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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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媽媽和昆崽說說笑笑的回來了。

“今天多虧有昆崽幫姑姑的忙，要是姑姑一個人不知道要忙到什麼時候？昆崽真是越來越能幹了。改天姑姑趕集買個大西瓜獎勵獎勵你。”媽媽的聲音首先傳來。

“姑姑，我還要吃雪糕。”這小子可能從小到大一般都是捱揍，很少得到表揚，剛剛受到媽媽表揚顯得很興奮。也沒有再對媽媽叫他昆崽表示不滿。

“行！姑姑再給你買個雪糕。”媽媽一邊說一邊放下農具。

昆崽:“姑姑，下了大雨河裡漲水了肯定很好抓魚，我去捉幾天魚回來晚上吃。”說完昆崽已經躍躍試了。

果然快樂不過三秒，馬上就被媽媽打臉了:“抓什麼魚？河裡那麼大的洪水你不要命了。快點去洗澡，身上那麼髒！”最^.^新^.^地^.^址;www.xiguaks.com“還那麼早就洗澡啊！”昆崽抗議到。因為他知道洗完澡之後媽媽就不會再讓他瘋了。要不然又得一身臭汗。

“洗了早點吃飯收拾好，今天可能會停電。”媽媽補充到。

昆崽看媽媽嚴肅起來也不敢再多說，跑回我房間拿了套乾淨的衣服準備洗澡。

“等下，今天姑姑和你一起洗。”媽媽叫住昆崽。

媽媽怎麼突然想到要和昆崽一起洗澡？我一臉懵。昆崽也好像對媽媽的決定有些不滿:“姑姑我自己會洗。”媽媽換為溫柔的語氣:“臭小子，你以為姑姑想和你一起洗啊？今天剛下完暴雨，泉水都不能用，這雨說不定還會接著下。所以這兩天我們要省著點水用，明白嗎？”是的！村裡人用水都是用水管直接從山裡接的泉水，暴雨過後上山的枯枝腐葉和泥土都會衝到泉水裡，使得原本清澈的泉水變得非常混濁不能使用。熱水器裡面儲存的水應該是夠兩三個人洗澡的，可能媽媽是擔心雨還會繼續下，所以要節約著用，預留些明天的。我很理解媽媽的想法。

媽媽拿好乾淨的換身衣服和昆崽一起往洗澡間走去。我卻在考慮要不要把攝像頭切換到洗澡間，雖然我悄悄在洗澡間安裝了攝像頭，但還從來沒有用它看過媽媽洗澡。偷窺自己媽媽洗澡那太變態了！

我和自己思想鬥爭了兩分鐘秒，還是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我又不是專門為了看媽媽洗澡，只是想看看媽媽和昆崽在裡面說了些什麼？再說上次媽媽的身體我也看了，媽媽也沒有責怪我的意思。看完我就刪掉不會有人知道的。最終還是決定要切換攝像頭。

我切換到洗澡間攝像頭的時候，昆崽已經脫掉了上衣，這小子看起來顯得瘦弱單薄，既然有幾塊腹肌，原來這小子屬於瘦型的，難怪一天到晚那麼有活力。媽媽也已經把紮在後面的頭髮挽成高高的髮髻，漏出雪白的脖頸，就像一個優雅的貴婦。

昆崽在脫褲子的時候卻磨蹭起來，顯得有些扭捏起來。一邊的媽媽一邊解自己上衣釦子一邊催促昆崽快點脫褲子。媽媽上衣才脫到一半的時候昆崽脫了個光。我發現小表弟的小雞雞上已經稀稀疏疏的長了不少陰，就像鬍鬚一樣。不對！好像不小！

媽媽也發現了，停止了脫衣服的動作愣了一會對昆崽說道:“要不……你自己先洗，姑姑一會再洗。”可能是小表弟平時喜歡調皮搗蛋、胡鬧的格麻痺了媽媽，一直覺得他還是一個小孩。忽視了昆崽十三歲已經開始發育的年齡。對自己剛才做出和昆崽一起洗澡的決定後悔了。不光是媽媽，我在這之前也一直就覺得昆崽還是一個小孩而已。

