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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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刻,秀眉就已舒展,玉白的臉頰上再度恢復平靜。

就好似一切不曾發生。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視角再次回到陸濤身上。

伴隨著疼痛的退卻,少年將面部深深地埋入了那兩團隆圓飽脹的碩中,雙手環抱住女人水蛇般纖細嬌弱的柳,緩緩地聳動了起來,脹鼓的袋輕輕地撞擊著黑森林中的駱駝趾。

他只覺這細長褊狹的炙熱小道似乎沒有盡頭,直至他咬牙繃緊了部的肌,毫不留戀地將包裹緊箍著莖的逐次分開,在一路的刮磨滑蹭中強忍著放開關的衝動,最後才終於將龜頭抵在了一塊圓環般的媚上。

許未央含著已經有些化開的漿的嬌媚小嘴,也在彼時輕微地動了動,似是於夢中應到了,純潔的花心被莫名地頂的快樂。

不知何時,那熱燙緊實的壁之中,漸漸地溢出了溫熱粘膩的體,讓陸濤的莖在這緊窄中的送變得容易了起來。

可少年不過才聳動了二三十下,便在龜頭被花心媚研磨之下,那蝕骨銷魂的快中,放開了自己的關。

腥白的體在許未央火熱溼滑的腔中一洩如注。這飄飄仙的舒暢過後,陸濤頓覺體力不支,視野逐漸發暗的同時,眼皮似乎也在不停地打架。

深沉的疲憊擭住了緊抱著刑罰堂長老的陸濤的意識,少年趴在這冰肌玉骨般的美好身軀上,緩緩地睡去。

—下腹中隱約傳來了痛

並非是那種被用力擊打的鈍痛,而是某種勞累過度後仍強行再起的酸澀的脹痛,某種被緊緊地壓迫著的覺,更是令這痠麻難以忍受起來。

少年在縈繞著幽幽體香的黑暗中醒了過來——不,那不能說是黑暗。這房間之中的油燈一直亮著,要說他眼前為何會一片漆黑……那也是因為他把頭埋在了一個陌生女人白豪碩的雙當中。

等下……我昨天都做了什麼?

下意識地想要起身,但從酸澀地脹著的莖上傳來的,黏膩地拉扯著皮膚的刺痛,讓陸濤濛的意識,霎時間清醒了過來。

回想起昨晚發生的荒誕之事,少年大驚失,顧不上疼痛,就這麼強行把莖從依舊緊密纏的出,帶著好似凝固的混濁漿灑在地上,慌慌張張地把那些凌亂皺起的褻衣和道袍覆蓋到許未央的身上,重新把這女人的姿勢擺回之前那副盤坐的模樣。

隨後陸濤小心翼翼地合攏了女人的檀口,把半軟的巨大莖放在她的玉手中抹了三兩下,手忙腳亂地穿好散發著酸臭味的衣服,拿起掃帚逃也似地離開了靜心閣。

外面已是上三竿。

—少年在提心吊膽中,度過了離開靜心閣後的幾

不僅是怕被那陌生女人醒來後找他算賬,還是因為……前他去打掃蔥蘢谷刑罰堂的駐地的時候,看到了那個女人的畫像。

那天被他奪走清白之身的女人,是內門刑罰堂最年輕的長老許未央,年芳二十七便已修至結丹圓滿,正在嘗試衝擊元嬰。

儘管初入仙途的陸濤對結丹元嬰什麼的沒有概念,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死定了。

少年曾經在打掃外門的演武場時聽到過別人對入門將近半年、蔥蘢谷核心弟子之一的師姐姜芸溪的議論,聽說她輕而易舉地剿滅了一處盜匪竊賊聚集的山寨,那大半的山林都因為她的幾個法術被燒得一乾二淨,而她也不過才練氣九層。至於這位師姐的師父……就是他前些天上的女人。

練氣九層都有燒燬山林的偉力了,那麼修為只會更高的許未央要殺自己這麼個“凡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陸濤也不是沒有想過連夜逃走,但是先不說能不能成功離開蔥蘢谷,就算他成功地逃離這裡,毫不停歇地狂奔幾夜,於這些修為高深之輩來說可能半個時辰都不用就能追上。

所以他這幾天一直擔心受怕,但就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那做了虧心事、還有自己隨時面臨著生命危險的巨大陰影,卻是無時無刻不籠罩在少年的心頭。

實在是有些受不了這種焦慮不安的子的陸濤,決定再去一次那個冷清的閣樓,一探究竟。

由於不甚悉去靜心閣的路,在費了一兩的時間之後,少年終於是再次摸到了靜心閣之前。

躡手躡腳地登上二樓,輕悄悄地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依舊是那閉目盤坐、威嚴肅然卻又風姿綽約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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