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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2月29……

上三竿,從夢裡醒來的宋寧,閉著眼睛摟了摟懷裡的兩具嬌軀,薄薄的被衾下,右邊背對著依偎在他的懷裡,一隻圓潤飽滿的子被握在手中,讓人愛不釋手,其主人是年輕且少經雲雨的金蓮。

左邊女子躺的靠下一些,幾乎整個人蓋在了被衾下面,臻首沒有枕著宋寧的胳膊,而是在腋下,好讓宋寧的左臂不被枕壓拘束,身子也可隨意向右側臥,正是懂得伺候男人的乾孃王仙兒。

在大娘房外窺之後,宋寧是在家中打卡,用常任務延長副本時間,奈何紅珠和小娘身孕愈重,而蔓兒雖然還沒有喜訊,可也怕的太猛,影響了或許已經孕育的小生命,宋寧在這幾人身上難以盡情發洩。

因此還會去城西裁縫鋪裡,與王仙兒和金蓮兩人樂。

王仙兒說已在宋宅附近置好了宅院,又恰巧大娘和宋老爺帶著全家女眷去了寺廟祈願,要住一才回來,這才帶著王仙兒和金蓮搬進了新宅子住了一晚。

只是宅子裡只有他們三人不免有些冷清,還應該再置辦幾個俏麗的小丫鬟,既能伺候起居,又能供他樂,而一個姿上乘的處子丫鬟的價格也不過是一百兩銀子罷了。

宋寧正思量著買幾個時,覺一隻微涼的小手握住了他的陽,握住的力道不輕不重十分舒適。

宋寧左臂抬起掀開被衾,果然看到王仙兒那雙嫵媚的眼睛正注視著自己,還吐出了溼熱的舌頭舐他的頭,真不愧是曾經的紅牌,伺候男人幾乎是她身體的本能一般。

宋寧用手壓在她的腦袋上往下按了按,王仙兒便懂事的在被衾裡往下動,一個雪白渾圓的翹從被腳處撅著出來,一晃一晃的擺動,和陽上傳來吐的韻律別無二致。

“多買幾個丫鬟,給仙兒調教就好……“宋寧心中如此思量,覺懷裡的金蓮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然後也動著嬌軀,不一會兒被腳處又多出一個雪…………“公子,您嚐嚐這個菜。”宋寧身邊一左一右坐著兩個姿豔麗的女子,左邊那女子看著也不過堪堪二十歲的妙齡,可神和舉止之中總能透出沉浮世事的暮氣,她前的衣襟敞著,出一對雪白的球,趁著給宋寧夾菜時蹭在宋寧胳膊上。

右邊那女子年紀明顯大一些,似乎三十過半的年紀,臉上的粉脂比之年輕女子還要清淡些,若不看她身上半透明的薄紗,還以為是個端莊的正經婦人,正握著酒壺給宋寧斟酒。

宋寧沒有理會給他夾菜的年輕女子,而是端起酒盅飲了一杯,酒並不是什麼烈酒,而是帶著甜味兒的米釀,很是解渴,放下酒盅後問右邊那女子到:“你叫金玲?”那女子點頭稱是,於是繼續問:“聽說你想找人贖身了?”這名叫金玲的女子終於說話了:“是的,公子,奴婢年長衰,想求個安穩的後半生。”宋寧再問:“給你贖身要多少銀子?”金玲也是得知了曾經的姐妹傳來的消息,知道面前這人是難得的好買主,不想錯失機會,趕忙回覆到:“奴婢的身契要兩千兩銀子,老鴇子看在和我多年姐妹情分上,免了一千兩,就當作我的嫁妝了,另外我還有五百多兩的體己錢,也一併拿了出來,算下來,不到五百兩就能給奴婢贖身了。”金玲嘴裡這麼說,彷彿給她贖身佔了多大便宜一般,可五百兩銀子已經不是小數目了。

只是宋寧並沒有在意這些,而是拿出了一張銀鈔,放在桌上,推到金玲面前,說到:“你的體己錢還是自己留著吧,這一千兩給你,贖了身就別端著了,伺候起來吧?”金玲在被贖身前刻意維持著自己端莊的模樣,這般更討金主喜歡一些,此時千兩銀鈔就在眼前,她也不去碰,看到宋寧分開了雙腿,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言不語的鑽到桌子下面,爬到宋寧的兩腿之間,從雙手在衣衫下摸到那火熱時,忍不住出驚愕的表情,然後顧不上羞恥的開衣衫,看到了握在手中那不可置信的陽

“好的大雞巴!”金玲和那年輕女子異口同聲的驚呼,只是金玲馬上吐出舌頭開始舐這從未見過的巨,而那年輕女子卻眼巴巴的看著,只能用雙貼在宋寧胳膊上蹭,雙腿也夾緊了扭動著,看上去十分動情。