昆崽這時卻好像變得很懂事說道:“姑姑，還是一起洗吧！省點水，要不明天就沒水洗澡了。”剛才在脫褲子前他還有些扭捏，可能是怕媽媽發現他下面長的事，現在反正已經被看到了就無所謂了。他卻大方了起來。這倒符合昆崽一貫的作風。

媽媽此時衣服正脫到一半有些騎虎難下，想了想還是裝做無所謂的說道:“嗯！好！那還是一起洗吧！省點水。”說完轉過身背對著昆崽開始脫衣服，脫完長褲後媽媽沒有繼續脫罩和內褲。

“姑姑！你怎麼穿著衣服洗澡？看起來好傻呀！哈哈哈！”昆崽沒心沒肺的哈哈笑起來。

可能剛剛昆崽的憨笑讓媽媽心裡的尷尬減少了幾分。但還是可以聽出媽媽說話的聲音有些不自然:“那個……姑姑先幫你洗，一會再脫也一樣。哈哈！”最後的笑聲分明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裝出來的。

媽媽剛拿起花灑給昆崽打溼完頭髮，準備給他抹洗髮水。昆崽突然好奇的說道:“咦！姑姑你是女人下面怎麼也鼓起來那麼高？是不是也長雞雞了？”說完還準備伸手去摸媽媽下身鼓起的地方。

媽媽被他突然這一問的哭笑不得。

“啪”的一巴掌拍掉昆崽正往前探索的鹹豬手:“洗澡就洗澡哪來那麼多的問題。”可能媽媽覺得剛剛昆崽的問話確實還是個小孩格，心中的尷尬少了幾分，說話也比前面自然了很多反問到:“姑姑是女的！你覺得女的會長雞雞嗎？”昆崽皺眉思索了一下:“也是！姑姑要是長了雞雞的話……嗯……姑姑的又那麼大，那姑姑不就成了妖怪了嗎？哈哈哈！”

“你個死孩子！平時讀書都學的什麼？”媽媽被氣得一邊說話一邊用花灑往昆崽頭上敲。

“哎呦！姑姑不是妖怪，姑姑也沒長雞雞。哎呦！”昆崽的遲來的修正好像沒起到什麼效果，頭上又捱了幾下。

經過一番打鬧氣氛倒是又活躍了不少。因此媽媽身上也灑了很多水，內褲溼水的地方也變得有些透明。

最^.^新^.^地^.^址;www.xiguaks.com鬧完媽媽繼續專心給昆崽洗頭，我卻發現了剛剛打鬧的時候媽媽的大腿有幾次觸碰到了昆崽的雞雞。昆崽雞雞受到刺後快速變大，此時已經完全起。昆崽起的雞巴雖然比不上二叔公的大，但看上去也有了一般成年人的尺寸。目測應該有十五六公分長，看起來還要比普通人上一些，絕對配能得上大雞巴的光榮稱號。可是昆崽才十三歲，以後長大了還得了！我心中居然產生出一絲自卑。和二叔公那青筋暴的巨炮不同，昆崽的雞巴卻顯得比較有，看上去胖嘟嘟的。顏也粉紅粉紅非常鮮。

媽媽正專心給昆崽沖洗頭髮上殘餘的洗髮水泡沫，忽然覺到大腿上被什麼熱熱的東西頂了一下。媽媽對這種覺並不陌生，馬上意識到了是怎麼回事。把身體往後退了一點，拍了下昆崽的肩膀說道:“頭洗好了，轉過身去洗後背了。”在昆崽轉身的時候媽媽用餘光瞟了一下昆崽高高翹起的雞巴，愣了半秒鐘才恢復正常，看得出有些吃驚。媽媽雖然剛才就已經觸到了昆崽的雞巴已經起，但可能沒有想到起後會有這樣的尺寸，所以吃驚的愣一下。

