覺得:我學著狗子,果然沒錯。

雪狼王見他如此,也真摸不著頭腦,不知是氣是笑,只在上坐下。

柳椒仍雙膝跪地,卻又靠了過來,瞅著雪狼王沒什麼火氣,又試探地把頭靠在雪狼王的膝上,一條尾巴搖來搖去,跟撒嬌賣乖的狗子似的。

雪狼王瞥他一眼,卻見少年一身細皮在燈光下發著柔光,頸脖順著椎而下到了那絨絨的尾巴天然而成一條暢的曲線,無處不可憐。

柳椒的是少年人的細,但卻也有雪豹該有的肌,看著漂亮得很。雪狼王原來存心冷著他的,卻也熱起來了,伸手掐住了柳椒的,將他往榻上一放。

柳椒順勢倒在上,略帶驚慌地仰視著雪狼王,嘴上仍銜著那一枚金的瓔珞。

雪狼王說:“你罪加一等。”柳椒竟也不知自己所犯何事,卻又罪加一等了,只愣愣地看著大王。

雪狼王卻要罰他了,低下頭來,便也銜住了那一枚瓔珞。

第22章瓔珞跌在枕邊,雪狼王的卻落在了柳椒上。柳椒的牙關被撬開,舌尖與舌尖輕輕碰觸,甘甜無比。

柳椒不自覺地閉上了眼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

過了一會兒,雪狼王放開了他,問:“你為什麼閉眼睛?”柳椒這才緩緩睜開:“僕……僕不知道……”雪狼王卻解開了間的繫帶,覆到了柳椒的眼睛上。柳椒的眼前便又是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了。

“大王……”柳椒到些許無措。

眼前是一片黑暗的,柳椒什麼都瞧不見,但話未說完,嘴卻再次被堵著了,舌頭又織在一起。

過了好一陣子,柳椒到雙腿被分開了,忙嚇得嗷嗚了一聲。

“怎麼了?”雪狼王問,聲音裡聽不出情緒。

柳椒怯生生地說:“您……您那個……那麼大……能……能放進去麼?”這話聽著真比什麼都像奉承。偏偏叫人開心。

雪狼王斷言道:“當然放得下。”柳椒吃了一驚,雙腿微曲,緊張不已。卻體內進了頗為小巧之物——他一驚:“這、這是……?”雪狼王道:“這是瓔珞上的琉璃珠子,珍貴異常,一共一十八顆,要是掉了一顆,本王要治你的罪!”卻見柳椒聞言,臉一白,眼睛覆蓋著繡帶,只出半張顫抖的小巧臉龐,咬牙忍著,只道:“遵命,大王!”雪狼王勾起他的下巴,說:“這只是懲罰之一。”柳椒一體顫抖:“這、這只是之一?那……那還有之二?”雪狼王拍了拍柳椒的圓,柳椒一驚,險些將那琉璃珠子吐出了,卻又好險夾緊了,只覺身體內一陣珠玉滾動,他的下腹也跟著燥熱起來。

“下去,”雪狼王道,“依舊跪著。”柳椒便從榻上下來,唯恐那琉璃跌落,部便死死夾緊著,嘴巴咬著尾巴,屈膝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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