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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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年齡老並不代表著實力弱，所有太上長老都能看清對面的人，正是不久之前從太一門離開的風凌源，臃腫只不過是對方的身上還糾纏著一位絕美婦，修長的美腿輕輕摩擦著男人的大腿，整個人如同貪食的幼貓一般掛在男人的身上，堅粉的山峰熱情洋溢地按在了男人的前，壓成了扁扁的餅，豐滿的在兩側溢了出來，柔無比，而美人兒的臻首靠在男人的脖頸之上，貪婪地著。

男人的身邊還有著兩位絕少女的陪伴，一人身著黑裙，帶著莫名的笑意，玉手輕撫隆起的小腹，看那規模已經有了小數月大;而另一個人身著白裙，俏臉泛著不自然的紅暈，玉手乖巧併攏放在自己的小腹之前，走起路來也亦步亦趨的，似乎是邁不開步伐一般。

如同紈絝子弟的舉動完全不像是來攻打山門的樣子，不過太一門的長老們似乎極為沉得住氣，只是單純地站在那裡冷眼旁觀，看著風凌源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

“我就很煩你們這個樣子。”風凌源站定，右手摟著懷中飢渴美婦的柳，嘆了一口氣，“正常人都應該會衝過來給我一個教訓吧?”

“接過你們就在這裡看著我走過來?”

“你的遺言就只有這些?”為首的老者並不在意風凌源帶刺的疑惑，“師徒一場，還有沒有代的嗎?”

“我師傅?”風凌源毫不在意地了懷中美婦豐盈的雙峰，看著在自己的爪下發出嬌媚呻的角美婦，面容諷刺，“你真的是?”

“你還是那麼迂腐。”老者面無華，“你覺得我們死了?”

“怎會，你們表現得跟生前一樣，不是嗎?”風凌源打了個哈哈，掃視著眼前的眾人，旋即出了困惑的神，“都在了，閩長老呢?”

“他死了。”老者道，閩長老就是柳淮茹的師傅，他沒有將自己的意識刻印下來，而是選擇了在主觀意識被磨滅前直接成全了簧虹，幫她跨越了重歸巔峰的漫長積累階段。

風凌源一愣，旋即狂笑了起來，整個人都彎下了，將自己的臉埋在了華傾綰的峰巒之中。

良久良久，笑聲才逐漸緩和下來，眾位太一門長老似乎完全不著急，只是冷眼看著風凌源，任他表現。

“沒想到啊。”風凌源抬起頭，眼角都擠出了幾滴眼淚，懷中的華傾綰伸出玉手幫男人拂去笑出來的眼淚，“他竟然就這麼死了。”

“話說，你們就是成了天人之上又怎麼樣?就你們這種已經沒有靈魂在的行屍走?”風凌源笑道，嘴角咧出了一個誇張的弧度，“閩長老都不想活了，在此之前我還真沒想到天人階的太上忘情還有求死的想法。”

“他有他的選擇，我們也有我們的。”老者說道，盯著風凌源，“你是束手就擒，還是要抵抗?”

“你還是喜歡勸降，當然是抵抗。”風凌源放下了懷中抱著的美婦，“你們也知道我的格。”

“要是願意束手就擒，我何苦在藏書閣折磨了自己這麼久?”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堪入目的事情，風凌源面動了一下，滿是不堪回首，“真當我喜歡看書?”太一門的長老們心靈相通，在風凌源還在碎碎叨叨的時候同時出手，龐然無朋的真元透體而出，劃過一道盪的掀起了滔天巨，然而，風凌源身上升騰起了一道實質到幾乎透明的淡藍波紋，眾長老們的真元海嘯劃過波紋時，就如同遇到了大水的火焰一般被澆滅了。

“嗯?”為首的老者一愣，不可置信，“這是?”

“真元除去神意志的話不過是普通的能量，很快就會消散。”風凌源出了微妙的笑意，“這些我可是積攢了好長時間的”

“奇怪”簧虹皺著眉頭，絕美緻的俏臉之上滿是不解，“怎麼聯繫不上了”在濤明輝傳來最後一則消息，說眾人即將動手後，整個前線就再無迴音，簧虹的神蔓延過去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如同一片盲區一般，沒有絲毫的迴音。

簧虹不信，繼續窺探著，然而那裡的干擾似乎越來越大，不光是沒有迴響，就連自己蔓延過去的神力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再也收不回來了，更別說知對面的狀況了。

簧虹死也不會信風凌源有能一招秒掉十數位天人的能耐，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太一門早已被滅門了，風凌源絕對不會忍到現在的。

“應該只是干擾，不過是什麼手段呢”簧虹心中升起了一股忌憚，能一人壓制住所有太上長老，那麼壓制住自己也不是什麼問題，關鍵在於，他能用多少次，有沒有後遺症。

起身，簧虹準備出去看看，本來是其他長老打頭陣，看看風凌源有什麼花招，然而現在前線的狀況自己也掌握不到，那麼留在這裡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該出去了。”

“帶上我怎麼樣?”徐世南立刻覥著臉湊了上來，熱情自薦，“我不介意幫你們殺了他。”簧虹滿是古怪地看了徐世南一眼，倒不是因為他說要幹掉風凌源，風凌源與徐世南的關係簧虹猜的出來，畢竟風凌源就是被簧虹等人拍板丟到正氣宗的，後續的事情她們也有所瞭解。

那絕對是水火不容的關係。

簧虹覺得古怪的是，徐世南前後的反差未免也太大了，之前竭力消除自己的存在，一副我什麼都做不到的表現，現在又跳出來讓自己帶上他屬實是有一些不要臉了。

但簧虹也不在意，想了想，還是將徐世南帶上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不知道是柳淮茹潛在的意識在影響自己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或者是自信風凌源沒有辦法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傷到徐世南，或者是覺得讓風凌源分神攻擊徐世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怎樣也好，簧虹將徐世南帶上了，兩人一起往山門口趕去。

戰場上，風凌源和對方依舊在互相折磨，兩隊人馬所在的空間如同扭曲了一般，光線似乎都凝固了，如果有別的武者在，只要沒有到達煉神的境界，光是看著就會覺得頭暈目眩，不需一會兒就會陷入到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