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爾虞我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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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這樣。”霍橙逸趕緊縮回手“我也不你,只要你幫我讓秋苑菊派進入決賽就可以。冬苑很強,進入決賽後,我的對手一定會是仲狩。”

“只要進人決賽,”臧封第著手指問“那麼淘汰掉苑和夏苑就可以啦?沒問題,是要我去給他們的選手放瀉葯還是撂倒主力隊員,你放話吧橙逸,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是…”霍橙逸把一香蕉連皮進她嘴裡“吃吧你,我不要你幹那些事。”她慢條斯理陰森森地剝著皮“我在仲狩面前發過誓,我要用他最看不起,最鄙視,最不齒的狗崽隊絕技叫他心甘情願地敗北,我要叫他知道小看我霍橙逸的下場比死還悽慘。”臧封第輕手輕腳地站起來準備溜,霍橙逸一邊獰笑一邊頭也不回地順手揪住她的髮辮“去哪?坐下。我還沒教你應該怎麼做。”

“橙逸,背叛仲狩大人…我好有罪惡。”

“背叛我你就心安理得嗎?”霍橙逸轉過頭來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你倆能有今天,難道我沒有功勞?再者說了,難道你不希望我們既能做姐妹,又能做妯娌?想想吧,我們的相公可是親兄弟,我們即使出嫁了還能住在一起,仲狩那樣的豪門,若是未來公公欺負你,你便能找我商量計策,挽回相公的心…”臧封第興奮得直捶桌子“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好姐妹,我一定幫你!告訴我怎麼做,我為你趕湯踩火!”

“是赴湯蹈火…”霍橙逸無奈地搖搖頭“你也大可不必這麼動,我並不是要你去挖誰的牆角。我們的對手是整個四季聯盟哎,挖不過來的。你只要稍微用用你的輕功就可以了。”

“哎,可是剛才你不是說,要用仲狩大人不齒的方法來贏他嗎?”臧封第再度陷入不解。

“傻了吧?揭短不一定要實打實的啊,只要是人都有虛心的時候,我們只要虛幌一槍,裝得好像把他摸透的樣子,讓他心裡沒底不就好了。”臧封第恍然大悟“不愧是橙逸,果然高招哎!”----就在這樣秋高氣的風和麗天,眾人翹首以盼的四季聯盟爭霸排名賽終於轟轟烈烈地拉開帷幕。

四季拉風進行曲迴盪在廣闊的場地中,由苑蘭派派出的編鐘隊,夏苑荷派派出的琵琶隊,秋苑菊派派出的竹簫隊以及冬苑松派派出的古箏隊各自演奏著拿手曲目,拼命地:比誰製造的分貝高,噪音大。

“呵呵,崇大人,看來今年的節目也一樣的彩啊。”耳朵裡早好了棉花的評委之一,笑容可掬地舉起手邊的牌子與崇政孝“談”

“所言非虛,所言非虛。”崇政孝一樣戴了厚厚的耳罩,熱情地“回應”著。

這時一個手持油傘,頭戴斗笠,耳棉花,鼻堵宣紙,身穿黑衣的人走上主席臺。

“各位!”他沒有拿傘的那隻手,舉起一個碩大的牌子,上書這樣兩個字。

於是編鐘聲、琵琶聲、簫聲和古箏一起停下來,場上安靜無比。

霍橙逸微微側過頭,問身邊的副會長奉杉吹:“他為什麼這副打扮?”

“您看了就知道。”

“在四季排名賽開始以前,我要宣佈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今年的四季排名賽,仍然和去年一樣…將由我來擔任主持人…大家開不開心,興不興奮啊?”此人緊閉雙目,在一片咒罵中放聲大笑,非常陶醉地雙手抱拳“謝謝,謝謝,謝謝大家這麼捧場!真是太謝謝了。”霍橙逸無言地摸了摸鼻子,儘量不動嘴地說:“他果然是受刺了。”

“而且不止一次。”奉杉吹眼神悲慼無比“會長,我們很快就會比他還慘的…嗚嗚嗚嗚,怎麼辦,會長?我實在不想再嘗試一次被趕下臺的滋味了,我們可沒有油傘、棉花和宣紙啊!”霍橙逸把他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乖,你振作點兒,我們不會輸的。”

“真的嗎,真的嗎會長?”奉杉吹淚眼婆娑地問“真的不需要棄權嗎?我們連理由都想好了。”

“不需要,我們會贏,而且我們會贏多年來蟬聯冠軍的冬苑松派,把他們踩在腳底下,讓他們見面向我們鞠躬讓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贏冬苑…贏仲狩…這簡直就是做夢啊會長!”奉杉吹如泣如訴地說著。

霍橙逸把他的頭一把推開,伸出一手指指向天空,那眼睛是看著仲狩的,其挑釁的意味不言而喻。

“仲狩,橙逸在看我們哎。”宋佚微笑著說“她那個姿勢是不是在向你挑釁啊?真不愧是橙逸呢,一點兒都不怕冬苑。”

“讓她看吧。”仲狩悠然地坐在休息區喝著茶,瞧都不往那個方向瞧一眼,教霍橙逸那昂揚的情如同熱水澆灌在結了冰的湖面上,立即煙消雲散。

霍橙逸恨恨地收回了手指,往上面吹了一口氣。

“會長你在幹什麼?”奉杉吹不解地問。

“詛咒。”霍橙逸頭也不回地答。

“詛咒?啊我知道了,原來會長你還通茅山道士之術…”砰!霍橙逸揚起的拳頭擊中了他的鼻樑,她往拳頭上吹口氣然後抱臂“安靜點兒。”

“比賽開始!先比文試,再比武試!”受刺過度的主持人,笑容滿面地宣佈完,然後就鑽進了桌子底下。

文試第一關,對對子。

奉杉吹顫顫巍巍地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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