宋寧仍沒有理會那年輕女子,仍對著金玲說:“今後每月給你百兩養身銀,在城西王氏裁縫鋪安身,你只需自稱王乾孃,其他我並不限制你。”看女人應承下了,宋寧這才看向那年輕女子,女子連忙說到:“公子,奴婢叫做……”沒成想卻被宋寧打斷:“我問過了,你的贖身銀是五千兩,我已經把銀鈔給老鴇子了,以後你名為金蓮,在裁縫鋪旁的武家做媳婦,每月二百兩養身銀,我吩咐你的事做好了,另外有賞。”宋寧自顧自的說著對年輕女子的安排,並未在意她神中的疑惑和不甘,這兩女便是王仙兒推薦的替身人選,與王仙兒和金蓮最是相似。

王仙兒並不清楚宋寧是想以這兩人為餌,引出武松與西門慶,暗中甄別出誰是副本競爭者,再然後以有心算無心,擊敗競爭者、贏得競賽副本。刻意區別對待二人,正是因為二人的任務有所不同,“王乾孃”不僅要做西門慶和“金蓮“的皮條客,還要看管著“金蓮”。而“金蓮”不僅要做武大郎的媳婦,還要讓可能是副本競爭者的武松或西門慶玩

宋寧一邊琢磨後續如何算計競爭者,一邊給“王乾孃”和“金蓮”說著如何演好各自角。他用手進金蓮併攏的雙腿之間,說到:“把腿分開,我看看你的騷。”

“金蓮”扭捏了一下,想要裝裝矜持,可看到宋寧冷冽的目光,還是乖乖的起散亂的裙襬,抬起一條腿踩在座椅上,出了覆蓋著濃密陰女騷,兩瓣陰被大腿的肌扯開,粉的膣動著把小裡的水擠了出來。

她的子蹭了半天,有看著“王乾孃”獨享了半天,早就心氾濫的一塌糊塗,這也是她潛意識裡開始服從宋寧的原因。

宋寧用手揪著一撮兒被水浸溼了的陰,扽了扽,說到:“把去幹淨了吧,用剃的,或者脫,最好是脫,你應該知道怎麼脫吧?不知道的話就讓乾孃幫你。”

“金蓮”似乎吃痛,皺了皺眉,但還是點了點頭,說:“公子,我知道的,那個我學過的,聽說會很痛!不過我會聽公子的吩咐。”她的態度讓宋寧還算滿意,點了一下頭,是對其態度的認可:“嗯,看你這麼懂事,公子我就獎勵你享用這饞了半天的雞巴好了,乾孃你且先退開,讓她騎上來自己套,等我餵飽了這隻小蹄子,再與你玩樂。”

“金蓮”自然是喜形於的站了起來,麻利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不等“乾孃”閃開位置便抬腿跨坐在宋寧腿上,她面對著宋寧,小腹被火熱的雞巴頂著,小深處傳來的渴望更加熾熱,脯往宋寧身上壓,雙手抱著宋寧,焦急的在他的背上開來回撫摸。

宋寧發現自己的陽被“王乾孃”的手握著,前後搖了搖,龜頭在“金蓮”的陰間來回蹭了蹭,沒蹭幾下就被水溼透了。

她的腦袋從“金蓮”的身側探出來,說: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公子,讓奴婢扶著您的大,對準了這小蹄子的小騷,您可得悠著點幹,可別一下子到底,把她的騷給捅壞了!”

“金蓮”覺到自己小口被火熱的大龜頭頂開,便急忙慌的用力往下坐,想要試試那從未見過那麼壯的陽,只是無論她怎麼扭股,那團火熱都被卡在騷口外面。

不甘心的“金蓮”腳尖踮在地上,雙腿發力讓自己股往上抬高寸許,然後深一口氣,屏住呼,在抬起雙腳的瞬間猛地用力往下坐,她猛地仰起臉,蹙著眉頭,疼痛難忍的呻:“嘶~~好撐!”沒想到騷竟然傳來難言的痛楚,那種只經歷過一次的撕裂,沒想到在當了多年風塵女子之後,她還能再次體驗到。

想要繼續納,可渾身軟綿綿的,再也沒有了一絲力氣,趴在宋寧身上哼哼唧唧。

宋寧也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個假“金蓮”的騷竟然緊緻的和真金蓮的一樣緊,看來她的體質是有點天賦異稟的,難怪不是勾欄裡的頭牌,可嫖資和贖身價卻價高一籌。

“金蓮”趴在宋寧身上之後,宋寧順著白皙的後背就能看到面帶桃花的“王乾孃”,她的一雙媚眼直勾勾的盯著宋寧,吐出舌頭靈活的做著舐的動作,慢慢的靠近了宋寧和“金蓮“媾的地方,宋寧沒有覺到陽有被舐的覺,只覺得“金蓮”緊緊夾著龜頭的小,猛地的動起來,一股力量充沛的隨之而來。癱軟在宋寧身上的“金蓮”也失控的扭著嬌軀,呢喃到:“不!不要!啊!太…太深了!幹、乾孃,菊不、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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