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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惱火了。

沐青沒管太多,折身踏進房間,關上門,將靈袋裡折騰不停的孽障放出來。白姝有些焦躁,聽到楊門主等人的談話後,她腦子裡又冒出許多有關天塹十三城的記憶,亂糟糟如洪水沖刷,難受得緊。

“不舒服?”沐青撥了下她的腦袋,低聲問道,並了兩顆丹藥過去。

不知為何,白姝腦海中總是閃過崑山戰役上的場景,那抹決絕從容的白衣身影縈繞不散,怎麼都抓不住。

她拱了拱沐青的手指,用爪子扒著不放,一會兒才回道:“沒有。”知這孽障沒說實話,沐青也不迫,讓其把丹藥吃了。

之後白姝沒什麼異樣,一直安安靜靜的。晚些時候,沐青出去了一趟,同江林她們一塊兒談事,直至亥時三刻才回房間。

夜裡,躺在上歇息,因著白姝還保持著本體狀態,沐青以為這孽障是不願意變成人了,便一如既往留她同睡一,誰成想約莫子時,已經睡得半夢半醒了,對方忽然化形。

這孽障本是縮成一小團趴在她肩頭,如此就倏地赤身趴在她身上,直接沉沉壓來,偏生這人還一點不知趣,非但壓著,還湊過來抵著沐青。

不過還算規矩,沒有動手動腳的,什麼都沒幹。

沐青立時被驚醒,但沒睜眼睛,合上眼都知道這孽障在幹嘛。

白姝動了動,半撐起身子瞧瞧,今夜無星無月,天空一片陰沉,房間裡更是黑魆魆,她這麼一動,柔順的髮絲就悉數垂下,柔柔落在沐青肩上、頸間,些許在下巴上輕輕擦過。

兩人一上一下對著,誰都沒有動作,最終還是白姝低身,緩緩伏下去。

沐青能覺到她就抵在自己臉側,若有若無的溫熱氣息落在耳後,還有身上的重量,以及糾纏而來的尾巴。

尾巴是三條,一條纏在她身上,一條狀似無意地撫過她的手,剩下那條則緩緩往上,搭在她脖頸上,輕柔地在喉間掃動。白姝的身體暖和,光滑,讓人無法忽視。

也許是覺得有點癢,沐青喉嚨一緊,澀得厲害。

黑暗中視線昏沉,受格外清晰,沐青都能清楚知到這人的每一個動作,白姝倒沒過多放肆,鬧了一會兒,見她沒回應,便側身躺在旁邊。

沐青趁機翻身側躺,朝向牆邊,除此之外什麼都沒做,佯作正睡著。

以為身後的人會就此消停,孰知白姝沒有丁點自覺,像是察覺不到她的躲避,反而從後面抱住她,嚴實地貼在後面。

沐青身形一僵,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做什麼,糾結半晌,還是一動不動。

白姝將尾巴換成了手,搭在沐青間,這人有些不講理,分明知曉沐青在刻意忽略自己,還強勢地把人攏在自己懷中,非要時時刻刻貼合著才行。

她倆曾在一張上,也是這麼側抱著,那時沐青與現在一樣在假寐,白姝做了一些過分越距的事,沐青沒有回應,但都極力承受著。她是一個清高而不可一世的人,猶如天上明月皎潔孤高,那一晚卻墮入淤泥中翻騰,縱容了這人的放肆。

那時她不得不緊繃著身子,隱忍地維持住僅剩的鎮定,閉上眼接納著,以至於後來連眼角都染上了胭脂般的紅,身前的被褥皺成一團。

最後她被抵到牆邊,甫一伸手就能觸到冰冷的牆壁,與身後的灼。熱截然相反。白姝不肯放過她,將她拉入無邊洶湧的中翻騰,一下又一下,氾濫的水卷肆,將地面全都潤溼,只餘下深的痕跡。

她自始至終沒有出過聲,任由拍打蔓延,直到有些難受才微微睜開鳳眸,齒半合著,受不住了才輕咬了下。

白姝用了這世間最純粹,又最難堪的方式,將她推進無法脫逃的深淵,拉著在罪惡中一起沉淪。她嘗過那滋味,知這只是誘人的毒,還是忍不住吃了,可終究還是放不下身段,導致最終是那麼荒謬。

當時的沐青直至結束都沒說過話,或是有過任何舉動,依然側躺著,只是不再那樣緊繃起身子,閉著眼緩了緩,乾渴的微微張合,眸中有些溼潤模糊,像沾染了無法化開的水霧。

白姝仍沒有退開,就那麼將她攏在懷中,良久,湊上去在她頸後落下一抹微灼的溼熱。

那樣的場景就如同此時此刻,幾乎一模一樣。

許是周遭太過清淨,沐青都能清晰聽見這人的呼,很輕,卻不大平穩。

終於,還是沐青先有所舉動,往裡挪了點,大有避開不讓碰的意思。可白姝一點不自覺,不僅沒有鬆開手,還立馬捱過去,這張本就不大,睡兩個人勉勉強強,這樣一擠,都快把沐青抵到牆邊挨著。

沐青不適應,覺到對方又把手搭在自己側,索不裝了,低聲道:“別挨著,讓開些。”孰知白姝置若罔聞,反而有些得寸進尺。

太黑,將兩人都困束在其中,彷彿一堵無形的屏障圍堵著,良久,白姝才開口,不過只有短短一個字。

“嗯。”只說不做,半點要讓開的意思都沒有,還慢慢收緊手。

這人嚴絲合縫貼在後面,到底太親密了些,沐青不自在地動了下,頸後溼熱的觸突如而來,霎時一頓。

第55章安生因著經歷過,這種覺並不陌生,心頭驀地一緊,像被燒紅的洛鐵燙了一下,熱熱脹脹的,沐青一時緩不過神,許久,竟還是一動不動,當做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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