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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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獵物真是打了不少，我正犯愁怎么往回。沙雞好說，這狍子一百來斤，不知道咋往回抗了。

我給媽媽打了電話，告訴她我打了個狍子，不知道咋。後來姥爺拉個大爬犁就來找我了，這還算我小時候玩的爬犁。

姥爺直誇我有本事，打了這么多好東西。我和姥爺一起把狍子沙雞拉回家裡。

這等於是過年我又給家裡添了兩道野味。

等回到家，姥爺開始給狍子扒皮，小姨給他打下手。媽媽在廚房收拾這幾隻沙雞。不過收拾這幾隻沙雞很容易，拔掏膛就可以了，很快就完事了。而姥爺和小姨還一直在外屋東屋收拾狍子，一時都走不開。

我覺到又有機會和媽媽耍氓了，就走到廚房裡站在媽媽身後，把手伸進媽媽的褲襠，我發現媽媽褲子裡是空的，沒穿褲衩。我想到了是因為早上起來沒法當著小姨面去行李包裡那換洗的褲衩，就這樣穿上了褲子。我摸了摸媽媽的，媽媽把頭靠在我肩上，閉眼睛受了一下，我想把媽媽的褲子扒下來，被媽媽制止了。

「那咱去屋裡。」我小聲我說「嗯……」我和媽媽去了西屋，走到炕邊，一下子把媽媽的褲子扒到小腿，然後蹲下身子對著媽媽的和股親了一圈，然後站起來一邊摸媽媽的光股一邊摟著媽媽親嘴。玩了一會兒，媽媽就提上褲子又去廚房了。讓我們都沒想到的是，這一切被小姨看到了。因為西屋東牆炕邊有一面大牆壁鏡子，而西屋是朝東開門的，門口對面又有一個帶鏡子的立櫃，立櫃的鏡子是衝著門口的，與牆壁鏡子整好相反。當時沒有關門，我和我媽媽在牆壁鏡子做的一切正好從牆壁鏡子折到立櫃鏡子上。當時小姨整好在東屋的門口，從立櫃鏡子中看到了這一切，而姥爺什么都看不到的。

小姨當然不會說出來，只能表明當作什么都沒看見。

中午我們簡單吃了些家常飯，燉只能是在晚上了，因為現在來不及。午睡過後，姥爺和小姨要去姑姥家串門。姑姥是姥爺的姐姐，每年都是除夕前一天買禮品去看她，這次當然也不例外。姑姥家住在鄰村，夏天騎自行車十多分鐘就到，但這樣的冬天沒法騎只能走著去，怎么也得半小時能到。

他們一走，怎么也得到晚上才能回來，我和媽媽就能好好情一下了。媽媽孩子炕上躺著，剛睡醒，我從窗戶看到姥爺和小姨走出了大門，就掀開媽媽身上蓋著的薄被子，午睡媽媽就是直接躺在炕上改了一個薄被子睡的。我迫不及待的把媽媽的褲子扒掉，脫離她的身體。

「看把你猴急的，臭小子。」媽媽把腿分開，拿了一張溼巾把和眼擦了擦「來吧，媽給你玩……」我趴下就給媽媽、眼，媽媽的有些騷味，這更讓我興奮。媽媽的又讓我的水氾濫，「嗯嗯……嗯……兒子，死媽媽了，媽媽快不行了……」媽媽叫著同時掀起自已的上衣，脫掉罩，把大子了出來。我摸摸媽媽的子，「媽全脫光，咱們吧……」媽媽很乖的把襯衣脫掉，一絲不掛的坐在光溜溜的炕板上。我也脫光了全身，雞巴硬.

「媽，咱們下地穿鞋!」

「幹啥呀，兒子。」

「來吧，媽媽……」我和媽媽下地都穿上了脫下，我拉著媽媽走到了姥爺住的東屋，我們母子倆從西屋一絲不掛的走到這間屋子。

「媽，我要在這屋你，要在姥爺的炕上你!」

「壞蛋!」我站在炕上，媽媽坐著給我口活，把我舒服了，我就讓媽媽趴在炕上撅起來。炕燒得有些熱，媽媽的股蛋都紅了。我從後面進了媽媽的……「媽媽……你是不是也想了……」

「嗯……嗯……」

「媽媽我要聽你大聲的叫……」

「嗯嗯嗯……」媽媽叫聲大了一些「媽媽舒服嗎……」

「舒……服……」

「哪舒服……」

「……」

「兒子在幹嘛呢……」

「嗯嗯……在……在你媽…………呢」

「喜歡給兒子嗎……」

「喜歡……嗯嗯嗯……」

「媽媽，再叫得一點……」我加快「嗯嗯嗯……兒子……你媽……你媽的……狠狠……媽想讓你死……啊啊啊啊——」媽媽是要臨近高了我們都忘乎所以的，卻不知道，小姨回來了，小姨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我們都嚇了一跳，都僵在那裡……有一件給媽媽給姑姥買的保暖衣小姨忘拿了，就放在姥爺這屋的茶几上。剛才我也忘記門了。

小姨進了屋子，看到的正是一對一絲不掛的男女，一個是她姐姐一個是她外甥……外甥正跪在自已媽媽的身後和媽媽……那一瞬間，媽媽竟然高了，而我也了……小姨什么也沒說，拿著保暖衣趕緊走了出去。

媽媽嚇得癱軟了，然後哭了起來……「你這小王八蛋，嗚嗚嗚嗚……以後媽咋做人了……嗚嗚嗚嗚……」這一下子，把我的興致也打沒了，我和媽媽回到西屋穿上衣服，媽媽哭了幾次，我安了她，她並沒怪我，就是不想離我了，自已出去除非準備過年的食物了。我心很亂，自已在屋子裡玩電腦。

等姥爺和小姨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不過媽媽早已經做好了一鍋烀狍子和一盤醬辣沙雞塊。吃飯的時候，媽媽一句話沒說，沉悶的吃著。姥爺完全不知情，也沒管太多，倒了一杯白酒美滋滋的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