本來媽媽想裝著沒看見不知道，然後敷衍過去。誰知道作死的小表弟卻又說話了:“姑姑我雞雞好硬啊。”媽媽更是沒料到昆崽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一時沒想出來該怎麼接話，裝作沒聽到。用力的在昆崽背上了幾下，然後把手拿到昆崽眼前晃了一下說道:“你看，隨便一就出這麼多泥，你平時洗澡都是怎麼洗的？等過下次有水了要好好。”

“姑姑，我雞雞真的好硬，又很漲”說話時昆崽表情非常痛苦。

昆崽雖然平時說話口無遮攔，但確有個優點不說謊話。媽媽見他痛苦的樣子，擔心他雞雞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因為山裡毒蟲毒物非常多，在外面幹活被咬到也是時有的事。我小時候有次去稻田裡捉泥鰍，回來的時候才被媽媽發現雞雞上吊著一條螞蝗。媽媽手按著昆崽的肩膀把他背對著媽媽的身體轉了過來關心的問道:“怎麼了？來，讓姑姑看看。”說完媽媽把昆崽捂在雞巴上的手拉開，用手指觸碰了幾下，然後又用三手指捏住大的莖身，彎下翻來覆去仔細檢查了一番。好像沒發現傷口和其他什麼問題，開口問道:“昆崽，你雞雞平時也是這樣的嗎？”昆崽雞巴被媽媽的手捏著好像很舒服，剛昂起頭眼睛直直的盯著攝像頭方向。不好！難道被這小子發現攝像頭了？我剛想關掉監控，又想起現在是在看回放。再說我裝的很隱蔽，又在燈光照不到的地方，現在開著燈應該很難被發現的。

馬上就證明了我的推測是正確的。正的有些發呆的l昆崽聽到媽媽的問話，清醒了過來回答道:“不，雞雞平時都是軟的，只有有時早上起的時候才會硬。”昆崽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但也沒有現在這麼硬”媽媽:“姑姑是問你，以前雞雞硬起來的時候也有……這麼大嗎？”說完媽媽的臉上有些微微發紅。昆崽的雞巴本來就比較，胖嘟嘟的比較有，粉紅粉紅的。看起來確實有點像腫了一樣。再加上媽媽可能覺得昆崽才十三歲雞雞應該不會有這麼大。所以才懷疑昆崽的雞雞是不是腫了，但又不能確定才這樣問。

昆崽低頭看了下自已起的雞巴:“嗯！差不多吧！”媽媽:“龜頭也是嗎？”昆崽確實有個大龜頭，橢圓形的龜頭比本來就算大的莖身還大了不少，整個雞巴看起來就像一個未盛開蘑菇。就光是龜頭來看的話和二叔公有得一比。看上去比莖身更像是在發腫。所以媽媽特意著重確認一下。

“是！姑姑現在更硬了，好漲！雞雞好像要爆炸了。”經過剛才媽媽檢查的時候一番觸摸刺，昆崽的雞巴比開始又大了一圈，龜頭都已經漲得發亮。偏偏關鍵時刻媽媽檢查完問話的時候鬆開了手指。

作為已經人事的過來人，媽媽經過剛才的診詢自然明白了昆崽難受的原因。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那你以前雞雞硬起來是怎麼辦的？”昆崽:“就完一會兒就軟了。”媽媽:“那你就一下吧！”

“我剛剛就試了，不出來。姑姑雞雞真的要爆炸了。你快點去幫我打下120。”昆崽剛開始發育不久的雞巴可能從來沒有同時受到過這麼強烈的官和觸覺刺，確實反應強烈漲得厲害。作為小雛的昆崽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心頭很是焦急。額頭上不知道是冒出的汗水還是剛剛洗頭留下的熱水。

“嗤”媽媽被逗得笑出聲來:“漲洪水路都淹了，120來不了。”媽媽已經知道昆崽身體沒什麼問題，故意要逗他。

“那……那怎麼辦？”昆崽看媽媽不但不關心他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一臉痛苦加委屈:“慘了！雞雞爆炸了我以後就要變成太監了。”傷心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媽媽可能看昆崽樣子確實比較可憐，有些不忍。緊閉雙憋住沒繼續笑，沒有再繼續逗他。認真的問道:“那你有沒有……？嗯……會不會……？”我猜媽媽可能是想問昆崽有沒有打過飛機，會不會手之類的。但又覺得作為昆崽的姑姑實在不好意思問出口。或者是想到昆崽肯定不會，要是會的話也不會難受成這樣，也沒必要再問。

