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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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動心嗎？”突然莫名地一句，彷彿我肚裡的蛔蟲，還轉過臉看我的反應“她現在可是乾柴烈火喲。”她是說真的。

原來一直以來這方面的需求很旺盛，也很放得開，但又挑剔，和她往首先要有一定檔次，有經濟基礎，寧肯年紀大點。

現在的這個男友，比我還大，聽說有四十了，有家有小，很捨得在她身上花錢，包括送手提，買衣服，租私巢等等。

就是不夠力，最近幾次相會，光著身子躺一晚上，任她怎麼都硬不起來，可把她飢渴壞了，她們倆是很好的朋友，知道我和小j算不上什麼，居然盯上我了，甚至張口找她要我呢。

聽得我目瞪口呆，有這等好事？且慢，別到頭來雞飛蛋打，何況，骨子裡的傲氣又適時登場了。

我把雙手箍緊，在她耳邊輕吻了下去。風一樣的腳步聲配著銀玲般聲響:“洗白白回來了！”上身換了件低肩，下身超短褲，更顯玉腿修長，溝沒有半絲羞澀地展現著，兩座小峰的跳動證明裡面沒墊東西。小j說輪到她洗，找衣服就要下樓，我說你也用洗嗎？她抿揚下巴:“人家洗香噴噴了，不想我洗香噴噴嗎？”飄過的清新香氣確實瀰漫著整個屋子。沒等我指出樓上的主浴室，她就說還要蒸一蒸嘆一嘆。

給了我機會說怕她不會用要陪著去，以掩飾不便於在面前直白的鴛鴦建議。她卻輕推開我，很肯定的，不用，她會，就徑自下樓去了，咳，多個人在旁邊確實不自在得多。

心裡嘆著氣望過那邊，卻見她已坐到了邊，雙掌向後撐在上，解放出一雙長腿伸直叉著，用腳做著v字左右慢晃，頭稍向後仰著，未乾透的秀髮垂落下來，側目向我的，正是車邊那道眼神確定無疑的再現了。

我堅定地站著，沒有任何表示。她卻得意地笑了，我的褲鏈其實一直沒拉上，當我站直而也老老實實的時候，得體的褲型是看不出異常的。

但此時，裡面明顯不同顏的內褲已膨脹了出來，我不是個輕易把持不住的人，但自中午那場恢復以後，無論生理還是心理上已處於高度備戰狀態，下體就象被緊緊勒著韁繩的戰馬，不時咆哮著揚起前蹄，只是這些原本是為小j準備著的。

她開始從邊過來向我近，能控制住身體不撲過去已是我大腦權威的最後勝利，因此當她雙臂搭上我的肩膀摟著我脖子的時候，我的雙手率先投降了，把她的緊緊摟住。幾乎同時她火辣的雙已印了上來，舌尖似靈蛇一般迅速跟進。

我的傀儡大腦還在試圖挽回一點面子:就讓她吻兩分鐘，耳朵同時在費力地搜尋一樓飄渺的水聲。她卻沒有用足這兩分鐘，似乎她更懂得時間的寶貴，以及寶貴的時間該用在何處。

在她的纖指完成對我下部崩潰防線的開路清掃後，靈蛇游到了高舉歡標語的上。靈蛇遊動得很快，先是順著左邊的部到頂部，再順著右邊從部到頂部。

接著我的就被整埋入她撅起的小嘴中，偶爾可以從她深凹的雙頰上看到龜頭凸出的掙扎，但更多時候被進看不到的喉嚨深處。我不知是否她天生偏好，她就象個貪婪搶吃的孩子。

硬硬的很強烈地覺到來自她嘴的力，頭擺動幅度之大以致數次出現拉桿過度，龜頭脫嘴時都發出撥瓶的啪聲。從她雞啄米時的頭頂望下去，正好是雙峰明白無誤地隨頭部動作亂顫。

我伸手夠住其中一隻，頭和小j一樣。小j象水，水豆腐，捏的時候不反抗，捏成什麼形狀就什麼形狀，服服帖帖，手離開時才嘭一下彈回原狀。的也可以捏下去，但不服貼，明顯掌中一股強勁的張力，等著爆發，向哪邊都有反方向的抵抗。

