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力沒有恢復暫時不能化形,讓不要在其他人面前開口說話,別把人家嚇到了,她便不說,安生當一隻白狐狸。
當然,其他人不包括江林,江林知她是狐妖,就故意要逗耍她,非得過來招惹,彎身撥她的狐狸頭。白姝不樂意,當即一爪子伺候,江林飛快收回手,堪堪躲過。
“又要抓人,昨晚我可救了你,忘恩負義的小崽子。”白姝才不管她有沒有救自己,只一個勁兒巴挨住沐青,用尾巴朝向這人,以示不喜。
江林又氣又笑,懶得跟這沒良心的東西計較。
沐青只看了看,之後不再管她倆,專心佈陣。
陣法一經布成,整個祠堂裡的陰氣霎時消散不少,不再冷森森的,反而瀰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暖意,就連燃燒的燈火都明亮了一些。
做完這些,白姝的饅頭也快吃完了,她趕緊把剩下的進嘴裡囫圇
掉,靈活地扒拉住沐青的袍角,然後借力躍到沐青手上。
或許是不忍這孽障之前那麼遭罪,這回沐青任由她放肆,順勢接住她,低聲問:“好些了?”白姝大黑眼珠一轉,知曉不能說話,只點點頭,並用爪子摸摸肚皮。她的本意是想告訴對方自己不痛了,孰知吃得太撐,肚皮鼓脹得厲害,看起來就很是滑稽,像在拍小鼓似的。
沐青抬抬眼皮,倒不多言,僅只這麼一句,一如既往的冷淡。
一行人守在祠堂直到巳時,期間江林率眾弟子悉心照料陳家的人,沐青帶著白姝裡裡外外轉了小半圈,四處瞧看。
阿良和兩位師姐受命出去辦事了,也不是甚大事,就是去外面打聽打聽,看有沒有關於陳家的傳聞或是什麼,畢竟有的事問陳家的奴僕可問不出來。
陳家十八口,除了陳少爺長屍斑,剩下的人一點事都沒有,還是原先那樣。
阿良他們巳時三刻才回來,還真打聽到了一點消息。現今整個安平縣都知道陳家的事,這陣子有關陳家的閒言碎語就沒停過,他們在附近一家酒館裡聽人說,前些年陳少爺曾與宴玉樓的頭牌有私情,當時陳少爺衝冠一發為紅顏,不惜與陳家決裂,帶著頭牌私奔出走了,只不過兩人還是沒能在一起,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反正後來頭牌回宴玉樓繼續接客,陳少爺灰頭土臉回家。
想不到品行高潔的陳少爺還有這麼一段風韻事,著實耐人尋味。
阿良還打聽到,如今那頭牌當紅,三年已過,風頭比當年更甚。
乍一看,私奔與陳家十八口丟魂沒任何關係,且都過去那麼久了,可為了一探究竟,沐青和江林還是決定親自過去看看,其餘人等則留守陳府。
白姝自然也跟著去了,她向來不知臉皮為何物,非得跟上。
沐青和江林易容做男子打扮進的宴玉樓,白姝進不去,只能在外面等著。進去前,兩人再三叮囑不能亂跑,這孽障答應得飛快,轉頭就把話拋到九霄雲外,稀奇地東瞅瞅西看看,還躍到宴玉樓二樓東側,去扒著窗口偷瞧。
這本是無心之舉,卻讓她撞見了不該瞧的事。
二樓東側的一個房間中,兩個衣衫不整的女人正緊緊抱在一處,底下那個玉腿曲疊,無力地抓著凌亂的被褥。
白姝偏轉腦袋,尾巴晃動了下,很是好奇地瞅著。
第10章青樓房間內的燈火不太明亮,光線暗沉昏黃,衣裳散落一地,與外面的喧鬧不同,這裡分外壓抑曖熱,女人半睜的眼幾乎與沉悶的昏暗融為一體,她眸光都快散了,紅潤的微微張合,像尋不到著落點的浮萍,隨波輕晃搖動。
自始至終,兩人都沒有將衣衫完全解開,半遮半掩的,不為人知的荒唐在無盡蔓延,在宴玉樓的靡靡之音中悄然進行,難以分舍。
當女人口中溢出一聲細碎的低喚時,白姝耳朵一動,黑不溜秋的眼珠瞪大,隨即瞳孔緊縮,不明白到底怎麼了,疑惑地甩甩尾巴,將兩隻前爪搭在窗沿上,茫地繼續瞅看。
窗戶虛掩著,周圍的一切都被無形的屏障隔絕在外,沉重與溼熱。合,整間屋子都變得狹□□仄起來。
白姝不知禮數,看得眼都不眨一下。
女人白細的頸間已有些汗溼,神情隱忍地揚揚下巴,抬起一隻手攀住上方的人。
宴玉樓這種銷金窟,向來是尋歡作樂的地方,不僅男人愛來,有的女人也會喬裝打扮而來,接女客不是甚稀奇事,且樓裡有的姑娘還只接女客,比如房裡的這位。橫豎都是賺錢,甭管男女,只要給銀錢的就是主子,宴玉樓都會派人好生侍候。
夜裡橫肆的風蕭瑟,順著屋頂的青瓦直吹,乍然有點冷颼颼的,白姝收起尾巴,再望向裡面時,兩個女人已雙雙躺在上,其中一個半撐起手臂,柔若無骨地伏趴在另一個身上,嬌媚地湊過去低語,對方突然鉗住了她的下巴,把她拉到懷裡箍住。
當看到嬌媚女人主動挨上去吃那人的時,白姝尾巴又驀地豎起,萬分不解地偷偷瞧著。
她當真一點不懂,就那麼扒在窗外老半天,直至裡面滅燈,才亂地跳下窗戶離開。
這孽障還在想適才的場景,全然忘記了沐青二人的叮囑,她稀裡糊塗地跳上一間開著門窗的無人房間,四下亂竄,右拐右拐就進了宴玉樓底下。
宴玉樓一樓中間是一個巨大的華麗臺子,身形婀娜的舞姬靈巧地扭動著肢,隨著綿。纏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