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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退了兩步,避開周圍人的目光,謝筇用同樣的音量回答。淚痣在暗光下格外顯眼,他知道每次做愛時一
那顆痣,少年就會受不住地哭出來,眼淚打溼睫
,像一幅墮落又情
的畫。
名為不經意的擦肩而過實則是蓄意勾引,肩膀被輕輕一撞,做作又矯情的動作還是讓謝筇彎起嘴角,又在程筠的探究目光裡裝作若無其事。謝筇看著江樓和身邊的學姐走到舞臺中間,燈光照在兩個人身上,少年身姿拔,眉眼如畫。哪怕裡頭是壞的,勾引別人的資本卻半點不少。
見起意或是互相取樂,都失去了再度探究的意義,混亂又糟糕的生活裡他們都成了試圖遊刃有餘卻被耍得團團轉的小丑,人總要貪圖安逸享樂,謝筇早就不想再去為那些也許一輩子也得不到的答案困擾失眠。以妥協姿態控制囚
著奉上愛意的人,把愛當作藉口,再與其一起墮落,在黑暗的世界裡自己造出一束光,然後振振有詞地宣稱那就是最後結局。
自欺欺人又有什麼關係。
輪到他們的話劇,又是故意為之的擦肩,手指被輕輕蹭過,留下轉瞬即逝的癢意。比起口是心非,江樓在他的心裡又多了個標籤,叫皮膚飢渴症。
謝筇從沒甩過人耳光,也沒想過第一次幹這事會是在臺上,手掌微微彎曲,就能落下一個清脆又不傷人的巴掌。目光似乎總是無意間與臺側的江樓對上,在四周黑暗裡又像是曖昧的無聲,臉有些熱,他不喜歡被盯著。
鞠躬下臺,早早排練過無數遍的步驟,他在掌聲裡找到謝祁,面朝所有觀眾出的笑容事實上只想讓對方看見——然後得到一個相同的回應,這一次他的哥哥不會再拒之千里,閃光燈因此而黯淡,僅僅一個笑,就要讓他念念不忘好幾天。
他在談一場畸形的戀愛,愛在妄誕裡肆意橫行,每個身處其中的人都知道那是荒唐,是錯誤,是脫離世俗倫理的危險關係。卻甘之如飴。
本想下臺後直接卸妝換衣服,程筠卻一臉歉意地告訴他忘記帶卸妝水,只能換下衣服假髮,帶著妝從場外通道繞回座位上,謝祁給他專門留了個位置,謝筇就抱著那個沒拆開的袋子坐進去。
謝祁指了指袋子,問他是什麼東西,然而謝筇自己也不清楚江樓又在玩什麼把戲,搖了搖頭就把袋子放到腳邊。
“哥……”剛說了一個字謝筇就及時改口,“謝祁,什麼時候輪到你。”
“倒數第二個。”捏著衣服釦子,謝筇放低聲音,帶著點威脅:“不許勾引她們。”
“那可以勾引雀雀嗎?”謝筇按住伸過來的兩手指,偏過頭衝著謝祁無辜地笑:“不可以。”除了江樓在上面報幕的聲音之外,後面的節目謝筇半點沒聽進去。他愛上了玩偷偷摸摸看對方側臉,又在人反應過來前假裝認真看前方的把戲,在兩個座位縫隙之間拉住謝祁一
手指,像偷情,心跳都囂張。
直到要輪到謝祁去準備時那兩手指才鬆開,謝筇又小聲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威脅,謝祁無奈地說了句“知道了”,又兇又黏人的謝筇,他只想把對方抱在懷裡親遍全身。
假裝鎮定地和後排同學聊起天談論著剛剛離開座位的人,視線壓捨不得從臺上挪開。他聽見伴奏響起的聲音,聽見別的班級討論的聲音,無非關於謝祁的臉,謝祁的身份。他的哥哥永遠無意識地勾引著人,所以情不自
地心動,越發貪心的願望,都是命中註定。
[我的眼神已經很明瞭,儘管飄渺,還是落在你身上][所有防備瓦解在你面前,怎麼你卻視而不見]身後的同學邊嘆著好聽邊問歌名是什麼,幾個人都說不知道,謝筇低著頭遮住嘴角的笑。
他知道那首歌叫什麼,因為那是他給謝祁選的——你怎麼蠢到我喜歡你都不知道。
他們皆是蠢貨,註定要在愛情的陰溝裡翻船。
—等主持人宣佈正式結束後就直接散場,謝筇找人借了卸妝水去廁所卸了妝,拎著那個袋子直接回了宿舍。江樓和謝祁兩個人都已經換好衣服,氣氛像是正在等他。
“靠,你們眼神可以不要這麼嚇人嗎?”江樓只是讓他拆開手裡的袋子,表情讓謝筇總覺得詭異,慢地拆開幾層包裝,裡面是條
衣——白
的
背
衣,衣服下襬故意被做得破破爛爛,連私處都快遮不住的地步。他終於明白江樓安的是什麼心,眼神望向謝祁,對方的視線從手機轉向他,笑著說:“覺得在這裡換不好意思的話,可以去衛生間。”擺明了就是和江樓提前串通好,之前還要問他是什麼東西,謝筇一邊在心裡罵兩個人是狗東西,一邊捏著衣服進了衛生間,鎖門時故意製造出聲音,像是在幼稚地提醒他們自己的壞心情。
謝筇磨磨蹭蹭地換好衣服,直到江樓在外邊催他才不情不願地把門拉開一半,出一個腦袋,手捂著
本遮不住的襠部。江樓直接把人拉到
上,
起下襬,看著空空蕩蕩的內裡,戲謔道:“有讓你不穿內褲嗎,雀雀怎麼這麼慾求不滿?”咬著耳
子的話讓他整個耳朵都要燒紅,江樓的手掌撐在身體兩邊,
本無處躲避。羞恥
在心頭蔓延開來,只能別過頭毫無力度地辯解:“明明就是某些人雞巴成
,腎長腦子裡。”下巴又被握住,被
著面對著兩個人,江樓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