這種的野透過她全身散發出來，和我身體最深處的原始慾望會合了，大腦不再下達限制她多久的指令，心中的僥倖是這樣下去我也頂不住多久的，由她吧。那曾被我無視的破桑拿間成了希望所在，但願能讓小j蒸得舒服些。

此時的動作有了變化，她時不時把放出來，小心捧在手中地看看，抬眼望望我，又放回嘴裡，她不知道以現在放緩了的節奏，是不可能讓我出來的。

從她開始時那兇猛不容我反抗的動作，我一度以為她是為和時間賽跑，想用嘴給我速戰速決，現在看來不是了，如果只是為了讓我硬，一開始就大可不必，不用她的嘴，我都可以硬比鋼。

還想更硬的話，上一條條青筋要撐爆血管了，當她再把捧在手裡，抬眼巴巴地望向我的時候，我用眼睛回答她:可以了，她迅速地褪去了身上的衣褲，不出所料，沒有內褲。我只需一邁腿就只剩上衣，眼睛卻想掃視屋內剛進來似曾見到的一個電子晶時鐘。

但時鐘此時在我背後，是數字電視的機頂盒。誤會我要找套套，用幽怨而企盼的眼光制止了我任何其他動作。她已半躺在上，一隻手伸在‮腿雙‬間微微顫動，指尖觸到的地方在斥責我:你還是男人嗎？我那麼費力讓你了。

你還等什麼？我尚未來得及以表情回答，她已嘟起嘴，滿臉的嬌嗔:快點吧，求你了！無論是真道義還是假道學，我現在能做的只能是甩掉我的上衣，然後把伸進她那個裡。

剛入小j時，還有粘稠的覺，是一進去就很順滑，如果不是夾得緊，我都不敢確定已正確捅入了，我還是習慣先緩緩，有種禮節的意義。

但幾十下後，她開始用手扶著我的髖部，引導我加快速度。我照辦了，她手上的指示卻是快、再快些，用力、再用力些，我不得不早早就用上了衝刺的速度。

以至於很快地傳統位已不夠力，改用背入式，這樣我好用力些，我只想快點把她到了，那樣即使我不到也可以，因為她的呻聲已越來越大，我暗中指望桑拿間的封閉良好。

她響徹整棟樓的叫聲能否穿透木壁暫無法考究，卻肯定無疑地震斷了我體內的所有脈絡，因為我的大腦已無法向身體任何一處部位傳達我的真實意圖。

在她幾帶哭腔的嚎哮中，我換著各種姿勢，發狠似地一下下捅向她身體深處，期待著讓自然疲軟的那一刻儘快到來。

俗語的“速則不達”此刻卻得到了很好的詮釋，中午一戰加上小j路上的適當熱身，狀態奇隹的在我身體幾乎虛脫時才在她體內噴發了出來。

此時的我能選用的姿勢唯有躺著，她騎在我身上，雙目閉攏，緊鎖雙眉，屏住呼，哆嗦完最後一下，才長長舒出一口氣，然後俯下來摟著我腦袋一通猛啃:“太了，好！”聲音都發顫了。

然後軟軟地趴倒在我身上，屋裡一下子靜了下來，只聽到我們倆的心跳和息聲。猛然的，我剎間醒起:小j呢？時間過了這麼久，那間簡陋的桑拿房，漏電？窒息…我一把推開身上的，瘋也似連蹦幾級地衝到樓下。＊＊＊桑拿間裡沒人，沒有用過的樣子，浴室也關了水，沒人。雙人房裡的一張上，小j正一隻手支得腦袋，一隻手悠閒地拿著遙控側臥著，電視裡只有畫面沒聲音。

身上只穿了三點內衣，正是今天在商場裡沒得當場看她試穿的那套。品牌貨的良做工很好地襯出她起的雙峰，小內褲的花邊恰到好處地勾勒出一絲情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