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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4下篇: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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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章腕上傳來震動，我抬手看了眼錶盤上的通知，文輝發來一張圖片。這個時間他大概剛起吧，這傢伙的生活真叫人羨慕。

我轉動座椅，背朝著牆壁，右手拿著手機搭在辦公桌上。稍微抬頭在辦公室瞟了一眼才打開聊天窗口。

窗口裡有9點46分收到的一張照片，縮略圖閃了一下從模糊變清晰，果不出所料，是一張不管調還是內容都有些黃的合影。我挪了挪股，抬眼掃過紋風不動的同事們，邊點擊放大圖片邊湊到了手機屏幕前。

掌心又泛起圖像無法記錄的觸，曉靜那盈手可握的房柔軟得恰到好處。

照片裡的我正從她右邊胳肢窩底下探過手去，一邊隨意改變著那團軟的形狀，一邊把它的主人攬進懷裡。

我靠向椅背，回味起這張照片拍攝時的受。那時我的姿勢和現在差不多，背靠著頭。我手裡有曉靜的半邊輪廓，曉靜手裡有我的一截枝椏。她正撥著我疲軟的兄弟，像在給剛退場的運動員按摩放鬆。雖然那裡早已偃旗息鼓，但在她軟小手的襯托下，依然顯得突兀。

想起昨晚的情景我口乾舌燥起來，抓起桌上高高佇立的水杯，才發現裡面已經空了。突然覺辦公室裡安靜得有些無聊。「咳咳」地清了兩下嗓子，我明目張膽地捧著這張風光照繼續欣賞著站起來，慢悠悠地向飲水機走去。

還別說，文輝真會拍照，我和曉靜的表情都很自然，完全沒有昨晚剛到酒店時僵硬的覺，在昏黃的燈光下只有親密而不覺得情。曉靜胖嘟嘟的肚子原本就很可愛，摸起來舒服極了，而照片裡的她小腹更是平坦，看起來緊緻光滑。

錯落有致的身段，小鳥依人地靠在我懷裡，真是溫馨的場景。對比起來我則是一灘茸茸的巨人，不光是某處「巨」，肚子也顯得有些「巨」，頗有些煞風景。

文輝這傢伙，只顧給曉靜找最佳角度，完全忽略我的存在了吧？

科長突然進來，風風火火拿了份資料又轉身出去，推門落座翻找，起身大跨步走出去把門帶上，簡直一氣呵成，聲音都追不上他，留在我耳邊震得腦子疼:「做什麼美夢呢，嘴角都咧到天上去了。」我倒不是怕他，我們科長和善，不過一時間同事們都回過頭來瞧得我心虛。

也顧不得接水了，趕緊收起傻笑，回座位上給文輝回了個信息:「😍下午去找你。」接著就照往常習慣把聊天記錄刪掉了，和這傢伙聊天，絕對不宜保留記錄。

重新靠向椅背，我忽然想起褲兜裡那枚黑圍棋子，昨晚見面時曉靜一直拿在手裡，問她是什麼來歷她也不說，一臉神秘地說送我做紀念了。不過的確值得紀念，被文輝誘惑了那麼久我終於得償所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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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踩上這條光影斑駁的路面，就能遠遠望見靜輝書店了。路旁的梧桐把這條小街裝點得頗有韻味，不過這種古樸的覺和如今的時代不那麼搭調，懂得欣賞這種美的人越來越少了，文輝應該算其中一個。

我的幾個老朋友，除了文輝之外都有不錯的工作，偶爾小聚時大家也都為文輝擔憂，不過文輝永遠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要說何以如此，我猜文輝就是那種不會把物質上的貧困和體的疼痛當做苦難的人吧。他也會喊餓，也會叫痛，但他完全不介意長久與這些東西坦然共處下去。

