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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役我的夢】(2)走在回家的路上,雖然已經是隔離二十年不曾走過的路,但黃星依然記得自己該怎麼回家。

雲鳳肯定不能跟著自己回去,沒辦法,只能讓她自己出去想辦法呆一晚,黃星有些不忍,雲鳳離開的時候倒是笑嘻嘻無所謂的樣子。

分開前,黃星再次和雲鳳確認了明天見面的地點和時間,讓她不要遲到。

看著左手隨著自己心意時隱時現的金戒指,黃星已經走進了家屬大院。

黃星的父母是一個國營工廠裡的工人,五六十年代大躍進那會黃星的爺爺積極加入了跨大步的隊伍,後來雖然表明那是某個歷史遺留問題,終究被國家安排了很好得歸宿,拿著鐵飯碗,子女也能接班繼續過活,當然到了黃星這一輩就不行了,他倒也從小看不上。

那時候的國營小廠待遇並不好,特別是在改革開放以後,下海創業的先驅者或者關係戶一步一步富裕起來,到了90年代乃至2000左右,貧富差距開始逐漸拉大,撐的撐死,餓的餓死,所謂的接班鐵飯碗從80年代的香餑餑到後來慢慢被人瞧不起。

家裡雖不是一貧如洗,但除了廠職工能夠免費的住在廠區家屬院這個稍好的待遇以外,並沒有什麼拿的出手的東西。

黃星的小學,初中都是在一堆爸爸媽媽家境很好得小孩子中長大,父母算是老實巴的農村人,也就並沒有在意孩子心中懵懵懂懂和無意間的細小打鬧中對比出差距,形成自卑心理。

再加上沒有文化,不會教育子女,使得黃星成長過程中格慢慢內向,終究成不了大器。

後來長大後,黃星也沒有怪父母了,因為是他們的成長環境決定了他們的價值取向,然後悲劇又發生在後代身上,沒有什麼好責怪的,非要責怪,只能怪自己沒投好胎。

想著自己現在才18歲,未來一堆遺憾有彌補的機會,黃星深一口氣強迫自己慢慢平靜。

到了樓下,慢慢爬上三樓,摸了摸褲兜,找到一把鑰匙,開開了防盜門,進了屋。

不到80平米的小屋,讓來自後世的黃星覺得非常袖珍,悉的童年時光一幕幕襲來,模煳了黃星的雙眼。

理了理情緒,走進屋內,看到年輕了二十年的父母叫到:「爸,媽。」老爸的頭髮現在還是黑,老媽的皺紋還沒那麼多,黃星覺得心中有些酸楚,剛剛壓抑下的動情緒又差點浮現出來。

「回來啦,明天還要早起,要早點睡。」母親叨叨了一句。

黃星點頭答應,前世的自己和父母關係不算好,因為總是覺得是他們害了自己一輩子,他們強勢、蠻不講理,扼殺了黃星很多很多次機會,將他引導上了錯誤的人生道路。

後來黃星自己有了孩子,慢慢也就釋然了,一切的一切,只能怪命吧。

黃星迅速洗漱後躺在小小的單人上,想著或許能夠因為穿越時間和技能戒指改變自己的命運,改變父母對自己的看法。

一夜無夢。

第二天,黃星早早的起,洗漱得乾乾淨淨以後,穿上自己在當是最時尚的的t恤和七分褲,準備下樓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大嗓門在樓下響起「黃星,走咯!」劉洋,住同一棟樓的二樓,從幼兒園到小學再到初中都和黃星是一個學校,高中沒在一起,不過又都考中了同一所大學,也算緣分吧。

今天要去參加的同學會正是初中同學會,是黃星班上的同學聚會。

初中的時候,劉洋和黃星不在一個班,但黃星班上美女眾多,所以在整個初中部那會也算赫赫有名。

劉洋格外向,喜歡科打諢,特別是跟妹紙比較自來,倒是和黃星班上的大部分同學都認識,這次也就一起去了。

到了樓下,劉洋也穿著t恤加七分褲,那時候,都行這個款式。

「咋了,怎麼就你一個人,不是說還有你表姐麼?」劉洋嘿嘿說道。

要說黃星這個發小,雖然黃星嘴上不說什麼,心理清楚得很,有福可以同享,有難就別指望一起擔當了。

從小在一塊長大,家境又差不多,雙方父母總愛拿著對比,競爭無處不在。

雖然不至於在某些時候下黑手使絆子,但絕不會在能夠幫忙的時候扶你一把。

看著眼前劉洋大大的腦袋,五官也並不帥氣,從小就有同學叫他小蘿蔔頭,只不過因為格原因,18年來經歷的情卻是比黃星多。

「在外面等著呢,表姐又不住我家,也住不下。」黃星澹澹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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