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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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小可很洋氣的聳聳肩膀,她的語氣淡然而且透著陌生的冷漠。凝視著那雙依舊靈動的雙眸,我漸漸的平息了心中的怒火,是啊,她完全沒有必要告訴我。

我是她什麼人?應該算得上是個有那麼點回憶的路人罷了,六年了,什麼都變了,只是我依舊多情而已。我自嘲的笑了:“對不起,我不該問的。”

“如果你是我的男人,我會說也不一定。”小可說著,嘴角牽起一個美麗的弧度。看見美女笑是幸福的,自古就傳著美人一笑傾城的故事。可見,美人的笑有多大的魅力。

而我卻無福消受這個美人恩,有些東西失去了就永遠回不來了,也許這話裡頭有什麼暗示吧,但是我不想再和小可糾纏著這種曖昧的遊戲了:“你知道我和老鵬的關係,不要玩了好嗎?”

“呵呵,你和老鵬什麼關係我不清楚,但是我和老鵬已經沒有關係了。”小可淡淡的笑著。

“沒關係?你們…分了?”我懷疑我理解錯了“喔,那是幾年前的事了。

我去美國讀書的時候就分了。”小可很頑皮的朝我眨眨眼睛。分了?我應該高興才對,此刻我卻一點也不開心。因為從六年前開始,我已經失去了她,既然早已經不屬於我了,那麼她現在和誰在一起,已經不是我所關心的了。

短暫的分神令我有點尷尬,掩飾的掏菸,卻發現煙在外套的口袋裡。

“想菸?”小可一見我的神情,馬上就明白了我所要找什麼,從外套的口袋裡把我的煙和火機遞了過來。

我接過,道了聲謝後,點起菸,把目光飄向了大廳,透過茫茫的雨幕,我彷彿又看到了那場比賽,那個女孩。

“看什麼看得那麼入神?比我還好看嗎?”的沙啞再次在身邊響起。

之所以會覺得像吃了藥般的亢奮,是因為我想她想了許多年了,現在見到她騷騷的誘惑我,一下就把持不住了,但是當最初的萌動慾望淡化後,一切重歸平靜。我有點後悔回來,更後悔來到這個聖地。

六年來所期待的幻影徹底的破滅了,眼前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儘管她比我現象中還要漂亮,卻再也找不回當初的那種覺了,愛一個人有多深,恨一個人也就有多深。我開始恨她!恨她的輕浮!

“哎,跟你說話呢?”一手指頭戳在了間:“怎麼了?你生氣了?”這雨看來一時半會是停不住了,我心底嘆了口氣,平淡的道:“沒,好好的生什麼氣啊,說說你在美國讀書的情況吧。”

“你想聽嗎?”小可的聲音很有磁,當她故意發嗲的時候,這種聲音將更具有誘惑力,簡單的四個字就牢牢的牽住我的聽覺神經。

我點了點頭,有點無奈的靠在了牆上,眼睛依舊盯著大廳之外的那片雨幕。小可開始述說了,在她刻意的語調下,一個典型的資本主義腐爛文化的崇拜者形象在我腦海裡形成。不知道她有沒有注意到,隨著她的述說,我已經連續的了五菸。

她如數家珍般的娓娓道出她在美國了二十個男朋友後,我差點沒把頭往牆上撞。最誇張的是,她現在的男朋友是她的導師,一個叫做威廉的六十多歲老頭子。

“你呢?這幾年過得怎麼樣?”小可意猶未盡的問道。

“沒你那麼多姿多彩,一會意大利,一會本的滿世界跑,我只是徘徊在溫飽線上的邊緣生物罷了。”對於心中的不滿,我只能通過嘲諷來發洩。

“你在譏笑我嗎?”小可的聲音聽不出有一絲的惱意。

“不敢,沒有那意思!”我點起第六菸,了起來。

“你在撒謊!”小可不急不慢地道出四個字。這徹底的怒了我,狠狠的扔掉手中的煙,我轉過身去,盯著那雙明亮的眸子冷冷的道:“我就是在譏笑你,怎樣?我笑你無恥!下賤!”都一把年紀了,我還是像以前一樣的衝動。

不過我沒有後悔,說出心中抑鬱的憤怒後,覺好受多了,小可沒有憤怒,甚至還笑了,繞有意思的打量著我,像看動物園裡的動物一般:“你在吃醋!?”