“會不會什麼？姑姑我雞雞真要爆炸了，漲的好難受，你幫我想想辦法。”昆崽的樣子非常焦急痛苦。本來粉紅的龜頭現在已經變成了青紫，馬眼還留出幾滴透明體。

媽媽知道這是男人快到臨界點的表現急需發洩。見昆崽確實很難受，有些於心不忍。但自己作為姑姑總不能教自己外甥怎麼手打飛機吧！心中也有開始些著急，鎖緊眉頭思考該怎麼幫昆崽。

忽然媽媽眉頭一下舒展開，嘴角微微上揚，好像想到什麼好注意:“你這臭小子平時靈的，今天怎麼這麼笨。來，姑姑再給你仔細檢查一下。”說完媽媽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昆崽雞巴，把本來就因為起已經退到莖身上的包皮往後捋一捋。彎把頭靠近看了看，似乎在重新給昆崽檢查，觀察了三秒鐘之後好像找到了問原因。把捋包皮的手指移到冠狀溝處開始動:“你看你，都那麼大的人了，一點也不知道講衛生，剛才背上出那麼泥，這裡也是都長包皮垢了。”了幾下，媽媽又把拇指和中指結成一個圈箍住昆崽的大龜頭，在龜頭和冠狀溝上左右旋轉開始給昆崽清醒包皮垢:“以後洗澡的時候這裡也要洗，知道嗎？”媽媽說話的時候還時不時的抬頭觀察一下昆崽。

“嗯！

…

…哦！”昆崽一臉的舒把頭高高的仰起:“嗯！知道了！姑姑。哦！”連打飛機機都不會的小雛男昆崽，那裡經受得了媽媽這樣刺。才幾下雞巴一抖出來他人生中的第一股。

“啊！

…

…唔。”聲音戛然而止。媽媽沒想到昆崽是個秒的快槍手，一下沒反映過來被昆崽把到了罩上，“啊！”媽媽一聲驚呼嘴巴張的老大，立即鬆開了箍住雞巴的手。媽媽鬆手的同時昆崽第二股也噴而出，不偏不倚正中靶心，剛好進媽媽張大的嘴裡，十環！

“唔”媽媽趕緊閉緊嘴巴，把昆崽雞巴掰向一邊，避免再次被擊中。

媽媽剛準備張口吐掉，又停頓了兩秒，抬頭看向昆崽的臉。發現完昆崽正張著嘴抬頭失神的看著上方，沒注意到自己。喉嚨悄悄動了兩下，下了昆崽的。

難道媽媽剛剛是突然想起了二叔公說的“原陽男子對女人大補”，所以下了？二叔公真是陰魂不散。

昆崽完短暫的失神後很快清醒過來，馬上恢復了作死本，好奇的盯著媽媽罩上掛著的看了幾秒，興奮的說道:“姑姑，這是不是雞巴油？”說完還伸手颳了一點在自己手指上，放到眼前仔細看了看。

媽媽可能真正思考接下來怎麼處理殘局，被昆崽一問還沒完全回過神來，下意識的問道:“什麼雞巴油？”昆崽:“雞巴油就是雞巴出的油，姑姑我剛才是不是雞巴油了？”媽媽這才一下反應過來:“什麼油不油的，不準胡說八道。”

“是不是嘛！姑姑。”昆崽似乎對這個問題非常認真，飛要問出個結果來。

媽媽有些不耐煩了，不想再和他糾纏:“是是是！趕緊把你雞雞洗洗，洗好出去。別再煩我。”昆崽得到媽媽肯定的回答非常高興，拿起花灑張開腿開始認真的洗了起來，一邊洗還一邊興奮的說道:“雞巴油了就不是小雞雞，是大雞巴了。可以娶媳婦生兒子了，哈哈！姑姑你以後別在叫它雞雞了，要叫大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