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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淋在蕭厲肩頭。

蕭厲停了動作,皺著眉頭對蕭讓道:“出來吧。陰戶給你玩。”

“哥何必憐惜她?菊門多幾次就鬆了也就不會血了。”蕭讓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蕭厲直接退出了她的身子,將她雙腿放回地上。梁冰清得了自由,朝前走了幾步,逃離了蕭讓的入。

蕭讓黑著臉看向她道:“過來!”美人正面走向他,順從地伏入他懷中,嬌聲道:“王弟將我玩出血了,今又還有什麼樂趣呢?還是玩奴兒的花吧,奴兒水可以澆在王弟大上面,燙得王爺舒舒服服的好不好?”她這般獻媚,哪個男人受的了?

蕭讓勾起她雙腿,環在自己上。兄弟二人連女人都是一個路數,長得又一模一樣,此刻衣衫都盡除了,若不是語氣有細微差別,她幾乎無法分辨。

蕭讓的陽具入花中,抓著她股一顛一顛地

“啊……啊……”真的和蕭厲一模一樣啊,每次落下,重心全部壓在那貫穿她身體的火熱陽具上,她到自己靈魂出竅一般快活。

蕭王在室中屜內找到一銀器返回戰場。王弟正狠厲地美人,將她語連連,兩人合處更是一個勁往下滴水,地上已經溼了一片,乍一看還以為她出來了。

蕭厲冷笑著來到她身後,將銀器的頭部入菊門中,聲音帶笑道:“既然菊門緊緻,就用擴陰器給奴兒開,開得多了也就鬆了。”

“哈哈哈……”蕭讓大笑起來,他還在想呢,他哥何時憐惜過女人,原來是去找擴陰器的!

“哥,給她好好擴,我今非要她菊門不可!”

“好!”那銀器頭部已經鑽入菊徑中,尾部還掛在外面被蕭厲捏著。他見差不多了,便開始轉動上面的機關。只見銀器彷彿一把傘緩緩打開,不斷擠壓嬌,迫使裡面撐開……

“啊啊啊,要死了,嗚嗚嗚……”她渾身的所有知覺都集中在那冰冷的銀器上,就連正在狠幹猛都比不上後面的觸。惶恐、驚懼、疼痛、顫慄……

“放過奴吧,求求兩位爺了,嗚嗚嗚……”她眼淚灑在蕭讓肩頭,蕭讓卻是不為所動,劇烈擺動下體她。室內盡是“啪啪啪”的聲,“嚶嚶嚶”的哭泣聲,和銀器“咯噔咯噔”轉撥聲。

她覺得自己要死了,要給這兩個男人玩死了,嗚嗚嗚……

已經開成一個大,蕭厲竟然就著大入,進埋著擴陰器的後

“啊啊啊……”她揚起脖子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彷彿緊繃的一弦突然斷了,下一瞬她便倒入蕭讓懷中,失去了知覺。

“這就暈了,真不經。”蕭厲拔出擴陰器,大再也無所顧忌地往後深處刺入。如此一來,兩隔著薄薄的一層肌理,同時律動起來。

這般強烈的刺,她竟然還是醒不過來,就這麼在昏中繼續被……

等梁冰清再醒來時,她已經躺在回府的馬車上。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是來時的衣服,初晴正坐在她旁邊掉眼淚,孫婆坐在簾外。

“你哭什麼?”她問初晴,聲音沙啞難聽。

“小姐喝口水吧。”初晴扶著她用了口水,解釋道:“小姐去了三樓那麼久,我們便覺不對勁。我和孫婆要跟上三樓,誰知竄出來幾名家丁將我們直接推進小室裡鎖了起來。我們好害怕,等了許久許久,終於被放出來,見到昏的小姐,再扶著您上車。”梁冰清臉上看不出喜悲,初晴更是擔憂了,問道:“小姐可是遇到歹人了?”她的嘴角微微彎起,好像是在笑,眼裡又平靜無波,“是貴人。”從前以為和太子歡了,太子就會對她念念不忘,娶她為太子妃,自此她便飛上枝頭,滿門俱榮。

現在明白過來這想法實在太天真了,出身地位的女子不可能飛得那麼高,她要謀求利益,便要周旋於那些貴子,好好利用自己這具身子。

她笑著笑著,落了一滴眼淚。

她在想,娼到底同自己有什麼分別呢?

或許,她就是大行王朝最美的娼吧。

高斐那說要她五內回書院。梁冰清又哪裡敢忘。

這一早晨,她穿上新置辦的雲錦羅裙,盤了個飛仙髻,臉上只用了一點胭脂和口脂。鏡中人卻是美得好似天宮仙女,一時間暈了幾名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婢女,紛紛發出讚歎:“小姐今比過往都美呢!”

“我若是男子,見到小姐必然魂不守舍。”

“魂不守舍?”她聽了笑出來,“好,好,哈哈。”初晴扶著她,出府了正要上馬車,一男子騎馬急急奔來,近看了才分辨出他身上的料子是家丁服飾。

那人翻身下馬,對梁冰清稟告道:“今世子爺在烏江辦了君子宴,請梁姑娘做女伴一同前往。”烏江在京郊外圍,此時出發,中午差不多能到了。

“是。”她自然遵從。

“奴才在前面引路,馬車跟著就是。”

聽說大行王朝的豪門貴胄興辦宴會。男子聚會叫君子宴,女子聚會叫明珠宴,只有盛京中最有頭有臉的人才能舉辦這樣的聚會。

烏江旁停了一艘兩層高的大船,船身極盡奢華,蘇錦和金箔不要錢似的鑲在上面。

梁冰清被牽引上二樓主宴廳,見到太子和高斐分坐左右上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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