“吃醋又怎樣?關你什麼事?還有,你別老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裝什麼你?”她的淡然讓我再次不受控制的爆發了“對不起,我不該裝的。”小可笑盈盈的望著我,很無辜的聳聳肩膀,哪裡有半分道歉的意思。

“如果是為了以前的事情,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現在,你是你,我是我,沒有什麼對不起的。話不投機半句多,一拍兩散得了”我氣瘋了。

話一出口,已經不記得我說過什麼了,小可神間的笑意突然消失了,氣氛變得沉默起來,除了我的氣聲和心臟劇烈的搏動外,我聽不到任何的聲音。

“我愛你,就像六年前一樣,我等了你六年。今天在這裡見到你我很開心,我知道你還在乎我,不然你也不會生氣,可是為什麼你要逃避?你難道不明白我是故意氣你的嗎?以前你很會哄人的,為什麼你不哄我?”小可說著,語調漸漸變得哽咽,我看著她在我面前淚。男人都有那麼點變態的自豪,特別是在女人為自己淚的時候,那種主宰的覺會更強烈。聽到她說出那樣的話來,我莫名的興奮和動,甚至想不顧一切的抱著她好好撫一番。

不過我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即使她和老鵬分手了,她也曾經是老鵬的女人,我不想讓老鵬難堪。思想烈的掙扎了一番,我無奈的嘆了口氣道:“這麼多年了。

大家還不是一樣的過來了嗎?我回來,就沒打算再逃避了,我只希望我們可以像以前一樣的做朋友。”

“朋友?”小可默默的唸了一遍,突然問道:“月哥,這些年來,我有一個最大的遺憾,你知道是什麼嗎?”小可說著向我倚了過來,在人的美麗面前,我心虛的往後移了一點“是什麼?”我本能的問道,其實我隱約覺到了一點東西。小可沒有回答,她笑了,笑得很悽美。她脫下了我的外套,那副令人血脈噴張的肌體,讓我第一時間轉過身去。

“你的虛偽讓我太失望了!”空氣彷彿凝結一般,我呆住了,我虛偽嗎?也許太刻意的尊重對方就是虛偽了!直愣愣的看著那道曼妙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小可臨走前的話語像針一樣的刺破了我偽裝起來的一個氣泡。我可以漠然。

但是我不可否認我還是牽掛著她,如果三百六十五天裡,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在想念同一個人,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愛。等我終於鼓起勇氣,衝進雨幕的時候,那裡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六年了,人生有多少個六年!

冰冷的雨水沖掉了最後的猶豫。我暗暗地決定,我要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一個難忘的回憶,填補上那份空白!不應該存在空白!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我找到了老鵬,他混得不錯,家裡的底子厚,現在已經是一個摩托車行的老闆。

手裡的票子也多,還有個賣相不錯的女朋友。兩個人甫一接觸都很興奮,畢竟有六年沒見了,他很熱情,好茶好水的招待著我,雖然長時間沒有打道了,但是那一份默契還在,這讓我慨不已。

當年志同道合的兄弟情誼,卻因為一個女人而疏遠了,這六年來,我一直刻意的迴避著老鵬。他也知道原因,兩個人都很大男子主義,閒聊著,就聊到了女人身上。彼此曾經是一起打過炮的炮友,這方面聊起來更有久違的情在裡頭。

老鵬很花,大學期間,也玩了不少女孩,當他問我這幾年玩過多少女人的時候,我不用考慮就比出了十手指頭。

“十個?”我微笑著搖搖頭。老鵬也笑了:“不會是一千個吧?”

“一百吧!”實際上不只這個數,在中國跑了半圈,以我一個地方一炮的格,當然都沒有落下遺憾。老鵬向來都服我,不僅因為我球打得好,更因為我在女人方面是他的師父,當年就是我帶他滿城的找mm打炮的。

那時候兩人都會從每個月的生活費中,擠一點花在風月上。一聊起女人,兩個人就很興奮,聊著聊著就把話題擱在了小可身上。我懷疑老鵬是故意的,他不可能不知道那是個忌。除非,他是為了打破我們間的隔膜。

他說了很多,從我讀大學後開始,他追求小可的點點滴滴。我一直心不在焉的聽著,我怕聽仔細了,我會酸到爆炸。不過表面上我還是很鎮定,配合著說些不痛不癢的話。

畢竟,我還想和這個傢伙做兄弟。氣氛在我刻意的掩飾下,變得輕鬆,後來老鵬向我道歉,說當年是他的錯,不應該強要追求小可。言下之意就是不該拆散我們。

我很大度的笑罵他是豬,我怎麼會介意,不就是一個女人嗎?隨便找個洗腳城,一百塊砸下去,一票美眉浮起來,說歸說,我心底卻很不痛快。也許我對小可的淡薄,讓老鵬解開了心結,言語間也更無避忌。

甚至說起了一些小可以前的私事。我只能酸酸的假裝瀟灑的聽著。老鵬說得很玄,大部分是小可在國外留學所發生的風韻事,什麼啦,群p啦,被老黑搞大肚子啦。

老鵬的格我比較瞭解,就是吹!小變大,大變巨!不知道老鵬這次有沒有誇張,但有一點是真的,那就是從語氣中我可以聽的出,老鵬已經不把小可當回事了。

我很心痛,我能怪他無情嗎?我本沒有這個資格,因為我就是這樣的人,老鵬是我教出來的。

老鵬以為我不相信他說的,他還舉證四年前他們分手後,小可每年過年都會回來一次,而每次回來,他們都會出去開房,這些事情都是小可親口跟他說的。我沒有傻到再聽下去,另外,開了個話題後,鬱悶到快要爆炸的肺才好受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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