其實文輝是我朋友當中最算得上學霸的一個，怎麼反倒成了外人眼裡最落魄的一個，我也毫無頭緒。只能說人生就像棋局，落定一枚棋子就會有相應的後果在等著吧？

書店近在眼前時我開始緊張起來。今天週六，曉靜應該在店，昨晚第一次肌膚相親，現在見面不會陷入尷尬吧？

「呦嘿，你不是緊急加班嗎，這也敢翹班？」文輝從櫃檯後邊出臉來跟我打招呼，以我經驗推斷，曉靜應該在店裡。

「啊，可不得好好休息一下嘛？」我故意說出別有所指的話來，環顧店裡的各個角落，看還有沒有其他客人。果然，曉靜像往常一樣坐在離門最遠的角落裡書架拐角處的小沙發上。「靜兒，休息好了嗎？」有時候，避免尷尬最好的方法就是主動出擊，我硬撐起若無其事的語氣坐上沙發扶手，一把攬住曉靜的肩膀、拉近，直到她柔順的頭髮抵在我肚子的一側。

「有什麼可休息的」，曉靜做出「我完全不懂你在說什麼」的表情，用肩膀撐開我的身體說:「別搗亂，看書呢。」以曉靜的格，這種反應也在預料之中了，文輝正在忙活著給我泡茶，我知道他是期待著我繼續和曉靜瞎鬧一陣引著曉靜多說幾句話的。但說實話我也自知能力有限，再說下去怕要巧成拙了。所以慢慢從沙發扶手上向前探著身子站起來，順手向曉靜裙子深處伸手摸了一把。她沒有什麼烈反應，咬著嘴抬腳在我股上點了一腳。情況好極了，我想。

我走回櫃檯斜著身子面朝曉靜坐在櫃檯邊的椅子上，邊喝文輝泡好的紅茶邊問道:「怎麼樣？」

「好，你有空時再約吧。」文輝也和我一起喝著茶欣賞曉靜。

今天她沒穿職業裝，上身白小v領半袖上衣，下身一件淺灰荷葉邊短裙，都是寬鬆款式，之前也見過她這一身打扮，只覺得這種休閒的風格穿在嬌小的曉靜身上多了份活潑可愛。可是現在再看，覺完全不一樣了。上衣開得不大的v型領口裡面，我知道那裡有兩座顫悠悠立著的小山，眼前甚至還有它們隨著我進的節奏而上下晃動的殘影，峰頂的兩粒小亭，澤也依然鮮豔，捏在指尖那麼小巧硬，我既怕它被捏壞又忍不住想要試探它還有多強的承受力。

視線被短裙裙襬攔下，在書店昏暗的光線裡稍顯厚實的布料把身體輪廓徹底掩藏了起來，但這更讓記憶裡那兩瓣豐碩的閃亮得耀眼，我回憶起自己兩手用力捏著曉靜的股，把它們向兩側拉開時，中間顯出我和曉靜連接的部分在快速摩擦，曉靜不斷緊縮的小緊緊著我聳動的，並把滑膩的汁塗抹在它周身，活運動濺起的「咕嘰咕嘰」的水聲伴隨著曉靜「嗯……啊……」的銷魂哼唱，迴響成了奇妙的響曲……

「昨晚不是也拍視頻了嗎，一會別忘發給我。」我明顯覺到現在褲子的外觀已經不適合站起來了。

曉靜看到我們在盯著她看，把手裡的書舉到眼前擋住了臉。真是可愛啊！要不是一個客人忽然進門，我真怕自己要忍不住撲過去了。

以前只知道曉靜乖巧，可完全沒想到她也是這麼活潑的女人。昨天到酒店房間才發現她的連衣裙裡面是真空的，我可真是大吃一驚。這麼說，她是這身打扮和我們倆爺們兒一起吃的晚飯嗎？周圍那麼多袒背紋龍畫虎的糙漢子，不知誰有幸也目睹了曉靜裙底的風光。而我，文輝讓我坐曉靜對面，我竟然傻呼呼地不聽勸，執意要並排坐……還好最後得到了比這更好的禮物，不然可真是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